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寻情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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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谋。
小鱼以眼神安抚了小鸡子一下,对李世民“诚恳”的说,“世民,你也看得出来,我被关到道观中十年,性情大变。我觉得这很容易理解,任谁给天天关着,不疯也相当于死过一回。”说到这儿,忽然同情起真正的长孙氏来。
十三岁的青春年少,花样少女,就因怪疾而送入道观,不得见外人,恐怕道姑们也怕了她的怪病,不敢多做交流,十年的孤寂岁月,那种心理压力和恐惧寂寞,就算是真的天生智慧大方,也是受不了的。
以前听过旧社会麻疯病人的遭遇,也是给扔到深山老林中,而长孙氏的情况,给人感觉是医不能治,扔到道观中等死,或者等道祖慈悲。大概因为她是李世民之妻,长孙无忌之妹才有这样的待遇吧,换做贫民之女,还不知道要怎样凄惨呢。真不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或者有什么政治阴谋吗?
“小鱼,你受苦了,可是当时――也是没有办法,我不能看着你死。”李世民看到小鱼眼中隐约有晶莹泪光,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其实小鱼是入戏太深而一洒同情之泪,倒不是自伤身世。
小鱼摇了摇头,“这事听来很可怕,可时光如白驹过隙,日子也就这样过了。我的意思是,这种压抑的环境造成了我性格的改变。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我不想办法让自己开心一点,做事随心所欲一点,我可能支撑不住。”
这话倒也不假,她虽然没有真的被关了十年,可是当骗子的感觉很累人,特别是待在这么精明的李世民身边,他还对自己那么好,简直是与狼共枕(虽然实质上没有共枕),那心理压力让她度日如年,她现在也是天天哄着自己过日子,不然都撑不下去。
“你不必解释,其实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性子。和你在一起,我很轻松,不必每天看那些表面顺服但不真心的脸。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本王许你胡作非为。”李世民说着伸手一拉,温柔的把小鱼抱在怀中。
小鱼哆嗦了一下,虽然李世民的身子温暖宽厚、热力四射,不过她并不是怕冷,而是怕这样的肌肤相亲,那会让她忍不住动手的。可是,她挣脱不开,身后的小鸡子更是羞得转过身去。
于是她只好继续说话,以转移身体和心理上的注意力,“但是我还是要和你承认错误,因为我待在道观中时并不是很守规矩,头五年还好,后五年因为改由肖玑子侍候我,我们――我们时常在半夜偷溜出去。”
说到这儿,感觉李世民身子一僵,立即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你不会怪我吧?我其实也没跑多远,就在道观后的树林玩玩。其实我的病早就好了,不需要十年那么久,不过是为了谨慎起见,我可没有影响别人呀。”
李世民忍住笑,“我没怪你呀。只是听你的意思,只怕是有奇遇了。”
小鱼眨了下眼睛,“你怎么知道?你一定偷窥我了对不对?”她怀疑看了李世民一眼,随即想到这不可能,她所胡说的不过是某些故事情节罢了,李世民那时在打仗,哪有闲功夫跑去道观后的树林。
“我只是猜测。”
“秦王殿下好会猜哦。”小鱼想通这一层,不禁开心的一笑,那真心开怀的模样,那秀丽而妩媚的神色看得李世民心中一荡,瞳孔深幽紧缩。
小鱼没注意到这些,继续说道,“两年前我在树林中确实遇到了两个风尘异人,其实是两名道长。那一晚,我和小鸡子翻墙而去,正看到他们坐在树林中下棋论道,什么天下苍生啦,什么四海一统啦,反正我也听不懂。”
“但他们仙风道骨,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凡人,我还以为是神仙呢。”小鸡子插嘴道,之后又连忙垂下头去,“奴婢失礼,只是听王妃娘娘讲起这件事,一时心神恍惚,请王爷恕罪。”
之前她听小鱼要对李世民讲真话,差点吓死,以为小鱼要坦白全部呢。哪想到是编个新故事,而且这故事听来还怪好听的,所以她忍不住多嘴,以向秦王表示这是真的。
“无妨。”李世民温和的道,眼睛没离开过小鱼,轻声问,“之后又怎样呢?”
