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小萌妃-第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这里的东西全部都吃完。”洛亦清笑道。
白玲珑嘟嘴眯眼,“我很正经的。”
“我也很正经的说。”洛亦清拿着鸡腿在她鼻子前晃了晃。
白玲珑嗅了嗅,冷冷一哼,我现在不是猪了,别以为用什么肉就可以哄骗的了我。
洛亦清不急,再次盛了一碗热汤吹了吹。
香气萦绕在鼻间,白玲珑眼角下挑,肚子里对着所谓的美食自然而然的起了阵阵反应,犹豫间,一口咬掉他递上来的大鸡翅。
洛亦清扯了扯手,“坐下。”
白玲珑坐在凳子上,眼角余光瞥向正在一丝不苟剔着肉的男人,指尖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臂,“溟毅。”
“你想说什么?”洛亦清看向她。
“我其实很能干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我还有灵力,可以帮你打群架的。”白玲珑郑重的点头。
洛亦清掩嘴一笑,“好了,我不是去打架的。”
“可是那个男人不是说了吗有很多人围攻他们,你难道不是过去帮忙打架的?”
“不是。”
“那你是去做什么的?”白玲珑凑近。
洛亦清擦了擦手,面朝好奇宝宝,“我是去救人的。”
“救人?我也会啊,我好歹也是雪族的一个小小雪女,很有本事的。”白玲珑高傲的仰头,“当然,我现在更是古上神的闺女,更有本事了。”
“错了宝宝。”洛亦清握住女人的手,将她的身体揽入自己怀中,戏谑的落在她的眉眼处,“你最大的本事就是彻底俘虏了我。”
话音一落,是双唇缠绵拥吻的两道身影,阳光灿烂依旧,馥郁的芳香在两人齿间流淌,带来阵阵挥散不去的暧昧。
齐若言抬头看向身后的巍峨宫门,阳光照射入眼睑,他闭了闭眼,转身不再停留的大步跨出。
树荫抖落,在路上斑驳成一串一串光点,一匹马儿安静的走过那条长街,在临近太傅府的挤丈远,有两道身影映入瞳孔之中。
白衣如雪,红衣如火,两两相映,竟是那般唯美。
白虎站在柳絮下,随着被风撩动的柳条儿扫过自己的银发,而他的身前,朱雀却是不言不语的低下头,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他轻叹,“青龙已经恢复了。”
朱雀点头,“我们都回来了。”
“朱雀,很多事你应该看明白了,所以我已经不想多说什么。”白虎冷漠道。
朱雀抬头,四目相对,“我就是看明白了才来问你,我为什么比不上一个男人?”
“不,不是你比不上一个男人,而是我的心里爱的只有他。”白虎说道。
朱雀摇头,“错了,不可能,你一定是喜欢他一个凡人的味道而已,你不过就是为了尝尝一个凡人的滋味而已,你是神兽,你怎么可以爱上一个无能的凡人?”
“朱雀。”白虎怒斥,“你可以说我的不是,请你尊重他。”
“我就要问问为什么我堂堂神兽比不上一个区区凡人。”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我喜欢他。”白虎漠然。
朱雀再次低下头,冷冷一笑,“你们这样会不得好下场的。”
“就算如此又如何,我问心无愧。”
“好一句问心无愧,白虎,我会看着你后悔的那一天,看着他老去后,你还会不会这么不计后果的留在他身边。”朱雀愤然离场,将偌大的庭院里只留下那一抹纯净白衫。
站在远处的齐若言,没有听清所有,唯独最后一句朱雀吼出来的话,清清楚楚的入了耳,他单手捂住胸口,自嘲般的苦笑:是啊,他怎么就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凡人了?自己一个凡人之躯如何能陪他天长地久?
当岁月老去,他一脸褶皱,而他却是依旧潇洒俊美,自己还能否有那个自信留在他身边?
“若言?”白虎回头,目光映上那个驻足的男人。
齐若言闻声抬起头,两人视线相接,明明看着是他在靠近自己,可是为什么心口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剧烈颤抖?
