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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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到时自己也要如雪弟那样大步流星,毫不怯懦么?
想想,那样的日子大概才是激情四射的!
她想着,欣欣然就痴了。
王府里的床果然比在忘芊谷里的土炕要柔软许多,只是自己怎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呢?
师父,您的病好些了么?
穿越过来,几年来,一直都在师父岚风的呵护下,过着一种安静而祥和的日子,久而久之,她甚至忘记了现代社会的自己曾叱咤风云过?
临出谷的时候,师父是在病中的,她老人家是善医的,可她却找不到自己病发的原因,更不明白自己所染是什么病?
病,想要痊愈,那是需要对症下药的!
症状都不知道,下得什么药?
一再的耽搁,师父的病也就越来越重了,师父,你现在好些了么?
若不是师父以性命相逼,要她出谷,雪鸢说什么也不会撂下了病重的师父,出谷历练的。
师父言说,她年纪大了,总有离开雪鸢的时候,在她离开之前她希望能看到一个羽翼丰满,能力非凡的雪鸢,只有那样,在江湖的血雨腥风里,一个弱女子才能有活命的基本。
激情要分双日子,单日子?「6」
师父言说,她年纪大了,总有离开雪鸢的时候,在她离开之前她希望能看到一个羽翼丰满,能力非凡的雪鸢,只有那样,在江湖的血雨腥风里,一个弱女子才能有活命的基本。
“雪鸢啊,你功力是有的,心智也强,可是你性子太过任性,就容易吃亏啊!出谷后,你万万要克制自己,只有那样,师父才能放心啊!”
“嗯,师父,放心吧,雪鸢不会任性的,没有师父在身边呵护,雪鸢就是任性,谁又在乎呢?”
是啊,自己的任性师父是能包容的,除了师父,自己还能任性给谁看?
蓦然,月色中显出了一个人的脸,他莫名地笑着摇头,你个丫头啊,能不任性么?
浑身一个激灵,是杨澈!
对一个陌生男子,自己又任性了?
他……
想想他那俊朗的容貌,心里不由地就是小鹿儿乱撞般的了。
似乎风走的迅疾了,一股冷气直从窗外扑进来,竟让枕边的烛光摇曳了几下,险些灭掉。
呃?
她心里隐隐一动,那风势不寻常啊!
一个矫健的起身,等落脚时,她整个人已然是站在了院子里东边角落的阴影下了。
刚刚站稳,就听得耳边一个蚊蝇般的声音在说,你个臭丫头,不好好在屋子里歇着,跑出来干嘛?
回头一看,黑暗中一双濯濯的清眸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内中射出来的光带着几分的锐利,竟杀气冷然的。
“还好意思说我,你怎么不……”
她的话未完,嘴巴就被人掩住了。
呜,你……
她眼睛瞪圆了,欲要反驳,就只听不远处,几道黑影闪过,动作利落,只是一瞬间,宛若腾空的大鸟儿般的。
那些是什么人?
她顿时愕然。
“什么人?看看不就知道了!”
北溟澈的脸上现出促狭的笑,那意味,你个笨丫头!
我不笨!谁说我笨???
激情要分双日子,单日子?「7」
我不笨!谁说我笨?
她小脸一绷,嘟着嘴巴,就倔上了。
“任性的臭丫头!”
他口中喃喃一句,然后身手极快地就一把将雪鸢拽过,不过是一个掠空,他与她的身影,就从地上的角落里,稳当当地落在了房顶上的暗影里,匍匐在那里,一任风儿轻轻拂过自己的后背,身侧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个男人独特而好闻的体味儿,她不禁有些惶惶然地脸红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每次和他单独相处,心就狂跳得如此厉害?
就在雪鸢的思忖间,一个身手敏捷的人,着黑色紧身衣,飞快地从前院掠过,直奔肃王府后面的小花园。
“我好像听英莲姐姐说过了,肃王府里是有规矩的,后院的花园非王爷、小姐,别人是不能进去……”
“你知道得还不少!”
