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下堂妻的奋斗史-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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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神医嘴唇抿着,目不斜视的直往程晋尧走去。傅清儿忍不住想问,程大老爷只对她摇了摇头。傅清儿明白的点了点头,静候一旁。看似冷静,但只要有心便能发觉傅清儿交握着的手正紧紧的互掐着,以此来掩饰她的紧张心情。
沈煦放下药箱也立在一旁,只假装随意间的扫过傅清儿几眼。明明怀着身孕的人,竟然脸色如此难看。是为了晋尧吧,为他担心,身心都牵系于他,又怎么会注意顾忌到自己呢。沈煦心中隐隐有些难受,却是衷心希望程晋尧快些好起来。便是为了他们的兄弟情义,也为了心中那个不曾散去的身影。
傅清儿一门心思都定在神医身上了,哪里想到身边还有这样一个男子为她神伤。先是检查了一遍程晋尧的身体,然后又查看了下程晋尧喝下的中毒的汤水。傅清儿分明看到神医的眉头皱了一下,便是这一下,傅清儿的心都揪在了一块。
“神医,我儿到底身中何毒,可有法子解毒?”程大老爷急切的问道。
神医沉吟,而后开口。“如若老夫断定无误,令郎中的乃是沉欢。”沉欢,这是什么毒?傅清儿不知晓这是什么毒药,但是阅历深厚的程大老爷却是明白的,遂解释道沉欢之毒乃是宫中禁忌。原是先祖皇帝后妃中淑妃的贴身侍婢所制。那侍婢名中带欢,而此毒的性质乃先是服下五脏剧痛,继而让人沉睡不醒,直至十日后毒性渗入五脏六腑而亡,故此毒被取作沉欢。
淑妃便是仗着这无人知晓无人能解的沉欢,无声无息的害死了许多后妃乃至皇嗣。终于事情败露,淑妃得诛,那制毒的宫女自知躲不过,自尽而亡,从此沉欢被销毁,沉欢之毒也无人可解。
傅清儿听到此毒无解,只觉得灵魂被抽去了一般,身子一软便往下倒,被巧儿及时扶住。“大奶奶,您没事吧,大爷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毒一定会解的,您要顾虑自己的身子啊……”傅清儿定神,对,毒一定会解的。说此毒以不存在与世间,那么晋尧中了此毒,便是说明当今世上肯定还有人会制此毒,那便也会解此毒了。对,只要找到下毒的真凶,晋尧定然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傅清儿揪着衣襟,冷静的分析着。“快派人彻查,这些天有哪些人出过府,见过什么人,统统查清楚,一个都不许漏过。”
“神医,您便没有办法解此毒吗?求求您,救救我相公。”
“老夫也无能为力,但是老夫可以提醒一句。此毒来自宫中,不若想想可曾得罪过什么人,老夫告辞了。”
又是两日过去了,程晋尧只剩下最后六天的时间了。经过细细审问,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查到了一丝线索。
“你就是程文?”傅清儿犀利的目光定在程文的脸上,程文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只觉得平日里温婉的大奶奶,瞬间变得可怕起来。
“回……回大奶奶,小的确是程文。”
傅清儿收回目光,只接过巧儿递上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若属实,我定然重赏。但若有一丝虚假……”说到此处,傅清儿猛然抬头目光如刀射向程文。“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是,是,小的不敢有半点假话。事情是这样的,在大爷中毒的前几日,小的曾在府中后门附近遇到一个卖货郎。那卖货郎说是府里的馨月姑娘曾看中了一个香包,遂让小的把那香包交给馨月姑娘。当时小的也没多想,后来大爷出事后小的就回想,那个卖货郎小的却是头一回见到,按理说平日里府中姑娘往来的卖货郎小的大多都是熟悉的。再则小的把那香包交给馨月姑娘的时候,她表现的却是有些怪异。奴才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望大奶奶明断。”
馨月?傅清儿皱了皱眉,难道是馨月记恨于我,遂下毒手?不可能,馨月只是程府的一个小小丫鬟,如何能得到这失传的沉欢,如若这件事是馨月所为,那么她背后定然还有人在教唆。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加害于我。我来此时日不算多,也不曾的罪过什么人。便说使出这样的毒计,必定是有深仇大恨,难道是真正傅清儿惹下的仇怨么?
