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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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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面上一僵。智慧如他,怎会不知她手上所持的刀是凤离。那个古老的传说,烟兰,雪绝,凤离同时重现江湖,必将人间浩劫。

 只是,若是齐聚一人之手,是何种局面?他忍不住有一丝期待。想看看他选中的人,会走出如何的路。


“义父,你是不是在吃惊?”连静宇露出一抹揶揄的笑。

过往腥风(1)

名震江湖的天枢老人,也会有吃惊的时候,只可惜,只有她一人看到。

“烟兰,雪绝,凤离。这世上三大绝世兵器,全部在你的手中,我怎么能不吃惊?”天枢这话近似于低叹。

“凤离?我没有凤离啊?”

天枢淡然笑了笑,想来他这个小义女还不知道自己有一把绝世好刀。

“我的那把藏刀?它是凤离?这名字真不错。”她何等聪明,只是她不属于这个时代,自然不会知道有关凤离的传说。

“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讲了。这三个兵器,是多年以前笑众生兵器谱上排名三个兵器,凤离排名第一。我只是听说,也许这并不可考证。当年铸造凤离之人,以血铸刀,这是一种西域神秘的咒术。以吾之血,换刀重生。所以,听说这凤离会寻找自己的有缘人。凤离初出江湖之时,也有不少人争抢,为此血流成河,江湖刮起了一股腥风血雨。只是,不是凤离认定之人,均会遭到那个咒术的诅咒,下场都十分凄惨。久而久之,凤离成为了邪刀。没有人再敢去抢它,它却是仿佛渐渐消失了。和烟兰雪绝一同消失在了武林之中。”

 天枢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轻轻的叙述着连静宇不曾经历过的江湖。虽然他的语调很轻,有些过程也是一笔带过,可是连静宇自然猜得出,当年武林是何种疯狂情形。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这凤离的。但是我看凤离在手中,它很开心。”天枢用了一个开心的词来形容凤离。

连静宇不禁笑了,把当初如何得到凤离的事,讲给他听。他的一颗心才不着痕迹的落了地,是真的担心。


“义父,和你聊天是一件愉快的事。”她从未与人相谈甚欢过,她和北木凉总是聚少离多,呆在一起也总是在做的事情,像如此深入谈心的机会,少之又少。她总是会不经意间便想到北木凉,他的所有无所不在的刻在她的血液里。

过往腥风(2)

“晚了,早点歇息吧。”天枢拍拍她的脑袋,“一定要记住,清心静神,是你在驾驭它们,不是它们掌握着你。”他依旧是不忘记叮嘱。

“义父,我想最后问你一件事。可否如实告知。”连静宇敛了敛神色,眼神变得严肃。


天枢看着她,低垂下眼,轻叹了口气,低声说,“该来的总会来。我以为我引开了你的注意力,你便不会再问了。”

“既然义父不想说,我便不要知道了吧。”连静宇并非强人所难之人。


“我还何须瞒你?只是有些记忆太过深刻,每每回忆一次,便如同剜骨割肉般疼,罢了。”他的眼神不经意间瞟向木屋,凤十七依旧熟睡。他的生活作息十分良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十七,是冰血族的孩子。”他淡淡的语气,仿佛这件事情已经久远到亘古时期。

“冰血族?我从未听说过。”连静宇拧了眉。这是什么古怪族系,她只说过非洲有食人族。

“那是一个海外的岛屿,冰血岛。岛上的居民莫不是绝色之姿。只是,他们全部童颜白发。”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

