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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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什么时候这么不自爱?”司徒旭的眼中戏谑光芒闪烁,张口咬住了欢歌的中指,“要不要朕帮阿圆妹妹洗一洗!”
“啊,痛!”司徒旭这张臭嘴,说出的话无情,咬她的手指更是不留情面,欢歌痛的直抽手指,“出血了,痛死了!”好吧,八分痛她此刻也要嚷嚷出十二分痛来。这个超级变/态,欢歌觉得自己一定是倒了多少辈子霉上天才会给她安排这么一出狗血人生!
司徒旭轻笑,“腿受伤的时候怎也不见你乱叫,朕还不曾用劲呢你就和杀猪般嚎叫,哪里有一点长公主的样子!”
“长公主不过是个头衔,又不是能让我刀枪不入,若是除了这一层头衔,我也只是你的妹妹而已!”欢歌随时随地不忘给司徒旭灌输两人的兄妹关系。
“妹妹?母后好似没有生过你这么一个妹妹!”司徒旭嗤笑,将欢歌那只被他咬过的手指放在欢歌的唇上,“要不朕去问问母后,什么时候生的你这么一个妹妹?”
这家伙,果然是和司徒朝阳一样,从来没把她当妹妹看待,欢歌心中拔凉拔凉的,眼里难掩哀伤。
“不要用这种表情来迷惑朕,你当朕与你那阮五一般吗?”司徒旭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欢歌的脸颊,像是要将欢歌这种虚伪的表情捏破般,捏的欢歌两眼立马漫出了泪珠子!见欢歌满脸疼痛,这才满意的放开手,拿起一支镖放在欢歌手中,手指指拨着欢歌五指怎么捏镖。
欢歌眼中的泪盈盈欲滴,脸颊痛的感觉像是被司徒旭掐下了一块肉般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练飞镖,任着司徒旭把她的手摆成各种样子。
只觉得司徒旭让她的手腕微微一抖,五指捏着的镖飞出,竟然穿过了正中靶心,欢歌嘴巴微张,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黑乎乎的洞,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
只是手腕微动而已,并没有用多少力道,欢歌片刻就恍悟过来,应该是司徒旭主导着方向,所以才会这么准命中靶心。
又将一直镖放在欢歌手里,见欢歌眼中泪光已去,正一脸专注的盯着他怎么摆弄她的手指,入喉的话语吞咽,只微微抿了唇,沉默的教着欢歌。
一连五支镖全都进入那个靶中心的黑窟窿,欢歌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虽然她知道射镖和枪击也有异曲同工之妙,用的其实都不是眼力,而是腕力和无杂念的心,知道原理,但真正却是做不到和枪击般那么准,见司徒旭只是将她的手腕抬高,捏镖的手指姿势换了一下就能让她五镖连中,欢歌此刻对司徒旭的不满全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练了一月都没有进过五圆内!”
这声哥哥叫的绝对亲切!
司徒旭的手指微微顿了下,他没有回答欢歌的话,手指拨着欢歌拿捏飞镖的姿势,以及抛出飞镖的时候手腕的姿势!
一直到盘子里空空如也,没有半支飞镖的时候,欢歌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抬头望着靶子上的那个黑洞!
“腿是怎么回事?”司徒旭出声,打断欢歌的思绪。
“是不是你嘱咐了御医不让我的腿伤好?要不然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样?连路都走不了!”像是个小女儿般娇嗔,话一出口,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是什么,用的又是什么语气,一时愣然!
“你说是朕吩咐御医?”司徒旭柔和的眸光骤然生冷,像是被人掀去了那一层柔色,眼中寒光乍泄,犀利若刀剑般瞪着欢歌。
欢歌觉得自己呼进的气像是一层寒霜,冷彻心肺,司徒旭的周身气场太过强大,让她有种想痉缩成一团躲闪开司徒旭的冲动,可理智却不容如此,她挺着脊背,脸上的娇嗔渐渐的僵硬褪却,满脸倔然之色,“除了皇帝哥哥,谁敢动圆圆?”
