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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越之下堂妻的奋斗史-第24部分

小说: 穿越之下堂妻的奋斗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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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儿再度睁眼的时候,发觉自己正被人横腰抱着。背部传来的灼痛让她忍不住抽气,程晋尧瞧着她醒了,也不说话,继续走着。傅清儿忍着痛瞧了瞧程晋尧,这个男人面无表情,嘴唇紧抿着,很是严肃。一双凤眸深邃如渊,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凌厉。抱着她的双臂强劲有力,她的头离着他的胸膛很近,很容易的便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傅清儿突然生出一丝羞涩,这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般亲密,继而又想着,这个男人是谁?要带她去哪里?那个王高峰如今情况如何了?自己的结局会是怎么样呢?

“少爷,镇上最好的只得那‘同济堂’的大夫,小的已经把人请来了。少奶奶情况如何了,这狗官也忒的心狠了,少奶奶这般贵体,竟被折腾成这样,少爷你一定……”程顺的喋喋不休,在接触到程晋尧冷冽的目光之时,识趣的闭上了嘴。

傅清儿的情况的确不大好,清醒了一会儿,又开始迷迷糊糊了。身上的伤已然伤到了筋骨,想来是下了狠手的。而地牢阴湿,一夜过去,傅清儿的情况便不大乐观了。而今浑身滚烫,脑子昏昏沉沉的,毫无意识。

那张大夫探了探傅清儿的脉搏,男女有别,再加上傅清儿的身份,程晋尧也没让张大夫瞧傅清儿的背上。张大夫沉默不语,只不断的摇头。程晋尧没什么表现,到是程顺在一旁干着急,直问张大夫傅清儿的情况怎么样?

“情况不大好,怕是要养伤一段时间才能慢慢恢复。背上的伤虽瞧着渗人,但毕竟是皮肉伤,只受伤之际,阴气入骨,乱了心肺。二者加剧,那就有些危险了。如今高热不退,意识不明,先开几副药把那寒热之气压下来再说吧。”说罢便摊开纸笔,开了一副方子。

打发了人,程晋尧这才认真的瞧了瞧傅清儿的侧脸。因着背上有伤,只得这般让她躺着。解了她的罗裳,虽是见惯了伤痕的,但如今眼前这个不是战场上厮杀的士兵,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子,竟受了这般大的苦楚。饶是冷面如程晋尧,也不禁黯了黯眸,眼中杀意尽显。

原来程晋尧正要随着那程顺去寻傅清儿的时候,却听闻傅清儿身陷官司,如今还在牢里待着呢。从而使得程晋尧并未去傅清儿家中,而是直接去了衙门,表明身份。王高峰出来迎接的时候,额头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还透出血迹。程小将军光临仓河镇,那是他王高峰莫大的荣幸,拍了程晋尧的马屁,就等着拍了镇国大将军的马屁,侍候好了程晋尧,那升职岂不不在话下。

然而,王高峰的马屁却是拍在了马蹄子上。他万万没曾想到,这程晋尧竟是冲着傅清儿来的。而傅清儿又因为那师爷擅动私刑,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他没忽略程晋尧看到傅清儿那副毫无生气的趴在牢里时,脸色黑的要杀人。对的,纵然他对傅清儿没甚感觉,但名面上,傅清儿也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被人这般残害,深深触动了程晋尧的男人尊严。一路上程晋尧并未多说什么,只抱着傅清儿回到了客栈,但心里已经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王高峰了。

“团子,团子……”是夜,程晋尧守在傅清儿房中,傅清儿迷迷糊糊间喊着团子的名字。傅清儿梦见团子被人欺负,哭喊着叫着“娘亲”,傅清儿想去救团子,伸着手要拉团子,却触碰到一只温热的大掌。她隐隐感觉到有人在耳边轻哄着她,很久没有人这样哄过自己,傅清儿的眼角划过两滴泪珠,抱着那只大掌又沉沉睡去了。

