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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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见有一老一少两人赶路,看上去少年人更加畏寒,我忽然想到封神榜里苏妲己与纣王敲骨验髓的故事,心想竟有这么巧的事,便转头对帝辛道:“帝可知为何老者不畏寒而少者畏寒?”
帝辛瞧着前面两人,果然见少年人畏手畏脚的走着,摇了摇头:“妲己知道?”
我点头笑道:“老者不太怕冷,他必是父母精血旺盛之时交姤成孕,秉承父母甚厚,所以呢,他的骨头里骨髓精血充盈,即使现在年迈,也并不太畏惧寒气。而那少年,秉承的是气血已衰的父母,所以精血有亏,骨髓不盈,反而不如老迈之人,甚为畏寒。”我学着电视里苏妲己的台词将它复述出来,帝辛听我说完,却是一扬马鞭:“妲己所说听着有理,可是无法验证啊!走,跟孤再到前面看看!”
我策马追上帝辛,路过那一老一少身边时,不由又多看了他们一眼,历史上的敲骨验髓,不过是空谈一场吧!帝辛没有这么做,我更不会。
【第四十五章 敲骨验髓 】
第四十六章 美人行刺
我看到嫫萂的次数越多,心里的奇怪感觉也就越浓。她这样的美人被掳来绝不会只被当做一个普通奴隶,除非是休兰城的城守或者那个那庴王子对女人根本没兴趣,否则怎会放过她?可是为什么金术是在一堆粗布下人中找到的她?她是故意换了衣服想逃走吗?
金术应该向帝辛提及过嫫萂的来历,以帝辛的心思,不可能没发现这个蹊跷,那么他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还是真的被美色所迷因此全然不顾?我不知道该不该向帝辛提及此事,可是看着嫫萂常常偷看帝辛,帝辛又十分受用嫫萂的服侍,我实在怕帝辛又说我是吃醋所致。
就如此刻,嫫萂帮帝辛轻柔肩膀,金术刚刚已经识相地退下去了,帝辛眼眸微闭,一副颇为享受的惬意神情,我想了想,觉得也该退下去,坐直了身体才准备爬起来,却听帝辛道:“去哪?”
我微微一惊,见他仍是闭着眼睛,嫫萂幽幽地望了我一眼,硬着头皮道:“在屋里有些闷着慌,妲己想出去走走”帝辛没有说话,好像是稍微点了点头,我知道这就不算反对了,于是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出门的时候刚巧回头见嫫萂正抬头望了我一眼,那一眼有喜色,有得意,有迫切,有有很多东西,不知怎么回事,让我心中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再看她那纤纤玉手仍是温柔细致的按着,将心中那丝怪异感觉挥去,出了门。
一到外面,一股寒意直穿过衣服透进骨头里,这才想起来我没有拿那件皮袄出来,想返身去拿,忽然又怕打扰了里面那两人,拢了手,准备去别的屋里呆一会儿。
刚走了几步,遇上金术。“娘娘怎么出来也不多披一件?”他问。
“哦,不用了,几步就到了。”我不以为然地答道,刚走过金术身边,忽听他低声道:“娘娘大度,可别怪金术”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敢情他也以为我因为嫫萂吃着醋呢,想跟他解释一下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脸上干笑一下,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也不打算掺和在他们中间,那嫫萂也明摆着想让我赶快离开想到这里我心中一抖,一下子忽然明白了刚刚出门时嫫萂眼中的那许多意思!
“应该不会吧”我自语着。
“娘娘,什么不会?”
“不行,得回头再看看。”我转身就走,金术见我神情不对,也跟了上了。原本就没走多远,几步路就又站到了那门口。手停在半空,不知这门当敲不当敲,这要是我多心了呢?
