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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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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下屠戮干净,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对姬发他们下手?即使,他真的想杀伯邑考,也不再在巡游至岐山而伯邑考无甚过错的情况下去做。

帝辛道:“你还不跟我快走,难不成让西岐的人都知道孤的苏妃竟然成了姬发小儿的你笑什么?”帝辛奇怪的问我。“没有没有,走,赶快走!”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姬发小儿,记得封神榜里纣王就是这么称呼姬发的。

原来下午的时候,月襄并不是没有注意到我,实际上他的眼神确实和我接上了,然而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加之我当时坐在牛车之上,又被打扮的连姥姥姥爷都难认出来,所以他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也还是没有把我认出来。

月襄当时是带了人准备去岐山附近的城镇找我,据他自己所说,当时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仿佛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是以刚刚到达他要去的目的地时又折返回岐山,向帝辛禀报说觉得姬发大婚进岐山的送亲队伍有些古怪(打扮成这样确实古怪)。即使在这时,无论是月襄本人还是听了汇报的帝辛,都没有想到我会成为嫁女之一。帝辛来了岐山之后并没有住在西伯府之内,而是住在了西伯府南面一里处的一所大宅内,而姬发又仅仅是西伯的二公子,所以姬发的婚礼实际上不值得惊动帝辛的王驾,再加上他现在心急如焚,根本没有打算到西伯府内。

听了月襄的禀报之后,帝辛只是为了稳妥起见,派了一个大臣领着郑蓄等几人以送礼之名来到西伯府内,让郑蓄暗地里从下午便开始打探月襄所说的奇怪的女人——我,但由于壮妇们看守的紧,直到婚礼之前他都没有打探出什么来,不过他倒是跟月襄一样,越来越觉得我这个陪嫁女奇怪。

到了婚礼举行的时候,他终于发现这个陪嫁女是被人威胁着,也终于认出了我的身形,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立即派人回去通知帝辛,于是便出现了刚才帝辛及时带兵赶到的一幕。

我回到帝辛所居住的大宅,月尚正在正厅内紧张地等候着消息,见到帝辛拉着打扮怪异的我回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来人啊,赶快打水来!我还有我的衣服,你们把我衣服都带过来了吧”我话音刚落,早有侍者端着水上来了,然后我用手擦拭了好几把,赫然发现竟然擦不掉,这一定是他们五戌部特有的什么颜料,或许需要什么特制的东西才能擦掉。

“啊!完了!”难怪我刚才从西伯府走的时候,觉得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我还以为是担心姬发,实际上是我的解药啊!“帝,不能都杀了他们!我我还中着毒呢!”帝辛面色一紧,赶紧派月襄带人返回西伯府,然而除非那些人个个都是绝顶高手,否则在恶来、河陌的联手下,又有众多宿卫军在场怎么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最终五戌部数十人一个未留全被被杀,拿到我面前的除了我的那个小药瓶还有众多瓶瓶罐罐,但我哪里知道哪个是做什么的?

我把鬼稽留下来帮助赢樱照顾洛儿,对这个随我们出来的疾医我并没有从心底的信任,果然他一番诊治之后说我身上并无中毒迹象。

虽然那个黑面大汉很有诓骗我的可能,但是五戌这种蛮夷部落还是让我有些不放心,谁知到他们有没有什么古老奇异的毒药?

第二天中午,太姒夫人领着家人来面见帝辛谢恩。西伯府上下全都是帝辛解救的,这要说出去估计没有人信,如果不是帝辛,什么文王武王估计也没了,而如果没有我,帝辛也不会恰好带兵去了西伯府解了西伯府之难,我不得不承认,苏妲己于纣王而言,或许真是逃不了祸水二字。

历史根本是跟姬发和帝辛开了个玩笑。

伯邑考也来了,是由人抬着来的。见完帝辛之后,他要求要见我一面,我没想到帝辛居然把他带来了。他让人将我们从五戌那里得来的瓶瓶罐罐一一拿给他看,指出其中一个装了黑泥的罐子点了点头,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竟知道五戌去除这种颜料的方法。

“听说娘娘自述中了五戌部的毒,依娘娘所述的症状来看,应该是五戌部的蓼草之毒,此毒会导致人心悸、抽搐,但并不危及生命,一般四五日后毒性就会完全消散,不用担心。”伯邑考淡淡笑道。

【第一百九十五章 历史玩笑 】

第一百九十六章 鬼稽受难

我和帝辛在岐山住又住了四五天。就在这四五天里,我充分认识了这个日后会颠覆大商政权建立新的王朝的西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经济落后,农业落后,军工业落后,战斗力落后,政治更是落后,如不是历史上已有周取代商的定论,我根本觉得西岐能颠覆大商建立周朝是个天方夜谭。

且不说帝辛并不是一个残暴受世人唾骂的帝王,根本不会招致天下百姓的反对,单单从硬件条件来看,西岐根本没有一丁点可以获胜的理由。就算让他休养生息十年,能够将军队从五百人再发展到五千甚至五万人,然而这里的经济政治跟大商相差的不仅仅是十年二十年的事情!周人到底凭什么灭掉了大商?我着实想不明白。

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我把西岐看做大患会招来帝辛的笑话了,也终于明白帝辛为什么会把东夷看做心腹大患,虽然东夷同样落后于大商,但是他比西岐多的一点就是血性!他们的生存状况决定了他们不骚扰大商、不掠夺大商根本很难平安地生活下去,他们除了战斗、掠夺不会做别的,虽然现在东夷人也学会筑城,然而城市对他们来说似乎仍只是一个休息睡觉的地方,他们根本没有学会如何在一个地方安定地生活下来。西岐最起码还会个修生养息。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低头臣服,而东夷,你不打到他的老窝去,不把所有人都抓起来,他不会轻易臣服。

