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张狂:冷清神医惹不得-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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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如刚刚那般惨死之人的景象看到的一次比一次多,甚至有些地方,鲜血覆盖了整条大道,看起来森冷而诡异,而沐锦夕则是深深的看了几眼,踩着边侧的乱木横飞过去。
沐锦夕面色平静,神情恢复了她先前的冷然,人死不能复生,她虽然也有救死扶伤的心态,但是却没有心情却怜悯他们,她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更没有忘记比起这些死人,还有一些活人正等着她!
这条街道延绵不绝,沐锦夕清楚只要一直走,它的尽头便是那萧瑟肃然的皇宫,当然从靠近皇宫时的路程,已经不再像刚刚那样,至少耳边那如黄蜂过境般的说话声开始清晰。
沐锦夕停下前进的脚步,躲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打量起前方的景象来,不计其数的士兵像是一道道城墙,密密麻麻的堵在深宫门口,他们或是磨刀霍霍,或是撕裂呼喊,总之他们血红的目光盯着的始终只有那几丈之高的大门。
他们是听从木南大人的吩咐再次等待,并非是不远战斗,而是宫中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让他进去,反正他们清楚,这一次那皇宫中的人绝对没有喘息的机会,胜利将是他们的。
看到这一幕的沐锦夕没有太多的感想,她只是想到被人疏漏的城门设置的微薄冰冷时发生一声冷笑,木南齐当真是太过自信,确定自己一定会成功,所以才玩起了这挑逗游戏。
如果她猜的没错,如果不是木南齐太过自信,今日她来恐怕已经看到了焕然一新的圣国,只是那个嚣张惯了的老狐狸,不远放弃这羞辱宫沧漓的机会!
她开始找寻进口,虽然宫门口有大批的士兵,但是似乎其他的地方恰恰相反,终于,她在在一处红砖围墙找到了一个缺口,并乘着无人注意,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
皇宫之中的情况和外面相比并没有多好,沐锦夕刚刚跳下墙头,便差点踩到一具宫女的尸体上,她放眼看去才发现,她停留的这处偏僻的地方似乎已经被扫荡过了,经过这些细节推理,她猜想宫沧漓的兵力应该就是在正宫了。
☆、战争残酷(二)
小心翼翼在宫内穿梭,沐锦夕一边躲过零零散散的看守士兵,一般想着轻音给她说过的大概方位。
可能是无相心经的大成,让她的身影看起来更加飘忽,有时不小心走到必须要与士兵正面相遇的地方,沐锦夕一般都是二话不说,在对方未发出呼喊之前,双双解决。
于是,一路走来,即使路程不长,她杀过的人,两只手翻倍都已经数不过来了!
未到正宫,熙攘嘈杂的声音犹如热闹的菜市场,并从远处清晰的传到沐锦夕耳中,她循到一处高点的阁楼,躲在梁柱后观看,待看到前面的战况时,饶是经历不浅的她也忍不住心惊。
循着她的视线看去,辉煌庞大的华丽宫殿正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犹如潮水,士兵明显的分成两方,一方是穿着深黑色铠甲的士兵,他们的武器是带着红缨的长枪,而与他们相对的,则是穿着红白相间的软甲士兵,他们的武器也是长枪。
几乎一眼沐锦夕便看出那黑色铠甲的是木南齐的人,他们的位置是宫殿下方,成千上万的人马几乎将宫殿下面的大道给堵塞的严实,而恰恰与他们相反,红白相间软甲的士兵则是从宫殿门口蔓延到第二节的梯道之上,先不说实力如何,这明显的人数差距便让人看出薄弱来!
沐锦夕皱眉站在高处,她扫了一眼那些成堆的尸体与战斗中的士兵,心中思绪一刻没有停歇。
按照轻音给的时间,木南齐从城门口扫荡入宫,四五天的时间应该是早已经入宫,但是以她的的观察来看,这些士兵呼喊依旧有力,看起来像是整修过,如此说来情况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差,至少凭借这些兵力,他能让木南齐这时候才入宫,这已经算是很有本事了不是吗?
