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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94部分

小说: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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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都不信,“本王倒觉得二夫人是个厉害的角色。”

“不,不,王子,堡主夫人的风姿无人能比。”

拔都突发奇想,“如果她真的有你讲的那样聪明,反过来讲,她若帮着君问天杀人,那那这案子就无人能破了?”

童报国一愣,“有些道理,王子,你刚刚那番推论有道理,但确实没有一点证据,只能说像个故事,君堡主想娶碧儿夫人,把白莲夫人休了就可以,何必要杀人呢?”这话碧儿在公堂上对着他滔滔不绝讲过,他记得很清。

拔都怔住了,是啊,何必杀人呢?那君问天不是为了那块地杀人,而是因为白莲夫人与人通奸,他想起来了,白莲不是和潘念皓有奸情对吗?对,是因为这个,现在只要找到白莲被谁救起的人,所有的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他不禁为自己的理解而有些自鸣得意。

童报国抚抚腮下的胡须,却无半点喜色。

君问天走得很快,碧儿拎起裙摆,才追上来,“老公,等等我。”她扯住他的衣袖,有些微喘。

君问天缓缓回头,冷冷地盯着她抓衣袖的手,“有事吗?”

碧儿不太自然地松了开手,摇摇头,“一定有事才能喊你吗?”她歪着头问。

“碧儿,你没什么话向我说吗?”

“呃,你说什么?”清眸微微荡着,心中生生的酸痛。

“那张纸条上的笔记你看着不眼熟吗?”君问天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如冰雹般,一字如一枚,准准地打在碧儿的心中,又冷又疼。

她不禁打了个冷战,“老公,你真那样认为?”

“不是我认为的事,而是那时事实,你真是太可怕了,碧儿,我宠你不是让你变成那样子的我不想再和你说什么你真的是个祸害精,这次这个祸,我也没有能力帮你掩盖了”

他默然地扫了她一眼,转身而去。

满园春色中,碧儿轻搓着掌心,仍挡不住从底往上涌起的寒意。

愉快的时光总是飞逝而过!对于现在的飞天堡,却是度日如年。

堡外的将士在堡中自己进出,冷不丁的就会破门而入,让议论得正起劲的人禁声屏息,拔都王子随时想起谁,不管什么时辰,就会差将士来传,如此一来,堡中的佣仆哪里还有心思做事,就提着那颗心,生怕天上会砸下块石头的防备着,勉强把些日常的事物对付过去,个个不约而同来到堡中的佛堂,烧几支香,求菩萨赶快把堡中那些瘟神送走,让一切恢复如初。

莲园中一切如故,毫不受这些影响,二夫人每天听取君总管的禀报,然后吩咐下一天的事务,二夫人喂鸽子,练字,面色清清冷冷,眉黛淡如远山。

君青羽夫妇本想和王夫人挤了一院,好方便母女俩讲话,王夫人死活不肯,硬把小夫妻送到客院,让他们没事不要随便打扰她,青羽讶异地发现娘亲不仅换了贴身丫鬟,就连院中做些粗活,打扫的丫鬟也都看着眼生,一律壮实,精明样,像特意挑出来的,他想找君问天问个仔细,君问天和白管事日日夜夜呆在账房,脸色凝重得能拧下几大盆水似的,她不好意思为自己的好奇心去烦他,碧儿别变得奇怪起来,从审讯营回厢房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厢房之中,第二天,任何人不准进厢房,死后的丫鬟也不可以,饭菜和梳洗用得水放在门口也让他自己取,倒是让秀珠到书院拿了笔墨纸砚,青羽来敲过两次门,想和她聊会天,她说累,睡下了,不想动。

青羽对骆云飞嘀咕,说他们好像来的真不是时候,人人都像不太欢迎他们似的,骆云飞自己事满肚子心思,千里迢迢地过来,什么也打听不到,怎么回去父皇交代呢?他没心情安慰爱妻,这种情况下,又不便太勤出堡,急得头发都要白了,青羽只得独坐客院的树下,自说自怜。