程晋尧无声的帮傅清儿擦掉眼角的泪,又怕她梦中无意识的翻身触动伤口,只由着她抱着自己的手。程晋尧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心生怜惜,而这个女人竟还是自己的“弃妇”。他从未对任何女子动过心,也没有人教过他要如何对待女子。他自小接触军营,那里全是一些粗鲁的兵将,所以他学了很多,唯独没学会温柔。

当初娶了傅清儿,他也与她无甚话题可谈,每日便是相看两无言。她占着卧房,他处在书房,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对于男女之事,他虽无甚贪恋,却也是懂得。大户人家的儿子,每每到了初识人事的时候,便会由着主母挑选几个丫头做通房,教导儿子知晓床底之间的人事。

程晋尧也是有通房的,是继母程江氏挑选的自己身边的一个长得娇媚的丫头,名唤萋萋,对于通房丫头,程晋尧并未拒绝,总归是要有的。程晋尧并不贪爱这床底之事,却也待萋萋不错,本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又是自小在程府长大的。虽说程晋尧是个冷面的,却不是个冷心之人。

33第三十三章

傅清儿是被疼醒的;她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一只手她背部游走;那只手走到哪,哪儿便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但即使如此;也遮掩不了她身上的痛楚。傅清儿呻/吟着悠悠转醒,撑开眼皮,却只觉得入眼的一些都是陌生的。她想要起身;却被一只大掌按住肩膀。

“别乱动。”低沉的男声自头顶传来;傅清儿侧头瞧过去。只觉得眼前的男子似乎哪见过;忽而记起梦中抱着自己出了衙门的男子;正是顶了这样一张冰山脸。傅清儿瞧着程晋尧;程晋尧也不回避;直视着她。

肩膀传来的手掌的温热,让傅清儿顿时清醒过来。她略微一低头;便只瞧见自己脖子上松松的系着肚兜带子,而背上的带子早被解开。傅清儿只觉得身上一阵凉,这才发觉自己哪只衣服被扒了,竟是连下面也是光溜溜的,透着凉气,只双腿被被子遮住了一丝春光,但想来遮与没遮,也无甚区别了。

傅清儿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这般光景,眼前还有一个面若泰山的男。只恨不得咬舌自尽算了,却又不想平白便宜了这色狼。程晋尧继续帮着傅清儿,把背上的伤一一抹上这止血化淤的白玉膏,待完成后这才挑起一旁的让程顺去买来的衣物,给她披上遮掩一二。傅清儿瞧着他如此淡定坦然的帮自己上药,并无一丝淫/秽之意,便又觉得自己太过紧张,冤枉了好。

“这是哪?”傅清儿开口,因着昏睡了好些天,嗓子干哑,这会儿突然说话,只觉得嗓子干的发疼。程晋尧也察觉到了,背身放下手中的药膏,端了杯茶过来,回答她,哪只傅清儿又接着问了一句。

“是谁?”程晋尧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端稳递了过去。他想,许是几年未见,她已然忘了他长得何模样了吧。又一想,难不成是自己出征这几年样子变了许多,所以她一下子没认出来?虽不常照镜子,但是程晋尧也没察觉自己变了许多啊,只是比从前更显成熟了些罢了。

“程晋尧。”程晋尧原本想回答的丈夫的,最终还是改成了自己的名字。而傅清儿听到这个回答,思索了一阵也没想起自己听过这个名字,当下便断定他是个陌生。

一时相对无言,傅清儿接过茶杯,猛灌了几口茶水,解了渴,润勒唇喉。“不是狱中么,怎的来了此处?”傅清儿拿着空杯子,正烦劳放哪里,程晋尧已经伸手自她手中拿了出来搁桌上。

傅清儿有些讪讪,她并不认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冷面的陌生。气氛很是压抑,程晋尧把她想知道的通通告诉了她。原来当程晋尧看到傅清儿那般晕牢中,很是生气。继而便知晓了傅清儿所涉嫌的案子,但是这案子尚有许多疑点,证据不足,如今傅清儿却被用刑,于礼法不合。因着这事是王高峰被傅清儿砸晕过去之后,师爷擅作主张干的。为了日后的前途着想,王高峰与师爷商议好,演一出苦肉计。师爷便自行认罪,说是自己私自动刑,王高峰并不知晓。

