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群废物,叫什么?你们一出声,不是正中了她的计谋么?她正等着通过我们的声音来确定我们的位置呢?”
那个人躺在了地上,依然是哎呀哎呀地叫着,叫的同时就骂出了声了,“你个小贱人,你敢用阴招来损你姑奶奶,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姑奶奶?
哟,还是一女人啊!
不要脸的老女人
哟,还是一女人啊!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原来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带了一群的魔兽在这里胡作非为呢!
怎么,是不是被你男人给甩了啊?
雪鸢的话一脱口,就将那个坠落在地的女人给激怒了。
“小蹄子,你还说风凉话?快给我解药,不然我将你的小金蛇给活剥了皮,煮着吃了!”
说着,就听到了那女人原地的一通折腾,似乎在那里与小金蛇纠缠着,想要将小金蛇给捉住了。
一阵尖利的口哨声后,也就是瞬间的工夫,兀自就又看到了半空中金光一闪,闪光很快,倏然,那金色的光芒就钻进了雪鸢的袖子里了。
“哼,你想要吃我的小金蛇,不要脸的老女人,你还脸皮真的是很厚啊!”
雪鸢很是不屑的,“要想伤及我的小金蛇,那你等下辈子吧!!”
“贱人,你赶紧把解药拿来,不然……”
“不然怎么样?有本事你这就杀了我?我先走一步,你后面就得跟上来,我看你毒发身亡的时候,会怎么样痛?哼!”
“老大,您中毒了?”
七星中有人问。
“哼,这个小贱人很是狡猾,大家要小心,将她围住,擒住她,不信她不拿出解药来!”
那女人的声音里透着锐利的狠辣。
“哼,想要抓住我?你也不称称你们自己几斤几两?”
雪鸢的话音刚落,倏然一阵悠扬的箫声就在整个小树林里飞扬了,那箫声就好似高山流水,倏然高昂,倏然低沉,一阵潺潺,又一阵哗哗,只听得七星八人是耳膜震动,身子哆嗦。
这是什么歪门邪功啊?
有人不禁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看来这个小丫头,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刚刚就该用那箭射穿她的前胸!”
黑暗中,那女人在懊悔了。
原来,在洛韫寺后面的那些冷箭果然是你放出来的?
雪鸢真的有些怒了。
竟想要暗箭伤人?
雪鸢真的有些怒了。
本来,她还对那临危救自己的一箭的人心怀感激,没曾想,是个恶婆娘在暗中戏耍自己,太可恶了。
心头怒起,她冷哼一声,声音未落,她整个人已然是飞身扑来。
没容那七星有任何的防御,她的人就到了。
同时,内力也在她那软刃的挥舞后,于整个树林里形成了一种不可小觑的压力圈,压力圈来势惊人,这股压力像是千斤坠一样,无声地将圈里的八个人一起罩在了其中……
哎呀!
连着七八声的惨叫后,周围的树林都震颤了。
树叶子纷纷落下,树干也在摇撼中折断了,一阵阵的哗啦撞响后,七星八人所在的那个圈地周围的树木就都是东倒西歪地倒在了地上,半空中露出了一片幽蓝色的天幕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弯月儿竟出来了。
皎皎的月光,将周围的所有都照的清晰可见了。
“哼,臭娘们,你不是要抓我么?你躺在那里做什么?撞死么?”
雪鸢俏生生地立在那里,嘴角漾起的是一种无所谓的冷笑,手中的软刃,已然如丝带般缠绕在了她自己的皓腕上。
“你……你是谁?”
月光下,那个老女人抬起头,定定地看着雪鸢,眼神里有闪忽不定的惧意。
“哼,你太可恶了,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竟想要暗箭伤人?你我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都能下此狠手,简直是人面兽心!”
雪鸢看着她的脸,这是一张很是丑陋的脸,看不出肤色来,但是她大嘴巴,小眼睛,塌鼻子,尤其是在左脸的面颊上,一条长长的疤痕很是醒目。
“想我疤四娘,行走江湖多少年,都是没有敌手的,如今竟败在了你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那老女人倏然就抓挠起自己的头发来,那种恨意十足的样子,让人在她的痛苦里,几乎能看出一丝,对她的可怜来。
招引人家去么?
那老女人倏然就抓挠起自己的头发来,那种恨意十足的样子,让人在她的痛苦里,几乎能看出一丝,对她的可怜来。
树林里也是有风的,疤四娘什么也不顾,任自己的头发在风中凌乱着……
“你叫疤四娘?”
“对,姑奶奶坐不更名,性不改姓,就是疤四娘!”
“刁德贵是你什么人?”
雪鸢一下子想起了那个矮胖的男人。
“他……他是奴家的夫君啊!哇哇,夫君,你在哪里啊?”
忽然,那疤四娘就嚎啕大哭起来。
那哭声难听的好似来自阴曹地府一般,传进耳朵里是瑟瑟的难耐。
林子里,倏然惊起了一群鸟儿,扑棱着翅膀,飞离了树林,在空中盘旋了几个来回,不知去向了。
想不到这个丑女人还这样痴情???
雪鸢被她哭的有些心酸。
“你不要哭了,刁德贵又没死,你哭什么?”
“没死?想见的时候,见不到,如同死了有什么区别?”
疤四娘的声音陡然伤感起来。
“不管怎样,你们会见面的……”
不知道怎么,雪鸢竟忽然安慰起她来了。
“唉,他根本就不想见我!”
那疤四娘又哭起来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洛韫寺?”