傅清儿想不破,便让人去押了馨月来问话。
得知程晋尧中毒之后,馨月便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精神异常。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大爷中毒了。她分明是把毒下在那个贱人的汤药中的,为什么这个贱人如此命大。怎么办?怎么办?如若查到她的头上来该怎么办?爷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若是她被发现了,爷会不会来救她?此刻,馨月内心的恐惧才慢慢地爆发出来。她想了很多,却是越想越后怕。
“馨月姐姐,得罪了,大奶奶寻你问话,跟我们走一趟吧。”该来的总会来的,馨月自知无路可退,便也不挣扎,跟了去。、
“大奶奶,馨月带到,小的们在她房中发现了程文所说的香包,香包中还有个青花小瓷瓶,大奶奶过目。”
“馨月,你有何话要说么?”傅清儿轻柔的声音,没有掺杂一丝负面情绪,似是很平静的问道。
馨月闻言,冷笑一声。“馨月服侍大爷多年,自知身份低微,不若大奶奶。便是命运也不如大奶奶你。即便被休出府,竟还能安然归来,还把大爷的一颗心都紧紧锁住了。我不服,我嫉妒,你也就是个破落户,凭什么能坐上大奶奶的位置。为何我却只能做个小小的丫头,被你踩在脚底下。”
“今天的一切,包括大爷,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你傅清儿才是罪魁祸首,哈哈哈……我倒要看看,大爷这般了,你以后要仰仗谁去。你以为你一个没人撑腰的女人带着孩子就能安安全全的在这个府里生存下去吗?这个院子里的人,对大爷虎视眈眈的人多的去了,我倒要看看你傅清儿还有什么手段,哈哈哈……”
傅清儿很冷静的看着馨月把话说完,并且看待她的眼神带着怜悯,同情。“你说完了?我只想问你一句,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你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想知道?那就跪下来求我啊,求我啊?”馨月话一出口,傅清儿便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我求你,你告诉我。”馨月震惊了,周边的下人们也震惊了。
“大奶奶……”
傅清儿不理会,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馨月,“我已经跪了,你还有什么要求,统统说出来,只要你告诉我解药在谁手中。”
90第九十章
馨月瞪大了眼睛;嘴唇张了张;又闭了起来。她竟然……竟然毫不犹豫的就向我跪下;是在害怕么;害怕大爷出事后她的日子不好过,还是……馨月心中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努力甩掉这个想法。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如其他的女人一般,为什么要独占着大爷,你是个自私的女人,根本就是犯了七出之条,你还赶走了萋萋;你不配做这个大奶奶。但反你主动一点;让大爷纳了我,也不会有如今这样的情况发生,是你,是你害了大爷,都是因为你,傅清儿。”
“是,你说的没错,都是因为我,才害的晋尧如此遭难,我宁可中毒的人是我。但是你不懂得是,倘若今日躺在床上醒不过来的人是我,晋尧一定会如我一般,宁可希望躺下的是他,也绝不想让我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便是在晋尧毒发之时,他还是拼着把我手中要喝的那碗有毒的汤药打翻了。你明白么,这便是爱。所以,我只求你告诉我那毒药是谁给你的,晋尧是无辜的,求求你们放过他,有什么恩怨对着我来就好了。”
馨月细细的琢磨这傅清儿的这段话,这便是爱么?爱有是什么?爱,她似乎曾经也拥有过。这是那爱来的太短暂,让她来不及细细品味,好好珍惜。馨月扬起头,望着窗外。仿佛看到幼时母亲抱着自己在太阳底下洗着头发,为自己编着可爱的发髻,还有那早已经记不清怎么唱的不知名的小曲儿。她的爹爹很早的时候便去世了,母亲一个寡妇辛苦的把她拉扯大,受尽了委屈和欺辱。终于在她七岁那年,在除夕夜,被府中一个早就觊觎母亲的管事借着酒意欲行不轨之事,挣扎之际被那管事失手打死。
馨月隐约感觉眼中的湿意,猛然的闭上了眼睛。“是韩家大爷让我做的。”傅清儿身体一震,韩家大爷?韩雍么?“韩家大爷说,只要办成此事,便会要了我去,让我做他的侍妾。”
“来人,把馨月关起来,好好看着。再去把大老爷请来,就说有线索了。”
傅清儿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回忆着与韩雍的会面。不错,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而韩雍字里行间却是对晋尧满满的不屑与愤慨。对了,韩舒蕙,韩雍的妹妹,怎么会忘了这个人呢。难不成,韩雍授意馨月给我下毒,也是为了报复晋尧么。韩舒蕙已经去世这么久了,怎的韩雍却是执念至今呢。傅清儿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便立刻挥去了。
“爹爹,下毒者是韩雍,我要去找他要解药救晋尧,晋尧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竟然是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不能释怀么。虽说韩家姑娘是个好的,可错亦不在晋尧身上啊。此事清儿还是不要出马,毕竟你还怀着晋尧的骨肉。再则韩雍性情怪异,我们又没有实切的证据表明毒是他下的。”
“那就让我去。”一个满腔怒气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接着虚掩着的门便被推开了。只见程晋明满脸的怒意走了进来,“韩雍那个混蛋,竟然对大哥下此毒手,大伯,就让我去找他要解药吧。”
傅清儿摇了摇头,“不可,二弟你性子太直,搞不定韩雍的。现在没有谁比我更适合去找韩雍了,既然他的本意是要给我下毒,我想我去的话也正合他意吧。我意已决,爹爹您就不要拦着我了。”
傅清儿几乎是一收到韩雍的回复,便立马赶往他所要求见面的地点。马车里,傅清儿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宝宝,娘亲一定会拿到解药救回你爹爹,你要乖乖的坚强的待在娘亲的肚子里知不知道。晋尧,等我……”
傅清儿按照约定,一个人上了山。直到看到一间小屋,以及负手背立站在一座孤坟前的韩雍。
“我来了。”傅清儿走在离韩雍五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韩雍动了动,却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傅清儿。
“知道这里面睡的是谁么?”傅清儿敏锐的察觉到韩雍的声音有些沙哑,情绪似乎很低落。傅清儿在思量着要不要回答之际,韩雍便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我的雅雅,她还那么年轻,就香消玉殒了。明明,明明她可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足配得到全部的宠爱。可是她早早的便躺在这里了,都是因为程晋尧,都是因为他。”
似乎一提到程晋尧,韩雍的情绪就变得特别激动。他怒吼着转过身来,死死的瞪着傅清儿。傅清儿并不畏惧他的目光,只是韩雍这副颓废的模样,却是让她吃了一惊。雅雅,是韩舒蕙的小名,傅清儿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是应该埋葬在韩家家族墓地么,为何会……傅清儿望着开敞着的木屋,难道是韩雍……他……
“相公是无辜的,韩小姐的死跟我家相公并无半点关系,这一点你心里最是清楚,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你只是把你的难过和心痛化作怨恨,强加在我家相公的身上罢了。韩雍,你也不过是个胆小鬼,懦夫罢了。”傅清儿淡然的说道,但是她紧紧揪着衣角的手指却出卖了她的心情。是的,她并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但是他相信她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