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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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自己搞这么多花样?”我忍不住问。
帝辛xian开布帛,指尖在琴弦上拨弄两下,笑道:“他的意思是三日之后必能将月尚救回。”我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看飞廉、恶来,也是一脸茫然,那崇侯虎看了一眼帝辛手中的裴琴:“他倒是一语三关,裴琴赔情,他竟还敢要我们道歉呢!”
“那还有一关在哪?”崇侯虎这才说的是第二关,帝辛举起手边那块原先包裹着裴琴的布料:“他说他不赔!这个游戏,他才是赢家。”
我有些怀疑地望着他们,这么高难度的暗示也能猜出来?
帝辛却让金术抱起裴琴,“回宫吧!”
因今日朝歌有不少王公大臣们都来了,所以慕金楼的人领我们进来时也不是从大门走的,现在散场了自也是来从来时的小门出去。不过我们刚刚走到那小门门口,却有一个伙计追了上来:“诸位请留步!”
我们停下来,奇怪的望着这个年轻人。他对我们一施礼,朗声道:“此次比武的奖赏已经准备好了,不知是你们自己带回去还是我们送到府上去?”
河陌看了眼帝辛,得到他允许后方道:“暂且先寄存在慕金楼吧,以后我们可能会时常过来。”那人愣了一下,最终也点了点头:“诸位放心,我们主人许出去的东西必然不会少你们分毫。”帝辛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率先转身踏出了门。
我追上去问:“为什么不带走呢?”万朋钱贝,得有几车吧?这月煌真不是一般地有钱。帝辛道:“向阳馆正缺钱用不过孤总不能光明正大地把钱拿去那里吧!”
我想想也是,即使以月煌的神通知道那向阳馆为帝辛所设,帝辛暂时也不打算将此事明朗化,大可以后河陌一点一点的取出来,慢慢移往向阳馆。“不过这次河陌他们出了力,还有人受了伤,总该奖励一下吧?”帝辛望着我怪笑道:“孤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如此爱财?”
确实,自从沙丘回来之后,我对帝辛的赏赐就转了态度,觉得多多益善,因为我发现,这王宫中用钱的地方还真的不少,有时需要宫人帮忙传个话找个人,没有钱贝可不行,再说我心底还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如果这历史真的有什么偏差的话,我多存些积蓄总是有好处的。
不过我为河陌他们说话可不是为自己着想,库贞都人到中年了还没有娶妻,河陌与郑蓄也是一样,不仅需要老婆本,平日里要做什么事的话没有钱也不行,就说来慕金楼与素女阁,河陌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也不知帝辛有没有给补贴。
帝辛竟然将月尚运进了王宫,虽然我知道放在王宫比别处都要更安全些,其他哪里的守卫也比不得王宫森严。可为什么放在我的钟鼎宫?
当帝辛拉着我就要进钟鼎宫的大门才这样告诉我时,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否则要如何将他运进王宫?”帝辛反问我。我这才想起来我的钟鼎宫里有着通往向阳馆的秘道。可是我为什么有种帮丈夫藏匿小三的感觉?
进了钟鼎宫,见阿左阿右如常忙碌着,便问:“直涧花成呢?”阿左一脸茫然:“不是与娘娘一道出去了吗?”帝辛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径直蒋将我带到寝殿门口,让金术在外面守着,一推门果然见到直涧花成正围着床上躺着的一人看着。两人见门突然被人推开,惊得转身后手握剑柄,见是我们才把手放下来。
我将门关上,走上近前,发现床上那漆黑发丝掩盖下的美丽容脸果然是月尚,此刻闭着双目的他看起来女人。
帝辛看了眼地上的绝色人儿,问道:“怎么回事?”
直涧与花成赶忙又跪了下来:“这月尚公子实在实在不好对付不得已才把他敲晕了不知是不是用力过猛,到现在都没有醒来”他话音刚落,月尚的美眸突然一挣,像是诈尸一般,倒把一直盯着他的我吓了一跳。
他坐起了身,看着帝辛道:“果真是你”那幽幽怨怨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只是他说出的话却跟我所解答的表情完全不同,“月尚一心将你引为知己,没想到大商帝辛竟是这样的虚伪小人!”
