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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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所以当风扬的话落后,她们都不再追问凌小小爬墙事件,风扬的话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凌小小正在努力为日后的风家多寻找一条退路。
当玲玉受罚完毕,又被下人们拖进来的时候,她就明显的感觉到氛围的改变。
凌小小抬眼看了看眼前的玲玉,和刚刚已经是天壤之别,她的一张脸已经肿的的不能看了,凌小小觉着这一刻的玲玉很像猪八戒他妹妹的,一口的牙齿已经被打断了,嘴唇和嘴角都在流血,看起来挺惨的。
但凌小小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在凌小小看来,玲玉会落得如此下场,都是咎由自取的结果。
凌小小瞧了几眼之后,就对玲玉的新造型不敢兴趣了,移开目光,看着自己和老夫人交握的手:挺让她渗得慌的,不知道现在抽出来,老夫人会不会生气?
嗯,以老夫人这样阴晴不定的性子,应该会生气吧!
凌小小不想节外生枝,想了想,还是先忍忍吧!
玲玉跪在地上,眼睁睁的瞧着凌小小很是亲热的和老夫人坐在一起,还手牵着手,那情景看起来不像是婆媳,倒像是母女,她不明白,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形势就发生了如此的逆转,想到自己悲惨的遭遇,她满心满肺都是对凌小小的恨。
她不服,不甘心,为何她处心积虑的计谋,就这么会功夫,就被凌小小破解了,这个女人不过是个心机深沉,不守妇道的女子,凭什么能陪在侯爷的身边?
论对侯爷的真心,这个女子哪里能比的上她,这个世间最爱侯爷的人是她,是她。
可是因为这个虚情假意的女人,她落得现在的模样,即使是侯爷亲自下令如此对她,她恨得人都不是侯爷,她明白,侯爷不过是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她会如此,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引起的,包括她被那个可恶的男人一次次玷污了清白,都是这个女人害的,想起那些屈辱,她就恨不得将凌小小碎尸万段,可是现在,她能做什么,她什么都做不了,即使供出那个玷污她的男人,她又能做什么,以那个男人地位,顶多也只是挨一鞭子,而她却真的到死都要背着那样的污名。
不,不,她不能破坏了在侯爷心里清白的名声,她现在唯一比凌小小强的,就是那一身的清白了。
到了这一刻,玲玉还是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因为她根本就不愿意想起那些梦魇一样的屈辱。
玲玉紧握着拳头,让自己不要再想,她拒绝那些肮脏的往事。
“祖母,母亲,你们看这贱婢如何处置为好?”这一次,风扬想起来问太夫人和老夫人的意见了。
太夫人眉头微蹙:“这贱婢诬陷主母,怎么罚都不过分,你看着办吧!”太夫人送了个顺水人情:事情已经有了定论,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何必这时候惹凌小小和风扬嫌弃呢。
老夫人有些不明白了,怎么还要处置啊,刚刚不是惩罚过玲玉了吗,难道扬儿还不解气,想要再罚吗?
“你看着办吧!母亲我没意见。”今儿个已经委屈了小小,她要是再为玲玉求情,也说不过去了,再说这丫头居然想给她儿子带绿帽子,实在也太可恨了:经过刚刚风扬的话,她算是信了张妈妈的话。
风扬瞧着玲玉,冷目寒光闪闪:“贱婢,你信口雌黄,诬陷主母清誉,眼中没有尊卑之分,主子的名声也是你能败坏的,你这样的贱婢,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玲玉一听千刀万剐整个人就吓得魂飞魄散,她是风府的家生子,可不认为这话是说着玩的:风府有自己的刑堂,那是朝廷恩准的,真要行什么千刀万剐,那也不是不可能的,虽然至今还没听说过谁被千刀万剐,难不保,她不是第一个!
所以这么一听,差点就晕了过去。
老夫人听了这话,又见玲玉这般可怜模样,忍不住插嘴道:“扬儿,这刑罚是不是太血腥了?”
虽然今儿个这事情,她有些理亏,可是这丫头毕竟是她要塞进风扬的房里,这么着处置是不是太下她的脸子了?
“千刀万剐太血腥了?那好吧,就换一个刑罚。”风扬从善如流,微微沉思,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模样。
风扬今日要的就是下老夫人的脸子,省的有些人日后还要将主意打到老夫人身上去,今儿个,风扬决定永绝后患,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可不是说说就算的。
“太夫人,老夫人,侯爷,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玲玉听换了刑罚,又动了心思,即使满嘴漏风,却还强自狡辩。
风扬瞧着玲玉到了这样的境地,还是不思悔改,风扬冷光更甚:“将她带到刑堂,交与刑堂管事亲自动手,一百大板,就说爷今儿个兴致好,要亲眼见他动手,就让府里各个院子里的下人也都去欣赏一番吧!”
太夫人和老夫人听的风扬这么一说,手都抖了一下,二人相看一眼,心里都升起了三分恐慌,尤其是老夫人,双腿都有些发软了:风扬这是要为凌小小出气啊!
