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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凤凰谋之吸血凰后-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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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儿,你先下去。我与容王有些事情要谈。”

“好!”

纳兰惊睿戒备的看了纳兰容止一眼,才抬步往外走。

纳兰容止讽刺的一笑,“你们俩人倒是叔侄情深!”

纳兰辰逸自然知道纳兰容止言语中的讽刺之意,却并不在意。而是抬手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方道:“容王好手段,竟这么快就能找到这里来。不过却比我想象中的要沉得住气,我已经等候容王多时了。”

第一百二十章 弃了天下,陪你疯一场

7

纳兰容止也不同他拐弯抹角,沉声道:“为何清微迟迟不醒来?”

蚀心盅,现在已经过渡到沈清微身上。婂瘗旃当初纳兰无极突然陷入昏迷时,沈清微就昏迷了。他因为知道沈清微身体的特殊,再加上她昏迷前向他再三保证,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动作,而是静观其变。可是现在,明明纳兰无极已经醒了过来了,可沈清微却迟迟不醒。莫扬给她详细的做过检查,沈清微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健康。若不是她身体的原因,那么最有可能是她体内蚀心盅的原因。

他细细的梳理了一遍近日发生的事情。纳兰无极性情大变,俨然成了一个暴君。他先是废了皇后,立了秦凝雪这个弟媳为后。废了纳兰惊天,立了纳兰惊睿。重用了秦家和上官家,杀苏勤,与苏家彻底决裂。

纳兰无极这一系列的举动,太过异常,不仅失了臣心,也失了民心,自断双臂。除非他被人控制,否则断不可能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出来。那么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推动整件事情的发展?又是谁受益最大?

无疑纳兰辰逸才是背后真正的受益者。

秦凝雪现在的身份只是锐王妃,纳兰无极罔顾人伦,纳她为后,无疑只会让他失德。再加上他先前对锐王府一众家眷,赶尽杀绝残暴的行为,更是让他成为了一个昏庸无道,贪图美色,残暴不仁的暴君。秦凝雪当年能为纳兰辰逸抛夫弃子,凭着现在纳兰无极对她的疯狂,将秦凝雪放在纳兰无极身边,必定能在关键时刻给他致命一击。秦凝雪这一步棋,纳兰辰逸是走得极妙的。

至于纳兰惊睿,虽然现在还不知道纳兰辰逸到底是因为什么,不改初衷始终坚持要将纳兰惊睿扶上皇位。可依现在纳兰惊睿对他的态度来看,此一举必定对纳兰辰逸百利而无一害。

纳兰无极杀了苏勤,便是与苏家决裂。如此一来,寒了苏家人的心,自然就方便纳兰辰逸拉拢苏家。

而秦家这个纳兰辰逸的心腹,隐匿在纳兰无极身边多年。此次不但得到了“奇兵”的兵权,更是掌握着皇城的安全。至于上官远,看来纳兰辰逸一定许给他了什么纳兰无极无法给予的好处,所以上官家已经投靠了纳兰辰逸。

纳兰辰逸既然已经开始出手,那就没道理不对他有所防备。毕竟他与秦凝雪之间那些事,可是他透露给纳兰无极的。依纳兰辰逸的谨慎,他纵使不对他斩草除根,也必定会对他有所牵制。而他唯一的弱点便是沈清微,况且那蚀心盅当初也本是出自纳兰辰逸之手。所以除了纳兰辰逸,他想不出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对沈清微出手。

“容王妃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也和皇上一样昏迷不醒吗?”纳兰辰逸似乎十分惊讶,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不过我并不是大夫,容王妃既然昏迷,容王还是尽快去请大夫吧?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纳兰容止冷冷的笑,“纳兰辰逸,不要把别人当傻子。事实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开出你的条件来!不过,我事先提醒你,她若有分毫受损,我必还之千粟。”

“哈哈哈!”纳兰辰逸突然大笑起来,“容王果然够爽快!我希望容王能全力支持太子登基,同时牵制住纳兰惊天的势力。”