还没想清楚呢,就听里面“啊”的一声,似乎还有金属落地之声,手刷的就把门给推开了。刚巧看着帝辛一只手抓着嫫萂的手,目lou精光,脸上倒是一副闲散的神情:“孤还以为你已经想明白了”嫫萂面上还有一丝慌乱几分惊诧,身下有一柄短刀,看来她是以为帝辛毫无防备,能够一击即中呢。
帝辛见我进来,忽的一笑:“爱妃这是要来救孤吗?”我没想到他倒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金术已经大喊卫兵,很快来人将嫫萂扣住,我才走到他身边:“原来帝早知道了。”他不可置否,坐直了身体。
大冬天的,金术额头也能冒出豆大的汗珠,我也明白,人是他找来的,如今行刺帝辛,虽然没成功,可是
“金术,叫人把那庴压到这里来!”帝辛对跪在面前胆战心惊的金术没有任何旁的责备,如常吩咐道。金术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汉,明白帝辛该是早知道嫫萂有问题,自己这回算是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磕头应是。
被两个卫兵反手押跪在地上的嫫萂听到那庴的名字迅速抬起了脸,流lou出一种恍若隔世的神情来,我心道果然是那庴的女人。
那日我只是在战场上远远看了这淮夷王子一眼,勉强可以算得上英姿飒爽,只不过与帝辛对战被人救回去有些狼狈罢了,可是今日看这下面跪着的头发凌乱形容枯槁的那庴王子,就好像另一个人般,转头望向帝辛,他是不是为泄愤狠狠虐待这淮夷王子了?
嫫萂看到那庴这样子似乎也是不太敢认,挣扎着要爬到他身边,帝辛挥了挥手那两个卫兵就松开了她,她爬到那庴旁边,颤抖着双手抬起那庴的脸,我这时才看清楚那庴长什么样子,嗯,他风光的时候必定是个会迷倒众多女人的俊俏王子,可惜现在成了一条蔫下去的黄瓜,一个人即使身体受了多大折磨,眼睛还是能够反应出他内心的斗志的,这时的那庴,我在他眼里看不到丝毫的光彩。他是真的败了。
嫫萂似乎也看出了这点,她的手慢慢落了下去:“王子”
“你以为杀了孤以后他就有救了吗?”帝辛问她。
嫫萂望着帝辛,瞧着他眼里的自信和神采,再看看身旁那个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王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了,如今那庴可以不留了!”帝辛还没说完,原先死气沉沉、目光呆滞的那庴突然激动起来:“商君你不能杀我!休兰是你的了,什么都是你的了”他忽然将目光定在嫫萂身上,指着他嚷,“这是休兰城里最美的女人我也可以送给你,你你不能杀我!”
“休兰城里外,孤还需你送吗?”帝辛冷笑。
嫫萂听那庴这样说,眼睛突然睁大,死死盯着满脸脏污的那庴,恨恨地道:“嫫萂真是瞎眼看错了你!”转头对帝辛道:“帝暂时先不要杀他!他是淮夷王最宠爱的王子,知道很多淮夷兵的布置!”
我没想到这女人转变的这么快,前几分钟还为情郎大胆刺杀帝辛,现在却站在帝辛一边了。那庴听她这么说也是恨得牙痒:“你!贱人!商妇果然都是下贱不可靠的!”他虽然怕死,却似乎想把自己知道的事隐瞒下来,只不过他这最后一句让帝辛寒了脸,眼神一凛,卫兵立刻会意,上前将那庴的嘴抽得一时半会儿讲不出话来。
抽的时候,帝辛还来看我,连那卫兵都看我,我却不可置否的一笑,我是汉人是中国人,却还没有我是商妇的概念,再说苏妲己是有苏来的!何况败兵骂个脏话而已,有什么好生气的?打完了,帝辛让人把那庴拖了下去,显然那庴知道的那些对帝辛而言有极大的用处。
“现在,孤要如何处置你呢?”帝辛望着嫫萂。
嫫萂也回看帝辛,忽然俯身埋下头去,道:“希望帝能够赦免原谅嫫萂,嫫萂愿一生伺候在帝的身边,再有二心,甘受车裂之刑!”
帝辛转头看我,我以为他要处死嫫萂,正想着要不要替她求情,却听得帝辛一个“好”字!