虽然这背后如何大家都清楚,但是程晋尧也不好挑明了说。只看着王高峰处罚了那师爷,便抱着傅清儿回客栈医治了。傅清儿听完先是不屑,而后又有些劫后重生的庆幸。是这个男,现身才得以救下自己一命。傅清儿很感激的道谢,程晋尧却是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一毫的变化。

“当真……不认识么?”程晋尧扣着傅清儿的手腕,双目紧紧相逼。傅清儿先是一愣,而后想到眼前这个男莫不是傅清儿从前的旧时?心里闪过一丝慌张,继而又按压了下去。傅清儿莞尔一笑,眼睛坦然的看向程晋尧。

“这位公子识得?”

“傅清儿,即使母亲这般对,也不需作出这般模样。自是会带了回去,母亲那里不必顾忌。”傅清儿这段话听的无厘头,但是眼前的男子是绝对认识自己的,亦或者说是认识从前的傅清儿。傅清儿未免生疑,继而搬出原先的借口。

“这位公子既是知晓清儿的名字,那定是与清儿相识的了。只不若去年之时,清儿意外伤了头,醒来后前尘往事竟是全数忘了。倒不知,这位公子与清儿是何关系,知不知晓清儿的身世呢?”傅清儿这话说的坦诚,她确实伤过头,也确实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只不过是因为这具身体换了个灵魂罢了。

这番话下来,程晋尧半信半疑。但细看之下,又觉得傅清儿神色坦然,不似说谎。二僵持间,突的一阵“咕噜”声自傅清儿腹中响起,傅清儿一窘,只觉得万份丢脸。躲开程晋尧的视线,窘迫的低下了头。心里却是暗自咒怨着这该死的肚子,竟偏偏选这时候叫唤。

也亏得是傅清儿低下了头,没有瞧见程晋尧戏虐的眼眸,不然她非得找个地缝转了再不见才好。程晋尧这一番下来也感觉到眼前的傅清儿却是比嫁进程府的那个傅清儿有意思的多,只觉得前后变化很多,想着许是真的失忆,不记得前尘往事了吧。其实,这样也好,程晋尧暗想道。

“顺子,叫厨房把那药膳粥端来。”程晋尧没动身,依旧坐床边的椅子上,只出声吩咐。门外守着的程顺一听见自家少爷的吩咐,便知晓是少奶奶醒了,立马应声往楼下跑去。待程顺奔下楼,程晋尧便起身帮傅清儿整理好衣物,虽说他一本正经且目不斜视,但是难得的,傅清儿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了,奈何自己又不能自己动手,只得忍着燥意让程晋尧动手。

“这药膳粥是依着大夫开的方子熬得,您刚醒,吃不得旁的东西,等到好些,少奶奶您要吃什么,只消吩咐一声,顺子立马……”程顺狗腿的说着,哪知“少奶奶”一喊出口,傅清儿“噗”的一声,程顺再度遭殃,继程晋尧的茶后,又被傅清儿喷了一脸的粥。

傅清儿也被程顺这句“少奶奶”呛到,忍不住咳起来。程晋尧忍着笑意递给傅清儿一杯清茶,待傅清儿顺过气来,这才给程顺道了歉。程顺哪敢接受少奶奶的道歉,少爷还旁边呢,少奶奶这不是要他的小命么。程顺哀怨的想,许是自己话多惹了少奶奶清静,少奶奶才故意这般整自己,但竟法子与少爷如出一辙。程晋尧打发了程顺出去。程顺很是哀怨的看了这对夫妻一眼,掩面而去。

“他……他刚才唤什么来着?”傅清儿不敢置信的问程晋尧。

“少奶奶。”

于是,傅清儿的眼睛睁得越发大了,她指了指程晋尧,继而又指了指自己,眼神询问程晋尧。程晋尧当然懂她的意思,遂点了点头。虽说她“失忆”了,真也好,假也罢,这种事他无需瞒着她。既是寻到了她,那她必然是要跟着自己回京里去的了。那份休书他从头到底也没瞧过,既然不是他写的,那便就作不的数了。

傅清儿彻底呆了,傻了,愣了。她的脑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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