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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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舞曼妙多姿,美不胜收,只是,今日我黎国诸女要在娘娘面前献丑了!”
“哪里哪里”我挥了挥手,此刻已经觉得飘飘然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所创的这妲己舞后来也会成为周人攻击帝辛的一点——奢侈享受偏爱靡靡之舞。若是在太平时代,妲己舞的出现或许算是文化繁荣的一个表现,正是天下太平的一个印证,然而在朝代更迭时期,任何一件事情都会变成上位者们用来为自己服务的筹码,就像当初的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兴许只是杀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蛇,也成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事。帝辛的很多行为在历史发展中看来是无比先进的。然后到了周人的口中却成了必须要反的昏君表现。所谓时代局限性,也就是为了眼前的利益而要闭上看的长远的眼睛,将白说成黑,将日颠倒为夜,人类出现之后的历史,很难保持它本来的面目。
软舞穿越时空,来到商朝华丽丽地展现了,我从没有亲眼见过商朝的女人跳这种软舞,商朝人确实是勤劳而又聪明的,竟然能够发明最适合跳软舞的装束,想当初我跳妲己舞的时候,可没有穿过这种薄如羽翼的红纱衣,虽然薄纱之中并不暴lou,然而那乳白色的丝绸完美的勾勒出女人们的曼妙曲线,仿佛纱衣之下就是动人的胴体
舞姬大约有十多名,除了中间那位,其他人高矮胖瘦均差不多,个个蒙着红色面纱,更是妖娆动人,唯独中间那位,身材娇小,却凹凸有致,她的脸上蒙着黑色面纱,妖娆中更增添了一份神秘,她无疑赢得了场中最多的目光。
如果不是帝辛也lou出一种神往的神色,我或许不会多加注意这个舞姬,毕竟见过的美人太多,当我注意到帝辛眼神飘忽,心有不快。再一看政革一脸震惊的样子,心中顿时明白了。他挑选的舞姬不该让他有震惊之色,除非这个女人是意外出现的,我想到帝辛说妹已会主动送上门来,便已经猜到她的身份。
软舞本身便是以柔美见长,而这妹已浑身上下柔若无骨,舞起来更加令人叹为观止。她的身材娇小,腰身犹若一条灵蛇,在众舞姬的包围下左探右突,灵动非常。这女人仿佛一个天才舞娘,一探手,一转腰,一踢腿,仿佛都带了三分媚意七分灵气,随着身体的律动,那脸上的黑纱漂浮不定,时常lou出一点半点,或是樱桃小口,或是凝脂玉面她的眼波所到之处,男人们个个缴械投降
我这时才真正相信帝辛所说,这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
政革的脸色微沉,尤其是在看见帝辛目不转睛地盯着中间的妹已时,更是添了一份忧色。在场的。除了河陌只顾低头饮酒以及月襄、月洪这两个移动冰山之外,皆是一片沉醉之色,连恶来都张着嘴,端着酒不知道饮。
琴声止住,四周的舞姬已然定住身形,妹已仍在当中旋转,旋转,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到最后身体慢慢转正,脸正对帝辛时。那脸上的黑纱缓缓滑落,lou出一张小巧精致的美丽容颜来。她在跳舞时仿佛一个柔媚之极的妖精,可是现在停下来,却像是一株灼灼而立的水中央的白莲,清纯雅致,楚楚动人,哪里再有半丝媚意?
众舞姬散开来,妹已盈盈走上前来,声音悦耳:“小女子妹已拜见帝。”她没有自称稚顺的夫人,也没有说是黎侯的宠姬,一个“小女子”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我心中暗气,若不是帝辛事先跟我打过招呼,只怕这时候我要妒忌地发狂了!只见帝辛置若罔闻,仍是一副呆呆地模样望着妹已。
朱唇轻轻勾起,她又说了一遍:“小女子妹已见过帝”
“妹已还不下去!”帝辛没有说话,政革倒是忍不住了,这下子我心中的怒气总算得到了舒缓,同情起这个政革来,他出兵抢回来这么个朝秦暮楚的女人?