第三天,花月楼的老鸨和以前服侍白翩翩的小玲被带到了飞天堡,君仰山也从自己的府中被传了过来,拔都没有让这三人与白翩翩见面,防止有串供之嫌,没有耽搁,直接审问。

审问的结果让拔都和童知府有些啼笑皆非,不仅没有提供出对奸细有益的证据,反到还让他们对君问天生出些同情。

老鸨说白姑娘事君仰山买过来暂居在花月楼,并不是花月楼的姑娘,也不接外客,君仰山给了花月楼很大的一笔银子,让老鸨,小玲帮助白翩翩结识君问天,使君问天成为白翩翩的入幕之宾。

小玲证实了老鸨的话,白姑娘的恩客只有君堡主一人。

君仰山自从被君问天怒骂赶出君府之后,和潘念皓搭上,两人一同状告君问天故意掐死白莲,假说溺亡,谁曾想呢,开棺之后,事情发生了剧变,因为潘念皓被抓,他这几天一直躲在府中,大门都不敢迈,早已是魂飞魄散,现在突被传到审讯营,对这拔都那双虎目,根本不用拔都问,他把一切都交代了,白翩翩乃是江南青楼的花魁,他花重金带到大都,为的是迷惑君问天,让白翩翩打听君问天生意上的事,希望能找到君问天的某个把柄,来制约君问天,最终的目的事取而代之飞天堡的堡主,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翩翩真的喜欢上君问天,用心计让君问天娶进府中做了二夫人,对他早已不理不睬,而他被君问天发现挪用生意上的银两,失去了沸腾鱼第一管事的职位。

拔都等着君仰山,眼血红血红的,恨不得拔都腰间的佩刀杀了他,他的话证明了白翩翩真的不是宋朝公主,这太让人可气了,本来一件惊天大案,现在要成为一幕搞笑的乌龙剧吗?朝廷派了这么多的兵力,他这位王爷亲自出征,得到的就是这结果?

事实证明好像是这个结论。

大怒之下,让将士仗打了君仰山五十军棍,然后扔出军营,由君仰山的家人抬了回去,可怜的君仰山,养尊处优,哪里曾受过这种痛,五十军棍,让他皮开肉绽,口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到府中之后,奋力睁开一双被血堵住的眼,张了张嘴,想对朱敏说点什么,一个子没吐出,眼一翻,腿一伸,魂归了西天,府中瞬时哭声震天,犹如天掉了下来一般。

拔都这边却还没有消气,吩咐将士们在飞天堡摆下几张长桌,让堡中所有识字的佣仆全聚集过来,一人一支毛笔,一张宣纸,按照鸽子身上取下的纸条,所有的人抄写一遍上面的内容。

其他不识字的佣仆在一边看着,堡中的主人们也纷纷走了出来。

他倒要看看,事哪位英雄想出这种又能陷害二夫人,又能把朝廷大臣玩与股掌之间的妙计?

几百个将士威武地站立在烈日之下,手中的刀在阳光里闪烁着刺目的悉光,一个个面无表情,杀气腾腾。

识字的佣仆们战战兢兢的抄写完,恭恭敬敬地交给童知府,童知府和师爷细细对照着纸条,摇头,摇头,还是摇头。

“拔都王子,这里面的似乎都不是书写此纸条之人。”童知府真纳闷了。

“他妈的,”拔都一拳砸碎了身边的桌子,怒目圆睁,“这纸条难道是本王杜撰出来的吗?”

一边站着的白翩翩温婉一笑,高雅地一施礼,“王爷,不要急,为了避嫌,堡中的主子们也书写一下吧。”

拔都抿着嘴,斜睨她半响,“摆纸。”

“王爷,人还没到齐呢!”白翩翩提醒道。

“还有谁没有到?”拔都不耐烦地问。

君问天抬首,俊眸森寒,“君某的夫人舒氏因怀有身孕,可能起晚了。”

“这不是理由,快让人去传。”拔都斥责地瞪着君问天,话音刚落,厅门边走出一抹纤细的身影,“不必传,我来了。”

