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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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靖在此时站起身,拖着一具剥了皮血肉模糊的野兽尸体往外走,修颀笔直的背影一点点的融入孤岛的夜色中。
海浪有节奏的拍打这沙滩,一下又一下。夏安安静静的看着,看着楼靖拖着一具尸体离开,又拖着另一具回来。手中的工具刀沾了野兽黑稠的血,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手起刀落,动作利落的剥下野兽的皮毛。
“要用来做衣服吗?”夏安安出声询问,脸色仍十分难看。虽说被他们称作野兽,且长着浓厚的毛发,但终归是灵长类,与人类是近亲,更何况这些野兽还长着一张与人类十分相似的脸孔。
不新鲜的血液的味道很腥臭,血肉黏连中因为死去多时而定格在死前扭曲狰狞的脸孔和灰败涣散的眼珠,一股寒意自尾椎升起,直窜上脊背。
“这里没有合适的工具可以修补你的战斗服。”楼靖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不停,就好像难闻的气味,血腥的尸体他都闻不到看不到一般。
顿了顿,他又道:“烤上一晚,明天把表面的油脂层刮掉,再烤上一天应该就可以用了。这些野兽的皮相对比较薄,穿在身上会比较柔软。到时由你想办法把它们缝到可以穿的程度。”
“是。”虽然回答的没有犹豫,但要怎么把这些兽皮缝起来,她心里其实并没有底。线,可以从余下的那根五米长绳上抽小股的线,应该能抽出不少股。但针挖出了那个空中堡垒残骸后,现在能用的东西虽然不少,但夏安安却暂时还无法确定能不能找到针的类似物。
就在夏安安认真思忖的时候,海风的风向忽然一变,火堆被卷得更旺了。岛上,这样突如其来的风向变化并不少见。然而这一次风向的变化却恰好将楼靖那边的血腥味吹了过来,夏安安本就是憋忍着的,扑面而来的浊臭简直让她透不过起来,忍不住趴在驾驶舱边缘干呕了起来。
楼靖这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扭过头看了夏安安一会儿。
火光中夏安安那身雪白的皮肤也被染上了暖黄,细腻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楼靖亲身体验过那种触感,光滑的,摸不到任何粗糙痕迹的,能吸住他的手掌一般。
“受不了就别看,躺回去再睡一会儿。”
风再次转向,夏安安做了几个深呼吸止了干呕,拿起水壶又灌了一口水,冲散口中的苦涩。躺回驾驶舱,夏安安本想叮嘱楼靖忙完早些休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闭上眼,伴随着耳畔皮肉割裂的渗人声响和火堆不时发出的哔哔啵啵的声音,夏安安很快就睡着了。
一次肉体/交缠能让两人的关系改变多少?
夏安安并不天真,十分清楚两人之间能够改变的余地本就不多。也就不会去奢求,一夜之后楼靖便会对着她甜言蜜语,柔情蜜意。当然,她也不需要这些。
她是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的,即使她似乎爱上了楼靖,也不能改变她对这种东西的抵触。
从母亲那里得到太多的前车之鉴证实依靠爱情维系两人之间关系的脆弱。一碰即脆。
她把自己的身体给了楼靖,一方面或许确实有心中那份若隐若现的感情在作祟,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待在楼靖身边让她感到安全,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十分安全。那并不是空泛泛的爱情能够给予她的。
第二天夏安安在饥饿中睁开眼的时候,她身旁忙了一晚的楼靖睡得正熟。驾驶舱旁的火堆仍旧烧得很旺,楼靖没有穿战斗服,两人都是全身赤/裸,夏安安的头枕在楼靖的肩上,楼靖微微侧着身,一条手臂搭在夏安安下凹的腰上,手掌贴着夏安安的脊背,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吐在夏安安的额头上。
夏安安就这么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躺了一会儿。她倒是想等楼靖醒来再起身,无奈已经三顿没吃她,腹中饿得难受。终还是小心翼翼的挪开了楼靖的手臂爬起身。
楼靖被她的动作弄醒了,却并不睁眼,只哑声说:“穿我的战斗服。”
夏安安看向他的时候,他动了动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
睡着的男人,五官轮廓要比平日柔和许多,下巴上的胡渣男人每隔两天都会用工具刀上的刀片自己刮,却还是有些长,不扎手,却扎皮肤,扎到的时候,有些刺痛,有些麻痒。
忍不住伸手拨了拨男人额上略嫌杂乱的碎发,夏安安这才从驾驶舱中爬起身。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虽然短,但其实它很温馨。看出来了咩?
下一章要出岛了,又会有什么经历捏?
102
大概谁也不曾料到东帝国在痛失两名机甲特殊小组成员,失去前线作战副指挥官楼靖的情况下;这一战竟然还能小胜。
先前的伤痛、追思;尽数被胜利的喜悦所冲散。一时间,似乎鲜少还会有人忆起;‘空战女神’亦或‘东帝国战神’这样的称谓。
人都是健忘的;尤其是对那些活在传闻中;其实际与自身没有太大瓜葛的神话。忘记了就忘记了,没有人会去追究。
当然,偶尔还是有人会提起。
诸如现在站在拐角口闲聊的两名年轻尉官。
“我还以为这一战我们帝国军输定了呢!没有传说中的夏中尉;也没有楼少将。”
“事实证明有罗勒中将和R型机在,帝国军照样能赢。”
“是啊。所以说什么帝国神话其实还是夸大的成分比较多;真有多厉害;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死了呢!”