“白曜。”他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唤着名字。
白虎点头,温柔一笑,“我在这里。”
“我们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的。”齐若言退后两步。
“……”白虎伸出手停放在半空,在靠近他的瞬间竟被那一声不可以给生生逼退,他望着他脸上的决然,心口瞬间裂开一道口子。
“朱雀说的没错,我不过就是一个凡人,白曜,你是白虎,你是神兽,我们仙凡有别,我不能这么做,我们不能这么做。”
“若言,你在胡说什么?”白虎靠近男人,将他颤抖的身体束缚在自己怀里,“别想那么多,别想那些事,我会陪着你天长地久的,我会伴着你日日夜夜的,我们会一辈子都在一起的。”
“我有我的一辈子,那你的呢?”齐若言问道。
白虎咬牙,“这辈子没有了,我追你到下辈子。”
“何必呢?”
“没有何必,没有为什么,就是因为这颗心。”白虎抓紧他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心口上,“你不要我了,这里会很痛很痛。”
“白曜,我们是男人?”齐若言将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我以后会娶妻生子,而不是陪着你玩一场绝子绝孙的游戏。”
“……”白虎愣怵,身体止不住的往后踉跄,“你说……这是游戏?”
“对,就是游戏。”齐若言转过身,面朝蓝天白云,“你可懂我的意思?”
“不懂。”白虎大吼。
齐若言嘴角戏谑的勾勒半分笑意,“如果有一天让你蛰伏在我身下,你可愿意?”
“我愿意。”白虎抓住他的手臂,“只要那个人是你,我什么都愿意。”
“可是我不愿意。”齐若言甩开他的手,双目泛红的瞪着那个男人,“我觉得……好恶心。”
白虎被话语激的目瞪口呆,他几乎都感觉到身前落在自己身影上的影子是另一道陌生的人影,他不是齐若言,不可能会是那个温和从容、与世无争的齐若言。
“都醒醒吧,你也醒醒吧,就当那一夜是我们彼此做的一个梦罢了。”齐若言毅然决然不再留恋的转身离开。
空气里飘散而来轻微的苦涩味道,他舔了舔滚落在自己唇上的液体,怎么会是这般的苦,这般的痛?
白虎双手重重的撑在墙上,放声大笑,“好,好,我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
不远处,屋檐上,两道身影坐落。
黎懿迩指着不欢而散的两人,看向身旁的男人,“为什么我觉得他们好像吵架了?”
林宏祈擦了擦手边的佩剑,随意的瞥了眼匆匆而过的白色身影,道:“齐太傅心思缜密,很多事都不会明说。”
“我是问你他们是不是吵架了。”黎懿迩抓住男人的脑袋,迫使他往着下面探去。
林宏祈点头,“看样子是。”
“他们为什么吵架?”黎懿迩托腮,“可是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吵架了,倒像是分手了。”
林宏祈忍俊不禁,“姑娘,你想多了,他们两个都是男人。”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啊。”黎懿迩蹙眉,“怎么看怎么觉得都像是分手的样子。”
林宏祈收好长剑,轻咳一声,“我需要回宫了,你现在打算去什么地方?”
黎懿迩瞠目,“这么快就准备走了?”
“大小姐,我陪你晒了一个时辰的太阳浴了,再不回去我就是玩忽职守,被发现了会挨罚的。”林宏祈站起身,轻跃而下重重屋檐。
黎懿迩不置可否,盯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一个纵身而下,正巧落在失落离开的齐若言身前。
齐若言一怵,未曾料到会从天而降下一人。
黎懿迩笑意满满,凑到男人面前,“我们好久不见了齐太傅。”
齐若言认出了此人,尴尬的避开她的目光,“黎小姐有话就请直说。”
黎懿迩站直身子,双手抱在胸前,“我刚刚看到你跟一个男人吵架了。”
齐若言背后一惊,不由自主的僵直身体,“你看错了。”
“不,我相信自己的眼睛。”黎懿迩走上前,再凑到他身前嗅了嗅,“瞧着这股味道,还说不是男人。”
齐若言挑眉,这些女人的鼻子都是狗鼻子吗,一个比一个灵敏。
“不过我瞧着你们俩的脸色,到不像是什么朋友。”黎懿迩笑意更是妖孽。
齐若言转身想原路返回,却被她再一次阻拦去路。
黎懿迩点点头,“你想在的表情告诉我,你做贼心虚了。”
“黎小姐,我不觉得我需要跟你交代什么,更何况,我为什么要做贼心虚?”