“之后人家发现我们两个偷窥,所以我们干脆就大大方方出来。几番攀谈之下,两位道长很是喜欢我们,于是一时兴起,收我们做了挂名弟子。”
这话一出,又吓了小机子一跳。这位鱼姐姐、长孙娘娘说话也太云山雾罩了,如果秦王问起两位道长的名子,仙观何处可怎么办?现编来得及吗?
只听耳边秦王还没问,小鱼却主动说道,“两位道长是云游道人,一名为王重阳,一名为周伯通。
上卷 飞越唐朝 第五十一章 我们之间的秘密
啊?有名子!长孙娘娘好急智啊,小鸡子,不对,是肖玑子佩服佩服。
只听小鱼又道,“两位道长是师兄弟,看我们资质不同,分别教授了不同的技艺。小鸡子根骨不错,而我是一点武学天分也没有的,所以王重阳道长指点了小鸡子一点武学,不过三招两式,小鸡子现在就隐有一代高手的架式。殿下要用她吗?下回打仗带着她也行,就当你的近身侍卫,保护你不受敌军的刺客袭击,关键时刻可以舍己救您,就是上战场也行啊,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级,或者突围让她报信,她都行的。”
小鸡子听得冷汗直冒,心想这是要她去送死吗?夸得这么厉害,一定是要谋害她好摆脱监视。
“还是留她来保护我的王妃吧。”李世民开玩笑道,“你这么爱翻墙偷溜,没人护着怎么行。”
小鸡子拼命点头,而小鱼则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反应,继续说道,“殿下取笑我!不过你可知道,那周伯通道长会什么?”
“什么?”
“他好吃!所以就教了我一点厨艺。还有啊,我的殿下,我得向您承认,那天我和韦妃她们赏花斗诗时的诗句――实际上并不是我所写,而是王道长所作,我时常听他赋花吟月,就记了下来,他做有一本诗词集子,里面的诗词无一不惊才绝艳,可惜我虽偷看过,他却不肯送给了给我。殿下,你不会责怪我吧?你也知道,我虽幼好读书,却无诗词天赋,虽在舅舅的教导下学过女红烹饪,却只是中规中矩。其实我这个人很乏味的,能与秦王殿下您共结连理,实在是配不上,完全是老天安排我有这个好命。我很知足的,能伴您身侧也已经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您宠爱谁都可以,我没意见。而上回斗诗也并不是我贪慕虚荣,而是那天的情况――我如果不做几道诗词歌赋的来应应景,实在说不过去,可是一时之间,只觉得再想不出比王道长,不,应该说是比我师父更好诗词来,如果硬要自己写,倒辜负了那一片海棠春色了。不,是夏色,因为花期延长了嘛。”
提前打好底,不要以为我很有才华,到时候又有什么赛诗会,把我送到祭坛上去为难。如今承认自己不是才女还真轻松,真不知道徐妃拼命要当才女干什么,多大压力呀。还有,我这人没优点,你去临幸别的妃子吧,不要管我,让我吃喝玩乐就好,最好没人注意。
小鱼的所有目的都在于此,今天干脆全说了,免得以后李世民再怀疑,至于透露了自己会烧几道好菜的事倒没什么,反正她也得做给自己吃,不过添双筷子罢了。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临了她又加了一句,“两位道长师父是天下间少有的大才,可惜只随便指点了我们几天就离开了,从此再没见过,真是遗憾哪,其实我倒时时想听到两位老人家的教诲。”听得到才怪,除非他们从金庸大师的书里蹦出来!