只是没等沐锦夕心中安慰,她的视线无意中扫到那辉煌的宫殿顶层之上那明显的大洞时,双眸止不住一沉。
士兵依旧在宫殿门口抵挡,她猜想敌人并未入内,但是那明显认为的大洞,却让她推翻先前的想法,真没想到,木南齐竟然还有这样能力卓越的手下。
宫殿的高度对她来说不在话下,但是一般人却是还有些难度,两侧围攻,她心中开始担心起来!
罢了,不想这么多,先帮他解决里面的问题才对!
暗自做下决定,沐锦夕直接从梁柱现身,一身男装的她似乎显得更加瘦小了,寒风吹过,让她飘零的衣摆刮得呼呼作响,她目光深幽的看着那异常宏伟的宫殿,红唇一珉,下一刻人已似飞雁朝着宫殿掠去,
她极快的身法从上掠过,一闪而逝的速度好似旋风,她经过的地方,无不响起‘簌簌’的风声!
“不好,有人潜入宫殿!”或许是沐锦夕轻功太过潇洒,竟然引得士兵观望,她回头观望,惊叫的士兵并非是木南齐的人。
顿时她红唇一动,冰冷并带有威胁的话语缓缓吐出,“援兵正从城外五里靠近,只要你们奋力坚持,木南齐必死无疑!”
☆、战争残酷(三)
先不说沐锦夕身份可疑,当她这番话说出之后,不管真实与否,很明显那下面的士兵们一个个眼神亮了起来,显然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皇宫并且武艺高超的男人他们心中选择了相信。
“胡说,圣国连年不曾与外联系,这援兵不会说的是城里逃窜出去的老弱残兵吧!我看你们就是虚张声势!兄弟们,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圣子小儿势单力薄,根本没有援兵,兄弟不要相信他,外面木南大人等着了,说兄弟们要是胜了,有酒有肉有女人,杀吧!”
木南齐的人并不相信,虽然说沐锦夕的出现与她说的一番话让他们有了一瞬间的恐慌,但是想起木南齐的话,他们很快又得意起来,木南大人说过,这城门封锁的很严密,只要吧宫殿这些叛逆的贼子拿下,他们就胜了!
只要胜了,木南大人就可以把所有的逆贼都解决,哪怕到时候来了援兵,他们也不用担心!
很快,木南齐的人轰然的吵闹起来,但他们的手里并没有闲着,两方依旧打得汹涌澎湃。
沐锦夕一直看着,她撇向那个正在帮木南齐增长其实的男人,手指一挥,纤细的银针好似自己知道目标,直直的刺入那人眉心。
叮——
吵闹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减小,沐锦夕冷笑一声,扭头朝着身侧黑洞而去。
“我说了,像你这样残忍对待她的人,根本不配站在她身边!”
森冷、阴沉且带着杀气的声音压抑着响起,就因为这个声音,沐锦夕向下的动作一顿,她半蹲在房顶之上,没有现身,却将里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宫殿中流动的气息十分杂乱,但是气氛却诡异的安静,出了刚刚宫沧漓那莫名其妙的话之后,似乎便没了声音。
沐锦夕等待着,她的手已经放在洞口,似乎随时准备下去!
“把她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同样低沉的男声,却比先前的声音多了一丝邪气,听到这个声音,沐锦夕眉头一皱,双手握紧,梦修魂竟然在这里!
“哼”可以听到男子发出一声冷哼,随即他似乎动了兵器,因为那铁器拖到地上的声音尤为清晰,他冷嗤,“想要本王的命,那也要有命来取!”