“成交!”纳兰容止想也不想便直接答应。“清微为什么会一直昏迷不醒?”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血魂盅。”纳兰辰逸眼角眉峭皆是淡淡的笑意,似乎对此颇为得意,“血魂盅,以血为引,压制魂魄。它的妙处在于,在满足一定条件的情况下,无需任何媒介,便可以令人中盅。当日在金龙寺,纳兰惊天与容王妃被困于密室三天三夜,无粮无水,而纳兰惊天又感染了风寒。若是寻常人,当时那样的情况,必定撑不下去。可是容王妃却非寻常女子,她喂了自己的精血给纳兰惊天,同时也食了纳兰惊天的精血。所以纳兰惊天与容王妃体内的血液是相融相通的,这便是血魂盅需要满足的条件,以血为引。容王虽然将容王府防得密不透风,可是血魂盅却根本无需与容王妃有任何接触。只要将盅虫下到纳兰惊天身上,纳兰惊天不会有事,而容王妃若无解药,虽然无性命之忧,却会一直昏迷不醒。”

纳兰容止神色漠然,不见丝毫情绪。

“你手下那个控盅的高手是云浅碧吧?”

虽然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纳兰辰逸一怔,尔后一笑。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容王。”

“我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解药?”

“太子登基之时。”

纳兰容止突然笑了,却是笑里藏冷。“好算计!纳兰惊睿若能顺利登基,届时,你们第一个要对付的怕就是我吧?只是如今我已经别无选择,就算明知这是你们设好的局,我也不得不跳进来。不过,鹿死谁手,现在下定义,还为时过早。”

纳兰辰逸也在笑,“我拭目以待!”

纳兰容止突然话锋一转,神情中隐有悲色。“你和纳兰惊睿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可以为了他连我这个亲生儿子都可以威逼利用,甚至赶尽杀绝?”

纳兰辰逸一怔,抬眸,神色莫测的看了一眼纳兰容止,冷声道:“你又何曾将我当成父亲?”

“呵呵!”纳兰容止笑得极苦,极冷。“父亲?抛弃,算计,利用,甚至要杀我的父亲么?”他又笑了,笑得很妖艳。“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如今为纳兰惊睿用尽心力,百般算计。他日他若知道你害了他的母后,害了他的大哥,害了他的父皇,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也拭目以待!”

“这些自是不劳容王费心!”

……

容王府。

“凌寒,将暗夜令,送去一枚给纳兰辰逸,告诉他,这是我的诚意。”

从未央宫回来之后,纳兰容止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直到第二日早上才从书房里出来。一出来,便吩咐凌寒道。

“是!”凌寒似有疑问,“主子,你真打算帮锐王?”

“为什么不呢?他不是想要皇位么?那么便给他。没有得到过,自然不会明白失去的痛苦。得到了再失去,那么才是最痛,最绝望的,不是吗?”纳兰容止冷冷的一笑,“我很期待他在我面前苦苦挣扎,慢慢绝望。”

“主子,可是锐王他……”

对于纳兰容止与纳兰辰逸的关系,凌寒与一众心腹自然是知晓的。

“那又如何?血浓于水,其实就是一个笑话而已。我可以容忍他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他不该动清微。我必让他为今日的愚蠢,付出惨重的代价。”

恨意深深,杀气凛冽。

他只有她,绝不能失去她。龙有逆鳞,而沈清微便是他的逆鳞。动之一毫,还之千粟。

第二日,被禁足的纳兰惊天,突然失踪。

……

帝寝殿。婂瘗旃

秦凝雪正在抚琴,纳兰无极神色极尽温柔,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毕,纳兰无极从背后搂住秦凝雪,开始与她厮磨。

“皇上……”

秦凝雪咯咯的笑,欲拒还迎。

“雪儿,你真香!”

