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神仙 +番外 by:娱记(hemere)-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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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我究竟是怎么成为他们眼中钉的?
我打个哈欠,懒洋洋的吩咐原初,“端杯水来,我慢慢给你讲我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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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摄是第一次到二皇子的府邸登门拜访,靳石玖欣喜之余,亲自迎出门。他一面牵着虹摄的手往前厅走去,一面命人速速备上软塌和时鲜水果。
虹摄轻啜了一口茶,盯着靳石玖的眼睛,开门见山道,“二皇子,我来,是为了优。”
(作者语:我这两天不在家里,上网不方便,发的比较慢,各位亲亲不要急。)
(旁观者语:这个变态这两天住在我家里,我正在治疗她的变态综合症,列位看官莫急)
36.
靳石玖的笑容僵住,神情黯淡下来。他苦笑了一声,叹道,“虹弟你难得来我这里做客,却是为了探问旁人的下落……难道我们十几年的交情在你心里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虹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淡淡道,“二皇子这是什么话?虽然你我君臣有别,但从小到大,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作兄长看待,兄弟之情,怎能用一文不值来形容?只不过,优失踪了好几天,青王府上上下下都心急如焚,我也是一时情急,顾不得这许多礼数罢了,失礼之处,请二皇子见谅。”
靳石玖自嘲一笑,“从未见过虹弟你如此关心一个人,这些年来,你总是用谦恭有礼的壳将自己与旁人轻轻隔开,虽然表现得温文尔雅,却始终没有将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心里。这回,是破例了吗?”
“破例?也许吧……”虹摄忆起优的一举一动,目光转为温柔,嘴角挂起一朵不明显的微笑,旋又正了神色,“二皇子,优的下落,可以告诉我吗?”
靳石玖神情变幻不定,呆了半响,终于冷哼一声,别头道,“真好笑,虹大人的师伯祖不见了踪影,却找本王来要人,怎么,当本王是算命先生还是道士法师?”
虹摄蹙眉,沉声道,“算命先生不至于,夺命先生却有可能。二皇子,我们青王府本无意趟这塘浑水,若真的被无辜卷进来的话,新蜀山剑派的本事也不见得比镜花山庄差。”
靳石玖大怒,“虹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本王吗?”
“不敢,”虹摄欠欠身,“二皇子别忘了,这个江山,是义父与太上皇共同打下来的,靳家固然是皇族,难道青王府便没有根基吗?臣下忍不住提醒您,传位给谁,最后是由皇上定的,他现在不理事,并不代表永远保持缄默。”
“哼……”靳石玖也冷笑一声,“虹大人此言差矣。第一,当今太子身居储位近20年,继位为帝乃天经地义;第二,青王爷虽然是本朝开国元勋,但既为人臣子,便不该再居功自傲。况且……父皇早有密旨言明若他1年之内仍不回宫便自动退位,虹大人还是当时的见证人之一。眼看差几天就满12个月了,虹大人难道还指望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父皇回到京城负起帝王之责不成?”
虹摄不卑不亢的放下茶杯,起身道,“不错,皇上的确有此密旨。但是,他离开之前还有另外一份密旨留给微臣和三位手握重权的大臣,这事恐怕连几位皇子都不知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臣只希望,无论哪一方都不要逼得臣选择另外一种解决方式才好。”
“你!……”靳石玖勃然变色,“你为了他竟然……,我真是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好,可以让你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对他死心塌地!”
“那是臣的私事,”虹摄语气不变,温声道,“二皇子只需知道,皇上虽然不把江山放在眼里,却未必是个完全不负责任的帝王。有些事,他看得比我们都清楚。”
靳石玖目光闪烁,欲言又止。虹摄继续道,“无论青王府,臣下,还是优,都没有意思偏袒任何人或事。不到万一,那份密旨也没有执行的必要。臣现在只希望优没有遭遇不测。”
靳石玖沉吟良久,突然奇怪地反问一句,“虹大人为何如此笃定本王知晓优的下落?”
“原因很简单,”虹摄稍稍弯了一下嘴角,“臣在试探您。”
“什么?”靳石玖的脸色变得怪异。
“以臣对二皇子的了解,被人猜到真相时,矢口否认色厉内荏是您一向的作风。二皇子,恕臣直言,您实在不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也许就因为这样,臣才与您相交十几年吧。”
靳石玖难以置信的看着虹摄,久久说不出话来。
一阵微风轻扬,几片落叶被吹进室内,在虹摄与靳石玖之间缓缓飘落,打破一室的静谧和紧绷。
靳石玖张张嘴,终还是长叹一声,转过身去嘶哑道,“有你这句话,我不知是兴还是忧。……我想,优只是暂时远离这场争纷罢了,吉人自有天象,一切结束之后,他自然会回到你的身边。”
虹摄望着眼前孤寂的背影,眼神闪了闪,想伸手像以往那样拍拍他的肩,却停在半途,收回来握紧拳,“但愿如二皇子所言。……打扰了,微臣告辞。”
听得虹摄越走越远,靳石玖痛苦的闭上眼睛,幽幽叹道,“为何,你总是离我如许近却又那般远呢?……皇兄,原来,最爱护我的人,始终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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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关在这个破地方好几天了,吃喝拉撒,都是号称大小姐的原初亲自伺候,服务级别倒是挺高的,只是始终保持一个姿势未免有些难受,无聊之余,只好逗逗这个唯一的对手当作消遣。
“原初姑奶奶,你爷爷我要撒尿,还不快点过来!”我冲着门的方向大喊,“做事总是慢悠悠的,是不是上了岁数身子骨生锈啦?不行就换别人,成天这么死撑,你嫌自己老得不够快吗?……”
门被“咚”的踹开,原初一身白衣,双眼冒火喝道,“你又乍什么尸?!想尿就尿,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把着吗?”
