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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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对苏梦黎倒也算是礼貌,他并没有真的想要把她当成是囚犯的意思。反倒真像他所说的,给她安排了马车,除了他也坐在马车里之外,并没有什么让苏梦黎不满意的地方。
摇晃的马车晃荡得人有些难受,苏梦黎冷冷得看了一眼拓跋宏,人们口中那个名声差的一塌糊涂的大皇子。对秋楚,她一向没什么兴趣知晓,遂很少碰有关秋楚方面的卷宗。
昨日里她特地命人将拓跋宏的卷宗调了出来,这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来着。这拓跋宏在秋楚可谓是声名狼藉,百姓们对他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
这秋楚的大皇子可谓是秋楚皇室中最令人头疼的一人,其人暴虐残忍,手段狠辣,酷爱女色,家中更是姬妾成群,每每歌舞升平,生活是极度的荒淫啊。想来跟自己的行径还真是有得一拼,比起拓跋宏来,苏梦黎确实得心甘情愿的叫声师傅来,这纨绔的劲儿,着实是让人佩服啊。
大红色的外袍上勾勒着黑色的龙纹,烫金色的勾边,无不彰显着皇家应有的霸气。他一手抵着车上的矮几,半敞着袍子,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这大白天的,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只可惜苏梦黎对此不太感兴趣,对于美男,素来她只有观赏的兴趣,以及顺带着赚点小钱,除此之外,通通没兴趣。
拓跋宏的皮肤很白,这是一件很奇怪得事情,秋楚的人肤质一般都比较黝黑,苏梦黎很好奇,秋楚那神奇的水土是怎么把拓跋宏这神奇的肤质养出来的。要是真的有那种神奇的水土的话,说不定还能赚个好价钱。
不过你确实得承认,拓跋宏的长相很帅气,不同于中原书生的文弱气息,他的身上有着一种天生的英雄气概,仿若他天生就是王者一般的傲气浑然天成。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天生的气质啊,苏梦黎想起拓跋宏的卷宗,就无奈得摇了摇头,你说这么好的气质,怎么就给了这么个为非作歹的人了呢?
拓跋宏猛地抬眸,身子往前倾斜,直直得打量着苏梦黎,没料到拓跋宏有此举动,苏梦黎的整个身子都往后倾倒,拓跋宏见势,右手一托,将苏梦黎整个人都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王妃这是对本皇子有兴趣?”拓跋宏温热的气息碰洒在苏梦黎的耳侧,他轻咬了一下苏梦黎的耳垂,那个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拓跋宏,你无耻!”苏梦黎直接一掌打在了拓跋宏的胸膛上,趁着拓跋宏松手之际,整个人离他远远的,右手使劲得捏了捏她的耳垂,一想起拓跋宏刚才的行径,她就觉着恶心。
拓跋宏并没有反击,只是硬生生的挨了苏梦黎一掌,苏梦黎虽然没有使出十层的力道来,但是还是夹杂了一些内力的,他忍痛闷哼一声,看着苏梦黎不屑道:“看来,王妃对战王爷还真是上心,就连一点小小的玩笑都不能开,放心,本皇子对有了孩子的女人没兴趣。”
“本小姐对你这样一个被无数女人用过的男人也不敢兴趣。”苏梦黎立刻反驳道,瞧瞧拓跋宏那副死样子,他很拽啊,一个人娶那么多的姬妾,有意思么?开花喽啊,找那么多的女人!
“呵呵,王妃怎么知道本皇子被无数女人用过,还是王妃要亲自试试?”拓跋宏说着,身子假意往前倾,苏梦黎一脸鄙夷得瞪了一眼拓跋宏,见过不要脸得,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得,当真是有够可以的。
怕拓跋宏真的上前来,感觉到车子一停下来,苏梦黎直接揭了轿帘跳了下去。她一定得回去好好整治整治鬼域的情报系统,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完全没弄清南宫琰那厮的底子;第二次,完全把拓跋宏那厮的纨绔行径说得太轻了,他这哪里还是纨绔,简直就是卑鄙无耻下流,样样占全了他!要是再有第三次,她绝对会扣那帮家伙的月钱,可怜了他们的主子我,还要这样的受虐待,呜呜呜……
“主子,怎么了?”司徒汶见苏梦黎一个人面色鄙夷得跳下马车来,立刻关切得上前问道。
“没什么,刚才看到一只禽兽而已,心情瞬间就不好了。”苏梦黎冷冷道,司徒汶一听这话,本能得往后瞄了一眼,正好看见正怡然自得得下马车的拓跋宏,该不会说的就是大皇子吧?
