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6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竟说自己是他的女人?
不禁,她低下了头,忘记了自己原来还正处在了危险的境地呢。
“丫头……”
北溟澈忽然喊了一声,然后他手腕一抖,闪电间,一指弹出,立时就点中了雪鸢的穴道了。
她被点在了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澈,你到底要做什么啊?那边的比试就要开始了,难道你要替着我去比试么?”
雪鸢一头雾水。
“呵呵,我怎么能替着你去比试呢?但是我……”
北溟澈话不说完,动作已然到了。
他拔出了他的宝剑,然后退后一步,只见他手儿一挥,那剑气便运动起来,不过是一个瞬间,他手中的剑,就在雪鸢的周身走了一个遍了。
他这是在做什么啊?
拿着宝剑在自己身上,乱弹什么啊?
雪鸢很想看清楚,他在自己的衣裳上做了什么,但是她的脖子不能动,身子不能动,只能是站在那里,任由北溟澈的剑气在自己的身上飞扬……
“好了。”
终于,北溟澈说了一句,然后手指弹动,他松了雪鸢的穴道。
“我告诉你,你若是再敢这样不经我同意,就制住我,我就……”
雪鸢心头积着郁闷呢,再被北溟澈这意外的点穴,心里就更不舒坦了,身子能动了,她的小眉头紧皱着,飞起一脚就踹了过来,“我踹,踹你坏!”
她是笑嗔着的,也琢磨着,自己这一脚却是踹不着北溟澈的,毕竟北溟澈的功夫高她一些,闪避一个飞腿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谁曾想,她这一脚却是正中了北溟澈的小腹了。
踹在身上,疼在心里啊!
但是谁曾想,她这一脚却是正中了北溟澈的小腹了。
哎哟!
北溟澈叫了一声,身子就蹲在了地上了。
哎呀,你个傻瓜,你怎么不躲啊?
雪鸢赶紧弯下腰,欲要将北溟澈扶起来,忽然她看到了一个东西了,转眸,她又看到了很多,同样的那东西,那是什么?
黑黑的,细细的,如黑色丝线一般的物件?
“你……澈,你将它们都给削下来了么?”
她惊奇之余,下意识地朝自己身上看看,果然那一身淡色的衣裙上,那一朵朵盛开的栀子花上,哪里还有什么黑色的花蕊,一根黑色的花蕊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圆圆的不大的小窟窿,那是栀子花的花蕊被生生从那花朵上削下来时,留下的空洞。
“真是个坏丫头,我点你的穴道那是为了让你能安静下来,然后我才能将这些恶祟给削下来啊?不然,你一动弹,再伤及了你,怎么办?真是的!不识好人心?还踹了人家了!哎哟,哎哟,踹在身上,疼在心里啊!”
说着,北溟澈就很是装样儿地在那里捂着自己的小腹叫嚷,一副又痛,又气的样子。
“对不起嘛,我……我不知道你……你也没跟我说的?”
雪鸢真的觉得很歉疚了。
他说的都对,他都是为了帮自己,可是自己却误解了他,还又打又骂的!
“若不,你实在不解气,那你就也打我一拳吧?使劲打,也没问题,我不哭,也不恼的……”
说着,她低着眉眼,将自己的身子朝前挪动了下,靠在了北溟澈的身边,缓缓的将眼睛半闭上了……
一个吻,很及时地落在了她那樱红的唇上了。
“我怎么舍得骂?又怎么舍得打?你个坏丫头啊,可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任性的坏呢?”
一吻作罢,他紧紧的拥着她,笑吟吟地在她耳边说。
“你……我……”
雪鸢的脸色红成了一片。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
雪鸢的脸色红成了一片。
“你……坏!”
“嗯,我就坏,你不喜欢么?”
他的吻继续蜻蜓点水般地落在了她的双颊上,她的耳坠上,还有,她的脖颈上……
她羞红得如一朵盛开的玥兰花,妖媚而优雅!
