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神仙 +番外 by:娱记(hemer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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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在耳边吵?好讨厌。我伸手打了过去。没声音了。我满意的弯弯嘴角,翻个身,继续睡。
咦?咦?谁在摇我?不要啦,我还想再睡一会啦。我嘟哝着把头埋进了被子。突然,被子被人一把掀开,一个冷冰冰的手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激灵一下睁开了眼,不顾一切的跳起来大叫,“ho;
Mum; I need to sleep; I’m so tired,we are in America; you should not take
away my
power!……啊?那个……嗨,大家早!”我喊到一半才发现,床前倒是围了几个人,不过没有一个是妈咪,而是我那几个师侄孙们。我想起刚才喊的是英语,不由一阵心虚。
颂莲难掩憔悴的靠过来,问我,“天啊,优师伯祖,你可终于醒了。你知道你这一晕有多吓人吗?可把我们急死了。”
海鸣放下手中的棉被,坐下来把我的脉搏,片刻放下,才长出了一口气,擦擦额头的汗,叹道,“脉象正常。优师伯祖,你是真的醒了吧?刚才还叽里咕噜的说胡话呢。要是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挠头,“我晕了很久吗?我怎么不觉得。”
千歌酸溜溜的插话进来,“优师伯祖,其实以我的观点呢,你恐怕不是真的晕了很久……”见我点头,他话锋一转,道,“是睡了很久才对吧。都已经一天一夜了。海鸣和颂莲可是一直在照顾着你没离开半步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后来还真是睡得不省人事。
对了,虹摄呢?我探出身子找他,怎么不在这里?呜呜呜,狠心的人,人家晕倒了也不赶紧接住,还不来看人家,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我正腹诽得热火朝天,有人一推门走了进来。我欣喜地望过去,怎么是那个家伙。我失望的嘟起嘴巴。
靳非情还是那么优雅的摇着扇子,桃花般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走到我床前,欣然道,“优,你可醒了啊?真让本王担心死了。”
我厌烦的看了他一眼,问千歌,“他不是应该叫我师叔才对吗?”
千歌那总是对我带有一丝嘲讽意味的表情不知何时变得尊敬起来,他对我稍欠了下身,配合道,“或许十三王爷认为对救命恩人直呼姓名比较有亲切感吧。”
靳非情的“笑阎王”外号似乎总是在我这里得到反证,他的笑脸僵了一下,勉强应道,“说起来本王真的要感谢优的救命之恩,如果没有你当时的拚命抵挡,只怕本王与那20几个弟子都要命丧当场了。请受本王一拜。”说着,真的揖首鞠了个躬。
我心理咋舌,拚命?那还不至于吧,我还是很爱惜我这条小命的,世上死一个人不要紧,死一个政治领袖也不要紧,死了我这样一个天才就是太大的损失了,我说什么也不会让这样危害社会公共利益的事情发生的。
我摆手让他不用多礼。因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靳非情的表情凝重起来,摇头道,“本王一向自负才情武功少有人敌,除了三皇兄以外本是全不放在眼里的。经过这次教训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天之内,不但被优你轻易破掉了本王引以为傲的‘绞杀阵’,还受到不知名人物的幻术攻击,险些命丧黄泉,唉,看来本王从前真的是坐井观天了。”
我听了他的话皱眉,“这么说,你在从林中攻击我们的计划的确是预先设计好的?”
靳非情的脸难得红了一下下,婉转答道,“虹摄一行人跟随青王叔去蜀山为太子祁福治病,我原是知道的。不过在前天才得知他们已经找到了救命的方法,正由虹摄带队先行赶回京城。所以……”
“所以你就带着弟兄们在林子中等着将我们一网打尽?”我接着他的话分析,可是,“还是不对,走那个林子其实是我贪玩,临时决定的,你怎么可能预先在那里埋伏呢?”
靳非情变了脸色,诧道,“是这样吗?但是我的探子传过来的消息就是你们会经过那个林子啊。”
在场的人顿时都沉下了脸色。大家都不安的嗅到阴谋的气息。
靳非情突然一拱手,向我们告辞,脸色极坏的急匆匆离去。
海鸣不解的搔搔头,问道,“十三王爷这么急,上哪去呀?”
颂莲为我倒了杯水,对海鸣翻白眼道,“这还不清楚?‘阎王殿’出了内鬼了呗。十三王爷一向御下极严,这次阴沟里翻船,居然被自己人摆了一道,还不赶快回去查清楚。”
我点头,到底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颂莲姐姐呀。
这时,我肖想了许久的虹摄终于露了头。他温文尔雅的踏进屋来,柔声道,“优师伯祖,听说你醒啦?我担心得一夜没睡好觉,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
我激动地点头,呜呜,我就知道,温柔美丽的虹摄哥哥是不会撇下我不管的,我脑筋发热,就待冲上去扑到他怀里好好撒撒娇,就听他继续道,“你都耽误我们近两天的行程了,醒了就好,现在抓紧时间赶路的话还来得及。海鸣,快去收拾行李。颂莲跟千歌去和旅馆老板结账。优师伯祖你还愣着做什么,赶快换衣服。马车我已经雇好了,早饭我买了几个馒头和小菜,我们在车里解决就可以了,这就上路。”
13.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马车里打哈欠,彻底服了虹摄的没心没肺。于是把目标转到海鸣身上。
“乖乖海鸣师侄孙,听说我昏迷这几天都是你给我看病熬药,真的吗?”我故意贴到他耳边说话,看他的脸色由红转为赤红。
海鸣转过脸不敢看我,支吾道,“是,是我给你熬的药。”
我得意的坏笑,继续吐气如兰问道,“那你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吗?你是怎么医治的呢?”