我剜她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见过四肢被绑的人能躺着尿尿吗?你有这本事,不如来给我示范一个。”我努努嘴,“这床够大,你躺我边上就行,我看得清楚点。”
原初的胸膛不停起伏,半响才冷静下来,笑道,“是呀,你不就贫嘴的本事强吗,你自己想办法呀。我今天还就不给你松开了,看看你这么大的人怎么尿床。哈哈哈哈……”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狂笑不停,“我看你还怎么嘴硬。你求我呀,求我就勉强考虑一下让你如厕的问题。”
我皱眉看看她,无奈道,“你怎么这么白痴啊?开动你那几辈子都用不上的大脑想想,尿床而已,又不是没尿过,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小嘛,……可你就不同了,万一我待会儿忍不住又拉在床上,你不但要忍臭帮我换衣服换床单倒大便,还要负责帮我净身,直到弄得我舒服服香喷喷……”
原初冷哼一声打断我,“我干吗要那么麻烦,你就成天生活在恶臭中好了,关我什么事?”
我扯扯手腕上的莫名材质绳索,笑道,“你真是没常识。太子若想杀我,自然用不着这么费事绑着我,他若关我一辈子,又没办法向青凌、虹摄交代,万一事情搞大,他就算当了皇帝也坐不安稳。镜花不过是个江湖门派,你现在对我猖狂,不怕将来被我报复,被太子扔出来当替罪羊?”
原初的笑声僵住,她若有所思的看看我,“你这个人……平日里牙尖嘴利毒舌獒牙全没个正形,分析事情倒还头头是道。不过太子可没说要放了你,他若真的当了皇帝,死几个人又有什么大不了?我们镜花门若是怕人报复,也做不到今天这个地位……哼,算了,我今天不难为你,跟你这种小鬼怄气会平白降低自己的身份。”她走过来将绳索放到刚好够我走到马桶边的长度,转身出门。
我在心里偷笑,我3岁学逻辑学,4岁开始旁听公司高层会议,上过专门的反暴力反绑架课程,亲身经历过爷爷与奶奶的党派之争,要是连你都搞不定,我还能叫天才吗?
“喂……”我在屏风后叫住她,语重心长道,“虚心接受批评建议固然是好,但改穿全身素白也不见得很有品位,尤其配上那个面纱,看起来就像阿拉伯恐怖分子,难看死了。”
“啪”,原初扶在门上的手猛地一抓,门框断了。我听到响声没回头,只是惋惜的长叹,“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败家,这么几天的工夫,拍碎了桌子踢坏了凳子,茶杯摔了6个,碗砸了7个,这下又不知道把什么弄破了,我要是你爹,非扁到你猪头不可。”
听得原初负气出门,我得意的笑笑,打开掌心,露出好不容易收集到的一小片瓷杯碎片,撸开袖子,在白皙水嫩的胳膊上狠狠一划,血流到马桶中,聚成一小滩,以血为祭,我念起咒语,向所有学过蜀山仙剑功夫的人传输一个信息——我在这里!……
至于谁能接收得到,就看他的功夫如何了。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尽人事,听天命”嘛,我现在内息全无,也只好用这记忆中唯一的巫术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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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王府别院内,靳无心与靳非情脸色凝重的听着各路人马的汇报,不时发出新的指令。稍微告一段落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花园。
靳非情突然笑笑,“第一次见他我就吃了大亏,居然被他暗算当众出糗,呵呵,想一想,也只有他能让我‘笑阎王’有哑巴吃黄连的时候。”
靳无心冷哼一声,森然道,“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找出来。他最好不要出什么事,如果被我知道谁让他受了苦,我会让那人知道生不如死的痛苦。”
“有没有可能……”靳非情想了一下,“是石衣呢?他最近展现的实力太过惊人,若说他为了转移青王府的注意力和削弱我们的实力而下手除掉优这个潜在的威胁,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优的武功虽不敢说宇内无敌,也绝对是罕有对手,石衣没道理能威胁到他才是……咦……”靳非情突然顿住,露出奇怪表情。
靳无心不解的看看他,“怎么?”
靳非情惊异不定的呆了半响,难以置信道,“我刚才,似乎听到了优的声音……”
“什么?”靳无心难得露出讶异神色,“我怎么没听见?”
靳非情也是一脸雾水,“说不好,这种声音……似乎是直接在脑海中出现,他说‘我在这里’……”
“哪里?”靳无心急切的问。
“镜花山庄。”
(今天够勤奋吧?最近的读者亲亲催文本事越来越高的说,回帖写得那叫一个诗情画意情真意切,看得我想偷懒都不好意思。
以下是特别对某些看文的朋友说的,耽美只是一种文学体裁,如果你不懂或者不接受,敬请离开,但是请不要戴着有色眼光来看待这些文章和喜欢同人的这个群体。发言完毕。)
37.
“离京城多久路程?”
靳非情估算一下,“大概两天吧。”
“两天……吗?”靳无心垂下眼帘,气氛变得凝滞。
靳非情也敛起神色,陷入沉思。
许久,靳无心长吁一口气,背着手淡然问道,“如何?做了决定吗?”
靳非情苦涩一笑,“还能如何?两天后就是宣读父皇退位密旨同时选择新帝的关键时刻……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