隐约的传来,那边是贵德子的声音,是说皇上宣布太子府的苏凝碧和雪鸢之间的技艺比试,现在开始了!
于是,两个人匆匆分开,各自回到了会场上。
他们谁也没发现,一双冷然的眸子,就那么恨恨地注视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眼神里有种隐隐的怨恨,与冷漠的嘲讽……
本来按照北溟雄的意思,是苏凝碧和雪鸢两个人分开比试。
先是苏凝碧,然后是雪鸢。
但是苏凝碧坚持说是两个人一起比试,那样谁也不用对谁使坏,而且,两个人的节目一起来,也更便于观众们比较她们中谁的节目更精彩。
“雪鸢,你觉得呢?”
北溟雄用一种很是关切的目光看着雪鸢。
“回皇上话,无所谓,凝姐姐想要一起,那就一起咯!”
“好,好,雪鸢就是雪鸢,总是那么的通情达理!”
北溟雄的笑意都要咧到耳朵后面了。
这引起了苏凝碧的不满,她恨恨地嘟囔着,“哼,还不是一个妖颜惑主的狐狸精?看看皇上看她那神色,恨不能这就将她给吃了!太子太可怜了!”
她转头看到了北溟云傲了。
本来是讨好地朝他一笑,却被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将好心给瞪了回去,自然北溟云傲是听见了她说的话了,那份不痛快,自然也是满满的。
“就知道冲我怒?那是我的错么?都是那个贱人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啊!”
她真的是很郁愤。
可又无法。
贱女人,你等着,等下那血色痕在你身上发挥了效用了,你就知道马王爷是几只眼了!看你还敢不敢想要来抢掠属于我的东西?
贱女人,你和我斗?
贱女人,你等着,等下那血色痕在你身上发挥了效用了,你就知道马王爷是几只眼了!看你还敢不敢想要来抢掠属于我的东西?
比试开始了。
苏凝碧果然是将她那看家的本事拿出来了,一个大变活人的魔术!
她的身后都是些变魔术的工具,摆了一地,一个大大的竖立着的盒子,盒子这边开着一扇门,门上是一个偌大的铜镜子。
而她的手边呢,拿着一朵花,一朵盛开的正艳丽的玥兰花。
“大家都看好了,今天呢,我就把这朵花变成我!”
她拿着那朵花,绕场子走了一周。
很多人都是在诧异,她真的能做到么?
一朵花,和一个人,他们之间的差别可是很大的。
这会儿,会场里的人又看到了雪鸢了。
她就自己一个人,穿着那身淡色的七彩流云裳,手中不过拿着一枚翠绿色的翠羽冰箫,走了上来。
啊?
雪鸢姑娘就用这个箫和凝主子的那个大魔术相比啊???
这……是不是太有点……
哼,贱女人,你和我斗?
苏凝碧回头看了一眼雪鸢,见她穿着那一身淡色的衣衫。
而且在那衣裳上盛开的栀子花上,每一朵花的花蕊都是黑色的。
黑白相配,显得是那么的触目。
她的嘴角漾起了一种冷漠的笑意,心说,雪鸢,你个贱女人,你很快就知道了那血色痕的厉害了!这一出比试后,恐怕你就是不想离开太子府,太子爷也容不下你了!
为了抢个风头,苏凝碧早一步,先雪鸢开始了自己的魔术。
只见她将那朵花,放进去了那个木箱子里,然后又故作玄虚地将那铜镜子门,大大得敞开了,果然,台子下面的观众眼里,看到的就是只是一个大木箱子,竖立着,内中放置了一朵盛开的玥兰花、
“怎么样?怎么样?大家看到了吧?这里面没我?这里没有我?”
你的死期到了!
“怎么样?怎么样?大家看到了吧?这里面没我?这里没有我?”
台子下有起哄的在喊,“那你不会变成了小蜜蜂自己飞进去吧?”
那看客本是好心的取闹,却不料苏凝碧脸色一紧,“那个贱人在那里胡言乱语,你倒是变只蜜蜂给我看看?”
