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手记-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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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前程又算得了什么?我们俩都是孤儿,什么样的苦头没吃过?过日子嘛,有饭吃有衣穿就行。就如同刚才说的,不做护卫,可以来做护院啊,我们看通儿和冷锋,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还不是因为有两个好老婆?归根结底,这老婆才是和你朝夕相处的人。老婆好,一碗饭两人吃也香甜;老婆不好,就是做到一品宰相他也烦心啊。那些官宦小姐什么,咱们是不敢招惹的,咱们就觉着红袖翠竹挺好,三奶奶手下的丫头,那真是比官宦小姐还要强,又有趣儿又体贴,大人,还望您看在我们哥俩一片诚心的份儿上,成全我们吧。”
一番话说的池铭无言以对,好半晌才抚着额头道:你们……你们比通儿和冷锋做什么?通儿是个奴才,冷锋是个江湖浪子,再说他还没把梳风娶到手吧?你们就不能有点儿出息,去和一品带刀护卫比一比?”
“比啊……我们也比啊。”却见陶宇和付林连连点头,付林道:“之前在京城,皇上身边的一品带刀护卫秦风秦大哥,娶了大理寺少卿的一个女儿,那日子过得叫一个糟心呢,秦大哥都快让他老婆逼的上吊了,偏偏人家是大理寺卿的女儿,他也得罪不起,可怜的秦大哥,不知道这一次我们回去,还能不能再见着他,我们走之前,听说他想和离,然后他老婆扬言说敢和离就宰了他。”
“还有这么可怕的女人?”池铭也是悚然而惊,正想好好八卦一下,忽然想起这不是八卦的时候儿,于是连忙道:“想点好例子嘛,这都是反面例子,毕竟还是极少数……”
不等说完,就见通儿走过来,疑惑道:“大人,您和两位侍卫大人说什么呢?江三公子等您半天了。”
“我的天,我把这事儿给忘了个底儿掉。”池铭一拍脑门,顿时也顾不上陶宇和付林了,急急忙忙就往前厅而去。这里通儿看着两人,哭笑不得道:“我说我来和爷报信儿吧,两位侍卫非要争着过来,原来却是要找爷说话,看看耽搁到这个时候儿,下次可不敢再让你们来报信了。”
陶宇和付林怨念的看着通儿,异口同声道:“张大哥,你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你如今不是孤家寡人了,就更应该体谅体谅兄弟们的难处,帮一把手啊,咋还剥夺我们在大人面前表现的机会呢?你不能这样不仗义。”
“哎哟两位大人,可别折杀我,我一个奴才,哪敢和你们称兄道弟的。”通儿连忙摆手,却被陶宇付林上前一人一只膀子给抓住,陶宇正色道:“大哥,张大哥,我的好大哥,只要您帮咱们完成心愿,您就是我们的亲大哥,谁敢欺负您,咱们帮你报仇。”
“还是为红袖和翠竹的事儿啊?不是跟你们支招了吗?找冷锋去和梳风说,想办法把她们引去那闹鬼的院子,等到她们害怕了,你们再出去英雄救美,保准她俩就以身相许了。”通儿说到这里,猛然想起什么,忽的警告道:“是了,这事儿不能让芙蓉和梳风知道真相,不然咱们四个都得倒霉,明白吗?”
陶宇哭丧着脸道:“知道啊,可就是因为这样,冷锋那笨蛋迟迟不和梳风说,他说他不知道怎么张嘴,说梳风可聪明,他在梳风面前撒谎,肯定会被识破然后死路一条的。他倒是仗义,表示我们需要的话,他就豁出去死一死也无妨,可张大哥你想啊,他要是死路一条了,那我俩也得不着好儿啊,红袖和翠竹还不恨死我们?别说求娶了,不拿大棍子轰我们出来就不错。这不我们实在是没招了,只好来走大人的路子吗?”
