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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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伙食不好?”
“呃,那您得给我点钱买酒喝。”
“相府里缺酒?”
“呃,那……”
“给我闭嘴,在不然,我真的连你明年的月钱都一起扣了下来。”苏梦黎直接打断了司徒汶继续往下变借口,她就不信他还能想的出来其他的借口。
苏梦黎这话果然威慑力很大,司徒汶立马就闭上了自己的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还是老老实实得闭嘴比较好,不然的话,他可怜的月钱又要和自己说再见了。
“团子?”危险得眸子瞥了一眼南宫琰身后的团长,当真以为他躲在南宫琰的身后就安全了?
“梦梦,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南宫叔叔,你说是不是?”团子说着,可怜兮兮得扯了扯南宫琰的衣衫,收到什么了威胁的眼神,南宫琰很自然的选择了闭嘴,刚才苏梦黎才答应了他要嫁给他,他可不希望再出了什么岔子。
“这目前是你们自己家里的家务事,本王继续吃饭去。”南宫琰说着,当着团子的面,神色坦然得走到桌前,执起桌上的筷子,就开始扒着饭,看着这没一点义气的南宫琰,团子忽然间有种比黄连还苦,比窦娥还冤的感觉,这还真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大人们都是这么的过分啊。
很满意于南宫琰的做法,苏梦黎一把将团子拉到自己的面前,很少柔和得道:“团子,既然是这样,就把你的零花钱拿去给梅朵做衣衫好了没,她在中原总不能穿着云城的衣衫吧。”
“没意见,梦梦你高兴就好。”原以为苏梦黎要说什么可怕的要求呢,就是拿他的零花钱来给梅朵做衣服,那他还真就是没有意见,而且心里还挺高兴的。
“没意见?”
瞧着团子点头如捣蒜的样子,这小子可以啊,竟然这么大方,平日里可是连一文钱银子都不肯放过的小鬼,看来梅朵对团子还真是特别啊,她这算是发现了自家小鬼的早熟现象了么?
“那就好,还有,回去以后,你给我禁足半年。”小样,当真以为她还治不了他了,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儿子,和她最对,终究这小子还是太嫩了些。
“梦梦……”团子叫得无比得委屈,无辜的小眼睛眨巴眨巴得看着苏梦黎,只可惜这对他们家身经百战的梦梦而言,压根就是无效。一脸委屈得看向南宫琰那里,我们的战王也很配合的转到一边去,继续着解决手中的饭,这两个人还真是够可以的,团子忽然有一种帮错人的感觉,忽然间,他好像看见了自己“光明”的未来,眼前瞬间是一片黑啊。
风和司徒汶都是有些好笑得看着一脸郁结的团子,看来小少爷这次的买卖是把自己给卖了,瞅着眼前的两主子,单是一个就不好对付,更何况是两个,这两主子联起手来,他们的小少爷也只有认命的份儿啊。
“主子,主子,帝都传来急报。”叶青有些喘息,看样子是一路跑上楼来的,帝都急报,苏梦黎一下子眉头一沉,为什么她觉得不会是有什么好事呢?
“说。”
“贵妃娘娘八百里加急带了书信给王爷,说是那主子回来了。”叶青说着,自怀里掏出了书信,递到南宫琰的手上。
将信延展开来,南宫琰的视线粗粗扫了扫信上的内容,原本含笑的眼眸瞬间阴沉了下来,手中的信纸被揉成了团状,是帝都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么,怎么单单的一个人可以让南宫琰气成这副样子?
“叶青,立刻备马,本王倒要看看,他是要闹出个什么样子来。”急急得吓了命令,口吻中带着明显得怒意,南宫琰想来就可以将情绪控制得很好,苏梦黎从来没有见他的情绪有过什么太大的波动,现在这怎么了?
