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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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笑声连问戏语,一并被唇堵了回去。
真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君问天吻住她那两片柔取红润的唇,辗转又辗转,她在他的气息之中沉沦,在他有力的怀袍中失魂,他好想要把她揉入他体内才甘心似的,在他唇的挑逗中忘了要呼吸,只能无助的将双手圈住他的颈项。
碧儿双颊红艳,身子因急喘而颤抖不已。完了,她现在变得太敏感,这个恶人老公一碰她,她就会想入非非,自如的就往他怀中贴去,手色色地从他的衣衫中伸进去摸呀摸的,她是孕妇哎,好象不宜太过辛劳吧!
“老公,”她气喘咻咻地在怀中呢喃,“打住,不然我们就要在这马车上滚几滚的,车夫大哥在前面,车厢也有点小,不太适合我们继续。”
君问天失笑地抬起头,替她理好松开的木带,眼眸漆黑如子夜。难得在这种时刻,她还保持这一份理智。“其实不需要滚几滚的,坐着也可以……。”他那邪魅的她耳边吹着气,逗弄她。
和他的小闯祸精一起后,他也变得越来越不正经的。当然,夫君和自己的娘子一起时,允许变成色狼的,只不过现在是白天……。
“也可以吗?”碧儿脸红红地瞪大眼,谨慎地瞟瞟前面车夫的方向,“老公,这颠簸着可能很刺激,可是我觉得在床上会比较……。”她斟酌着,想我一个合适的词。
“哈哈!”君问天朗声大笑,亲昵地刮刮她的鼻子,“你还当真啦!”
“你……。搔扰我……。”碧儿娇嗔地打了他几下,坐上他的膝盖,“老公,知道吗,你第一次笑这么大声呀!我们哪象是去开棺验尸,好象是在度蜜月。
君问天挑了挑眉,他刚刚真的笑很大声吗?
“老公,”碧儿抓住他的手指把玩着,“不要在意别的男人,我很有分寸的,我有事拜托韩江流才把他拉到一边说话。”
“什么事?”
“他大婚那天,你记得射向我的一把神刀和纸条吗?就是从他幅壁的院中过来的,我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但也可能是眼花。我请他去打听一下。”
君问天笑笑,“我只是有一点妒忌!我承认我的心眼很小。”
“没必要!”碧儿扬起头,抚着他的脸颊,“爱是爱,喜欢是喜欢,性质不同。象我色色的样子只给你看啦,我只想抱你啦
让你亲啦、任你爱啦。”
“现在是你在搔扰我!”君问天抗议,全身盈满柔情。
“好象是哦!”碧儿扮了个鬼脸,眼珠滴溜溜转了一转。“老公,你是什么侠客?”
“呃?”
“我听到知府大人的问话了,想想是啊,你那个雪夜从马上跳到另一匹马上,还有好多次,感觉是有点武功的样子,还有,雪夜陪你追我的几个黑衣高大男子,我在君府里都没看到过。老公,你是不是什么神秘组织里的头领?”
君问大叹了口气,忍笑道:“你说呢?”
“天地会!不对,那个是明清时的,还没到呢!红花会?也不对!老公,我猜不出,你说给我听!”她撒娇地摇着他的手臂。
“好啦,好啦!我的小雏子,为夫创下这么大的家业,又周旋于几个国家之间,你说单凭几个家丁守护可以吗?”
“你养打手,哦,叫保镖!对吗?”
“我有几百个护卫!”君问天笑笑。
“为什么我没看到过?”她嫁给他时间也好几月了,孩子都有了,几百个护士站一起,可不是随便能忽视的。
“你眼见了,还叫护卫吗?”君问天神秘地一笑。
这什么意思?还保密,碧儿眨巴眨巴眼,不说,那好,她自己查去,是人就要吃饭、拉撒,她不信就一点形迹都没落。
那个飞天堡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呀?