我在西岐过的兴味索然,因为西岐实在让我太失望了,不过我应该高兴的不是吗?像帝辛那样高兴,尽管他是因为那西伯府上下和整个岐山人民对他的感激涕零,然而我总也忘不了,忘不了封神榜,忘不了武王伐纣,纣王自焚于鹿台的结局。鹿台已经建成,等伯邑考再莫名其妙地死去,武王也就有了,然后我跟帝辛也就完了。

我说要改变历史,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岐山我要如何改变历史?这是一个再奋斗十年二十年也打不过大商的岐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为找不到这样的关节而心神不安。据说武王是联合了几百路诸侯一起反叛大商的,难道症结在这里?可是大部分的诸侯对帝辛都很忠心啊,谁会蠢得跟西岐这么弱小的力量合作?他们为什么会响应姬发?不对,不对,还是不对!

“妲己,我们明日便要回朝歌了,你不是念叨着要洛儿么,为何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子辛,我”不。不行,现在我还没找到那个关键,说什么我来自三千年后,说什么大商业协会亡于姬发之手,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我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只是觉得在外面自由了这几个月,又要回到王宫里去,有些有些不舍这样的自由生活罢了!”还有姜王后,在外巡游我可以暂时抛开杀子之仇,可是回到王宫就要面对姜王后,面对帝辛的结发妻子,即使有洛儿,我也根本轻松不起来。

“你若喜欢,我们明年春天可以去鹿台,秋天再去沙丘,平日里你也可以去向阳馆但总不可能一直这样在外面巡游啊,若再不回去,只怕洛儿会不认识你了!”确实,洛儿跟帝辛比跟我要亲近许多。

我面上讪讪,“好了。我要去收拾东西了。”我把阿左阿右都留给了洛儿,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出来后自力更生,在男人堆里,稍微贴身一点的事务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

我们在夏末初秋的时候回到了朝歌。帝辛没有按照往常惯例,通知大臣们前来迎接,径直率众进了朝歌城。事后,我觉得无比庆幸,仿佛明明中真的有天意,若我们不是在这个时候回来朝歌,若我们不是没有事先通知朝歌的大臣们,我和帝辛一定会后悔终身。

进了朝歌城后,恶来在前头打头阵,一路径直往王宫去,我xian起帘子看着街道上的百姓们对着帝辛的车驾匍匐下去,心中更加不明白为什么后世的纣王被形容成一个骄奢淫逸被百姓唾骂的暴君。

突然河陌来到窗前禀报道:“帝,恶来将军说前面出了点事,要暂时停一下。”

帝辛皱眉道:“什么事?”

“恶来将军亲去查探了,相信片刻之后就会有回报。”河陌答道。

我也觉得奇怪,什么事情能把帝辛的车驾拦住?管陶是不是嫌城尹做的没意思了?等了好一会儿,恶来才疾驰马行来,“帝”在离马车两丈开外的地方他飞身下马,借着惯性急冲到马车前,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出了什么大事,我心中猛然一紧,帝辛问道:“出了什么事?”

“禀报帝,疾医鬼稽刚刚被装入囚车拉到南城外,说是要施以火刑!”

“什么?!”我和帝辛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这并不是军政大事,然而我是十分清楚鬼稽与帝辛之间的关系,帝辛对鬼稽的信任与恶来一般无二。我也早把他当做可以信赖的人,要不也不会留他在朝歌帮忙照顾洛儿,是谁敢杀鬼稽?还是用火烧?

“暂时不回王宫了,直接去南城外!”帝辛下令道。

“是!”

然而说是南城外,可并不是在城门口,举目四望,也不知道鬼稽被带到哪里行刑了,我和帝辛心急如焚,好在恶来已经派了一个士兵跟上去,我们只能在这里等着那士兵回来带路。等了约十分钟,终于见到远处有一骑驰来,那人在足够让我们看清的地方停住,果然是宿卫军,随后他调转马头,领着大队前进。

由于速度过快马车把我颠地七晕八素,但我深知这回真的是救人如救火,敢将鬼稽拉去处死的,朝歌城内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而这几个人,每一个都是鬼稽对抗不了的,在没有帝辛在的情况下,飞廉也阻止不了他们!

大约又行了近十分钟,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或许我该庆幸他们将行刑的地点选的这么远,毕竟他们一路过来不可能有我们这样这样的速度,这才为我们争取了时间,还没出马车,我就已经听到外面的呼声,“帝回来了,帝回朝歌了”

我和帝辛下了马车,我先是被面前的人山人海吓了一跳,不仅仅是朝歌的王宫大臣们,还有士兵,这么远的地方居然还有不少百姓。不远处一座土台之上,竖着一根十字架,周围堆满了干柴,我的目光刚刚移到被绑在架上的那人便赶紧转移了视线,他们居然,居然扒光了鬼稽的衣服!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让鬼稽光着身体!

帝辛也看到鬼稽赤身裸体的样子了,眼中一抹寒光闪过,还不待他吩咐,“月襄!”我在帝辛之前愤然出声,月襄解下外袍,飞身上前,却在土台之下被士兵拦住,月襄根本不理,身体左右一晃,也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那两个手持长矛的士兵颓然倒地,月襄跳上土台,用外袍裹住鬼稽的身体。

鬼稽微微抬了头,向我们望来。

“大胆!”喝出这声的不是我以为的比干,竟然是箕子。箕子挥舞手臂指挥着身边的士兵,“给我上去,把那个人拽下来!给我烧死他!”

“放肆!”帝辛一声断喝,大踏步上前,我赶紧跟上他。

“没有孤的命令,谁敢点火?!”帝辛目光扫视之处,众人皆垂下头颅,这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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