通儿道:“原来是这样,只是既如此,你们不该来走大人的路子。大人和奶奶现在……咳咳,总之,那个,红袖和翠竹都是三奶奶的丫头,最崇拜的就是三奶奶,三奶奶的话比爷说的还管用,她要说猪是长翅膀的,她房里的丫头们肯定得说‘没错,我昨天就看见一头猪在天上飞。’就到这么个程度。虽然三奶奶说是让丫头们自己选男人,可她的参考意见,那对她身边丫头们的影响可是无比巨大的,这事儿你们不找三奶奶而来找爷,那是丢了西瓜捡芝麻。”不知道爷如今和你们一样,也是饿汉子吗?最后这一句吐槽是通儿在心中默默加上的。
第213章
“原来是这样啊。”
陶宇和付林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拍着通儿的肩膀道:“多谢张大哥指点迷津;嗯;我们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教导。”
俩小子说完就跑了,这里通儿摸了摸肩膀子,喃喃自语道:“我的教导?我教导什么了我?我只是提醒了两句吧?唔;别说;两位侍卫大人还是很诚心的嘛,叫我说,红袖和翠竹也别管那么多了,直接嫁了多好?啧啧啧,幸亏我下手早啊;不然就依照现在这形势,好嘛;这要是下手晚了,就芙蓉那个模样性情,耗到现在,估摸着根本没我啥事儿了。”
这一次池铭并没有和江显礼说多长时间的话,不到小半个时辰,便喜笑颜开的回了正房。
兰湘月正和几个丫头扎花,看见他进来,丫头们纷纷站起身,池铭笑道:“咦?今儿你们怎么聚得这样齐?不出去淘气了?”
红袖笑道:“爷说的咱们像小孩子似得。我们怎么淘气了?虽说平时没什么活计,但终究也有些差事的。”
梳风在一旁接口道:“就是就是,咱们平时不围在奶奶身边,是给爷创造机会呢,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反来污蔑咱们,既如此,好啊,日后我们就都跟在奶奶身边寸步不离,让她上个茅厕,身后都跟着五六条尾巴,看爷到那时候怎么办?”
“梳风。”兰湘月瞪了梳风一眼。这里池铭笑道:“好好好,在奶奶屋里,你们都是天行了吧?我倒反过来要怕你们,成,我怕了,你们可别真的镇日里跟着你们奶奶,不然湘月非让你们这些牙尖嘴利的烦死不可。”
因说笑了一阵,兰湘月早看见两个小厮在门外放下两箱子东西,于是忙让婆子们抬进来,一边疑惑道:“这里是什么?”
“书。”池铭开心笑道:“这多好,以后咱们看书倒不用自己花钱了。原来那天江显礼去那素衣书局,就是为了买书送我,哈哈哈,这都多亏了我在那接风宴上机智,不然今儿他也不能送这个来。”
兰湘月囧囧有神的看着箱子,哭笑不得道:“这位江三公子还真是个有心人,知道爷爱看书,便送书来。罢了,这倒是便宜了我。”
一面说着,就让丫头们去开箱子,又对池铭道:“咱们看看他送的什么,当日那素衣书局里的书不是让你搜刮了不少吗?也不知道有没有重复的?”
池铭摇头道:“嗯,我估摸着大概没有,那家伙告诉我说这都是书局里压箱底的宝贝,轻易不拿出来示人,若非是他,旁人休想从店主手里抠出这些好书。”
“咦?还有这种说法?好书不是更应该摆出来给人买吗?”兰湘月心头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想法一晃而过,但是实在太快,她也没特意去捕捉。
这时红袖翠竹等已经把书箱子打开,大家都好奇凑上来看,结果只看一眼,便都“妈呀”惊叫一声,如鸟兽般四散逃开去。甚至撞到了池铭和兰湘月。
“怎么了怎么了?”