二十三、桃花依旧笑春风(五)
天全黑时分,车队进入飞天镇,半个时辰后,踏进飞天堡。童报国借着车上风灯的光束,看到擦车而过的一株株奇花异木、一座座假山怪石,还有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雄峙在夜色中的一幢幢楼阁,在星光下闪烁着晶光的琉璃瓦,哎呀,这才叫富得极至呢!
“师爷,你我这辈子怕是没这份福气了!”他无限羡慕的对师爷说。
师爷自嘲地一笑,“大人,人家是蒙古首富。什么叫首富,那就是排名第一呀!瞧瞧这林子,瞧瞧这楼阁,瞧瞧……。。”他嘴半张,对着敞开的车窗咋舌不已,妈呀,那黑鸦鸦一片站着的是家仆?这飞天堡未免富得太夸张了吧,他有些腿软啊!
“瞧什么瞧?”童报国突然神气起来,“君问天再富,此刻小命不也捏在我手中。师爷?”没人回应,他讶异地看过去,却发现马车停下了。
“请大人下车!”赵总管毕恭毕敬地掀开车帘。
童报国抖抖袍袖,昂首挺胸地跨下马车。和师爷一样,一看这排着整齐的列队家仆,他不由得也是腿一软。“大人,你不舒服吗?”赵总管一把扶住他。
“这……这礼节未免也太隆重了。”他干笑着,有些受宠若惊。
赵总管微微一笑,“这是飞天堡的新规矩,堡主回来,所有的下人都必须衣着整齐到厅外迎接。”
原来不是欢迎他的!童报国脸上的肉哆嗦了一下,侧过身。君问天抱着熟睡的碧儿轻手轻脚地跨出马车,对着所有的人坚起中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家仆们瞪大眼,忙捂着脚,气息都不敢乱喘。
“夫君!”人群突地让开了一条道,白翩翩宛若仙子一般,亭亭立在正中,清丽的面容露出恬雅的淡笑,双颊浮出兴奋的晕红。
“到啦!”就这一声,把熟睡的碧儿吵醒了,她揉揉眼,还有些困,环住君问天的脖颈,嘟哝着问。
“醒了就下来吃点东西吧,一会再睡!”君问天柔声说道,没顾得上看一眼面前的白翩翩。
白翩翩脸上的笑意不减,“姐姐,我特地让厨房为你熬了排骨汤,听说喝了对胎儿很好。”
“谢谢!”知道这女人整天打着自己老公的主意,她可不想被她的柔情打动,赖在君问天怀里,没有用自己双腿走动的打算。“老公,我喝点粥就好了。”
“君总管,让厨房做点粥送进君子园。客院收拾好了吗?”君问天问。
“早就好了,童大人和其他差官大人的房间都收拾好,晚膳也早备着了。”
君问天转过身对看傻的童报国点点头,“童大人,为了不影响你的清誉,我不专门客请你,你和各位大人的饮食都放在客院。有事请尽管吩咐赵总管,不必太拘束。飞天堡楼阁多、庭院多,大人们若想参观,就让下人陪同,不然很容易迷路的。失陪!”
“夫君!”白翩翩稍稍眯了下眼,“有位潘念皓公子说是前夫人的表兄,今天来到堡中。我考虑再三,没有留他做客。”
“嗯,做得不错。”
“堡中所有的人员我重新分了工,有些工种稍微调整了下,每个人要做的事都细化,和他们一一定了合约,如果完不成,就扣去当月的月钱,如果表现很好,会有稍微的奖励。”
“行,这事你和赵总管商量下就可以了。”君问天心中牵挂着杯中的娘子还没吃晚膳,有些着急。
白翩翩笑吟吟地又喊道:“夫君,我让衣坊把堡中家仆四季的衣衫也重新设计了下,以前的太灰暗了,堡中本来就挺硬朗,需要一点柔美。”
“好!”君问天重重点头。
“夫君,”白翩翩喊得柔情蜜意,“关于莲园我想修整一下,原先的不是我喜欢的风格。”
“妹妹,”一直埋在君问天怀中的碧儿忽然抬起头,“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你把这些请求写在纸上,再呈交给君堡主审阅。你不知道哦,君堡主现在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烦事多,记性特不好。你刚刚说了这一通,我怕他转头就给忘光的。还有,写下来有个依据,可以证明你的能力,证明你的付出。以后论功行赏,也有个理由。”
白翩翩俏脸一怔,瞬时又白又青。
“妹妹,童大人在外面等了那么久,你该替君堡主去招待一下,尽点主母之职。”语气一转,娇嗔地伏在君问天的肩头,“老公,我又饿又困,回君子园吧!”