迅疾得站起身子来,余光立刻瞥到离自己不远的苏梦黎,面上的情绪这才有些松了下来,柔和的目光看了看苏梦黎,他柔柔得出声道:“黎儿,帝都有急事,本王必须马上回去,至于你……”
“放心,本皇子会好好照顾我这义妹的。”爽朗得声音自南宫琰的身后传来,他回头间,拓跋宏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拓跋宏看着南宫琰道:“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至于边关战事,本皇子明天便领着人撤兵,再差了人送我这妹子回去,你且放心的回去罢,帝都怕是因着那人的出现都要闹翻天了。”
再次看了看苏梦黎,南宫琰冲着拓跋宏点了点头,拓跋宏办事,他自然是放心的,虽然知道苏梦黎的武功不错,周围也不乏武功高强之人,但拓跋宏这话,却让他放心。
略略简单的和苏梦黎说了几句,南宫琰便带着叶青匆匆离开,透过窗子,苏梦黎可以看见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匆忙,三步并两步,纵身跃上马背,便立刻疾驰而去。直觉告诉她,能让南宫琰急成这副样子的,必然是很大的事情。
“妹子你对南宫琰还真是不太了解啊。”拓跋宏感慨出声,风和司徒汶已经很知趣得将团子和梅朵两个小孩子给领了下去。
“你知道?”苏梦黎只是幽幽开口,其实拓跋宏说的是实话,她对南宫琰的认识,其实很局限,甚至与她不知道他的过往,他的实体,他对她而言,就好像是个谜一样,一点都不曾知晓些什么。南宫琰对她或许也是这般,他们其实对彼此并不很理解罢。
“自他十三岁的时候,我们便相识,你说我了不了解?”拓跋宏的话语里有些得意的味道,这是在炫耀么?
不过苏梦黎还是有些震惊,他们竟然相识得这般早,拓跋宏有事,南宫琰直接动用了风卫,看样子,他们的交情真的是匪浅的,想来,那一日里,放了拓跋宏的人到南宫琰的军营里来的人,必然是南宫琰,也只有他本人才知道,怎样可以在自己的军营里来去自如。
只是有些可怜了李蒙,她叫他去把奸细找出来,可却没想到这奸细就是身为主帅的南宫琰,这可得让李蒙抓狂了,那可怜的副将怎么都不会想到这这个答案的,她让他这么去找,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为了他的母亲求药,一个十三岁大的孩子,竟然为了一句戏言,只身一人跑到狼群离去寻药,是不是胆子很大?”对上苏梦黎惊愕的眼神,拓跋宏继续道:“不管你信不信,本皇子在秋楚第一眼瞧见他的时候,确实被那小子惊了,那次,他可是三天都下不了床,现在他背上还有当时留下的爪痕呢。”
“贵妃娘娘有病?”苏梦黎有些惊愕,在帝都的时候,她见过南宫琰的母亲,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很大的问题啊。
“很震惊?”拓跋宏抿唇轻笑,“贵妃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当年宸玥皇帝爱上了贵妃娘娘,而贵妃是璃国国公的长女,和璃国三皇子有婚约在身,她和宸玥皇帝相恋的事情,为整个璃国所不容,所以为了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贵妃自愿被抽走了自己的灵力,所以才落了病根,需要靠着药物维持着自己的生命。
但是宸玥的皇帝因为宿酒和她的妹妹有染,还有了孩子,许是这妹妹觉得愧对这姐姐,便留下了其中的一个孩子,自己远走天涯。”
“其中的一个?”苏梦黎沉声道,其中的一个是南宫琰,那么另一个……
瞧着苏梦黎盯着自己的眼神,深褐色得眼眸中有着一丝的怀疑,拓跋宏点了点头,“妹子,你还真是聪敏,不错,另一个孩子就是方才南宫琰急急回去的原因。时隔二十几年,那孩子回来了,宸玥一直空着的大皇子的位置便是他的。
当年没有人知道贵妃的妹妹为什么留下了一个孩子,带走了一个孩子,直到这几年来,江湖中出现了一个叫做隐门的组织,他们的活动很富有争对性,而且还是冲着贵妃去的,皇帝知道了,还多次将皇宫的护卫系统做过调整。”
“为了复仇么?”苏梦黎心里大概有些数了,这上一代的恩怨还真是有些孽缘的味道,隐门她也知晓,不久前才崛起的组织,却成功得跻身于江湖五大门派之中,其实力果真是不容小觑。
那个孩子以那般高调的姿态回到帝都去,恐怕不是复仇那么简单吧,他要的甚至可能会更多。
“看样子,你心里是有些算计了?”拓跋宏轻笑道,苏梦黎是个很聪明的女子,看着她的沉思样,她自己心里已然是有了一定的算计了,真是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有时候太聪明了,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三年前,双儿不也是因为太过聪明了,才会自负到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么?