距离两人不远处的陆成牙根咬得咔哒作响;手臂上青筋凸出,双手紧握成拳,就要朝两人走去。肌理紧绷的手臂却被突然伸出的一双手及时的拉住了。
陆成修硕的身形一顿,猛转过头,跋扈的眉眼满布戾气,整张脸气势逼人。
伸手拉着他的人,对此却全无退缩之意,甚至还紧了紧握着的手。
“放手!”嘶哑低沉的声音,蓄满凶狠。陆成怒目瞪着不知在他身后跟了多久的女人,腮帮因为难以压抑的怒火而再三鼓胀。他扯了扯被拉着的手臂,却没有扯开,脸上的表情益发狰狞了。
毕竟男女力量悬殊,西亚整个人都被陆成扯得往前耸了耸,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脸上却不知该摆怎么样的表情,木然的,苦涩的,难言的
深吸了一口气,西亚抬起头,这或许是她这辈子最用心也是最费力的一句话,“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陆上尉!”
也许是西亚脸上的表情实在太有违她平时的模样,认真而严肃的,陆成怔了怔,却很快又深蹙起了眉。
“放手!”声音因为过度压抑而喑哑。陆成又用力挣了挣手臂,这次他挣开了,或者说西亚松了手。
眼看着陆成朝那两个说闲话的尉官走去,西亚狭长的眼中露出明显的失望之色。
忽然明白为何夏安安没有爱上眼前的男人,以夏安安的性格,她的行事作风,又怎么可能会爱上性格如此孩子气的男人?
但就算男人孩子气,鲁莽又暴躁,甚至心中想着念着的人都不是她,她却仍然没有办法放任不管。
“安安不会希望你这么做的。”
西亚此言一出,男人的脚步明显缓了下来。
西亚追上男人的脚步,跟在男人身后,续道:“她是怎么样的性格,你应该很清楚,她不喜欢被推上风口浪尖,也不想被迫出风头,更不想看到无谓的纠纷,尤其纠纷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安安她喜欢静,总是那么安静难道你想她回来的时候,再像从前一样,受人冷眼吗?”
这一次,陆成完全停了下来。一手拄着侧面的墙壁,脑袋上的金发耷拉着。
沉默,两个都无言良久。说闲话的两名尉官早在不知何时已经走开,陆成和西亚却仍然一前一后,站在原地。
“还会回来吗。”
陆成低声喃喃,语气模糊难辨,像是自语,又像是疑问。
西亚给不了答案,因为她也想知道夏安安还能不能回来
*
套上楼靖的战斗服,撩起长发,拉上后背上的拉链,按下抽气按钮,战斗服立刻收缩服帖。
夏安安低头由上自下打量了一遍身上的战斗服,应该有简单的清洗过,之前沾在上面的野兽的鲜血、毛发,都已经被擦洗干净。
其实应该与自己的那件并无差别,但夏安安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同的,只是真要说有什么地方,她又指不出来。
沙滩上的野兽尸体已经被全部清理干净,连落在沙地上的血迹都被细心的覆盖了,若不是火堆旁架着的那几张皮毛,夏安安甚至怀疑昨天的那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梦,一个极度凶险的噩梦。
夏安安看向那几张背面已经被熏烤的半干的皮毛,没有了那张肖似人类的脸孔,这么看起来便与普通的兽类皮毛无异。手指略带迟疑的抚上那灰白的皮毛,并不十分柔软却算得上舒适。
在皮毛前停留了一会儿,之前备下的海货还有剩,夏安安取了些,支起烤架便做起了两人的早饭。
楼靖一只手撑着头从驾驶舱里坐起身的时候,夏安安已经吃了个半饱,楼靖问:“还有吃的吗?”声音中透着睡意。
夏安安看了他一眼,视线在触及男人蜜色肌理分明的胸膛时有些游移,点了点头,把被自己身体挡住的一片阔叶挪了出来,上面盛放着数十只已经烤熟了的扇贝,开口处还蒸腾着热气,露出来的嫩肉饱满多汁,十分诱人。
楼靖一身赤/裸的跨出驾驶舱,仿佛感觉不到冷一般的做了几个伸展,随手挑起一块皮毛垫在沙地上,他坐下/身,又挑了一块反盖在自己下/身便动手吃了起来。
想来应该是很饿了,与平日想必,楼靖吃得有些快,不出一分钟就把阔叶上的扇贝吃了个干净。
夏安安又烤了些,直到两人都吃饱,楼靖把一块扇贝壳扔进火堆里,说:“等一会儿你待在驾驶舱里按我昨天说的办法处理皮毛,把战斗服脱给我。”
现在只有一件可以御寒的战斗服,楼靖要修理推进器,必须在外面,也就只能这么安排了。
之后楼靖又去捡了些树枝枯叶堆在驾驶舱旁的火堆边,把几张兽皮也一并挪了过来,夏安安坐在驾驶舱里脱了战斗服,整个驾驶舱内部被火烤了整晚,赤身坐在里面倒也不觉得冷。
楼靖穿上战斗服,垂眼看向夏安安,说:“注意别让自己着凉。”
夏安安一愣,抬起头回应的时候,楼靖已经背过身走向另一个驾驶舱。
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夏安安刮干净了全部五张兽皮上的油脂,另外也找到了针的替代品,事实上她原本想的是用石头,打磨到粗针的程度,但实践后发现打磨的过程太过耗时。她最后决定用更加方便易得的木针,挑选了几根质地绵密硬实的树枝削尖,尾部削出一圈凹槽,把线的一端卡在里面,就能用了。虽然经常会折断,但胜在取材便捷。
另一方面,楼靖的推进器修理工作似乎也颇有进展。
太阳落山后,两人并排坐在驾驶舱里烤火吃晚饭。
夏安安去倾身翻动海货的时候,注意到楼靖右肩胛上的疤痕。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次合众联夜袭米莱时留下的。
疤痕的形状很不规则且有些大,看样子养伤期间似乎感染过。夏安安回忆起那段日子,那次她的腿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