碧儿今天没有梳鬓,卷发编成两根辫子放在身后,身着宽松、舒适的珠白色的罗裙,让她犹如邻家女孩一般的清零,黑白分明的清眸在小脸上俏皮地转个不停,这样子,真让人怀疑再过六个月她要成为娘亲的事实,因为他看上去还非常的孩子气。

碧儿谁都没有看,随意的瞟了白翩翩一眼,白翩翩回给她一个温柔娇媚的笑意。

“给堡主夫人拿笔。”天气又暖,案子又没个进展,拔都躁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恶狠狠地盯着几个人。

白翩翩已经书写过了,这次就免了,王夫人也不能例外,她忧虑地看了看君问天,叹了口气,拿起笔,君问天俊容上一片空白,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情是什么,他接过赵总管呈上的笔。

“君堡主,婆婆大人,不必了。”碧儿忽然按住桌上的纸,转过头,看着拔都,深深呼吸了下,“说道,那纸条是我写得。”

无论事飞天堡的佣仆,还是拔都的将士,所有窃窃私语声截然而止,就连耳边的风也像停住了。

所有的人呆若木鸡。

拔都拼命地掏着耳朵,无法置信看着碧儿,碧儿一脸平静,手捏着墨迹未干的纸张像众人展示着,这确是和纸条上如出一辙的笔记。

君问天的脸上仿若凝上了一层冰霜,白翩翩绝丽的面容浮出楚楚可怜的委屈,较弱地挽住君问天的胳膊,身子微微轻颤。

青羽掩嘴,失声惊呼,“碧儿,你怎么能这样糊涂呢?”

王夫人木然地放下笔,背过身去,只看到她的肩在剧烈的抽动。

“夫人,这不是儿戏,你不能乱开玩笑?”最不愿意相信这一切的事童报国,他抢上前,奋力想挽回,那么个聪慧的女子,不会犯这么幼稚的错误。

碧儿放下纸条,口齿清晰地说,“大人,我没有开玩笑,这纸条是我写的。”

“为什么呢?”童报国仍然不愿相信,君堡主现在是有些冷待她,可她在堡中被宠得像个珍宝,她这样做,不仅会害了二夫人,也有可能让君堡主深陷牢狱,甚至极有可能被抄家,到时这奢侈的生活就会成为泡影了。

“嫉妒。”碧儿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树林,林子密密苍苍,没有尽头,却似望尽天涯路,“成亲的时候,我答应堡主要做一个贤惠的夫人,我以为这很容易,因为堡主那时只有我,外面虽然传说纷纷,但我不当真,没想到成亲不足十天,堡中包二夫人娶进了府中,二夫人与他相爱多年,比认识我要早得多,年纪也长我些,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对堡主知冷知热,体贴又大方,我为了表示出大度,从不在脸上表现出心底的感受,事实上我已经妒忌得快发疯了,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你不会愿意与任何人分享这份感情的,后来,我怀了身孕,我仗着腹中胎儿的优势,要求堡主把二夫人送回江南,永远不要和她见面,堡中口中答应了我,可是不但没把二夫人送走,反而把飞天堡管理的大全托付给她,白莲夫人的惨死,堡中悲痛欲绝,他心里的苦从不在我面前流露,却一直向二夫人寻找安慰,我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那字,妒忌像跳蛇狠狠地撕咬着我的心,我被逼的走投无路,我不想在依赖堡主,我要想法子把二夫人送走,不,是彻底除掉二夫人,我想了很久,想起二夫人养了一对鸽子,那天恰好看到知府的衙役们在射箭,我就悄悄去了莲园,偷出一只鸽子,写了那个纸条,然后从窗口放出鸽子百密一疏,哪知还有这笔记可寻这是我的命必须与别人共侍一夫”

童报国无力地闭上眼,他相信了,这么周密的妙计,也只有堡主夫人这么聪明的女子想得出来,但这么聪明的女子,也会栽在“情”字上,为一个男人,做下这样的傻事,又纯又蠢呀!

乌龙剧演变成女人间争风吃醋的家庭伦理剧,拔都阴沉沉地眯细了眼睛,肺都快气炸了。

春日暖阳,斑斑驳驳从树影间射下来,撇在碧儿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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