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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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主子,您可不要这样说啊,若是传到了太子的耳朵里,您说主子贱,那还了得么?”
吓得绿袖赶紧把门关上了,神色都惶惶了。
“他怎么会知道呢?你放心吧,绿袖,就是他知道了,他要杀要砍的那也是对我,不会累及你的!”
雪鸢看她吓得小脸都白了,不禁笑。
“不是啊,奴婢也不就是怕,在这个府里随时都会受到责骂,奴婢已然是习惯了,但是奴婢见得了主子,主子和颜悦色地和奴婢说话,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奴婢好过,所以……所以奴婢不想主子您有事儿,只要主子您愿意,奴婢愿意一直都伺候着您……”
可谓就是同病相怜么
“不是啊,奴婢也不就是怕,在这个府里随时都会受到责骂,奴婢已然是习惯了,但是奴婢见得了主子,主子和颜悦色地和奴婢说话,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奴婢好过,所以……所以奴婢不想主子您有事儿,只要主子您愿意,奴婢愿意一直都伺候着您……”
绿袖说着,那泪珠儿大颗大颗地落满了香腮,楚楚可怜。
“唉,可怜的丫头!”
雪鸢的心蓦然就被感动了一下,她揽过了绿袖那瘦削的肩膀,用温和的语气哄着她说:“没事的,你啊,心肠这样好,会有好日子过的!”
“主子,奴婢命运如此,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的好日子,只是想能伴着主子过平静的日子,奴婢就满足了!”
绿袖!
两个人相互看着,都是泪眼婆娑的。
一时间,竟都哽咽难言了!
这可谓就是同病相怜么?
外面的夜色渐渐的就阑珊了,那风行于夜里的一片片的幽黑,就似乎看不出成色的人的心灵,就那么无限地幽深着……
第二天一早,雪鸢就被一阵闹腾声惊醒了。
“怎么了?”
她诧异,听声音好似来自前院子那里。
“主子,您可不要乱动,也不要出去前院那里……”
绿袖神色紧张地将欲要起身的雪鸢重新按回到床上了。
“怎么了?一大清早,你就弄得神神秘秘的??”
在这会儿,前面的吵闹声好像就更大了,一浪盖过一浪的,好像是某个女子的叫嚷声,夹杂着另一个女子的哭泣声,愈演愈烈了。
那哭声怎么那么熟悉?
雪鸢心里咯噔一声,“绿袖,是谁在哭??是谁?”
她说着,就不由分说地,起了床,然后穿好了衣裳,就欲朝外走。
“主子,您不要去,您千万不要去,她这是杀鸡给猴看呢,您若是去了,正撞在了枪口上,她不会跟您客气的,您不是她的对手啊!”
她真是太识相了
“主子,您不要去,您千万不要去,她这是杀鸡给猴看呢,您若是去了,正撞在了枪口上,她不会跟您客气的,您不是她的对手啊!”
绿袖有点急了,过来拽住了雪鸢的衣袖。
“怎么了?谁将你吓成这样?好似母老虎下山了?哦,对了,是那个叫苏凝碧的女人,是不是?”
雪鸢终于明白了,她也恍惚听出那个在哭着的女子的声音是谁的了!
麻麻地,欺负到本小姐的头上来了?
“主子,您不要去啊,她可没想着欺负你,她这是故意地想要给前院子里的肃主子一个下马威呢!”
“哼,她真是太识相了,她怎么不问问肃主子是谁?”
说话间,雪鸢已然是出了后院了,直奔前院子。
果然,还没到那里,就听到了有人在哭,有人在喊叫。
哭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也越来越能确定了,那是肃姐姐在哭!
三步并作两步,她推开了前院的门。
大踏步就迈了进去。
“雪鸢……”
一个孱弱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喊。
“英莲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打得?”
一眼,她就看到了肃英莲的惨象了。
扑倒在地,半边脸都肿了,眼睛也哭肿了,泪水就在眼角那里扑簌簌地落着……
“雪鸢妹妹……”
肃英莲再呼一声,悲从心来,再度失声痛哭。
“你说啊,到底怎么了?”
雪鸢的目光扫视了下周围,只见一众的奴才围绕在了肃英莲的身边,就将她围绕在了中间。
其中的一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手里拿着一根鞭子,鞭子梢儿上带着血丝……
“是…你…打…的…英莲…姐姐…么?”
雪鸢一步一字,缓缓的逼近了那个嬷嬷。
“我……我是……”
那个老嬷嬷被雪鸢面容上的冷厉与傲慢给惊着了,不由地随着雪鸢的逼近,她在倒退着,一步,再一步……
看去颇为风情万种
那个老嬷嬷被雪鸢面容上的冷厉与傲慢给惊着了,不由地随着雪鸢的逼近,她在倒退着,一步,再一步……
退了大概十几步,眼见着就退到了墙角了,终于再无退处了。
“主子,救老奴啊!”
那老嬷嬷拿着鞭子的手都在颤抖了。
眼神看去的方向,是那院子正中央的一个女子,只见她肌肤粉嫩,彩袖辉煌,头上梳着吉祥攒珠髻,琯着一枚七彩流云五凤钗。
丹凤眼,柳叶眉,身量窈窕,体格风骚,看去颇为风情万种。
但此时,迎着雪鸢的目光而来的表情却是愠怒而暴躁的。
“怎么?你就是那个叫雪鸢的女子,为了勾引太子爷还弄了一出什么女扮男装的闹剧?”
她的话刚完,雪鸢并没有接茬儿。
她见雪鸢没有说话,正欲要说些更为恶毒的话。
却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就觉得自己面前一道人影闪过,与此同时,一阵冷风也迅疾地扑面而来,她纳罕的瞬间,就感觉自己的面颊上生生的一疼。
然后从一声清脆的耳光声里,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立时,她捂着了自己的面颊,跳脚道:“好你个贱婢,你竟敢打我?”