“阿圆认为是朕在圆圆的腿上动了手脚?”
司徒旭的声音没有了情绪,冷漠的声音就像是呼啸而来的风雪扑打在欢歌的脸上身上。
欢歌并不想和司徒旭撕破脸,然而这种时候她却不想用往日里那虚伪的笑来应付司徒旭,她的脖子绷直,双目毫不示弱的与司徒旭对峙,“要不然呢!”其实也有可能是皇太后,但没有司徒旭的默许,皇太后哪里能下的了手,所以就算不是司徒旭真正出手,也和司徒旭出手没有区别。
“殿下,殿下!”春啼的着急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打破了两人的剑拔弩张。
春啼是去了宸佑宫的,该不会是母妃出了什么事,怕司徒旭先一步再吼出个滚字来,欢歌忙转头道,“我在这里,什么事?”
“参,参见陛下!”春啼脚步飞快的跑到欢歌面前,许是太急一开始就不曾注意到欢歌身边的司徒旭,这一抬眼看到脸色黑青的司徒旭,两脚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见春啼跪在地上两股战战没有回话的意思,欢歌不耐的问,“什么事?”
“是,是太妃娘娘,太妃娘娘病……”
“母妃怎么了?”虽然有心理准备,在听到春啼泣不成声的声音时欢歌还是有些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想要快步前去宸佑宫。
她忘了自己腿上的伤,也忘了脚上的链子,刚踏出一步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殿下,殿下不要着急,太妃娘娘只是生病,只是生病了!”春啼忙扑上前去扶欢歌。
若只是生病春啼又怎么会是这般伤悲的表情,欢歌哪里会相信这说辞,“快备轿,本宫要去宸佑宫!”
“太妃娘娘的确只是病了!”司徒旭的声音从欢歌的头顶凉凉传来,“不过若是看到你这副样子,估计就不是病这么简单!”
欢歌瞳孔微缩,牙齿紧紧的咬在了一起,胸口起伏着由着春啼扶着她重新坐回椅子,脸上的仓惶已变成漠然之色,她强作镇定道,“我母妃,她将她怎么了?”
这个她,自是指的司徒旭他妈!虽然知道这种事情有司徒旭的一份子,但欢歌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将司徒旭也列入敌对阵营,最起码嘴上不能。
“太妃病了,不过是没有御医去看,没有药喝而已,死不了!”司徒旭冷笑着对欢歌的变脸之快表示出惊叹之意。
“皇帝哥哥!”欢歌唤,语气里满是乞求之意,“怎么样才可以让我母妃平安终老!”
“你这是在求朕!”
“是!”韩信尚有胯下之辱,不过是求而已,只要能让母妃安然无恙,欢歌想,尊严什么的不过都是扯淡!在司徒旭面前尚且还可以宛转一二,总比对上软硬不吃的皇太后要好。
“这表情这语气可真不像是在求朕!”司徒旭啧啧轻叹。
欢歌扶着椅子起身,扑通跪倒在司徒旭面前,因为一只腿无法使力,欢歌跪倒的时候身子没有重心,几乎是五肢着地给司徒旭行了一个大礼!
“阿圆求哥哥保母妃安然无恙!只要哥哥愿意保母妃,阿圆任着哥哥处置!”没有泣音,没有呜咽之声,就像是腿直直弯下时撞在地上的沉闷骨头声,欢歌的声音亦是一种决绝的沉重!
“朕不屑帮你!”
几乎可以想到,此刻她受伤的大腿应该更加惨烈,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给他的诚意!因为觉得她的腿是他有意为之,所以现在她想用这条腿来换她所需!
她以为他要的是她的腿吗?
她的示弱与她的哀求,本该是他所期盼的,然而此刻,他瞧着地上五肢着地的人心中更多的是厌恶,起身,司徒旭欲要离开。
衣角却被欢歌的双手抓了住,“皇帝哥哥,阿圆能依靠的只有你!”
