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贵女-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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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自从燕妈妈大胆地扔给那只大狗一个抹了**散的肉包子之后,大狗开始对燕妈妈谄媚了,燕妈妈每次过去,大狗都摇着尾巴跟着,燕妈妈也总会给它一个包子或者一块骨头什么的。
宝珠母女气得目瞪口呆,有一次逼急了,宝珠娘的腿被自家大狗狠狠咬了一口,差点没废了。
蓝锦知道后得意的不行,同燕妈妈俩个人给那药正式起名为“**散”。
蓝锦的**散没有在人身上试过,一直想找个恶人做试验(不敢用来捉弄人,因为没有解药),齐浩宁南下的时候,蓝锦一股脑儿给了他好多药,连剩下不多的**散都拿出来了,不过也注明了是新制作的,对狗有效,不知道对人的效果好不好。
齐浩宁和云霄也好玩,心想对狗有效,对鸽子应该也有效吧,都是动物不是?就给那三只鸽子试了,也免得每次等着用箭射。
结果果然没有令他们失望,有效的不得了。
书瑶想着,回头一定要告诉蓝锦那丫头,让她高兴一下,只是希望蓝锦不要被“刺激”得更加沉迷于捣鼓毒药就好,蓝锦在用药捉弄人方面都快成了大师伯第二了。
书瑶笑着摇摇头,将信收进了那个带锁的锦盒。虽然她也知道齐浩宁在信中必定是报喜不报忧,但是齐浩宁说现在在粤城一切进展顺利,估计能赶早日回京,还是让书瑶很开心,她明白这句话里藏着的意思,就是说能赶在她及笄之前回来。
书瑶收起信浅浅笑的时候,郁家大宅的暗室里却是愁云惨淡。
郁先生手里捏着一张密信,叹道:“没想到啊,是我们小看了齐浩宁,真是……”他想说虎父无犬子的,可是……那话还真不能说。敌对的双方,那父子俩是虎,他们是什么了?也是虎还好,但两虎相害,必有一伤,现在他们显然越来越弱势了。
郁正然沉着脸、闭着眼坐在那里,没有人看的出他的表情,或者说,心情。
之前传出消息,说齐浩宁端了倭人的细作,郁先生还直庆幸,说幸好主公做了两手准备。虽然一窝变成了两窝,他们也没多想,只认为是皇上为了鼓舞士气民心,故意夸大战果。
郁正然父亲在南边的暗桩势力与郁正然、郁先生这边是两条线,按照父亲的说法,他们是主力,负责在中原的大部分事务,南边有些特殊,为了万一出问题不累及他们这条“主线”,相互之间就不联系了。
自从知道父亲同倭人勾搭,郁正然就明白了父亲说指的“特殊”是什么。
因为是两条互不联通的线,郁正然和郁先生对粤城那边的信息还真是不灵通,不是靠父亲发来的信,就是听朝廷传出来的消息了。
所以,直到今天收到父亲的信,他们才知道所谓的两窝细作只有一窝是倭人,父亲在南边的主力都被挖了,那些金银财宝不是倭人的,而是父亲早年来不及运输,留在了南海,是父亲将近一半的“军费”。
郁先生长叹一声:“听说主公吐血昏倒,大病了一场,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元气。
郁正然仍然闭着眼,他的心被这些消息弄得很乱,一会儿庆幸齐浩宁安然无恙,一会儿疑惑齐浩宁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一会儿想着父亲在南海藏匿的巨资他竟然毫不知情,一会儿又感慨他们的“大业”是否有实现的可能……
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郁先生用扇子轻轻碰了碰郁正然:“少主……少主……”
郁正然猛地睁开眼睛:“怎么了?哦……父亲怎么说?要我们怎么做?刺杀齐浩宁?”
郁先生心里滑过一丝异样感觉,莫不是少主对主公有了抱怨?无怪乎他这么想,他自己心里也有点疙瘩,他和少主竟然不知道主公在中原还有一大笔巨资!