【第四十六章 美人行刺 】
第四十七章 苏妲己的量体裁衣
在休兰城的日子突然变得好似是外出度假,一时间战场的凶险,战争的残酷,计谋、战术,似乎都一点点的淡化开去。东夷一时也没有动静,帝辛每日与飞廉、恶来的议事却也照常,恶来因为在前次的夺粮之战以及这次的休兰之战中冲锋陷阵立了战功,帝辛又恢复了他的将军之职。原本恶来在军中就有威望,坑杀战俘的惩罚也不过是做出来让人看的,复职就是早晚的事,倒也没有任何阻隔。
河陌不知在忙些什么,我见到他的机会并不多,前日瞧着他身上衣服有些破旧便想着给他缝一件皮袄,这休兰城里多的是上好的皮毛。我也自知身份,所以打算给帝辛、飞廉、恶来、河陌各缝一件。并不是现代的我女工有多好,实在是这时代的所谓皮袄甚是简单,无需袖子,不过就是几块皮毛拼接出来的可以御寒的背心。
于是在今日饭后,特意让帝辛将飞廉等人留了下来,托金术在府中找来了木尺,上面的尺度我并不认识,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测量,我自有一套自己熟悉的“度量衡”。就将那一截木尺称为“一尺”,一尺的一半为“五厘”,不求精准,只要我自己看的懂,裁的出就是了。
可是帝辛却被我满嘴的“嗯,这边留一尺半就差不多了”“这得多留两厘”弄糊涂了,“妲己,你难道不识”还没说完我便拍了他后背一下,“转过身把手举起来,我量量腰”没有皮尺,这腰有点难量,好在我早有准备,拿着一截绳子就系了上去
我听见飞廉在问他儿子:“有苏是如此量体裁衣的?”恶来瞪着眼睛,望着一脸无可奈何举着双手任我“为所欲为”的帝辛,茫然地摇摇头。我悄悄抬起头瞄了帝辛一眼,这个近来越来越好说话对我也越来越“放纵”的人眼里盛着几分宠溺,让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颤,一边量一边转身在他们分析军情的那个沙盘中记录数据,飞廉走过来,仔细辨认着,问帝辛:“这是帝当日拿来的那方绸上”
“这便是妲己所创了,除了她无人能识”帝辛指着我写的字笑道,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来,问我,“妲己果真不识字?”我冲着他嘿嘿笑了两声:“帝,我量好了,下一位,飞廉将军”帝辛见状,摇头浅笑。
“娘娘当真要给老将”飞廉有些受宠若惊地问。
“别废话了,您快站过来!”飞廉比他儿子可爱多了,对这个精明勇猛却又正直坦诚的老头子,我还是挺喜欢的。
有了帝辛先前的练习,这下子量起来就顺畅多了,上身长、肩宽、胸围、腰围,很快记下。“恶来?”我手拿木尺,笑着望着恶来将军。其实我并不是讨厌他,这个恶来比封神榜里那个凶残狡诈的恶来不知要好多少倍,可是同样的大胡子长在他脸上就是不如长在他父亲脸上老成持重,他看上去也更凶恶些,与他的名字甚为相配,总感觉比较难亲近些。
他大手一摆,大胡子下好像微微有些脸红:“恶来就不劳娘娘费心了!”我没有跟他多费唇舌,只是望向帝辛。帝辛正往自己嘴里送上一杯烈酒,见我望过来,故意板起脸对恶来道:“妲己一片好心恶来怎敢拒绝!”我正想对他报以一个感激的微笑,他却饮下一杯后又加了一句,“孤倒想瞧瞧她到底能做出个什么东西来!”
憋着一口气一把将恶来拽过来,“抬手!”“转身!”三下五除二量完,突然一瞧屋里站着的,河陌怎么还没到?他可是主角,他采了那么久疲q为我换了一双鞋,我终于可以还他一件袄了!
“河陌姗姗来迟,请帝与娘娘恕罪!”正想着他已出现在门口。帝辛见他来了,笑着摆了摆手,对我道:“你这族弟如今是军营里最为拼命的一个,他手下那些儿郎每日要比别人多操练一倍时间!”
河陌闻言,脸色紧了紧,头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