“当年的那孩子,回帝都,除了向皇室报复外,或许他要的还有……”
“帝位。”
干净利落的声音,她是那般得自信,拓跋宏再次浅笑,眼前的女子明明是这般的纤细单薄,深褐色得明眸却似乎可以洞悉到一切似的。
“所以说,你要是后悔还来的及,嫁给南宫琰,必然不会是一条平坦的路,他不可能会是一个甘于安逸,会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帝位的人。”拓跋宏好心得提醒着苏梦黎,就算是作为大哥的一点善意罢。
或许南宫琰对苏梦黎是特别的,他确实做了许多不像他会做的事,也真的是将苏梦黎宠到了一定的地步,但仅仅是特别罢。南宫琰小时候的遭遇,皇后的迫害,贵妃的担惊受怕,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注定会是一个王者,而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而苏梦黎这有些跳脱的性子,倒还真是让他有些担心。
“拓跋宏,你是不是也太瞧不起我了,我苏梦黎看上的男人,必定是惊天伟岸的,他必然是王者中的王者,懂不懂?”挑衅得看了看拓跋宏,他这话是说给谁听呢,她苏梦黎向来就不是一个怕事的主儿,什么叫道路一定不会平坦,这不是正好,省的她日后憋闷。
拓跋宏忍不住深深得看了一眼苏梦黎,这女子果然是特别的紧,倒是他自己有些多虑了么?
“南宫琰知道他的生母?”苏梦黎有些欲言又止,上一辈人的恩怨纠缠到下一辈人的身上,毕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若南宫琰并不知晓贵妃不是他的生母的话,事情的性质不是又不一样了?
“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个哥哥,也知道他的生母是谁,这么些年来,贵妃从来没有隐瞒过,而那小子将贵妃视如自己的生母,养育之恩大于天,贵妃对南宫琰而言,早就已经超过了亲生母亲。”
难怪,在帝都瞧见贵妃的时候,她就觉得这母子两个之间的关系好到不是一般的程度,若非亲生,南宫琰对贵妃倒好真是不一般的好。
“我知道了,只是你……”苏梦黎有些疑惑,这些事情南宫琰都不曾告诉自己,为什么拓跋宏要把这些告诉她。
“呵呵……”拓跋宏爽朗得笑声贯彻了整个雅间,他笑道:“我把这些告诉你,总好过你去帝都看得云里雾里的强吧,况且,既然南宫琰选择了你,做为大哥的我,总不好什么都不告诉你吧。只是……”
拓跋宏忽然神秘兮兮得凑上前去,小声道:“只要你不说是我告诉的你,那就好。还有,现在考虑不要南宫琰还来得及,大哥我可以帮你逃婚哦!”
呃……苏梦黎有些傻眼得看着拓跋宏,方才那话真是从这家伙的口中说出来的?虽然见识过他说话的功夫,但是对着自己的好兄弟,他还真的是敢说,啧啧啧,南宫琰是交了什么朋友,完完全全的一个损友啊。
今日一晚上听了拓跋宏那一大堆的话,苏梦黎的心中似是有了些了然。既然决定要嫁给这厮,总是要做些什么的,正所谓南宫琰的小日子好了,她的小日子才能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