“怎么可能?”郁先生摇头道,“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更加谨慎,怎么会做那样冒然的事?主公也要我们务必忍耐,不可焦躁,另外,要想办法暗中筹集银子。”
第360章 制冰
是啊,银子,不论是收买人,还是到时候真的起事,银子都是最关键的环节之一。可是,筹银子,谈何容易?
明面上的郁家产业“好味道”,还有暗处的“如愿坊”,进项似乎都不少,但如愿坊一半的精力放在“细作”的功能上,自身的收支基本上保持平衡,算是自给自足;而“好味道”的利润则用于他们这条线日常的开销和收买人心。
逢乱世,或许还有更多快速敛财的办法,但是现在……
郁正然寡淡地对郁先生说道:“既然我们现在也不能有太多动作,必须小心潜伏,不如先生你就潜心于做生意挣银子。还有如愿坊,以后就以挣钱为主吧!”
郁先生一愣,少主这是在赌气呢?可是回神再一想,好像也只能这样,最初十年可不就是这样?那时他们带着一笔本金银子刚刚出现在喀城,少主又才三四岁,他的主力就是扩大生意挣银子、还有教导少主。
当初选择开酒楼是因为用了郁家的身份,还有手上有一位郁家“好味道”大厨的后人,现在主公损失了那么一大笔财宝,要挣回来哪那么容易?郁先生苦着脸走了。
郁正然心里突然一阵莫名的轻松,这样好像也不错,进京后的这些年,离皇宫近了,他的斗志反倒越来越淡了。
方向越来越模糊,心越来越烦躁,是时候停下来好好想一想了……
天愈发热了,动一动就一身细汗。今年的夏天好像比以往都热,小乖和火火恨不得能赖在红木箱里不出来。可惜它们俩也是这两侯府的成员,除了小乖进山放风的日子,也不能凭空消失不是?
书瑶只好让人在这俩小东西的屋里放大量冰块,每日都要更换冰桶,用量着实不少,好在它们总算是肯安生地呆在屋里了。
书瑶还好,她今世的体质不容易出汗,而且她也好像没有其他人那么热。应该是有灵异宝箱随身的缘故吧。因为书瑶想起,前世的这一年确实也是很热的,逃跑路上的她又没有办法洗浴,身上都发臭得让她自己受不了,那时她也是非常怕热的。
两侯府里最遭罪的就是南宫淼和瑾娘两个孕妇了,谁都知道,孕妇本来就怕热,何况这该死的天气,地上都像着了火。
每日最热的午后,南宫淼都让瑾娘移到旭日苑的小花厅里看帐目。她自己也在花厅里处理事情或者看书、休息。这样瑾娘也可以一起享受到冰块带来的清凉。少遭些罪。
两侯府有地窖。冬天的时候也备下不少冰块。可是今年的夏天实在是太热,大管家奎叔有些发愁,怕冰块不够用,这大夏天的也没处买去。
天太热。豆腐豆浆等制品、还有巧味居的点心都容易坏,饶是黄豆都是增灵过的,已经比别家的豆制品好太多,书瑶也不敢将黄豆增灵的时间增加,怕太突兀。
在作坊和店铺里放冰块是好办法,一方面东西不容易坏,另一方面店铺里有冰块凉爽,也多些客人愿意到店铺里喝豆浆、吃豆花、或者吃点心
可是,冰块啊。去哪里找那么多冰块,就算有地方买,也是天价了,更不划算,还不如少做些豆浆豆脑和点心呢。
书瑶这两日耳边一听见冰块、冰块的字眼。脑袋里就有什么一闪而过。可惜,太快了,抓不住,老是觉得头脑里空空的,有什么东西想不起来。
书瑶长叹一声,自己好像是第二次碰到这样的感觉了。对了,第一次是为什么?“傻哭啦”?对啊,“傻哭啦”那次就是这样好像马上要想出来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感觉,还好,最后想到了娘的日记?