“哼,打也打了,你能怎样?”
雪鸢站在那里,肃然而立。
面上微微泛红,一双眼睛直视着苏凝碧,给人一副不怒而威的压迫感。
“你个贱婢,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知道我是谁?你就敢动手??”
那苏凝碧大概是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吧。
一时怔怔地看着雪鸢,气咻咻地质问她,竟忘记了哭。
“那你又知道她是谁?”
雪鸢说着,目光冷厉地瞪着那个苏凝碧,又用手一指肃英莲。
“呃?她……她不是肃王府的么??”
“哼,好,你还知道她是肃王府的,怎么你觉得肃王府的门第比起你们宰相府的要低么?”
甚至有点貌似无耻了
“哼,好,你还知道她是肃王府的,怎么你觉得肃王府的门第比起你们宰相府的要低么?”
这个……
那个苏凝碧有些无语了。
“英莲姐姐,那可是太子爷亲自请回来的,皇上亲口欲要赐婚的金主儿,你算什么?你倒是早姐姐先来一步,你混得怎么样呢?你混到皇上要赐婚,太子亲自喜欢的程度了么?岂不是,你混成了一个泼妇,无人不骂,无人不咒的小人,还在那里沾沾自喜,没羞没臊,我可真替着你的父亲,了不起的宰相大人脸红,真的是家门不幸,出了你这样没有羞耻心的女子啊!”
雪鸢的话像是一把刀子,直射进了苏凝碧的心窝里。
当着那么多的下人的面,她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转而又黑了,变幻来去,神情都是窘顿的。
“姐姐,你快起来!”
雪鸢走到了肃英莲的身边,见她的后背上都被那鞭子给抽出血来了。
不由地心头怒起,以别人无法预料的速度,飞快地就奔到了墙角处了,那个嬷嬷正在瑟瑟着……
她一脚踹过去,那个嬷嬷当即就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了。
“你……你……大胆……”
那边苏凝碧有些被吓得心惊胆战了。
在太子府里,她自己觉得自己就够嚣张了。
却没想到,这次来了一个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主儿……
“我的胆子真的很不小,你现在知道还不算是太晚!!!”
雪鸢笑着,笑得很是妖魅,甚至有点貌似无耻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一声唱喏,太子爷回府了!
原来从泰兰山回来后,北溟云傲就去了龙赢宫了。
面见皇上,讲述这次去泰兰山的经历。
皇上听了后,心情大好,留了太子在那里用膳,然后太子又陪着皇上喝了点酒,到了两个人都是微醉的时候,太子这才欣欣然,一路轻快地回来了。
鸟不拉屎的地方
皇上听了后,心情大好,留了太子在那里用膳,然后太子又陪着皇上喝了点酒,到了两个人都是微醉的时候,太子这才欣欣然,一路轻快地回来了。
“太子,您可要给碧儿做主啊!”
他刚迈步进来,那个苏凝碧就扑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雪鸢将她打了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听到她说,那个雪鸢和肃英莲一起联手打自己一个人,“太子,您看看,看看碧儿的脸的,都给打成这样了啊!”
“雪鸢,这是真的?”
北溟云傲的眼神扫视过来,内中冷冷的都是犀利。
“是,是我打的。”
“不是的,不是的,太子,雪鸢她都是为了保护我,都是英莲的错,是我……”
肃英莲哭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她从来没想到{文}入宫的日子会是这{人}样的艰难,不过是短{书}短的两天,昨天自己{屋}还风光八面地在众人的吹捧中熏熏然,今天一早,那个苏凝碧就兴师问罪来了,说是自己后来者,没有一点规矩,竟没有去她的宅子里给她问好。
自己顶撞了几句,说是自己刚来,还没弄清楚姐姐住在哪里呢?
就是这一句话,竟让那苏凝碧火了。
她狰狞着表情说,“你不知道,难道这个院子里的奴才们都是哑巴,都是死人?你若是想知道,那还不知是一问那么简单么?你这分明是不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还在这里装傻充愣,说自己刚来,没有规矩?那好,我这就代表着太子,教给你一点规矩,让你日后能记住了,在太子府里,那可不是泰兰山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教养的女人,这里是没有你的立锥之地的!”
然后,几乎在没容肃英莲有任何的回应,在苏凝碧的眼色下,那个老嬷嬷就手持着鞭子逼过来了……
“啊?你们……你们……”
肃英莲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面色早就苍白了,嘴唇也在哆嗦,“太子,太子救救我……”
侍妾不少于十几人
肃英莲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面色早就苍白了,嘴唇也在哆嗦,“太子,太子救救我……”
“哼!你少抬出太子来?你以为你现在已然是太子妃了么?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不过是太子一场赌局赢来的一个侍婢罢了!”
苏凝碧的眼里都是嫉恨。
肃徵王发英雄帖比武招亲,任苏凝碧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太子爷竟也去了。
想想太子府上,已有侍妾不少于十几人,所谓环肥燕瘦,北国绝色,南国佳丽,那是应有尽有。
可太子爷怎么还不满足呢?
这让苏凝碧着实郁闷了几天。
然,让她郁闷的还在后面。
一日,竟从泰兰山传回了消息说是,太子爷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得胜了。
而且还认识了一个女扮男装的江湖女子,不日就要一并带回太子府了!
这一消息,当时就让苏凝碧恼怒了。
她愤然将屋子里所有能砸的物件都给砸了,吓得那些奴才们是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
现在,这个叫肃英莲的就在自己眼前。
外面正风传她会是自己竞争太子妃位置的最强劲对手。
因为皇上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