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张狂:冷清神医惹不得-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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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把粉末给扇去了大半。
“没事吧?”沐锦夕低声问道。
☆、结束(四)
莫晴伤的不轻,抬头才发现这是被沐锦夕救了,想说话却是心口一疼,猛咳了几下,不过见上方的人皱眉,便是忍着,摇了下头!
沐锦夕脸上阴沉,却没有说什么,见莫晴能站稳便是冷冷的测过头看向林子珉的方向。
问仙乘着沐锦夕搭救莫晴并且散去自己毒粉的时候,便拖着受伤的身子俩到林子珉身边,林子珉虽然一个手臂不能动,但是行动却是无阻,如今在问仙的拉扯下倒是又后退了一些。
“放开!”林子珉没打算离开,苏锦没有被打败,那么他就是败了,如此就算死他也不会走。
“苏锦中了门主的毒,是死是活还不一定,门主应该马上离开,养好伤再动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问仙只希望能说服林子珉。
“想走,没那么容易!”沐锦夕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余光看到莫晴手里的长剑,右手对着莫晴手背一推,长剑注入了力量,便是径直的朝着两人方向而去。
长剑的呼啸声林子珉自然有所察觉,眼见长剑便要来到面前,他下意识抬手阻挡,却是手臂麻木根本抬都抬不起来,登时手心便沁出一些冷汗,想躲开也只觉脚步都沉重的有些抬不起。
“门主!”站在林子珉左边的的问仙一声惊叫,身体快过内心,她迅速的往左一站,霎时间便挡在了林子珉身前,也就在这时长剑贴近,不偏不倚的插…进了她的后背。
问仙本就负伤极重,如今长剑从后背进入,顿时一口鲜血喷在了林子珉衣襟之上,而后竟是一个字都来不及说便偏头倒在了林子珉的肩上。
浓烈的血腥从口腔钻入,林子珉身体一晃,嘴角也是溢出一些鲜血。沐锦夕的剑注入了不少的力道,插…入问仙身体的深度几乎只能看到剑柄,而剩下的自然是受到林子珉的身上。
林子珉能感觉到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在那根银针的作用下开始消尽,但即使如此这个接近孱弱的身子仍是稳稳的站着,他用尽了力气揽过面前没了气息的身影,这一刻他的脸色竟然十分的平静。
紫红色的头发似乎在这一刻发挥了它耀眼的光芒,甚至有一瞬间沐锦夕看着那不似真实的发丝,有些怔神。
“苏锦,你真的是男人吗?还有……这是你真实的面容吗?”
迷茫却又带着期待的声音让沐锦夕看向了他,脸上没有了当初的那些冷冽与阴寒的林子珉,似乎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十六岁少年,如斯美好的年龄,却因为不必要的嫉妒而选择如今的后果,沐锦夕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不是在怜悯他。
他眼中的迷茫似乎更深了,那里面一切的情绪在沐锦夕看来就像是一个即将弥留之人,仍怀着不屈之心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那凝望的目光让沐锦夕淡漠的双眼有些动容,她敛下眼中的冰冷,良久才再次看向他,目光平静道:“你不是已经察觉到了!”
☆、结束(五)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林子珉氤氲的双眼登时一闪,他放在问仙背上的手轻微的动了下,便又恢复沉静。
沐锦夕注视着这一切并没有说什么,手指抚上自己的脸,眼中尚带着一丝犹豫,不过片刻便归于平静,她细长的手指摸索着耳侧的那一条缝隙,移动着,完全没有看到对面之人那随着她的动作而僵直的身体。
五指用力一扯,精美的人皮面具像是纸一样被揭开,随着那白皙的手指离开,登时一张绝美如仙坠入凡尘般的面容便暴露与众。
当看到那面具下的真容的第一眼,林子珉只觉得头脑一蒙,腿脚竟似没了力气般颤了一下,他的目光含着惊讶。
此刻不止是是林子珉有所异样,就连莫晴在短暂的寂静中抬头看去都不禁为那张脸而感到失神。一直以来她能看到的不过只有那一双眼睛,她也曾猜测过公子是个漂亮的人儿,只是当真正的看到了,却觉得原来的幻想都与现在差太多。
她的脸是很美,她的眼睛她的眉毛,她的每一处皮肤都让人无法挑剔,不过林子珉的目光却是单单的停留在那诱人的红唇上。
水潭之中相遇的一幕算是林子珉唯一对红尘寄挂的一次,即使没能留住她,他仍然能记得在那微凉的溪水中,只属于她的柔软与芬芳,他想过再次相见,却没有想到好不容易再见到的女子竟然是自己着手对付了五年的仇人。
呵,可笑,可悲!悲戚的神色瞬间爬上了林子珉的双眼,代替了他原有的迷茫与惊讶,不知看了多久只觉她的容颜在渐渐变得模糊,他这才缓缓合上双眼,将一切的神色都隐藏在这薄薄的一层弥彰之下。
“公子,要不要把他……”从失神中清醒的莫晴看着对面仿若没了气息般的人,秀眉皱着,但眼中却盛满了厉色。
沐锦夕捏着手里的面具,淡看了一眼,却是摇了摇头,“走吧!”