纳兰无极已经抱起她,往床前走去。

秦凝雪扯了扯纳兰无极的袖子,“皇上不要,雪儿很累。”

纳兰无极脚步一顿,低眸,担忧的道:“雪儿,可是哪里不舒服?朕马上传御医来。”

秦凝雪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谢皇上,雪儿很好,雪儿只是累了。”

只秦凝雪现在这个模样,看在纳兰无极眼里,怎么看都是她受了委曲,却因顾忌着什么,忍着不说。这样的秦凝雪,格外惹人心疼。

“可是有人欺负雪儿?雪儿告诉朕,朕定帮雪儿讨回公道。”

闻言,秦凝雪抬眸,一双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瞬间仿佛更委曲了,眼泪竟止不住的往下掉。

“雪儿,雪儿,你怎么了?你别哭!有什么事情你和朕说,朕什么都答应你!”

纳兰无极瞬间慌了神,抱着秦凝雪的手都不知道往放哪里,坐立不安。此时的纳兰无极哪里是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完全就是一个坠入爱河的痴情男子。

秦凝雪双手抱紧纳兰无极,头埋在他的怀里,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哭。

“雪儿,你别哭,好么?到底是谁让你受了委曲,你告诉朕,朕立马去杀了他!”

纳兰无极脸上满是狰狞的杀气,昔日帝王的威仪此时悉数不见。

秦凝雪搂着纳兰无极的手更紧了一分,从他怀里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皇上,雪儿只是心里难受。为什么那些人要说雪儿是祸国妖姬?”

“是谁?又是谁在雪儿面前乱嚼舌根?”

纳兰无极脸上怒气更甚,杀气更甚。因为那些该死的人,满口胡言,败坏雪儿的名声,逼他杀雪儿。前一阵子,雪儿竟向他提出,要皈依佛门。他好不容易安抚了他的雪儿,打消了这样的傻念头。现在又是谁?想逼走他的雪儿?

“雪儿听说,公孙王爷因皇后对雪儿怀恨在心。请了道士在府里做法,日日诅咒雪儿不得好死。”秦凝雪吸了吸鼻子,委曲的道:“皇上,雪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么招人恨?为什么他们人人都想要我死?”

秦凝雪这话明明破绽百出,她一个深居宫中的妇人,到底是从哪里听说到这样的事情?公孙王府戒备森严,若当真有这样的事情,公孙墨岂会任由它传入宫中?

可惜这么明显的漏洞,纳兰无极却发现不了。也许他不是发现不了,而是故意视而不见。

纳兰无极抱紧秦凝雪,轻声的哄。“雪儿,别怕!一切有朕!雪儿没有错,该死的是那些老不死的。”

闻言,秦凝雪害怕的抬起头,扯着纳兰无极的袖子道:“皇上,别再为了雪儿去杀人,可好?雪儿受些委曲没有关系,皇上的一世英名,不能因雪儿而受损。”

此时,对纳兰无极而言,秦凝雪越是表现的通情达理,越是为他着想,他越不想看到她受委曲,越想要弄死那些伤害她的人。他的雪儿这么好,该死的是那些人。

“好!”

心里早已在想着寻个什么理由,将公孙墨秘密的弄死。

……

冷宫。

林嬷嬷正在向公孙慕青汇报宫里的情况。

公孙慕青捧着一杯热茶在喝,杯子上升的热气朦胧了她的眉眼。纵使身处冷宫,她亦没有丝毫的狼狈,仿佛依旧是那个住在未央宫里的国母。

当林嬷嬷讲到皇上称楚皇后为“雪儿”时,公孙慕青霍然抬起头,随手将茶杯搁在桌子上。

“雪儿?”她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是那个贱人?她还没有死?”

“主子,你是说现在的楚皇后,就是当年的雪妃娘娘?”

林嬷嬷跟在公孙慕青身边多年,对于当年的那些纠葛,她自然亦是清楚的。

公孙慕青冷冷的一笑“除了那个贱人,他不会叫任何人‘雪儿’。”

“主子,那我们该怎么办?”

公孙慕青站起来,眼角的笑意未散,冷洌更甚。

“怎么办?自然是要出去会一会那个贱人。十八年了,我还是输给了她,让我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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