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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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不……不疼了!”
雪鸢很窘,从现代,到现在,她都没这样和一个男人近身接触过,他……还摸了自己的脸,她的脑子里瞬时空白,一个声音在心底泛起,他怎么那么帅?帅得太妖孽了!
帅得太妖孽了!
雪鸢很窘,从现代,到现在,她都没这样和一个男人近身接触过,他……还摸了自己的脸,她的脑子里瞬时空白,一个声音在心底泛起,他怎么那么帅?帅得太妖孽了!
但是,很快他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对她说:“把飞鹰抓给我,我这就让阴鴒朤将它固定在那悬崖边的青松上,你就拽着蚕丝绳爬上去吧,要快……”
什么?我爬上去?
“那你呢?”
雪鸢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似乎有种莫大的危险,正在一步步地逼近了,他这是想要自己一个人逃生么?
“我会对付他们,你赶紧走,快把蚕丝绳给我……”
他目光里已显出焦灼的神情,说话的语速也有点快了,因为一种声音正在渐渐的传来,雪鸢也听明白了,那是一众人在沉重地踩踏的声音,那声音里还有涩耳的似乎猛兽嘶喊……
“你当我是什么了?阿猫阿狗么?见着危险就跑?真是的,你是不是从来都是这样轻看人的?”
她火了,一个箭步冲去了那山洞口,“我就不信了,不就是些猛兽么,我……”
话刚说到这里,她一个旋身就又退了回来。
脸色白白的说:“不过,那些玩意都是哪里来的啊?怎么长得那么恐怖啊?”
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抖。
“看看你,不是很厉害么?”
北溟澈实在是忍不住了,无奈地笑,“你不走,我要照顾你,会慌乱的!”
“谁说我要你照顾?老实说,咱们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雪鸢说着,就从自己的皓腕上解下了一样物件。
那东西看去是一条长带子状的布缕,但是雪鸢一个甩手的动作后,那布缕登时垂直如剑,发出铮铮的剑鸣声,那竟是一枚软刃!
“你真的确定你没事儿?”北溟澈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言语里有毫不掩饰的关心。
能盼着人家点好么?
“你真的确定你没事儿?”北溟澈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言语里有毫不掩饰的关心。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没好心啊?就不能盼着人家点好么?我怎么就该有事了?你放心吧,你有事我都不会有事!”
她再度呲牙了,其实她是想笑的。
可是大敌当前,那些怪异的猛兽,可非是一般的江湖混混好对付。
所以她还是有些隐隐的怕,尽管她在心中不住地对自己说,没事,我可是打架高手啊!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除非我们一起葬身在这里……”
他很是清晰地说出了这句,目光炯炯,然后伸手牵起了雪鸢的手,快速地走到了山洞口……
看着下面,他们所站着的位置,大抵是一座山的半山腰处,山洞的周遭是些杂草,起风了,杂草像是无主儿的魂灵一样,在风中肆意地摆动着……
就在他们的脚下,不远处,有一些人,确切点说,是密密麻麻的一些人,那些人个个都身着黑色的战袍,同样一顶黑色的帽子,就那么戴在他们的头上,遮挡住了他们的脸。
手儿被他牵着,她的心里如装着一只小鹿儿,急速的在跳动着,脸色也红红的。
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出了她那桃色妖娆的娇羞样子,不禁就心驰荡漾……
但很快,他就说:“那些人是他的手下,他终于还是开始行动了!唉……”
他叹息了一声,声音里似有无尽的惆怅与憎恨!
“他……”
雪鸢想问,他是谁?
但是话没完,就听他继续说,“那些伏在他们肩头的小兽,是他们的修炼猛兽,像我的护体银鴒朤一样,那也是他们的护体兽!我们要做的就是将那些护体兽打败,然后他们也就不攻自破了!”
将那些野兽打败?
雪鸢怔怔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为什么不先打败那些人???
在她看来,人远比禽兽要好对付的多!
一起生,一起死……
在她看来,人远比禽兽要好对付的多!
“那些人的精神都受到了控制,他们实际上都已经死了,但是他们的肉身必须存在,因为那些小兽需要他们的身体做承载,所以,对付人,必须先得对付那些小兽,只要小兽们被灭了,人也就死了!”
他轻声说着,面上的表情,很淡。
让雪鸢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时在暗室里,他说起自己所掌握的纵兽功,那神情也是这样的淡漠,淡漠得让人觉得,他心里有多少的不愿与多少的困苦!
“你是说,那些人就是些行尸走肉?”
她惊诧莫名,“是谁这样狠毒?活生生地剥夺了这些人生的权利?”
“是啊,行尸走肉……”
他忽然就笑了,笑的那么不自然,眸子里的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
“谁?知道了是谁又怎样?该是你的命运,该是你承担的,任你怎样都逃脱不了,逃脱不了啊……”
“你……还好吧……”
他那倏然悲戚的样子,真切地打动了她,她的心,在一瞬间就疼起来,一种让人很难忍受的揪扯……
他摇摇头,然后笑了,“我这是怎么了?和你说这些……”他定定地看着她,“丫头,你跟在我身后,我会与他们拼斗,你呢,只要保护好你自己就成,若是……若是我坚持不下去了,你就赶紧跑,跑的越快越好……”
“我……”
雪鸢刚想说什么,他用手堵住了她的嘴,“有时候,跑不是懦弱的表现,是一种继续,继续替着我好好活下去,好好享受这个世上的一切美好,知道么?”
他的话里透着无比凄凉的伤感,雪鸢听了,先是一愣,而后,就呜呜地哭起来,“呜呜,你……你欺负人,你说那样干嘛?我不要听,不要听,我要活,你也要活,我们一起活……”
丫头!