“翩翩,没别的事了?”君问天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没有!”白翩翩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间挤出二个字。
“老公,你口气太严厉,会吓着妹妹的!”碧儿好同情地瞟瞟白翩翩,噘起嘴,“妹妹,你别往心中去。君堡主他就这样,其实人不坏啦,呵,你比我更清楚。。。。。老公,我还没说完呢!”
柔柔的抗议声越来越远。
白翩翩僵硬的立在厅中,犹如一尊远古的化石。
在外面把这一切看得清楚的童报国,玩味地挑挑眉。这二夫人明明比正夫人美多了,得宠的应该是二夫人呀,可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个卷发的正夫人有多威风!这君问天不是寻常男子,唉,不过呢,娶了那么个正夫人,哪个男子敢不知足呀!那为什么君问天要纳妾呢?
“师爷,第二条,君问天不为美色所诱,却娶了位天仙般的小妾。”
“夫人,夫人!”秀珠一看到碧儿,激动得跳得老高,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我求了赵总管很久,才被分到君子园,知道吗?现在堡中的规矩可严了,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值班,每天早晨要点到,晚上要向院长汇报自己一天的工作。一个庭院有一个院子,院长下面有四个员工。员工向院长负责,院长向总管负责,总管向二夫人负责。我听得头都大了,幸好我还留在君子园,不然到别处,我要郁闷死。”一边说一边麻利地给碧儿沏上参茶。
“那你是君子园的院长吗?”
“呵,我不是的,是新来的一个董妈,她是特地过来照应夫人的。生过四个孩子,很有经验的。”
“秀珠,你去厨房看看夫人的粥好了没有?”君问天冷冷地打断秀珠,不悦的语气显出责备。
秀珠低着脸,惶恐地忙跑了出去。
“干吗呀,她高兴多说几句而己。老公,你的二夫人好象是花了大力气管理飞天堡,要不要奖励她一下?”碧儿嬉笑地推了君问天一把,解开身上的披风,洗了把脸,感觉清醒了许多。
“我真的忘性很大吗?”君问天危险地靠近她。
“我是担心你忘性大,记得我在向你表白时提生的某一个条件吗?”
君问天咬了咬唇,“碧儿,这事急不得,童大人现在这里,我突然送走她,会惹人猜疑的。送她也有好好考虑下,要过边境,要有人接应,都不能出差错,我至少应该保证她的安全。”
碧儿歪着头,叉着腰,“理性上讲,我接受你的说法,感性上来说,我很讨厌你这样的借口。莫非你想多留她?君问天,我不吃飞醋的,我是贤惠的好娘子,早劝过你假戏真做,你装什么矫情呢?”
君问天眯起眼,“如果我真的假戏真做,你会如何?”
“带球跑呀!”碧儿摊开手,说得理直气壮。
“球?”
“就是你的小堡主啊!君堡主,知道吗,想让一个人真正伤心,就是让他一辈子失去他心爱之人、或者看着心爱之人与别的男人双栖双飞。”
“你敢?”
碧儿戮戮他的胸膛,耸耸肩,“只要你心里有一丝儿的歪念,我就会有十倍的恶行。呵,比狠,你比不过我的。”
“碧儿!”君问天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希望我天天说情话,可以直说,不要用这种激将法的。”
“人家哪有?”碧儿难得羞红了脸,顾左右而言他的四处张望着。
“就喜欢看你佯装大度却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