帝辛终于“回过神来”,非常欠揍地说:“慢慢着你你叫什么?”人家刚刚说过两遍,政革也说过一遍,他竟然“痴迷”到三遍都没听见?
“回帝的话,小女子名叫妹已”妹已低头浅笑,更是动人心魄,连我这个女人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天生的妖精,是黎国夫人那种妖精比不了的,因为妖精的最高境界就是妹已这样,当她不想当妖精的时候,我们眼中看到的只有玉洁冰清的白莲。在场的估计也只有我有火眼晶晶了,河陌那三个压根不睁眼的不算。
“妹已”帝辛轻轻呢喃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三个字,纵使知道他在演戏,我也还是忍不住了,轻轻咳了一声,生怕帝辛真的被迷住了。
众人的目光一齐集中到我身上来,这下子。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妹已道:“这位便是苏娘娘吧”她盈盈对我拜了一拜,“娘娘所创之舞,令妹已倾心不已,还望妹已所舞没有污了娘娘的眼”她表现的极为谦卑,仿佛已经成了帝辛新宠,在向我示好。
我在众人面前要自持身份,皮笑肉不笑地道了一句:“妹已所舞比起我来实在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当初我就没有想过穿上这样的衣裳”额女人啊女人,妒忌啊妒忌,我终究还只是个普通女人,后面添上的那句根本就是酸溜溜的,好像在说妹已这舞全在于衣饰上才会令人侧目,说完我真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突然放在腿上的手一暖,帝辛依然看着妹已,沉迷中嘴角却带了一丝笑意,他握了握我的手便抽了回去,对妹已道:“妹已这一舞与当日妲己之舞各有千秋,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他话是这么说,可人人都看到,他的眼睛停在妹已身上压根就没有转过。
这时候,最难受的其实不是我,而是黎侯政革,他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在帝辛面前柔婉讨好的妹已,一个黎国的大臣替政革解围道:“妹已夫人这一舞实在令我们大开眼界,夫人为何还站在那里,应去黎侯身边就坐啊!”这句话等于在宣告妹已属于政革了,虽然这时代相互赠送美人是寻常事,可最多也就送送妾侍,要有人真的拿自己的妻子送人可是要受到鄙视的,而妹已即使是黎侯的妾侍,若黎侯不舍得,帝辛作为君主要强要一个诸侯的女人也是有失身份的。同样的事情,政革能够做的,大家不过就是笑政革的多情与疯狂,可是帝辛要做了,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时候,我终于展现了自己伟大的情操,为了自己老公的大事,故作惊讶道:“我看妹已如此年轻还以为尚未婚配,没想到竟然”
妹已抓住机会;幽怨地道:“妹已半生凋零,何曾真正与谁婚配过”那凄凄楚楚地模样,真是令人心碎。她今日敢不尊黎侯的命令上得殿来,是打定主意要抱帝辛这棵大树了,刚才那倾情一舞可不能白舞了,妹已估计清楚的很,以她的身份,想要见帝辛可不容易,今日好不容易“迷住”了帝辛,若错失了机会,再等下一次,说不定她都成了黄脸婆了。
这时祖伊道:“帝若喜欢,不如就将这妹已带回朝歌吧?”“刷”地一下我的眼神盯在祖伊脸上,他最好是知道帝辛要做什么,如果他平日就是这样侍主的,以后一定要让帝辛少跟他接触!祖伊在我的盯视下不自觉地缩了缩头。
帝辛顺杆爬墙道:“孤确实是很喜欢着妹已,不过妹已是黎国的人,孤自然要问问黎侯的意思!”