海鸣羞得头都快缩到领子里了,小声道,“优师伯祖你是经脉受了过大的冲击,导致气血失衡受了内伤。还好你及时吐血减低了伤情,再加上我用素女丹和天香丸帮你调理真气,你很快就没事了。”
怪不得,我暗暗点头,朦胧中就一直觉得体内好像多了另外两股强大而温和的能量,缓缓的把紊乱的气流拨乱反正,归于静寂,原来是这两种药丸的功劳。
我现在不但内伤痊愈,反而平白增添了许多新的能量,感到四肢都充盈着力量。唔……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我眯起眼睛,想起当时的感觉,体内似乎还隐藏着某种我尚未掌握的能量,很隐秘,对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影响,但是,那种怪异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
我甩头不去想它,开始缠住海鸣展现出对神奇中药的无限兴趣。
车厢外,正在充作马夫的千歌回头透过气窗望了望谈兴正高的几个人,问身边的虹摄,“这样没关系吗?师伯祖这个人可真是精力充沛呀。”
虹摄微弯了一下嘴角,温声道,“没关系,有了感兴趣的目标他就不会想那些无聊的事了。”
千歌惊讶的望着虹摄,叹道,“虹师兄,我发现你越来越有做慈父的潜质。谈起优师伯祖的语气就像对待自家孩子似的,不过我看他好像也最听你的话了。我们几个可怎么都玩不过他。”
虹摄没搭腔,神色却越发温柔起来。他深深吐了口气,悬了好久的心终于可以放回肚子里——那个人,终于恢复活力了啊。
……
海鸣小心翼翼的前后观察了一下,没人。他舒了口气,放心地坐了下来。这几天他可被精灵古怪的优师伯祖给缠怕了,晚饭后总算找借口溜出来藏身到客栈的柴房里只求暂避一时。自从优知道自己是出自医药世家自幼习医以后,竟然反过来要拜他为师,学习中药理论。自己是躲不起也惹不起,除了坚决拒绝他的拜师请求外,几乎将自己所学所知向他倾囊传授。但是优的记忆力和理解力委实太过惊人,几天下来,自己讲授得都有些昏头胀脑了,优竟然还能保持清醒的不时提问,而且问题一次比一次高深有难度。天呀,他真的是一个如他所说从未接触过草药知识的人吗?
不过说起来,师伯祖的功夫真不是盖的。海鸣兴奋的想,虽然早先听师祖介绍说师伯祖的武功、仙术已臻化境,世上罕有对手,自己还不是太相信,估计其他的师兄弟也是这样想的吧。毕竟,有些气功修炼到一定级数再配合药物也可以达到驻颜效果,虽然不会有优师伯祖那么年轻的容貌,至少保持肌肤的活力延缓衰老还是可能的。不过经历四天前的一战,自己已经对师伯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威震江湖十几年无人能敌的阎王“绞杀阵”居然被他那么轻松的破了去。在传说中从未有幸存者的幻杀之术下他也能保护大家全身而退,虽然为此负了伤,但他本人却似毫不在意,单是这份胸襟就让人不得不服。
正想着,海鸣的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猛的回头一看,又是优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亲亲海鸣好师傅,黑玉断续膏到底是怎么个配制法你还没讲完呢,断肠草的特征你也没讲清楚,我到现在还没弄清它和断魂草的区别,别玩了,快跟学生我回去上课吧。”
呜呜呜,海鸣哭丧个脸很无奈的被优捉了回去。
长廊下,千歌和颂莲并排站着,一直到那两个孩子般有说有笑的人走进房间,才不舍地收回注视的目光。千歌的眼神有些复杂,闪动着未知的情绪。颂莲看看他,笑了,问道,“千师兄吃醋?”
千歌阴沉着脸不做答复,转身回房。月光下,颂莲的表情更为复杂,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14.
这就是传说中的京城啊,我兴奋地抢了千歌的位置坐在虹摄身边东瞧西望。有集市啊,会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呦。我眼珠一转,扬着笑脸朝虹摄身上凑去,谁知还没开口就被堵了回来,“优师伯祖,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我们没有时间逛街游玩。”
什么嘛,我不高兴的嘟起嘴,我都还没说就被拒绝,不管,我偏要玩。我脸色一变,指指依然高照的艳阳,问他,“现在还是白天吧,就是说我答应的七天才刚过了六天半,我只要今天半夜以前入宫去瞧那位太子就不算违背承诺吧。”
虹摄皱了下眉,不出声,哼哼,显然是发现我的话十分在理吧。我趁势抱住他的胳膊,撒娇道,“好嘛好嘛,人家伤刚刚好就陪你们赶路了,我都没抱怨过呢,反正太子在宫里躺着一时半刻死不了。再说如果我心情不好去给他治病,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反而让他提早挂了呢。”
虹摄又沉吟了一会,终于点点头,答应陪我一起去逛逛。他停住马车,吩咐千歌和颂莲先行回王府报信,留下海鸣与我们一起。嘿嘿,是虹摄哥哥亲自陪同喔,赚到了,我得意地朝海鸣打了个刚教给他的胜利手势。
嗯啊,我满足的打了个嗝。不是我贪吃爱玩,实在是中国的小吃太美味了,有趣的东西又太多了。一条街还没走完,我已经央求两位有money的财主大哥哥给我买了好多的东西:有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千层糕,桂花糖,松子糖,杏仁酥,炒栗子;还有九连环,纸风车,燕子图案的风筝,小泥人……哇咧,收获好多呢。
咦,那是什么?我又停在了一个摊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