垂眉,他眼中了无情绪,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欢歌的这句话真真是取悦了他。
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一直打压她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总以为是看不惯她耍小聪明自以为是的样子,而现在他总算知道,他一直想要的原来就是让她明白,所能依靠的只有他!
“是吗?你不是要当谋士吗?你不是还要嫁给阮五,你所依靠的怎么会只是朕?”
欢歌的十指紧紧揪着司徒旭的衣角,司徒旭的话虽然是在讽刺,可欢歌却是从这话音里了解了司徒旭的目的,“谋士或嫁人,都是因为圆圆害怕皇帝哥哥不愿让阿圆依靠,皇帝哥哥,圆圆错了!”
司徒旭站在那里不为所动,欢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一股委屈,一声声朝司徒旭道着错,话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
一侧的春啼早已悄悄退下,墙角的海棠花树在风中摇摆,层层叠叠的花瓣飘摇落地,风一起,便如粉面少女娇羞起舞!
欢歌依稀记得后颈一麻,眼前的泪光全部变成了黑暗!
轰隆隆的雷声像是将天地撕开了一条又一条的裂缝般,欢歌的身体一个激灵,恍似从高处落下,进入了电闪雷鸣的裂缝里。
啊!
一声尖叫,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浑身出了一层热汗,欢歌试着用手撑起身子,恰好一个闪电印在窗子上,欢歌的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轰隆隆的雷声随之而来,欢歌的整个人就像是颤抖的蝶翼缩在被窝里,“春啼,春啼,来人,来人啊,努努,努努!”
对于雷电的恐惧是深入骨子里的,也是下意识,欢歌在每次电闪雷鸣过后都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般惧怕雷电,惧怕到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可理喻,然而每每电闪雷鸣时,她的恐惧与害怕却又是无法抑制也无法调节的爆/发,这种害怕就像是与生俱来,融在血液里,深入骨髓里!
没有人回应欢歌颤抖的呼唤,只有伴着雷电的风雨噼里啪啦砸在每一处。
欢歌将身子蜷伏成一团窝在床角,被子将她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纵然如此,被子下的她,还是在不停的颤抖,她的呼唤已经变成了弱弱的微不可闻声音:春啼,春啼……
“圆圆,别怕,圆圆!”一双大手连被子一起将欢歌搂了住!
这个声音却让欢歌更加的恐惧,也是那么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这个声音将她的生活推入了地狱,平日里的恐惧在此刻放大无数倍,欢歌有些歇斯底里的挥舞着双手,“不要,不要碰我!”
“圆圆,乖,是皇帝哥哥,不要害怕,有皇帝哥哥在呢!”
知道欢歌怕雷电应该是在欢歌三岁的时候吧,他犹记得清楚,那个平时笑的灿烂甜腻的笑女孩缩成一团在假山缝里的颤抖模样,平日里清澈明亮的双眼里被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填满,雷电摧残之下,她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般,另一个活在无尽恐惧里的人!
那天雷电之后,她将满脸的鼻涕泪水抹在他的前襟之上,她对他说,“太子哥哥,你不能把圆圆尿裤子的事情告诉别人,不然圆圆就告诉别人太子哥哥喜欢养鸟!”
她那小身板犹自在颤抖,眼里的泪珠还未曾褪却,可就已经开始威胁他了。
身为太子,紧要的是文韬武略,最怕玩物丧志,更合论养鸟这种纨绔子弟才会干的事!他那时也只是在宫人的视线外上树掏掏鸟窝,抓抓麻雀而已!就不明白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看到的!
这个秘密当然是到此为止没有后续,只是他多多少少将目光从鸟雀的身上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雨势稍大,雷声渐小,欢歌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里衣贴在身体上,后知后觉的发冷,“放开我!”
司徒旭没有回应,他依稀还在记忆里,那个肉乎乎的小女孩仰起脸朝他笑的甜美!
欢歌并不知司徒旭的心思,几番出口都没有得到司徒旭的回应,她伸手推向司徒旭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