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小萌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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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驻足,抬头凝望天空里降下的冬雪,手中所托付的金樽玉盏失去平衡的洒落了一地。
太后殿内,婢女焦急的推门而进,“太后娘娘不好了。”
太后侧躺在软榻上,只觉得空气突然骤降了些许,不知不觉间竟觉得有些冷。
“何事如此惊慌?”她随意的揽了揽搭在身上的锦绣玉毯。
婢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天降大雪,下雪了。”
“……”太后从榻上坐起,“扶哀家出去看看。”
当殿门敞开,原先还是郁郁葱葱的殿内便在眨眼之间覆盖上了厚厚大雪,大雪的挤压下,本是盛开的百花失去活力的凋零。
“怎么会这样?钦天监呢?赶快传钦天监入宫。”太后颤抖的指向宫人,天降大雪,不祥之兆啊。
皇宫之中,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洛亦清站在白玲珑身侧,将臂上的披风替她掩盖上,“怎么就不知道多穿一点再跑出来?”
白玲珑个喜极,毫不迟疑的扑进男人怀中,“溟毅,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些雪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不过就是拜托雪神下了一场雪而已。”洛亦清仰望苍穹之上的白雪皑皑,其中缘由唯有坐在云朵之上降雪的雪神大人自己明晓。
拜托?他那是拜托嘛?一束火光烧了自己的半个宫殿。
洛亦清笑意涓涓,丝毫不在意自己所谓的恶作剧。
常春气喘吁吁的站在殿前,注视着站在雪地里笑意明显的两人,突然觉得自己相信那所谓的不祥之兆有些荒唐了?看自家陛下那随性的表情,好像这件事就是他做的那般。
“皇帝啊皇帝,出大事了。”太后在宫人的搀扶下,着急走入乾坤殿。
洛亦清不以为意的继续陪着自己宝宝玩雪,眼角处瞥了眼走上殿的太后以及各位大臣。
“陛下,现在不是玩的时候,这暑夏降雪,不祥之兆啊。”宰相跪立,“刚刚得到消息裔赤将军所带领的先行部队在离京三十里处遭遇伏击,裔赤将军生死不明,这就是老天爷在警告凤渊,警告陛下啊,陛下,别再被妖女迷惑,您醒一醒吧。”
“陛下,请您以大局为重,斩杀妖女,做一代圣君啊。”百官齐跪。
太后也禁不住这天降恶兆,颤抖的跪下身子,“皇帝啊,哀家求求你,醒醒吧,你看看这老天爷给你的警告,你看看你一意孤行后的代价,我凤渊折损大将,百姓颗粒全无,这就是你被妖女迷惑后代价啊。”
洛亦清回头,正视众人,声音冷漠如初,“朕如果告诉你们,这场雪就是朕故意洒下来逗宝宝一笑的,你们还敢说什么?朕今天就告诉你们,朕要的不是这个天下,朕自始至终要的只要朕的玲珑一世安康,幸福快乐。”
话音一出,四周落针可闻。
“她要看雪,朕便给她这覆盖一切的雪,她要天下,朕便给她这千里疆土,无人能阻,无人敢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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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爱有一个很悲惨的人生,又有一个很牛逼的人生:
她是一个妞儿:她的名字曾很响当当的挂在京城第一夫人头衔上;
她是一个贤惠的妞儿:在家立誓败光父业,出嫁誓死败光夫家,继而干出了一系列轰轰烈烈的‘大事’;
她是一个人人称羡的妞儿:夫家财可倾国,权可覆国,任她胡作妄为,哪怕婚礼当晚爬上别人的床,也身心如一爱她如命;
她是一个小事糊涂大事更糊涂的妞儿:生儿育女靠的是女人的本事,养家糊口靠的是男人的本事,而我不能生,所以没本事,你确定不退货?