“白色的发,白色的瞳仁。男的俊美无俦,女的沉鱼落雁。他们的生活很安稳,很富足。只是有一天,这个岛上的一位居民,在岸边发现了一位昏迷不醒的男子。他很害怕,因为这个男子长得同他们不一样。黑发黑眼,他把他当妖怪一样捉了起来。交给了官府。这件事惊动了当时岛上的王和圣女。”天枢的眼神迷蒙的望着前方暗黑的天色,“后来的后来,这个奇怪的男子,和圣女相爱了。后来的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孩子。圣女被凌迟处死。这个男子,带着孩子拼命逃回到了中原。躲了起来,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他一笔带过,个中的惊心动魄没有对外人道。可是连静宇知道,这所有的完整的故事,并非这三言两语便可带过。

终须一别(1)

“这个孩子是凤十七。”她如此肯定。凤十七遗传了冰血族的特征。童颜白发,那么,那个中原男子。她不敢继续往下想。

  只是定定的看着天枢,她的手指抓住老人的手,他甚至在颤抖。

 她低语出声,“义父,一切都过去了。”

 他居然在害怕,那些让人不寒而栗的往事,涌在心头,冲撞着他心脏的每一滴血液。

他眼神甚于出现迷茫,哪里还有平时睿智的模样,他此刻只是一个暮年老人,“没有过去,这一切冰血族是不会让它成为历史的。他们有一天是会寻来的。到时候我的小十七该怎么办?我看淡了尘世,生或死,对于我而言,已经无关重要。只是我的小十七,。。。”他的眼神又瞟上凤十七所住的房间,他终是放他不下啊!

“我来替义父保护他!”不假思索的话,冲出口。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希望有人伤害到天枢和凤十七。

“我来保护。”她一字一顿的重复。字字重如千斤,眼神坚定如岩石。

天枢一怔,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她在说她不是一株柔弱的菟丝花,她的背后不仅仅有她,还有北木凉和整个北木国。她在说,她有能力,可以保护任何人,只是对象只是他和十七。

“天枢在此谢过太子妃。”天枢老人行了一个参拜礼。如此大礼,着实折煞了连静宇。“义父,客套话就免了吧。只是我未曾想到,义父居然知道我的身份。却还是不动声色了如此之久。”

天枢呵呵的笑起来,这世上事,能瞒过他眼睛的,着实不多。

第二日凌晨,连静宇背了几本书,和一些药草,顺便捉了几条迟鼓鱼。这鱼着实是个好东西。她又找来一个瓦罐,装了些水,把迟鼓鱼装进去。

 不能让这鱼半路死了,那就是枉费她一番心思了。这鱼回头给北木凉吃了,他的功力肯定会增长的。

望一眼小木屋,凤十七还在沉睡着。

终须一别(2)

天枢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掉转头,朝前方走去。她选择了不告而别。以凤十七的性格,肯定是不会让她走的,到时候不是哭便是闹。她应付不了这种情况,她害怕自己会因为可怜他,而耽搁自己的脚步。

她必须要离开,回到属于她的地方。

凤十七和她所在的小木屋处,是山谷最深处,她用的是罗袜生尘的轻功,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拐了十多个弯,才寻到走出山谷的出口。

出口像一个巨大的鸟嘴,只见静立一位老者,是天枢。

难道他一早便不见了人影,为的是在这里等她?他果然天机妙算,知道她今晨便要走。

出口处风很大,刮得他的衣衫猎猎作响,他的一头白发有些凌乱。

“怕你找不到出去的路。”他微微一笑,手指一伸,指着前方的一个三岔路口道,“走正中间的那个,大约有半个时辰,便会再有一个三岔路口,一直走正中间的,不要改变方向。”

连静宇心中一暖,“义父,谢谢你。”

“你叫我一声义父,我也未曾给你什么见面礼,想来是有些寒碜的。这个东西权当是咱们父女一场的纪念吧!”今日一别,他日再见,想来也不知是何年何日了。

那是一枚鸳鸯紫玉。此枚玉通体发亮,呈现淡紫色泽,丝丝纹理晶莹剔透。

连静宇怔住,从袖袋里掏出她的那枚,对在一起,是一对。“义父。”她轻轻的叫出声。

天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天意,天意。”这个女娃着实给他太多惊异。

“师傅,这鸳鸯紫玉可有玄机?”自从她莫名其妙带着此玉穿越,她便觉得此玉是灵透之物,只是接二连三的发生诸多事件,让她来不及深究这玉究竟有何特别。

“时机到了,你自会明白其中的奥妙。”天枢抚须而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高深莫测。“快些走吧,小十七若是醒了,找不到你,是会追出来的。”