这话倒是说得帝辛面lou尴尬,转了头,轻轻咳了一下,道:“孤对你并无恶意,只是想让你兄长帮一个忙而已。”
床上那窈窕身姿一晃,已经站了起来:“若是这样你就该直接找月煌,我从来不愿掺和进他的事!他也不见得会为了我答应你!”月尚之言倒是让我们一愣,不是说月煌十分疼爱这个弟弟的吗?怎么听月尚的意思两人好像很不对盘一般?
不知为什么,他方才指责帝辛时的模样十分真诚,完全是一个单纯没有心机的人被人诓骗后万分失望难过的样子,是以他说这话时我们几乎都不去怀疑他会不会故意说谎。当然,这只是第一个反应,再静下来就会考虑他说这话的动机了,帝辛自然不会就此放了他:“等你兄长来见过孤,孤自然会放了你。你想要的《合归》残曲,孤也会传与你。”
月尚淡淡哼了一声,似是并不在意,环视一周,转过头看一眼自己被绑住的双手:“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我终于体会到直涧口中的“不好对付”是什么意思了,这个月尚与月煌肯定是亲兄弟,两人的思维都很跳跃,行事说话也都是出人意表。这才多一会儿,就不追究帝辛的虚伪了,开始挑剔起来。
“帝准备把他放在钟鼎宫吗?”
帝辛看了一眼月尚,似也还没有做好决定,我叹了一口气,道:“就放在我这里吧。”月尚的存在自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若不在我这里,就只能从秘道送到帝辛的寝宫中了,不说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单是想到那月煌说三日能救回月尚,我也不想让帝辛冒着个险,好歹现在钟鼎宫里的人都可相信,我闭宫几天也没什么问题,可要是放在帝辛的寝宫,就难保了。
“孤这几日都会歇在钟鼎宫。”他道。我知道他也不放心月煌,没有反驳。
等阿左阿右发现我宫里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个人,俱是吓了一跳,阿右看月尚的眼神还有些敌意,我自是知道原因,在她耳边轻语:“是个男人!”阿右的眼睛蓦地瞪了老大,上上下下又把月尚从头到脚的打量几遍,尤其在他胸前停留了很长时间,终于不可置信的说了一句:“真是个男人!”
不过当月尚看到换回女装的我时,也吃了一惊:“真是像宋陵!”我没好气的回他一句:“是宋陵像我才对!”
“你便是苏妲己?”帝辛“欺骗”了他,他对我倒没有不善的神色,我觉得这月尚有些像姬发,似乎是一样的单纯可爱。我点点头,学着他的口吻道:“我便是苏妲己。”
他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下结论般的道:“你比宋陵好看些。”听到“美人”夸奖,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一个男人长得却是比我们都好看。
正说着话,宫外传来帝辛到的一声唱喏,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裙,对直涧道:“送他去休息吧。”心中叹道,这时代的宫廷真是开放,帝辛竟然敢留一个男人在妃子的宫殿里。月尚看了眼外面刚进大门的帝辛,似乎也不想见他,跟了直涧往配殿走,却在拐角处又停了下来,道:“你记得提醒他将《合归》传给我。我刚好可以用裴琴练习。”
【第一百二十三章 极品人质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姜后捉奸
我后来之所以讨厌那首失传的珍贵古曲《合归》。皆是因为那月尚在我的钟鼎宫里整整弹奏了一天,直到他认为练到自己想要的境界了才停手。原来那日帝辛在素女阁留了一手,他所掌握的《合归》虽是残曲,却也远远不止他当日所弹奏的那一段,这个月尚让我们一整天脑子里都充斥着战场厮杀的声音,几乎把钟鼎宫所有人弄得神经衰弱。
好在第二日他再没有拨弄他的宝贝裴琴,却对我提出另一个要求,他要出来走走,被关在房内实在太闷。亏他对我提出要求的时候还是那副冷傲的样子,仿佛是在素女阁我们求见他的时候。话说这月尚与我第一次见感觉大不相同,那时候以为这人是个清冷孤傲的性子,痴迷于琴曲,应该是个典型的病态型艺术家,可是现在发现,这根本是个单纯执拗、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他虽是人质,但帝辛并不打算对他怎样,他更是我们面对月煌这样一个神秘人时手中所掌握的唯一一张底牌。昨晚我问帝辛,将这样一个陌生男子关在我的宫里他真的一点都不忌讳什么吗?他笑的很奇怪:“你把他当成一个男子了吗?”原来他早看出我对月煌的妒意。我故意道:“可他真的是一个长的很好看的男子。”帝辛搂着我的手紧了紧:“你是上天赐给孤的,怎会是一般的女人!先祖武丁与母辛平日还不住在一起,武丁岂不会比孤更担心?”