玲玉此刻已经浑身抖成了一团糠,也明白今儿个自己踢到了铁板,动了风扬的心尖上的肉,风扬这是要拿她做靶子,给众人看。
“四夫人……四夫人……四夫人……求您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信口雌黄……了……再也……”
玲玉知道这时候能救她的不是太夫人,也不是老夫人,而是凌小小,可惜,她悔悟的太晚了,凌小小可不是圣母,她没有那么大的心胸去原谅要谋害自己的人。
张妈妈和戴妈妈进来,拖着吓得脸色如纸一样白的玲玉就去了刑堂,那是风家所有下人都惧怕的地方,而刑堂的管事,也是所有人都不愿意见到的人,只因为关于这个人的流言,只是讲着,就能让人浑身毛骨悚然的。
据说刑堂的管事,原本是天牢里专门行刑的,后来犯了点事,是侯爷出面保住了他,他就来风府当差,
侯爷对他颇为赏识,也不让他做其他的差事,就管理刑堂。
这个男人可以一刀子将人毙命,也可以让一个人活活忍受三千六百刀,却不会死去,而是吊着一口气,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的一个人物,这风家的知名度是比任何一个主子都高的,哪家的孩子晚上哭闹不休,只要说一句,再哭就送你去刑堂找管事,立马就止住了哭泣。
这一次,不要说老夫人了,就是太夫人都忍不住说话了:“扬儿,这是不是太重了,毕竟是个女儿家,咱们风家这样的人家,一向慈善,这样做,是不是太……”太夫人觉得妻子可以宠,但是风扬是不是宠过头了,不就是误会了凌小小吗?至于这样吗?再说了,这话,不就是他们这几个人知道,谁还能传出去吗?
太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风扬给挡了回去:“祖母,这样的贱婢,咱们断不能容,一定要杀一儆百,祖母,你想想看,今儿个,不管她设计扬儿的事情,还是诬陷小小的事情,哪一件不是罪大恶极,若是姑息下去,日后这风府的主子,家眷,谁还能有清名吗?不要说扬儿和兄弟,小小和嫂子,弟妹们,扬儿担心,就是父亲,母亲,只怕就是祖母都不能幸免。”
“祖母,家里出了这样的贱婢,是绝对不能姑息的,只怕今儿个姑息了她,明儿个,这府里的下人就有样学样,到时候,会是什么情景,想想都知道了。所以今儿个,扬儿不但要狠狠地罚她,还会让这风府里的下人们,都去观刑,也好让她们心里明白,在咱们风家,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祖母,母亲,最近这府里的下人都不太安分,今儿个威慑这些奴才,自然还需要祖母和母亲到场坐镇,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
说着,也不管太夫人和老夫人脸色黑沉沉的,就拉着凌小小的手去了刑堂的院子,而下人们也早就鱼贯而去,一些老人都去通知各院子里的下人来观刑,各人的面上神色都有了几分思量。
太夫人和老夫人碍于风扬的话,此刻也不得不去。
风扬到了刑堂,管事已经准备就绪,这是凌小小第一次与刑堂的管事碰面,以前就知道风家有自己的刑堂,却从来没有见过刑堂的管事,这位管事与其他的管事不一样,一向不喜欢与各位主子套近乎,很少露面。
而现在,凌小小终于知道他不愿意露面的原因了:他根本没脸,或者说,他的一张脸早就毁了,血痕交错,只露出两只眼睛,一张嘴巴,就是那鼻子,也早就被什么利器割去,这么一张脸真的比起鬼魅来,也丝毫不逊色。
也难怪风家的下人,闻风丧胆,比起恶鬼还恶上三分。
风扬淡淡的说道:“你板子一向耍的好,今儿个,就好好的施展一番,也让爷的坏心情散了几分,若是今儿个,耍的好,爷会重重有赏,若是耍的不好,爷倒是要赏你板子了。”
风扬这么一番话,那刑堂的管事自然是使出浑身的本事,管事让人将玲玉趴躺在木板上,用拇指粗细的绳子紧紧的捆住她,手中拿着一根看起来略显扁平的木板,第一板子落下,凌小小就听见玲玉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就被刑堂的管事示意堵住了嘴巴,随后的板子落下时,凌小小已经听不见玲玉惨叫了,却闻骨骼断裂的清脆声,刑堂的管事打得很特别,不像是往日里只打在屁股上,而是沿着全身的骨骼,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会传来骨骼的断裂声,而刑堂的管事显然将这行刑当成了自己最神圣的职责,每打出一板子的时候,都会在空中留下一个形似的弧度,没几下,玲玉就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以至于到最后,已经看不出那是人了。
凌小小终于知道刑堂的管事为什么要绑着玲玉,不是怕她挣扎,而是为了在最后还能确认出那是人。
观刑的每一个人都吓得面无人色,现在那残忍的气息让众人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而行刑的管事却似乎越打越兴奋的模样,对待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人形表现出狂热的专注。
太夫人整个人都抖的如秋天的落叶,面色如新买的白布一般,而老夫人也抖的如同筛糠,还不住的发呕,想要将胃中的食物呕出来一般。
凌小小心里也阵阵的翻滚,浑身的肌肉也僵硬的如石头一般,不过,她比起太夫人和老夫人好多了,也不知道风扬是故意还是无意,正好挡在她的面前,有意无意间挡住了不少血腥的场面。
风扬似乎没有注意到众人的表现,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刑堂的管事行刑,等到刑堂的管事打足了一百板子,才缓缓的收了那染满红色血腥的木板,对着风扬行礼:“侯爷,行刑完毕。”伸手摸了玲玉鼻子一下:“奴才帮她留了一口气。”
风扬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今儿个让厨房帮你多加几个菜,再到地窖取一坛老酒,好好的舒展一下身子。”
刑堂的管事目露喜色,只是那份喜色在那狰狞的面孔上,一样让人不敢直视:“奴才谢侯爷赏。”
风扬一步一步极其缓慢的走到玲玉的身边,刑堂的院子里半点声音都没有,每一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也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太过紧张,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不停的往下滴,落在肌肤上黏糊糊的难受,但是不管是如何的难受,却没有人敢抬手擦拭一下,所有的人目光都不敢看向风扬,只是低着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地面,耳边传来风扬的脚步声,每一声都似乎踩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