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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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袖却是没想到这些的,只是欣欣然说,主子,您不知道,现在奴婢一出去啊,他们都是高看奴婢一眼的,这啊,都是沾了主子的光的了呢!
雪鸢无语。
到了中午更让她无语的事情发生了。
内务府的总管贵德子来了,说是奉旨来请雪鸢姑娘过去龙赢宫的。
谁都知道龙赢宫是皇上的寝宫。
要太子府中的一个女人去他的寝宫?
这是不是也太不掩人耳目了?
“公公,皇上说找奴婢有什么事了么?”
她问了一句,其实下句想说,自己身子不爽,不想去。
但接下来贵德子说的一句话,彻底地将她未出口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了。
他说,“回雪鸢姑娘的话,皇上说了,雪鸢姑娘的身子也许会不爽利,不过,龙赢宫里有太医,有花有草,风景也宜人,若是姑娘见了,一定会百病全无的!”
呃?
他怎么能这样说?怎么能这样堵人口实?
分明,北溟雄那个奸人皇帝,是早就猜出了自己会以种种理由拒绝的。
就在随着那贵德子走出淑香阁的时候,雪鸢是一个人的。
绿袖试图要跟来的,但是被贵德子给拒绝了,又是皇上的旨意,说是只要雪鸢姑娘一个人进宫就好了。
只要我一个人?
心里默默的品味着这句明显带着暧昧的话,雪鸢的心里一阵一阵涌过恨意。
“主子?”
绿袖是个机灵的小丫头,凭着这些日子对雪鸢的了解,已然看出了她面上的不快,小跑几步,紧跟了上来。
难道是自己心慌所致?
绿袖是个机灵的小丫头,凭着这些日子对雪鸢的了解,已然看出了她面上的不快,小跑几步,紧跟了上来。
“……”
雪鸢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但是用手指指了指东面的方向……
呃?
绿袖有些愣怔,看看主子远去的背影,再看看东面……
东面有什么?
站在了门口,远眺过去,一座高高耸立的宫门,就那么豁然在远处挺立着,宫门上三个大字,“东仪宫”!
绿袖的心里,豁然开朗。
一路走着,那个贵德子在喋喋不休地诉说,皇上是怎么的英威神武的,还说,昨天皇上就数次在他面前说起雪鸢姑娘,说姑娘是一位处事不惊,遇事不慌的女子,很有贵气风范,是宫里许多女子的楷模……
雪鸢神色淡淡,眼角有时会掠过经过身边的一些花花草草,没人察觉到她眼底流露出来的一丝惊忧。
回头看去,不知道绿袖那个丫头有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思?
怎么老是觉得身后一双眸子在注视着自己?
是谁?
回眸的探寻里,却是孑然无人的。
难道是自己心慌所致?
顾不得理清任何思绪,她已然到了龙赢宫门口了。
“皇上,雪鸢姑娘来了!”
贵德子躬身施礼,笑吟吟地说。
“哦,雪鸢啊,快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北溟雄从书案后面站身起来,几步就奔到了雪鸢的跟前。
伸手去,正欲要抬起她的下巴,与她直视。
却被雪鸢早就猜到了意谋,一个错错弯身的施礼,让过了他的手。
北溟雄的手颇有些尴尬地停了在了半空,数秒钟,他有点恼怒在眼底一闪而过。
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神色镇静,笑呵呵地说,“雪鸢啊,朕老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可傲儿却说你是一个意外闯进肃王府的江湖女子,怎么朕一点也不觉得你很江湖呢?”
安插了亲信眼线?
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神色镇静,笑呵呵地说,“雪鸢啊,朕老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可傲儿却说你是一个意外闯进肃王府的江湖女子,怎么朕一点也不觉得你很江湖呢?”
“回皇上话,有些时候,看到的,未必是事情的真实!”