如此,某个悲催爱上这个妞儿的男人是这么解释的:
她说她要做京城的第一,一天坐不上,一天分房;
她说她要成为天下第一败家女,败完了好分家,另择良婿;
她说爱要身心如一,爬床只是爱的试探;
她说她先天不孕,生不出崽儿,可以申请无偿退货服务,不收手续费;
于是,某男只得倾尽财力为她打造下一个盛世王朝,送她入座第一夫人,共创一出独家宠婚;
精彩片段:
沈天爱把婚后协议放在桌上:
一周一次拥抱;一月一次亲吻;一年一次同床!
逼不走你,我渴死你。
顾今唯提笔行云流水般签下大名。
沈天爱心满意足的收好协议,捧在怀里,大步流星踏步入屋。
顾今唯抽了一根烟,随后回房。
沈天爱诧异,莫非他今晚就打算圆满了这一年一次?
果不其然,他真的圆满了。
翌日,顾今唯很慎重的再次放下协议,“我公证好了,有法律效应。”
沈天爱相当满意,回房睡觉。
第二天,嘴皮破了,腰板折了,身上骨头全错位了:
“丫的,顾今唯,你这个骗子。”
说着四处寻找协议,老娘要告你擅自违背协议。
书桌上,协议书被裱花平整放下,一侧还放着一只工具:这是百倍放大镜,阅读时请使用此工具。
沈天爱拎着凑上前,碉堡了,风一吹,漫天风化:
一周“准停”一次拥抱;一月“准休”一次亲吻;一年“准假”一次同床!
第七十五章 乱世第一国后
9
话音一出,在大殿之前,一缕诡异的寒风席卷而过,众人面面相觑。
太后在稳了稳紊乱的心脏之后,忍受不住重重打击,双腿一软,整个人失去意识的倒在地上。
“不好了,太后晕倒了。”婢女惊慌失措的大叫一声。
本是愣愣发呆的众人,在听的一声惊呼之后,慌乱的扶住倒在地上的太后娘娘。
洛亦清面色不动,只是越发紧张的抱住怀里的女人。
白玲珑斜睨一眼被众人围簇的身影,脑海里什么画面再一次在自己大脑里流转,她不由自主的抱住男人的身体,将自己整个身体掩藏在他的怀中。
洛亦清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将她抱起大步走回殿内,随后便是不容情面的掩门拒客。
宰相回头,望向不远处的巍峨殿宇,眸中怒火渐渐覆盖整个身体,如此昏庸的王,怎可留下一世清明,亏得他如此竭尽心力辅佐,临到头心血付之一去,毫无所剩,不安、屈辱,整个人都因着怒火而颤抖。
众臣不言,心口早已随着宰相的情绪而微微变化。
殿中,白玲珑坐在美人榻上,闭了闭眼,平复好自己的心跳,“溟毅,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不,宝宝从来就不会做错什么。”洛亦清倒上一杯安神茶,“要不要再出去玩玩?”
“溟毅,现在是暑夏,你说的对,不应该下雪的。”双目直视,那一日的火似乎再一次席卷而来,将她弱小的身躯紧紧包围,而这一次,却是极致的冰冷,她看着苍穹下的万物,毫无生气的枯萎湮灭。
洛亦清的大掌覆盖上他的小手,莞尔,“宝宝这是又在胡思乱想了,第一,我这场雪只下了皇宫这一地儿,第二,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是杀人放火,哪怕是吞天灭月,我都给。”
“你这样是不是就是溺宠?”白玲珑掩嘴一笑,“我果真成为祸水了。”
“不,祸水的定义是覆国灭亡,而我凤渊只会因为有了宝宝而壮大一统天下,你可是神物,祖先传言,得神物者得天下,你就是我最珍贵的神物,不得亵渎。”
白玲珑侧躺在他怀里,轻轻的拂过他的长发,“溟毅,我已经指示一缕幽魂的时候曾游荡过大江南北,听的一个传说,有人烽火台上戏诸侯只为博取美人一笑,有人劳民伤残建宫殿也为美人一言,你说你为了覆倾四季暑夏降雪,这算不算也是被我迷惑所致?”