夫妻两个一边问着,也连忙上前,往那书箱子里只瞟了一眼,便也是惊叫一声,脸都烧了起来,只见那书箱子最上面摆放着一本超大的类似于画册的东西,封面上一名画的细腻美艳的女子,姿势撩人的躺在榻上,身上只穿着一袭轻纱衣裙,可腰带系的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高耸酥胸和大腿,那重要部位都是若隐若现的,只看的人不由自主就热血沸腾了。
“这……这天杀的江显礼。”
池铭好不容易才强自镇定下心神,立刻便咬牙咒骂起来,跺脚道:“怪不得说是店主压箱底的宝贝,这若是平日里卖,他那书局还不早就被查封了?可恶可恶,他……他竟如此看轻我,送我这种肮脏污秽东西,来人……”
“来什么人啊。”
兰湘月白了池铭一眼,对那些兀自捧着脸低着头的丫头们道:“行了,你们先出去吧,这事儿不许和人说。”
屋里几个都是大丫头,自然知道分寸,于是点点头,便都离开了,一时间,只剩下池铭和兰湘月两人。彼此凝望下,再联想到刚刚那封面,别说池铭觉着有些口干舌燥,就是兰湘月,一个身子也是发着烫的。
“娘子,这……这真不是我的主意,都……都都都是江显礼那厮擅做主张,我……我哪知道他会送这样……这样无耻的东西过来,我……我这就去扔掉,不,烧掉,毁尸灭迹……”
池铭拼命镇定着心神,一边焦急向兰湘月解释着,一边心里咬牙怒骂江显礼,暗道你个缺了八辈子德的,故意的吧故意的吧?送了这种东西来,万一让湘月误会我是色鬼,我……我他妈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本来我这追妻路就够凄惨的,你他妈是要给我再来点荆棘风雨吗?
正骂着,却见兰湘月伸手整理了下头发,淡淡道:“食色性也,这其实……咳咳……也没什么,只是后宅中不能允许这种东西流传开来。但雪夜闭门读□□,原本也是一种乐趣。这东西江三公子大概只是送给你,他没料到你会拿来给我,也罢,送都送来了,又是人家店主压箱底的珍藏,那就好好收着吧,别辜负了人家一番苦心。”
“什么苦心?”池铭正义凛然的看着兰湘月:“娘子,这种……这种无耻的东西我是不会碰的……”不等说完,便听兰湘月“扑哧”一笑,摇头道:“是吗?爷是这样洁身自好的人?你敢说在茂城那会儿,从小到大没看过这种东西?”
“那……”池铭眨了眨眼,原本很想说“我没看过”,以此来增加兰湘月对自己的印象分,却不料话到嘴边,这谎说什么也撒不出来,暗道你傻啊?湘月都这么问了,你以为人家会不知道?再撒谎明显是自取其辱嘛,再说你从前就是个纨绔,还常上青楼,说没看过这种东西,鬼都不信吧。
一念及此,挺起的胸膛便立刻如同皮球般憋了下去,呐呐道:“那个……我……我虽是看过,却也没有这样露骨的,那个……我都……我都是看书,不过书里有些……有些那种描写罢了。”
“有时候,文字比这种画面还要动人呢。”兰湘月在现代时虽是豪门千金,可也不是没接触过这种东西,哪会不明白个中道理?
果然,就见池铭脸一下子红了,那手在身前无意义的划拉了两下,才小声道:“那……那这些东西怎么办?”
“锁在我这边的箱子里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兰湘月也是忍不住有些脸红,尤其是看到池铭惊讶看过来的时候,她更是羞窘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奈她实在是对这个架空时代的小黄书,哦不对,是性文学,她实在是太好奇了,以至于明明知道不应该和池铭谈论这种高危话题,她却也没办法真的让那货把这些东西毁掉。
“娘……娘子……”
池铭懵了,眨巴着眼睛看兰湘月:“不是说,不是说后宅不能流传这种东西吗?那个……那个……”余下的话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好在兰湘月倒明白他的意思,挑眉笑道:“所以我说锁在我的箱子里啊,就算这书自己长脚会跑,锁起来也不用怕了吧?还是说,爷对我不放心”
“放心,怎么会不放心呢。”池铭吓了一跳,连忙大声表忠心,这会儿他的神态却也自若了许多,走到箱子前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