北溟澈嘴角微微一笑,神色却丝毫不敢疏忽,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疾步掠过闯入后花园的黑衣人。
“哼,我还知道这个黑衣人非是王府中人……”
雪鸢就一副看不起自己的口气。
“何以见得?你与那人是好友?”
“你才和他是好友呢?我雪鸢的好友会是这样专门趁着夜色做坏事的鸡鸣狗盗之徒么?”
若不是在房顶上,还要看看那些暗夜里飞来飞去的人,到底想做什么,雪鸢真的很有一掌拍飞北溟澈的冲动。
“那你怎么知道的?”
北溟澈好像是忽然来了兴致了,悄声拷问起雪鸢来了。
“王府里的人谁会不知道王爷的禁令?再说了,若是王府的人暗中作祟,那他选择什么时候不好,非得如今小姐比武招亲,府中来了不少武林侠客再动手?一旦被人发现了形迹,那不是将自己置身在了所有侠客们的威势中么?试问,有那么笨的人么?”
雪鸢的话刚说完,就只见,院门那里人影一晃,“还真的是有趣哦,螳螂捕蝉哦!”
激情要分双日子,单日子?「8」
雪鸢的话刚说完,就只见,院门那里人影一晃,“还真的是有趣哦,螳螂捕蝉哦!”
“不知道有没有黄雀……”
北溟澈的眉心皱紧了,神色中多了些惊忧,一双黑眸在夜色中越发的如星辰般熠熠。
两个人猫着腰儿,在房顶上悄悄的行进。
那两个黑影已然是进了后花园了,后花园其实并不大,不过是一个院落大小,所以叫花园。
其实也就是因为院子的周遭种植了不少的花儿。
说来也有些诡异,那些花儿清一色都是白色的。
白的牡丹,白的芍药,白的兰花,白的樱花,大大小小的花盘,都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枝蔓。
那一朵一朵的洁白,在夜色中竟是触目惊心的美!
白色的百花!
北溟澈不禁喃喃一句,似乎有什么不对,不是么?
“你还有心思在那里赏花,那两个人怎么不见了?”
雪鸢瞪大了眸子,惊诧。
他们既然来了,那就不会轻易地走掉的!那些人,多是贪婪的,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他们会罢手么?
哼!
说话间,正对着院门的一个屋子,屋门忽然就开了,门后没有显出人来,那门就是那么敞着,如同某位暮色里的老人,那空洞的口中里,牙齿都掉没了……
“他们是进了那屋子?”
“你不是很聪明么?自己琢磨……”
说话的刹那,北溟澈已然是身形一动,从房顶上,飘然跃下,动作又轻又稳,如一股风,不过是经过,然后了无痕迹。
他闪进了院门后的阴影里,一双清濯的眸子,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屋门。
屋门那里悄无声息。
刚刚分明进去了两个人,可现在看来,那也许是一个幻觉?
“不然,我们潜进去吧,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好奇害死猫,难道你不知道么?小丫头,你还是赶紧回房间吧,这里是男人们的天地……”
激情要分双日子,单日子?「9」
“好奇害死猫,难道你不知道么?小丫头,你还是赶紧回房间吧,这里是男人们的天地……”
“你这是瞧不起人!”
“我哪儿有?”
北溟澈心里越来越觉得自己带这个丫头来这里,纯粹是个错误,她那任性的性格,实在是令人担忧。
“哼,你胆小,我可不怕,你啊,就在外面等着吧,等着我去把他们都抓住了……”
“丫头,快闪,有人来了……”
果然,一种很是轻微的声响,就那么潜在了夜风中……
这个人的武功根底很好,夜色中潜行,竟不落一点痕迹,若不是凭着天生的聪敏耳力,就是北溟澈也未必能听出风吹草动来。
来了!!!