她这一闹,台下的人就都嘘声了。
反而个个都将目光看去了雪鸢那边。
苏凝碧再说话的时候,竟愕然地发现,自己本来很招人眼球的魔术,竟没人捧场了?
心下恼怒,可又无计可施!
这个时候,雪鸢已然将那翠羽冰箫放在了唇边了,轻启唇瓣,只听得一声悠扬的曲子,直飞掠去了本空中,曲音很美,美到,如一汪清潭,滴着清亮透彻的水滴,直渗进了人的心底里。
“好啊,这个箫声真太好听了!”
有的人在欢呼了。
小绿袖更是欢喜的满脸的笑,“主子,你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小手儿都拍得通红了。
一时间,场子上的氛围都给笼在了一种虚无缥缈的箫声里……
“那个贱人还真的很是能得瑟啊?”
苏凝碧也被这曲子吸引,恨恨地投过来一种嫉恨的目光,看看周围看客们都被雪鸢的曲子所吸引,她心里不禁有点发慌了,于是,转头冲着一边的角落里狠狠地瞪了一眼……
那边早有人看到了她目光里的暗示,有人扬起手来,挥了挥,示意他们明白了她的意思了。
于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就响起了一声很尖利的哨声,在那哨声的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哼,贱人,你的死期到了!
苏凝碧阴测测的一笑,然后让人用黑色的布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起来,远远看去,她就像是一个木柱子一样耸立在台子上了。
哨声起来的时候,雪鸢的心里就知道不妙了。
但是,她心里有底儿,所以神色里并不慌张。
她分明是被罩住的?
但是,她心里有底儿,所以神色里并不慌张。
也就在那哨声后,就在众人都沉浸在了雪鸢带来的那悠扬悦耳的箫声里时,谁也没注意,有一个人影,飞快地从一边的台角边闪过,随着他的闪动,就听到了那边有人隐隐的惨叫一声,哎哟……
然后同时就是几声的惨叫……
“杨大哥,你干得好!”
同样是隐隐的一个小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传过来。
北溟澈回头一看,竟是芊芊。
“芊芊,你走开,不要在这里,这些人不是什么善茬子!”
“哼,不就是鹤山五鬼么?有什么了不起?想要害人啊!你们啊,真的是找错对象了,难道不知道那位雪鸢姐姐,'。 '是我们大哥的……”
“芊芊……”
杨铁衣赶紧拦住了芊芊的话头,她自知自己险些说漏了,冲着杨铁衣伸了伸舌头,顽皮的笑就在脸上了,有几分的歉意,更多的是俏皮。
你啊!
杨铁衣有些无奈了。
时隔十年,自己与芊芊相遇,似乎这个丫头更多了些诙谐了,也许是长大了,那种天真都不见了,自己能看到的更多的是她如小女人一般的娇柔和俏皮了!
那鹤山五鬼已然是落荒而逃了。
就在这会儿,那边台子上的比试已然是进入到了如火如荼的程度里了。
那边的曾用来包裹苏凝碧的硕大的黑布罩已然是扯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苏凝碧不翼而飞。
众人惊愕。
那可是一个人,非是一只鸟儿,说飞就飞了啊!
难道她真的就钻进了那个木箱子里去了?
可不对啊,她分明是被罩住的?
就在人们的猜测中,雪鸢的箫声也是飞跃到了一个更为悠扬的强调上了,她在众人瞠目的状态下,身影倏然飞起,如一只美丽的蝴蝶一样,边吹奏着箫,边飞舞着自己,她的身子飞掠过了苏凝碧的那只大木箱子后,然后缓缓的落在了台子上。
光滑凝白的身子上爬行
如一只美丽的蝴蝶一样,边吹奏着箫,边飞舞着自己,她的身子飞掠过了苏凝碧的那只大木箱子后,然后缓缓的落在了台子上。
这时,随着她的箫声,她的周围竟招引来了一些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