雪鸢声调淡淡地。
“嗯,对,对,朕也觉得这话是对的,傲儿那孩子老是有些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能驾驭一切,实际上,有些东西,或者说是人,他就驾驭不了,比如说……你……雪鸢姑娘……”
北溟雄的语气里满是诱惑与试探。
在他最后的一句,雪鸢姑娘里,几乎能确定的是,他对于太子府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了若指掌的。
难道他在自己儿子的府邸里还安插了亲信眼线?
这似乎有些太下作了吧?
一个当老子的信不过自己的亲生儿子?
雪鸢的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闪过,他的双手就已然是搭上了她的香肩了。
“你……不该属于别人,他们……都配不上你……”
他轻轻而有力度地说出了这句。
呃?
他说的那个别人,也包括他的儿子?
识趣的贵德子悄然退了出去。
在门给关上的那一刹那,雪鸢几乎想要出言求贵德子别走开了。
但是,她也很清楚,就算是自己开口了,贵德子也不会留下的。
谁是他的主子,他拎得清!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她在心里暗忖,同时一只手轻轻移去了自己的内衣口袋那里,那里有自己的那尾小金蛇。
“雪鸢,小金蛇如果遇到了紫英粉会怎么样?”
北溟雄的眼里都是笑,笑得很戏谑,很得意。
“紫英粉?皇上,您怎么能……”
她眼神里闪过了惊疑。
那只摸去口袋的手,果然感觉到了不一样,小金蛇竟软哒哒地趴在里面,一动不动。
“朕让他们点燃了紫英烛!”
你在考验朕的耐心么
“朕让他们点燃了紫英烛!”
他继续笑,笑得很狞,很阴谋。
紫英烛,自然是紫英粉制成的,怪不得小金蛇被迷昏了……
“皇上,您若是没什么事儿,奴婢就先告退了……”
她说着,就疾步冲到了门口那里,伸手一拉门,却是死死的,那该死的贵德子竟在门外将门反锁了!
蓦然转身,他已然到了跟前了。
“朕觉得你迟迟不给傲儿的原因,那是因为你没看上他,你需要的是更强有力的保护,朕能给你大过天地的恩宠,只要你能乖乖地听话……”
他的手,连同他那胖胖的身子一同欺了过来。
“不,皇上,奴婢还要到皇后娘娘那里呢……”
“哼,你将皇后抬出来也没用,她并不知道你到了龙赢宫了,而且,她今日去了法护寺了,说是要给她的儿子祈福,要他早生贵子呢!”
嘿嘿!
雪鸢竟听到了这个色相的皇帝的得意的冷笑。
皇后的儿子,不也是他的儿子么?
他怎么能妄图霸占他儿子的女人?
就算是自己还没和太子怎么着,可是毕竟自己是太子带进宫的,这一点全天下人都是知道的。
一旦他侵犯了自己,那么自己显然就会成为了天下人口中的祸水了!
一个游离在了皇帝和太子之间的女人,不是祸水是什么?
“不……”
她轻呼一声,然后身子一个飞掠,就欲要从原地腾起,她看中了那扇敞开着的窗子了,只要自己能跃过去,然后借着那边桌子的点力,就能从窗口跃出去……
但是,她忽略了北溟雄的身手了。
这个拥有着混沌剑的皇帝,武功并非是一般的高强。
甚至,他对于能力的驾驭高出了杨澈。
杨澈!
那个臭小子,你去了哪里啊?
“贱人,你在考验朕的耐心么?告诉你,朕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点中了她的要穴
“贱人,你在考验朕的耐心么?告诉你,朕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北溟雄低吼一声,然后一掌就拍在了雪鸢的肩头上。
登时,一阵钻心的疼就传遍了全身,
“你不要忘记了,雪鸢是北溟云傲的女人,皇上若是执意如此,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
“你是太子的女人?你怎么不说说太子为了得到你,吃尽了苦头,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得到?你个贱女人,难道你当皇宫是你修身养性的地方?你来,只是为了没事的时候的游览?”