两个人同时就跳到了树干的背影里,屏住了呼吸,想要看清楚来的第三个人到底是谁?
风真的是挺大的,吹得人的心里都是没着没落的。
空气里似乎氤氲着一种异样的气味儿,这种气味儿自己似乎在某个地方闻到过,是……
雪鸢的脑子里一个回旋,这种气味儿应该是一种香气……
第三个人,进来了。
他带着黑色的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是那眼睛里射出来的光却是奸邪的……
他神情很是谨慎,先是四下里看了看。
然后一个箭步,直奔那半敞着的屋门掠去……
“我赶在他前面过去,看看这个跟在螳螂与蝉后面的黄雀究竟是谁?”
说着,北溟澈就准备飞身过去,直扑那间被半敞开的屋门。
“喂,你傻啊,好戏还没开始呢,你此时过去,不是什么都给搅了么?”
一把雪鸢就拽住了他,目光中有些不满,你是男人么?
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
“我们来打个赌,赌定第三个男人是谁?一百两银子为限,怎么样?”
她好看的嘴角微微扬着,勾抹出了一丝调皮的玩味。
嗯???
激情要分双日子,单日子?「10」
她好看的嘴角微微扬着,勾抹出了一丝调皮的玩味。
嗯?
“好,我们就将彼此心里猜到的人写在对方的手上,一旦验证那个人是谁,那败者就要输银子,可不准抵赖?”
“什么话儿?你当雪鸢是什么人了?英姿飒爽一女侠,我会抵赖?你啊,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兜里到底有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吧?”
两个人扯过了彼此的手,将心里猜想的那个人的名字写在了对方的手上。
“怎么会是他?不太可能!”
北溟澈摇头,“小丫头,你输定了!”
“嘿嘿,未必,太忙,实在是太忙,所以有一件事情我忘记告诉你了,曾经雪鸢是拉斯维加斯赌场的赌博高手,一夜赢光了赌场台面上所有的筹码,那豪赌的感觉,真是的爽歪歪啊!”
“什么是拉斯维加斯?”
“呃?”雪鸢一怔,还真忘了这里是古代,自己是穿越来的,对面的这个杨澈哪里会知道未来世界的拉斯维加斯?那可是男人们梦想发财的天堂,同时也是他们一败涂地的地狱……
“你还是先赶紧掏银子吧,省了过会儿麻烦!”
她懒得解释了。
啊!
突兀地,一声惨叫就在整个花园里惊心动魄地响起来了。
两人迅疾地交换了下眼神,还没决定下步要怎么做,那屋门就被一阵疾风撞开了,准确点说,是一道黑色的人影,那人影身量张开,姿态若枭鹰,压着乌云,就飞出了那屋门。
这是那第三个人!
雪鸢的脸上出现俏皮的笑容了,眼睛都眯缝起来了,一百两银子,就要到手了!
她身子一偏,手腕抖动间,一道银光急速地飞出去了,势头正对准的是那黑衣人的下脚踝。
“你要杀了他?”
北溟澈大惊。
阿弥豆腐!
雪鸢煞有介事地掐了几下手指心,然后一字一句说:“不好意思,今天是五月五号,单日子,本小姐不杀生!”
激情要分双日子,单日子?「11」
雪鸢煞有介事地掐了几下手指心,然后一字一句说:“不好意思,今天是五月五号,单日子,本小姐不杀生!”
噗!
杀人还要分单日子,双日子?
北溟澈瞠然,可看着她那一脸的俏皮,只能是摇头,再摇头了!
“你既不杀生,那你对着那人设暗器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赢取那一百两银子咯,怎么堂堂的杨大侠不会是现在后悔了,赌不起了吧?”
被她激将的脸色冷然,“哼,澈还从来没有临阵脱逃的记录,别说是现在,就是当年,[WWW。WRSHU。]那么非人的境遇我都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