洛亦清点头,“如此说来,我好像真的变昏庸了。”
“那你说他们会不会造反?”白玲珑正色,眉头不知不觉间皱了皱。
“只要他们敢做,便会知道这做了的代价。”洛亦清面色温和,语气平常,只是一闪而过的狠劣宛如一把寒剑破空而去,将眼前的一道道敌人撕裂成一片一片,在血潮中浴血奋战而去。
白玲珑笑道,“溟毅,我觉得你现在温柔了好多好多。”
“我只会对我的宝宝温柔。”
“那我是不是也要回报回报溟毅的温柔?”女人在他怀里翻身而起,鼻尖触碰之后便是浅浅的一个吻落在唇上。
洛亦清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在她擦枪点火之后准备全身而退之时越发用力的强势霸占着她的红唇。
“唔……”白玲珑瞠目,这算不算自食恶果后的代价,他的吻是毋庸置疑的霸道,在乘势追击之后便是细水流长的轻吻,舌尖的顶触,双唇的含食,那淡淡的味道,就像是在品尝美酒,舍不得一口气吞下,当酒液在最终翻来覆去的搅动了半响之后,才渐渐流入腹中,随之而来的便是又一轮的强势进攻……
月色朦胧,在一日大雪倾盖之后,彷佛整个大地提前入冬,四周寒气凌然,让人触目惊心的白,一夜之间漂白了整片沃土。
苍野之上,农家小林,一声声哭喊惊天动地。
一道白影从天而降,在俯瞰整个被覆盖的白色,男人才犹觉后悔的扶了扶额,这算不算是为了博取美人一笑而做出的昏庸无能做法?
自己好像这一次真的犯了一个大错,这场雪,覆盖的不只有那一座小小宫苑,随着风吹,整个凤渊好像都被笼罩在雪地之中。
“这可怎么办是好啊?眼看着要收成了,就这一场雪,毁了,全都毁了。”农妇跪在田埂上,双手颤抖的捧着那厚厚的白雪,那沉重的雪花好似一块石头,压垮的不只有那小小的稻苗,还有那一方宁静务实的普通百姓。
风中,清风拂面而过,正在田埂上痛哭失声的众人不知为何竟一个个不由自主的沉睡而去。
洛亦清抬起双手,掌心朝下,在大地之上,源源不断的灵气覆盖而过,白雪融化,万物复苏。
“见过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没见过砸的这么酣畅淋漓意犹未尽的。”男人的声音从另一侧天空降下,随之而来便是一缕红光突现。
蝎姬戏谑的看着凭一人之力妄想复苏全天下生物的男人,得意忘形的嘴角高扬。
“想必你是上神派来协助朕的吧。”洛亦清收掌,刚刚不过才百亩之地已然耗费大量灵力,对于初始拥有强大灵力的自己,还不能完好驾驭,就这么区区一点耗费便已经止不住的虚脱。
蝎姬挑眉,“本王是什么身份,怎么这么随意帮助一个凡人。”
“当然,蝎姬大人在灵界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见到你不是称呼一声大人。”
“你既然知道本王身份,就该懂得本王不是随便的人。”蝎姬冷哼。
“如此,身为妹弟的我请求一下身为姐夫的你帮一个小忙可好?”洛亦清也不矫情,直接双手抱拳,言语真切。
蝎姬点点头,“看在玲珑的面上,这个忙我岂敢说个不字。”
双掌合并,在漆黑的夜境之下,一道红光膨胀在苍穹之中,在灵力凝聚之下,嘭的一声炸裂而开,瞬间,大地之上万物再次翘首,恢复以往那郁郁葱葱的盎然生机。
洛亦清气喘吁吁的靠在大树上,面朝随后走来的男人,莞尔,“多谢蝎姬大人了。”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过就凭你现在这点灵力,我真想不通那一日是怎么跟我打一架的。”蝎姬双手抱拳,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清这个男人的真实本领。
洛亦清不置可否,笑道:“今晚之前去了一趟雪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