他沉重地喊出了这两个字,然后四目相对,都是深情,一双手儿更是紧紧的牵着,一起生,一起死……
你放马过来吧!
他沉重地喊出了这两个字,然后四目相对,都是深情,一双手儿更是紧紧的牵着,一起生,一起死……
雪鸢始终死死地跟在北溟澈的身后,那些人猛兽果然都是寄托在那些人身上的。
从冲出了那山洞的一刹那,北溟澈就好似变了样子。
他双目炯炯,倏然亮起的是带了冷肃的杀气,那杀气如同他手中剑刃上的流光,闪着耀眼的寒气,令人不敢直视!
哼!
你放马过来吧!
一声低低的怒吼声,然后他仗剑就闯进了那些人的当中……
一剑挥动,登时飞溅起猩红的碎花,那碎花瓣瓣浸透了猩红的血色,直飞出去,未及洒落地上,地上已然倒下了一片尸身……
风,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停滞不动。
空气中都在弥散这一种诡异的气息,那气息是血,是腥红,更是一声声来自野兽的惨吼……
好一只银鴒朤,就在半空中飞舞,头尾扫过,眼前的猛兽已是哀嚎着倒下,死去……
“好样儿的银鴒朤!”
这是来自它的主人的夸赞。
啸啸……
银鴒朤扬起了头,嗷嗷鸣叫,斗志昂扬,毫不怯弱!
这一人一兽,带给雪鸢的感受,远非震惊两个字能形容!
“如果能生还,我也要养一只小兽,和你一样的!”
她低低地说。
“还怕么?”
他一剑扫过了冲过来的四个人带兽,人在倒下,兽在惨叫……
“不!好玩!”
她出其不意地笑了。
臭丫头!
他语气融融地骂。
人家说的是真的啊!这样的场合我又不是没见过,不就是厮杀么?谁怕谁?你看我的!
说话间,她已然闪出了他的身后,这就意味着她没有了他的保护,“丫头!”
他惊叫。
她没有回应,也是来不及回应,因为从她闪出的那一瞬间,立时就有4个人与他们的猛兽围攻了过来。
美不胜收的一幕
她没有回应,也是来不及回应,因为从她闪出的那一瞬间,立时就有4个人与他们的猛兽围攻了过来,“哼,来吧,让本小姐过过瘾!”
一个错身的回旋,她脚尖点地,身子登时就轻盈地在原地旋转。
她的衣角在风中舞动,那曼妙的身姿,那飞扬的软刃,都在这一刻呈现出美不胜收的一幕。
若翩翩舞着的仙子,她的面上没有惧意,有的只是那莹然与唇角的冷笑与不屑!
嗷嗷……
恰好一个360度的旋身,她站回了原地。
她的脚下,躺倒了4个人身,而他们的兽,先是嚎叫,而后一头扑去。
正扑到了躺着的人的肩头上,迅疾消失,躺在地上的不过是一个人形,而那些猛兽,却似乎从来没出现过,化作乌有了!
他在她身后笑,想起了刚与她结识时,那个时候,在咔哒迩的大街上,她和那群锦衣卫在厮杀,不也一样的嚣张刁蛮?
恐惧,总是会败给人的意志力的。
他知道,她已然对那些猛兽没了恐惧之心了!
她甚至想要养一只如银鴒朤的小兽了?
目光触及到了地面上那些躺倒了的人……
他们生前被猛兽附体,失去了做人的乐趣与志向,死的时候,很惨,却是一种彻底的解脱!
不,自己绝对不容她的身上发生那样的悲剧!
她不能养小兽,绝对不能!
“我还有三下四下,你都没看到呢!”
她一句话间,软刃再次发挥了威力,地上又躺下了四五个纵獣者。
“臭丫头,说你胖你就喘上了啊?”
他笑,然后展身跃到了她身边的一侧,与她并肩在一起战斗。
两个人手挥刃动,每一招每一式,都会给那些纵獣者带来死亡的威胁。
转眼间,他们的周遭就都是纵獣者的尸身了。
血流成河,漫山遍野的腥红,如盛开了一山的罂粟花,妖艳夺目!!!
额头上香汗津津
血流成河,漫山遍野的腥红,如盛开了一山的罂粟花,妖艳夺目!
杀了好久,杀得兴起,她的额头上香汗津津了。
离她很近,他甚至能闻听到她微微喘息的娇柔,“不行,不能再这样和他们车轮战了,得想办法一次性地解决这些纵獣者,不然他们不知道疲惫地涌来,而她却是会累的……”
北溟澈心里暗暗地盘算。
可是要怎么办?
这些纵獣者是不会自动离开的……
远处,就在自己的上方依稀听到了水声?
哪里来的水?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就只见,在自己和雪鸢冲出来的那个山洞的上方偏左一点的地方。
有一条长长的瀑布,瀑布是自然界的作为,如一道亮银色的长胡须飘飘在了大山老人的颌下……
水?
“这样多的纵獣者,你哪里弄来那么多食物给他们吃啊?”
声音很遥远地,从十年前的一天传来,一个身子羸弱的少年,淡淡地看着那个被捆绑在冰床上的恶魔问。
“哼,愚蠢之极!你以为我你那样愚蠢么?纵獣者是不需要吃食物的,他们就算是酣战上一百天,也不需要吃一口粮食,只要他们有足够得水,能喝到清凉的水,对他们来说,那就是超越一切的美味,会让他们精神振奋,越战越勇的,哈哈!我是个了不起的战魔,战魔……”
他狂妄地大笑,那笑声,碰撞到了四壁的寒冰上,迸发出激烈的火花,寒气逼射!
“喂,你在傻愣什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点子啊?”
他回想的太入神,以至于一个纵獣者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