军营生活(1)

连静宇跪下,连叩三个响头,“就此别过义父,后会有期。”

她没有回头,直直的朝前走去。一直走,一直走下去。

按着天枢老人为她指的路,接近晌午的时候,她终于在一处山坡下,看到了一处酒家。

简陋的搭了个帐篷,几桌不算新的四方桌子,一对年轻夫妇,摆的小酒摊。

刚好连静宇也走累了,轻功用起来看似方便,却着实挺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运用得不太熟练的原因。她挑了最边上的桌子坐下,“老板,来一斤牛肉,二两酒。有面的话,再给我下碗面吧。”饿坏了,天天喝凤十七炖的鱼汤,虽然他手艺不错,可是还是有吃腻味的一天,她本就喜欢吃面食,出了那山谷,最想吃的便是一碗热乎乎的面。

“好的,客官请稍等。”那老板娘答应着,先切了一斤牛肉和称了二两酒,端给连静宇。

其中两张桌子上,坐了几个看起来像是江湖人士的大汉。

他们边喝酒边高谈阔论,谁也没有注意到毫不起眼的连静宇。

“北木快坚持不了几天了。”一个穿灰衣衫的男的,大口咬了一口牛肉道。

“咦,你怎么知道?那北木太子北木凉可是出了名的用兵如神。”另外一个大胡子,为他倒了一杯酒。

灰衣男子脸上闪过一丝骄傲,“我大堂兄在东雪军营里当差的,他说的,北木离投降不远了。北木凉已经弹尽粮绝了。”

连静宇的心轻轻扯过一丝疼,这场仗,他是不是打得很辛苦?

“真的吗?听说自从北木太子妃死后,北木起先打了两场胜仗之后,就因为寡不敌众,一直兵败。”另外一张桌子上的一个人接话,然后也端着自己的面凑了那二人的桌上,边吃边讨论。

“可惜了,听说北木太子妃是个美人,就这样活生生被东雪和南风逼死了。这世道,啥时候才能安生啊。”那位男老板接话道,也加入了讨论。

军营生活(2)

“多话,若是被官府的人听见了,是要掉脑袋的。”老板娘小声斥责男老板,然后笑着端了一碗阳春面给连静宇,“客官久等了。”

连静宇不言不语,只轻轻点了点头,默然吃面。


老板娘笑容凝在唇边,好冷的客官。


抬眸瞅那个灰衫男子,连静宇也端着面碗挪了过去,“这位大哥,小弟想去参军,为东雪尽一分力。可否请大哥向贵大堂兄引荐引荐。”


她此时着的是白色男装,偷凤十七的衣裳,因为有些宽大,早被她改好了,放在一边,所以今日出谷,她便穿上了。这几人自然以为她是个男子。那大胡子上下左右打量一下她,说,“小兄弟,上战场打仗不是闹着玩的。你这瘦弱的身子,去了只怕也是给人垫背的。你还是不要去了。”

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连静宇脸上堆上献媚的笑,“这位大哥可别小看我,我虽然瘦,但是我还是有力气的啊!”

那灰衫男子也说,“小兄弟还是在家娶一房媳妇,生个儿子过平常日子的好。”


“男儿志在四方,有国才有家,咱们东雪国有难,我定当也要尽自己的一分力。”连静宇说得慷慨激昂,这几个大汉倒被他说得也激情澎湃。


那凑过来搭桌的男子,一下子站起身来,“我们怎么能连这个小兄弟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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