日记?冰块?书瑶如梦初醒,对啊,娘跟日记放在一起的那本册子里好像就有冰块的制作方法,这几年他们兄妹也许是因为没有需要,都忘记了。
那本册子一半是点心的制作方法,一半是首饰花样,她将点心食谱另外抄出来,所以几乎将册子另一部分的内容给遗忘了,冰块的制作方法就在那另一半里。
书瑶急急回到自己的卧房,关上门,取出册子翻开一看,果然是“硝石制冰”的方法,眉开眼笑,这下不但不用愁冰块,还要大发一笔冰块财了!京城里的富贵人家哪家不需要冰块,今年这个鬼天气,冰块够用的人家几乎没有吧?
书瑶将制冰方法抄在一张纸上,然后翻看着那些各式各样、从未见过的首饰图样,暗叹:这些是娘留下的东西,不能浪费了,不如开个银楼?
转念一想,算了,现在家里那些生意已经够书文和奎叔忙的了,这些首饰图样还是留给书文科考以后用吧,她那日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书文说他要做大周第一状元皇商,呵呵。
今世的书瑶不再一味追求所谓门第地位,而且现在他们家的地位也已经太盛了,再说,只要书文真的考得状元,就是经商也没人敢轻视他。
当天晚上,书瑶拿着那张制冰方法找了大哥和书文一同去义父的书房。
金喜达同书杰也是一番惊喜,金喜达对甄子柔留下这张制冰方法没有太过震惊,那位奇女子给了他太多惊喜,已经“习惯成自然”了。甄子柔曾经跟他说过,当年给她药膳食谱的老妇人是一个隐姓埋名的世外之人,觉得跟她有缘,教了她不少东西。
金喜达同书杰考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同南宫家合作这档制冰生意。两侯府精力不够,书文还要准备下届的文武科考,这是他现在面对的头等大事。科考之后,金喜达和书杰就不会拘着他了,会让他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而且南宫家的生意网络大,又有足够的势力和精力保护这项巨额利润(制冰所需的成本很低)的生意。
涉及挣银子的事,书文的脑袋瓜子转得飞快:“这样简单的制冰,我们不是还可以制作冰豆浆、冰茶?我们跟南宫家的契约可得写明了,跟他们只合作制冰块卖的生意,我们自己产业用冰与他们无关。还有,他们不可以用这个方法做吃食饮料卖。”
第361章 冰球
金喜达与书杰哈哈大笑:“那是,亲兄弟明算账,我们家的生意都由文儿负责,你说的算。有什么条款和条件你列出来,我相信南宫家会接受的,毕竟,他们可是白白得了一个大利益。”
如金喜达二人所说,南宫老爷想都不用想,干脆爽快地接受了书文提出的所有要求,全部详细罗列出来双方签名摁了手印。两侯府出方子,其它所有制作、销售事务都由南宫家负责,所得利润五五分。
很巧的是,因为看见京城里冰块的需求非常大,南宫家本来就有打算今年冬天开始准备“冰坊”的生意,正在准备一个大规模的专门地窖藏冰。
如今好了,正好用那里作为京城这一带制冰的基地。
听了书文用制冰方法制饮食的初步想法,南宫老爷感慨万分,一脸贼兮兮地对金喜达说道:“我真想找人把文儿敲失忆了,然后再易易容,认作我南宫家的儿子。”
金喜达横眉怒目:“你敢?”
南宫老爷怒目横眉:“当然……不敢,”四人哈哈大笑。
南宫老爷笑道:“文儿,你大嫂现在不方便,以后多了两个孩子更加没精力了,她的嫁妆铺子你可得帮衬着。”南宫老爷心疼女儿,也知道夏家三兄妹亲密无间,有书文盯着那些生意,自家女儿才不吃亏。
书文撇嘴:“嫂子才一怀孕,就把那些生意都丢给我,我这都做了大半年了。”
书杰敲了一下他的前额:“怎么?嫌累了?你嫂子可是最疼你的。”
书文直呼痛:“嫂子说过很多次了,不许你敲我的头,哼,知道嫂子最疼我还敢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