话落,下面的声音猛地发生了变化,本是寂静的空间,蓦然响起兵器的碰击声,掌风带起的气流,衣衫摩擦的声响,还有拳脚相处发出的闷声,直到最后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下面再次安静。
而这一次,沐锦夕心几乎提起来,因为那声响过后,她再次听到那兵器与地面接触发生的声响。
“宫沧漓,你看到没有,现在只要我动一动手指,你就得死,包括你身边这些人!”那带有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语气中却夹杂一些嘲讽,“不过……你若聪明,自己将锦交出来,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
“梦修魂,你处处伤害与她,还想寻她,不觉得有些痴心妄想吗?”宫沧漓起身,半坐地上,擦去嘴角的血渍,抬头冷看着他,“是本王大意遭了你的暗算,你若动手最好乘着现在,若想要人,乘早死心!”
☆、战争残酷(四)
“是嘛?”梦修魂轻挑眉梢,眼中并无怒意,“我承认以前我对锦有些过分,但以后不会。我相信锦的选择,相处了五年她的心我自认为比你梦修魂理解的通透!”
“既然了解夕儿,你就应该清楚,一般伤害她的人,她都不会轻易放过,更何况你伤害了她五年!”宫沧漓剑眉伸展,那双幽深的瞳孔直直的看向他。
这一次,梦修魂眼里的轻松没有了,他桃花般引人入神的双眼向下微敛,那双原本看不出威胁的眼眸更是浮起汹涌的黑色。
“锦会跟我走的!”他说的务必笃定,甚至眼神中都带着坚定。
“谁说我会!”
安静的宫殿,点点沙粒突然从上落下,发出‘沙沙’的声响,沐锦夕从上跃下,一身白色锦衣翩然而起,她双脚落地,恰好站在宫沧漓身边,她的双眸此刻正紧紧的看着梦修魂。
“梦修魂,看来你也并非不追求淡泊名利,你帮助木南齐攻打皇宫,他可是许诺了你什么官职不成!”
她话中的讽刺与调侃像是寒冰,让他心里突然生凉,双眸缩紧,梦修魂问道,“锦的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收回视线,目光停留在身边的男人身上,情况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差,蹲下的那一刻,她竟然感觉到他的气息是那样的微弱,弱的像是随时要消逝一般。
她即刻皱眉,掏出轻音给她准备治疗内伤的药丸,送到他的嘴边,见他咽下,她正要收回手,却被宫沧漓猛然抓住,他皱眉看着她,问道,“为什么回来!”
他语气有些强硬,这让沐锦夕响起崖底被他戏耍的那次,顿时她冲他怒吼道,“宫沧漓,你还想再把我气走一次吗?”
抓住她的手明显一抖,沐锦夕瞪着他,他却深眸一暗,没有说话。
她亲密的喂他药,连说话都是和对待别人不一样的语气,这一幕看在梦修魂眼中,燃起了他心中的汹汹烈火。
“年纪不小,却到处留情债,既然离开了圣国,又为何回来,你可知就是因为你的绝情,茹儿她如今生不如死,每天如死尸一般,如果不是一息尚存,我甚至以为失去了她!”
带着指责的声音在大殿中蓦然响起,沐锦夕闻声一震,抬头之后,她这才看到大殿四周竟然熙熙攘攘站了好多的人。
栾叶站在最前,此刻更眸中喷火的看着她,而她的身边栾茹靠在他的肩上,双眸紧闭,脸色红润好似睡着一般。
这种情况,显然是有人用内力为她修补了断骨,只是治标不治本,此时的栾茹虽然未死,却如同植物人一般没有了常人的知觉。
“栾叶,闭嘴!”宫沧漓扭头冷看了他一眼,却因为动作太大,扯动了受伤的地方,“我已经给她续了一半的内力,只要还活着,肯定有办法医治,何必迁怒于人”又说了一番话的宫沧漓,声音明显没有了气力。
他也续了内力?沐锦夕低头看向宫沧漓,怪不得他受伤这样重,怪不得梦修魂能重伤与他,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
☆、战争残酷(五)
“圣子救了茹儿,我必感恩戴德,但是她的绝情,请恕栾叶无法忘怀!”栾叶硬气十足回道。
“栾公子请勿忘记祸从口入,锦就是锦,她没有义务帮你们任何一个人治病,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