他手上的力道加深了……
啊……
她不可抑制地惊呼出声了。
“哼,苦头都是你自己找的,你若是不拂圣意,朕又怎么舍得让美人蹙眉呢?”
说着,他一只手,已然是探进了她的胸怀中……
那冰莹而柔滑的肌肤触感,顿时让他周身为之一颤。
然后身体某部,就磅礴而起了……
杨澈……
她眼睛紧紧的闭上了,泪顺着她眼角的缝隙,冷冷的落下。
他如魔掌一般的手臂,紧紧的禁锢着她,然后横腰将她抱起,迫不及待地走向了床边。
只感觉到了身子与床的碰撞后,她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一个死念泛起在了她的脑海里,也许这就是命!
她暗暗地蠕动了嘴唇,将那枚丁香小舌放在了贝齿下……
“贱人,你就那么讨厌做朕的女人么?”
北溟雄不是善茬儿,否则他也当不上皇帝!
他察觉到了她眼神里的异样,然后疾出手指,点中了她的要穴。
于是乎她身子一麻,就僵硬在那里了,半点都不能动弹了。
“贱女人,你非得这样煞风景么?若是你与朕一起欢愉,那不是更快慰么???”
他狠狠的骂,伸手一扯,她的衣衫,就被扯破了,寸缕不挂,一个美丽的身子,就那么袒露在了他的面前。
胸前的那枚蓓蕾
他狠狠的骂,伸手一扯,她的衣衫,就被扯破了,寸缕不挂,一个美丽的身子,就那么袒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几乎是颤抖着双手碰触到她胸前的那枚蓓蕾的,那紫色的妖娆,在他的面前跃跃欲绽,让他的眼前倏然都是空无的茫然,不知道有多久了,有这样的征服一种事物的欲望。
那欲望如浪潮般涌来,速度与力量都是令人震撼的。
有将近十年了,身边的女子走马灯似的换,却没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征服感。
那些乖乖地将自己奉送上来的女人,怎么能将他心底里最深处的狂野给激发出来呢?
他于她们身上纵横的不过是原始的宣泄,而那种大气磅礴的掠夺感受,却怎么也无法印刻上他的心!
如今,面对这个倔强的女子,他身体里蓬勃的不光是兽性,还有狂傲与霸气、
这样的感觉让他没有进入,便已通体舒畅,几乎大叫着,痛快了!
“暴君,雪鸢不死,定会把今日的耻辱向你讨还的!”
几乎,他狞笑着,欲用一种无耻给她酿造一个噩梦……
在噩梦的大门就要被打开的时候,忽然,就从屋门那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随着来的是贵德子那尖细的嗓音,“皇……皇上,皇后驾到……”
皇后!
北溟雄一个惊愕,下意识的一个动作,他从雪鸢的身上跃了下来,随手将雪鸢身上的穴道给解开了。
屋门在这个时候被人很大力地推开。
然后直奔着闯进来的,除了皇后,还有太子北溟云傲,他手下的侍卫杨铁衣……
几个人的目光同时冲着龙床边逼来,却见雪鸢披了一件皇上的袍子,头发有些凌乱,但在她的手指滑过后,秀发柔顺地披散在了肩头上了……
赤着足,她疾步奔到了皇后的身边,低下了濯濯的眸子,轻轻呼了一声,皇后娘娘,那聚满了眼眶的晶莹,随时能落地。
漫步云端的仙女
赤着足,她疾步奔到了皇后的身边,低下了濯濯的眸子,轻轻呼了一声,皇后娘娘,那聚满了眼眶的晶莹,随时能落地。
“雪鸢,这是怎么回事?”
耳际是皇后荣若冷漠的声音,她问到的是雪鸢。
目光却是一直流连在了皇上北溟雄的身上的。
北溟雄衣衫还算是完整的,只是脚上的鞋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