自觉得越过司徒汶惊讶得表情,拓跋宏微笑着在前面领路,苏梦黎一路上打量着这周遭,拓跋宏所说的府邸,不过就是他在宣城的临时住所,以前他在宣城做王爷时,便是在这里。宣城是秋楚的边关小城,离云城算得上是最近的了。
宣城的建筑风格和云城的很像,大抵是因为地理上靠得很近的原因罢。不同于云城的民心惶惶,宣城反倒是热闹非凡,自是一番别样的繁华。如果说云城此刻是水深火热的炼狱的话,那宣城绝对算得上是天堂了。
“拓跋叔叔,梦梦!”团子一见到拓跋宏和苏梦黎,就迫不及待得跑了过来,拓跋宏见到团子似也是很高兴,他蹲下身子,正好让团子扑了个满怀,他一把将团子抱了起来,还兴奋得再空中抛了几下。
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玩得正欢,苏梦黎眼角猛地一抽,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发现,但凡她讨厌的男人,团子好像都很喜欢似的,而且好像都和人家熟得一塌糊涂似的,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团子之前压根就没见过拓跋宏吧。苏梦黎又探究得看了看拓跋宏,心里疑惑,莫非这厮是给团子吃了什么迷魂散之类的东西了?
司徒汶面上的表情和苏梦黎差不了多少,他已经在风中彻底凌乱了,团子上次好像也是这样,只一会子功夫,好像就和南宫琰整的佷熟一样。这次又是,拓跋宏和他之间相处估摸着也就一个晚上,而且貌似是拓跋宏把团子弄来的。
这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这些个看着他长大的叔伯们,反倒了没有这些和他相处了一个晚上的男人们来得强。南宫琰就算了,那是未来的姑爷,他不能生气。但是拓跋宏这是为什么?谁能来告诉他,一个幕后真凶竟然和团子打得火热,他真的不能理解团子这小鬼的思维,恨不能理解!
“本皇子说过,是请王妃来做客的,那玉佩可是团子说怕你不来,特意给我的。”拓跋宏说着,将团子放了下来,蹲下身子,耐心得将玉佩系在了团子的腰间。
呃……
这一次,终于轮到苏梦黎在风中凌乱了,饶是她的定力再强,她也没想到,这玉佩竟然是团子交给拓跋宏的,这没道理啊,没道理!看着团子笑得比花好灿烂的笑容,拓跋宏说的不像是假的啊。看样子团子这小鬼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真是嫌上次她吊他吊的不够久么?
苏梦黎气得不想去看团子了,余光一下子就瞥到了站在王府门口的梅朵,梅朵整个人都蜷缩在王府大门的内侧,饶是身后的丫鬟怎么劝,她都不肯往前走一步,她整个人的脸都是阴沉沉的,没有一点的生气。
苏梦黎叹了口气,面上笑靥如花,冲着梅朵耐心道:“梅朵,是梦梦姐姐,别怕,有梦梦姐姐在,没人会伤着你的,来,到梦梦姐姐这边来。”
一边鼓励着梅朵,苏梦黎一边张开自己的双臂,僵持中下,梅朵在团子的鼓励之下,终于迈出了步子,一步一步得朝着苏梦黎这边挪过来,到了最后,竟是害怕什么东西在追着她一般,她猛地一头扎在苏梦黎的怀里,整个人都有些轻颤。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苏梦黎一边轻轻得哄着梅朵,一面看了看团子,这小子还真是好样的,等会子,真的是要好好得教训一番才行,没事就给她整这一出。
“王妃,我们能进去了么?”