“既然你没有做贼心虚,那你着急走什么走?”黎懿迩走上前,轻轻的拂过一缕他的长发,“你好歹也是我救命恩人,怎么我也要替你支支招才行。”
齐若言轻笑,“黎小姐,你想多了,其一,既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那就请你尊重我,其二,我不需要你出什么主意,所以,请自重。”
黎懿迩摇头否决,义正言辞道:“其一作为救命恩人,我必须要报恩;其二我也挺好奇的。”
齐若言眼色渐渐冰冷,毫不客气的将多管闲事的女人推开。
黎懿迩未曾料到他会如此野蛮,身体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
齐若言轻叹,“请姑娘自重。”
说完便是仓惶的大步走出巷子。
黎懿迩就这般坐在地上,看这样子,肯定是有什么猫腻在其中。
白虎见到去而复返的身影,忙不迭的迎上去,“若言,我想我们需要再次好好的说清楚,我刚刚说的都是糊涂话,你别当真,我没有想清楚,更没有看明白,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的畅谈一番。”
齐若言伸手捂住他的嘴,眼角余光瞥向从巷子里追出来的身影,抓住白虎的手就往府里拖去。
白虎喜极,他这般靠近自己也是因为想通了吗?
黎懿迩瞧着消失不见的身影,在原地止不住的跺跺脚,总有一天会逮到你们。
阳光刺眼,落在地上,倒映上一道道匆匆而过的影子。
白玲珑无所事事的趴在窗棂前,指尖戳了戳那朵朵娇艳的兰花,不远处,洛亦清正在批阅奏折,流年静好,安之若素。
“你想说什么就说,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应该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坏事吧。”洛亦清斜睨一眼偷偷打量了无数次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
白玲珑从窗棂下跳下,蹦跶着蹄子跃到他的身前,“溟毅,这里怎么都不下雪呢?”
“宝宝,现在是暑夏,还有一季。”洛亦清回复。
白玲珑轻叹,“不下雪,我不能出去。”
“你可以出去的。”洛亦清正视着她紧蹙的眉眼。
白玲珑摇头,“不行,我心有余悸,一出去,我就忍不住想到自己会融化。”
“要不要朕带你出去走走?”洛亦清放下朱砂笔,他的小家伙好像最近郁郁寡欢,难道就是因为闷在了这重重宫殿之下?
白玲珑绞着衣裙,“我想等下雪了再出去。”
“可是现在是不可能会下雪的。”洛亦清拂过她的发丝,“宝宝真的想要下雪?”
“嗯。”白玲珑挑眉,似乎觉得突然严肃的气氛里有些不对劲。
洛亦清轻轻握住她的手,带着她走到窗前,“那宝宝可是看好了,不过片刻之后,我给你满天雪花。”
“嗯?”白玲珑惊怵,还未问明白怎么回事,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便渐渐透明,随后不见踪影的消失的干干净净。
阳光如火,灼烧大地。
须臾,乌云蔽日,厚厚的云层将炙热的光线浓罩其中。
白玲珑大惊失色,急忙从殿内跑出,突然间,一片冰冷的雪花落在自己的额头上,她愕然的眨了眨眼,伸手覆盖而过,掌心里,凝聚上片片白雪。
宫人驻足,抬头凝望天空里降下的冬雪,手中所托付的金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