“妹已她”
“妹已并非黎人”妹已突然幽幽啜泣起来,“妹已来自稚国,家人俱已亡故,只剩下妹已一人了!”那梨花带泪的模样,仿佛真是一颗飘落于浮尘的小花,急于找一个挡风遮雨的地方。
政革脸色蓦地一僵,眼睛死死地盯着妹已,眼中有惊慌,有不解,有失望,但是没有憎恨和厌恶。这世上难道真是一物降一物吗?我真的不明白,政革为什么会喜欢妹已这样的女人?就因为她美吗?现在在我看来,黎国夫人比这妹已美上一百倍,人出卖自己的心灵比出卖肉体还可怕,我甚至怀疑,这妹已到底有没有心的?
冲冠一怒为红颜,多少女人期盼的事儿,政革为妹已做到了,可是一转身,妹已遇到一个帝辛,就把政革踩在脚下了,我甚至怀疑,当初在稚国是不是也上演过这一幕,帝辛便是那时的政革,而政革便是当初的稚顺。
“政革?孤若把妹已带走,你不会不舍得吧?”帝辛故意道。
政革终于把目光从妹已身上收回来,沉下声,一字一顿地道:“妹已既不是我黎国人,政革又如何能做得了她的主?”我以为他打算就此放弃了,没想到政革话锋一转,“只是在帝来朝黎城之前,妹已便答应做我的夫人,现今这状况,政革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了。”意思非常清楚,如果帝辛强要带走妹已,那跟强抢别人妻妾也没什么区别了!
帝辛面色微沉,似乎也不知道这戏该如何唱下去了,那妹已却冷笑道:“妹已答应黎侯的事情,黎侯记的清楚,可是妹已为何不记得了?”
“妹已!你——”妹已这话无疑是在政革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帝辛赶紧道:“好了好了,这事儿容后再说吧,反正孤还要在黎城带上几天,妹已,你先下去吧,孤要跟黎侯好好喝酒!”
【第一百八十一章 送上门来 】
第一百八十二章 继续前进
“政革会为了妹已而交出宝图吗?”我担忧地问。总觉得这事儿有点不靠谱。
帝辛点了点头,道:“会。”
“会?你要是强抢妹已或许他会,可是那妹已当众都已经那样说了,政革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
“他会”帝辛非常肯定地道,“我不主动去找他要,他更会他既然会为了妹已对稚用兵,那么妹已对他而言的价值便在宝图之上。他还会认为,宝图不过是份地图,对于看过地图的人,手中有没有那样一份地图并不是件重要的事。”
“可是,如果他真的不会呢?”
帝辛笑道:“那孤还有郑蓄不过,有了妹已,郑蓄就不用动手了。”
对于帝辛的话,我表示十二分的怀疑,我想政革不是白痴,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背叛自己的女人,是一个正常的具有男性自尊的男人无法容忍的事情。然而我没有想到,或许是政革对妹已的痴迷已经到了着魔的程度,或许他对妹已已经因爱生恨,要留下她折磨她,总之宴席的第二天早晨。政革来见帝辛,等政革走了帝辛回房的时候,手中便多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一卷皮革,边边角角已有些破损,显然年代久远。
我万分好奇地望着那所谓宝图,没想到政革真的把它送了来。“我可以看看吗?”说实话我对什么夏桀的宝藏没有什么兴趣,纯粹是因为帝辛这么想得到它并且这又是名人留下的古物,夏桀暴虐,宠爱妹喜最后亡国的故事跟纣王多么相像。
得到帝辛允许我便迫不及待的将那卷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制作的宝图展开,结果看清上面所刻画的东西时有些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地图?上面似是用利器刻画了诸多线条,有长有短,有粗有细,还有一些圆圈,三角形,菱形,然后用某种青黑色的颜料顺着那线条涂抹,由于年代久远,许多地方颜料都已经拖落了,可我想即使它是新的,想把它当做一幅地图也难,上面连半个文字都没有,就凭那些线条和图形想找到宝藏?
帝辛很无辜地笑道:“我也没想到是这个样子难怪这么多年了依然没有人能够找到。”由于多次的对外战争,商朝的财政已经显得有些捉襟见肘,这或许是货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