这番话一说,李世民和小鸡子都很震惊,前者是没想到她这样直言相告,一点儿也没有隐瞒,后者是没想到她编的这样圆,听来和真的一样。其实她根本就是顺口胡说,并不需要费脑子编造。
“没想到你有这番奇遇,这也是你的造化。”沉默几秒,李世民才说,同时又抚了一下小鱼的头发,“可惜我无缘见到这样的风尘异人,不然可以讨教一番天下大事呢。”
帅哥拜托,别总做出这种温柔的让人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而且宠溺意味浓厚的的动作好吗?这样小红帽会食指大动,扑倒大灰狼的。
“不过,你得了周道长的指点,我以后岂不是有口福了吗?”李世民说着转了身走,小鱼只好跟上,“至于我的恩宠,娶妻不是看才学相貌,而是看是否投缘。你小时候的样子虽然端庄大方,却不如现在的模样性子更令我心喜。”
“多谢殿下抬爱。”小鱼听他这样说,心里不知是悲是喜。毕竟被人夸奖,特别是被李世民这样的男人喜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但问题是她的状况决定了她越被冷落才越安全。
爱情还是性命,生存还是毁灭,真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为难的不止是哈姆莱特呀!
“又叫我殿下了。”
“好吧,世民,主要是我和你说的是一件秘密事,自然要用尊称,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就是。”小鱼耸耸肩,“但是请你不要把斗诗会的真相说出来好吗?会伤了我兄长的心,还会让韦妃等人看不起我,这事就当做我们之间的秘密如何?”
李世民点头应允,气氛一时轻松安宁,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在花园中慢慢走着,然后又绕上长廊,这一幕在外人看来相当温馨幸福。
半晌,李世民才叹了口的气道,“我倒羡慕你的安闲适意,这些年我南征北战,少了好多民间之乐。想当年我年少之时,经常和长孙兄隐迹于乡里,倒很有一番趣味呀。”
“这有什么难的,现在局势初定,你也有时间歇息歇息了,我们就出门多逛逛呗。微服吧,实在不行再易容一番,保证没人认得出。”小鱼道。
“我们?”李世民注意到了这两个字,“原来是你想出去玩啊,并不是为了陪我。”
“谁说的,当然是为了陪你,不过我自己也沾点光罢了,星星跟着月亮走嘛。”小鱼拉住李世民的袍袖站定,尽量用最让人无法拒绝的盼望眼神望着眼前人,“我从道观那个监牢出来,又给关在王府里,实在闷得很了,我们就找时间出去玩一下吧?怎样?”
李世民沉吟一下,点头道,“好吧,最近我还有些杂务要做,过几天咱们再叫上长孙兄一起出游,顺便尝尝那个雷人馆的菜比我的王妃做的菜如何?”
小鱼一听李世民答应,立即笑得见牙不见眼,根本没注意他们在那穿花越柳的走廊里逛着逛着,最后竟来到了她的卧房门口。
上卷 飞越唐朝 第五十二章 饱暖思淫欲
秦王府的正院很大,吃饭的地方是一个类似于饭厅的大堂,离她的卧室并不远,离李世民暂居的书房也不远。不过他们饭后在花园中散了半天步,七拐八拐的走了很久,不知道怎么就来到她住的地方了。
从她的卧室到书房还要绕过一条短走廊才到,位置相对比较独立,不过李世民一来律下极严,二来正院的仆人较少,大部分还是和他从过军的,所以八卦精神明显不足,他们分房而居的事好几个月也没传到其他各房的耳朵里。
“世民,你公务一天也累了吧?还请早点休息。”小鱼假意体贴,想不着痕迹的送客。
没想到李世民一脚踏进了她的,实际上应该是他们的,而目前被她独占的卧房之中,嘴里道,“天还早呢,晚上又吃得过饱,不宜早睡。”他一边说一边在房间内踱步。
小鱼没来由的紧张,给小鸡子递了个眼色。小鸡子点了点头,意思是:放心,没有东西放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