实在不想听她哭了,雪鸢问道。
“我是听说,洛韫寺里有宝物,所以去找,结果看前院子里都没什么可疑的,独独后院有锁锁着门的,我猜测着,那小院里是一定有古怪的,就算是洛韫寺里有宝物,那也一定会是藏在那里的,所以就去了,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就又见着你来了……”
听完,雪鸢想,看来自己的思维太简单了。
疤四娘都想到了,那小院锁着是有门道的。
那么北溟雄会将重要的混沌剑给藏在里面么?那可是个老奸巨猾的人物,断然不会那么鲁莽无知的!
那他不是很愚蠢,是生生的想要招引人家去么?
不想看她第二眼!
那他不是很愚蠢,是生生的想要招引人家去么?
如此一想,她心里,有了另一个想法,也许,那个锁着门的小院,为的就是招人眼球,然后将所有暗中窥视的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在大家围着那锁门的小院寻来找去的时候,真正藏匿着宝贝的地方,却是能安然无恙的!
“臭婆娘,你终于是出现了?还敢说我不找你,你跑去了西域,我在中原能找到你么?你敢衰婆娘,你还知道回来啊?”
突然,一个男人又是气恼,又是欣喜的声音响起来了。
“阿贵?”
那个疤四娘本来是跌坐在地上的,一闻听到这个声音,立时就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一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另一手将凌乱的头发理了理,面上呈现出了少女般娇羞的颜色,“这位姑娘,你果然是个吉祥的人啊,你一出现,看看,我们当家的也就跟着来了,太好了,终于见到他了!”
她说话间喜极而泣。
刁德贵?
他怎么出现了?
这也太蹊跷了!
下意识地,她将手腕上的软刃给抓捏在手了,万一他们两人冲自己发难,自己也可以随时应变。
果然,那边响起了脚步声了。
来者不止一个人!
脚步声由远而近,疤四娘在喊着,当家的,我在这里呢!
那另外的七星也都是面面相觑,被这个老女人控制着,练习天地七星煞,已然有几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笑脸。
不过说实话,她那笑真的是比哭还难看。
这一笑,那脸颊上的疤痕都是跳动着的,让人看了一眼,不想看她第二眼!
“四娘!”
一个男人的身影飞速地奔来了,直接就奔到了疤四娘的跟前,将她一把拥住,“你个老臭婆,你到底还是想起我来了!”
“臭老头子,若不是你气我,我能离家出走么?这一走就是十年啊!呜呜!老头子,我日里夜里都在想你啊!”
桃色岛的冥三娘
“臭老头子,若不是你气我,我能离家出走么?这一走就是十年啊!呜呜!老头子,我日里夜里都在想你啊!”
两个人抱在一起,唏嘘不已。
“你们夫妻重逢真是好事一桩,吩咐下去,今天晚上,岛上要开宴会,为疤四娘洗尘,为……”
倏然,一个优雅的女子,迈着缓缓的步子走了过来。
随着她的到来,几盏灯笼也就到了。
灯光迅疾让林子里亮堂了起来。
“老疤,你快给三娘问好……”
刁德贵瞬时就松开了疤四娘,转身,对着疤四娘说。
她……是谁?
疤四娘好奇地问了一句。
雪鸢也有些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能让刁德贵这样的人物对她俯首帖耳,恭顺不已?
她的视线顺着那灯光看去,等看清楚了那个什么三娘的脸,她一下子就愕然在那里了,怎么会是她?
对面来的那个女人,分明是桃色岛的冥三娘。
“怎么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是雪鸢姑娘了?雪鸢少侠?哦,对了,也许该叫你雪鸢仙子?”
冥三娘很是亲昵地走过来,用手拍拍雪鸢的肩膀,将她肩头上的落叶掸去了,好有意味地微笑着。
“冥岛主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雪鸢太奇怪了,自己本来是在玥兰山上的洛韫寺啊!
可冥三娘是在桃色岛,距离此处,应该不是很近的距离吧,怎么她倏然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更有疑问的是,那个刁德贵看样子对冥三娘很是恭顺,他那样跋扈的人,怎么会听信一个守岛子的小妇人的命令呢?
“我还奇怪雪鸢姑娘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这里?我是……”
雪鸢有点窘迫,她想说,我是在洛韫寺里……
能说什么?
说自己借着仙子的名义,在洛韫寺里给北溟澈寻找皇上藏匿的那把混沌剑??
这话好说不好听啊!!!!
我在这里等你很久
这话好说不好听啊!
一时,她愣怔在那里。
“看看,还是恢复了姑娘的本身好吧?娇羞起来,那小脸蛋上染尽了霞彩,任谁看了不动心?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聚聚,数日不见啊,还真是有点想念呢!”
说着,那冥三娘就很是亲热地拉着雪鸢的手,朝树林深处走去。
雪鸢脑子里都是狐疑,本来想要拒绝的,想说,自己得回洛韫寺的。
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她转头看着冥三娘,倏然觉得她身上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也许,正是这种魅力让刁德贵之流的江湖人士,能聚集到了桃色岛,为她所用么?
她看着冥三娘呆愣。
“你啊,不用想太多,这会儿啊,三娘就是见了老朋友了,想要和你叙叙,其余的,什么也不说,留等以后再说!”
看透了她的心思,冥三娘巧笑着。
雪鸢顿时无语。
迷魂林,果然是有它奇特的地方。
刚刚还是一片看上去很多年的茂密树林,枝叶连天,任人看不到黑夜里幽蓝色的夜幕。
可在冥三娘等人的带领下,不过是走出了不远的路,然后眼前的一切就开阔成了一片明亮了。
明亮的是灯光。
整个桃色岛上都是灯火通明的。
“看看吧,美丽的仙子,这亮如白昼的灯光都是为你燃起的……”
冥三娘说。
这……
雪鸢有点窘顿,真的不知道她这是在讥讽自己,还是真的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