其实现在我很不喜欢他动不动就拿我和母辛比,虽然母辛是他的祖先。可我本身就有一种穿了别人皮囊的感觉,唯一属于自己的灵魂却又像是母辛的复制品。可再不喜欢,他对我如此信任,超越了我对古代男人的想象,他既把我视为生活上的伴侣,又是帝王事业上的帮手的话,我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不就是看管好一个月尚嘛!他要出来透透气,我便让罗大林大关了宫门守在门口,嘱托直涧花成好好跟着他,想在钟鼎宫怎么活动便怎么活动,这样即使以后到了月煌面前他也该知道我们是怎样对待他这个弟弟的。
这天上午一切都还好好的,他甚至跑到那间我用来做储藏室的屋子里翻出我做的麻将牌来,我还颇有兴趣的跟他解释了一番,这家伙不知是不是一个天生的赌徒,竟很快听明白了我在说什么,还催我赶紧将牌做好。中午吃完饭,他坐在廊檐下抚了一会儿琴,好在不是那《合归》,我本想回后面去寝殿睡上一小会儿,刚转了弯儿,还没踏进寝宫,林大火烧屁股一样奔了来:“娘娘!王后到!”
我全身一抖,赶紧奔到前殿,眼见那位月尚正和直涧对峙在当场:“我是帝辛请来的为何要躲!”
这人根本是故意捣乱!正要说话,大门外已经响起了姜王后的声音:“青天白日的,妲己为何要关着宫门?!”随即响起了几声很重的敲门声,她身边的宫人喊道:“王后到。还不开门来迎?”
“我求求你,赶快进去躲起来!”这月尚见不得钟鼎宫以外的阳光,何况是姜王后那样的人,不说牵扯到月煌、比干赤炼之事,单单让她见到我宫里藏了个男人。虽说是帝辛的旨意,可也得费一番周折才能说得清,何况根本不能讲此事闹大。
“我倒想见见这大商的王后”他话尚未说完,在我的眼色指使下正要一掌劈向他脖颈处的直涧却生生扑了个空,差点一头撞在廊下的柱子上,幸得他自己伸手灵活,单手一撑,借用了个巧劲直起了身,他后怕的望了那圆柱一眼,这要是一头撞上去,不碰个头破血流、断几颗牙也好说!所以他在看月尚的时候眼里就带了一丝愤恨。
月尚冷冷瞟了他一眼,却对我道:“别以为我会栽在同一个人手上两次。”
“怎么回事?还不开门?”门外的叫嚷声让我忽地回过神来,趁月尚已经站起了身,赶紧将他往大殿里面推:“我的大爷姑奶奶,麻烦你赶快进去吧!你会害死我的!”这月尚初时还不肯走,听到我最后一句,戏谑地瞟了我一眼。才随直涧他们进了宫殿我的寝宫。
“没有我的吩咐千万不要出来!”我叮嘱一句,赶紧整了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