拓跋宏礼貌得问道,苏梦黎轻哼一声,瞥了一眼拓跋宏,示意他带路,对于苏梦黎的无礼,拓跋宏并未在意,只是勾了勾唇角,一手拉着团子,领着苏梦黎往曾经的宣王府走去。
王府大院里,并没有山环水绕的庭院设计,只是种了些耐旱的植物以及一些长青的植物,秋楚的人似乎都很喜欢绿色的植物,但却并不喜欢花卉,有人说秋楚的皇宫中都没有什么花,真假就不知道了。
过往的丫鬟仆从看向苏梦黎的眼光,总是让她感觉怪怪的,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他们似是在打量着她,又似在监视她,但又不完全是,这是一种很奇怪得感觉,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
“王妃和司徒管家的房间,等下子让我府中的管家阿朝带着你们去。”拓跋宏指了指大厅中候着的男子,四十来岁的样子,一身的虎皮纹路的衣衫,浓眉大眼的样子,标准的游牧名族的打扮。
“调查得还挺齐全。”苏梦黎冷哼一声,拓跋宏并未言语什么,只是示意阿朝带着他们去各自的房间。
02卷 宠妻是王道 08 拓跋宏的情深
阿朝领着苏梦黎和司徒汶穿过常青藤缠绕的走廊,往左拐不到十几步,便已经到了一处小院子里,这院子不同于整个王府的构造,俨然是一处独特的小院。
秋楚的建筑大都构造简单,直来直往的,并不会有什么假山、人造湖之类的风景。大多数时候,他们用参天的大树,以及翠绿的草坪来衔接各个院落之间的空地,既自然也不显得突兀。颇有一番天人合一的味道。
纤长的手指轻轻得一推,朱红色的大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有些沉闷的声音,看大门上微微浮起的红漆,苏梦黎就知道这院子已经是许久之前建造的了。
信步走进院中,满园得梨花在庭院中下起了一场盛大的雪,似是知晓有人来了,又或许是这院子太久没有人居住,这些花儿都闷坏了,它们热情得将花瓣洒了一地。
右手微微上扬,白色的花瓣落了苏梦黎慢慢一手,秋楚分明不喜欢种植花卉,而这小院子里的梨花却有着花开不败的性子。清雅得香气一丝一丝得钻入苏梦黎的心肺之中,花香虽好,她却一扬手任由那些花瓣自自己的手中飞走。
环视了整个院子,苏梦黎微微蹙眉,纯粹得宸玥江南小筑的风格,推开主卧室得窗扉,正好可以看见那漫天的白雪,柔和美好却又有些凄婉。
苏梦黎转身瞥了一眼卧室中的一桌一椅,楠木雕花的书桌上,砚台上的墨迹还未干,平铺的宣纸上画着得正是窗外的梨花雨,软榻前依旧摆放着做了一半的衣衫,金色的龙纹刺绣栩栩如生,那蛟龙的力爪就像是要挣脱衣衫一般,天下间还有人有着比花无颜还要好的绣工,苏梦黎一时间好奇,只是那绣法为什么她看着那么眼熟?
“这屋子,我住不大好吧,若是被主人家瞧见了,得该说我不知礼数了。”并未在触碰着房间里的任何一样东西,苏梦黎对着立于门前的阿朝说道。
阿朝对着她的恭敬,是对汉人的礼节,并不是秋楚的那一套,熟络得动作,必然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再次扫了一眼这屋中的陈设,苏梦黎不是傻子,这院子的大门已经那般得破旧,想来是很多年不曾有人居住了。
但是这院子里飘飞的梨花,屋子里的未干的墨迹,绣了一半的袍子,无一不在显示着这是有人刻意而为。能让拓跋宏这样一个流连花丛的秋楚国大皇子,念念不忘的女子,当真是让她很好奇。拓跋宏心中这般重待这个女子,她怎好在住下?
“这点还请战王妃放心,我家大皇子说了,你大可放心住下便是,其他的地方怕您住着不习惯,这里虽及不上您帝都的相府宅院,但也是宸玥的庭院样子,这样好自在些。”阿朝说着,也不给苏梦黎答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