她的声音清淡,似乎并没有因为解决了一个对手而表现出喜悦,而看到她表情不定的莫晴,也不反驳,只是担心的看了那边一眼,便跟在了沐锦夕身后。
两人走后,没有人发现那似沉睡般的人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直到日光越加浓烈,一声沉重的倒地声响起,一切这才归于平静。
距离流民沸腾的不远的另一个山坡之处,刚刚迁移至此的几十人,都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
不过即使逃出了流民泛滥之处,所有人没有表现出一丝放松的迹象,以徐大人为头的还有其他几个辅助帮手此刻都跪在宫轻霖面前,他们身体似要倾倒,看样子是跪了很久。
“轻王,老臣求你帮忙说服下平王吧,再这样下去,我们的人真的支持不住了!”宫轻霖的一再坚持让徐大人很是无奈,不得已他看向一边从到这里便沉默的的宫沧漓,希望他能帮忙说几句。
宫沧漓目光看向远处,仿佛在等着什么,此刻听到徐大人的话,只是淡淡的收回视线,并没有转头,“这事本王无法决定!”
☆、顽固不化
说罢,他目光再次转回,看向那茫茫大路,幽深的眸子含着内敛的光芒。
“三弟,如果不是你的人狠下杀手,此刻根本不会有这个局面!”
宫沧漓的出声让心怀愤恨的宫轻霖转目相视,想到先前眼中所看到的那狠虐的一幕,他眼中悲戚之色一闪,后怒瞪着宫沧漓,只可惜后者根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宫沧漓为人冷漠,性格不定,对他有一定了解的宫轻霖虽然对其无视甚为气恼,却也无法,只得含着一双微红的双眼,看着跪拜在面前的一行人,“你们休想本王同意那等阴谋诡计,他们是百姓,本王万不会伤他们半分!”
一番话说的是浩然正气,那语气中的坚定更是不容置疑的让徐大人几人脸色一变,不得已他们再次把目光看向了宫沧漓。
宫轻霖漠然的看着一行人对着宫沧漓望去的求救神态,嘴角露着讽刺之意,他的这个三弟岂是那等善心之人,杀人对他来说眉头都可以不皱,至于救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宫轻霖的猜测果真没错,即使十几道目光刷刷的望去,那冷漠的背对他们的身影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他的身上至始至终都围绕着一股冷漠而疏离的气息,特别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冷漠越来越深。
“真是意外,你们竟然还没有动手!”
清冷的声音突然一响,霎是清晰,围着的人纷纷一愣,却是不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那里早已经将面具重新带上的沐锦夕正缓缓走来,她淡然的眼中带着一丝容易察觉的讽刺。
沐锦夕的目光却是别过这些人,她看向那侧边极有存在感的身影,她以为他甚至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对策,却没想到她回来了,看到的依旧是这番场景,不由的她看向他的目光深了深。
早在那清冷的声音响起之刻,宫沧漓不便的神色就有了变化,如今感觉到那炙热的目光,便是大大方方的转过身看向了她,只是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的时间却是长了些。
沐锦夕并不知宫沧漓的目光有何意欲,她来到宫轻霖的身边,漠然的看向地上那些跪着的身影,不由的一声冷笑溢出,霎时间便是收到多道冷光。
宫轻霖刀削般冷硬的脸在看到她的时候便是臭的不能再臭,此刻听到那冷笑,自然猜到她没有什么好意,一双眼中便是生生的瞪着她,似乎只要她动上一下,便会将她凌迟。
沐锦夕佯装没有看到这一切,她微微抬起头随意的动作竟是有着说不出的优雅,特别是她浑然而成的气质,不由便让人忽略她不起眼的容貌。
一直看着她的宫沧漓并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无意中看到她眉峰微微耸动,却又立刻舒开之时,一双洞察一切的眸子渐渐眯了起来。
许是沐锦夕高调的出现,又许是她无惧的神色,不少人都看向她,猜测着她的身份,沐锦夕对着一切选择漠视,直到感觉周围渐渐不善的目光时,这才开口道:“识大局自要不拘小节,平王心系百姓却为此牵绊,不顾大局,只能说是顽固不化!”
☆、自燃净火
人群中响起了不可置信的抽气声,似乎没有人想到这个突然来的神秘男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指责平王乃顽固不化的人。
顿时聚集到沐锦夕身上的目光就变得前千变万化起来,有幸灾乐祸、有疑惑更是有佩服的!
看到宫轻霖似要杀人的目光,沐锦夕唇角一弯,不待他开口便又先一步出声,不过说话之前她很是大方的来到宫轻霖面前,双眼正视着他,没有因为他眼中的愤怒而有半分的退怯,这种气势就连愤怒的宫轻霖都是一愣。
“主杀民是为不义,但舍弃不义是为大义却有不同,瘟疫泛滥如此,根本无从解决平王却仍坚持留守,保少人而弃天下,平王当真是被假善迷了心吗?”
“你说本王是假善?”宫轻霖不禁愤然,先是说他顽固,而今又说他护着百姓是假善之举,在他看来沐锦夕是故意想让他名誉扫地。
对于他捡字眼的反问沐锦夕呲之以鼻,反倒是看了眼远处,幽幽道,“难道这瘟疫平王能治?”
“本王如何会治!”宫轻霖闷声接到,却在回答之后蓦然抬头,刚好就看到面前之人那双光彩夺目的眸子,下意识的他心里一紧,心中察觉出不好的预感。
对于预料中的答案沐锦夕只是轻笑以对,看着周围带着迷惘之态的人,她却突然抬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来到宫沧漓身边。
紧紧到达宫沧漓肩膀之处的身影,此刻往他旁边一立,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宫沧漓也是对她的举动感到兴味,于是也不开口只是一双璀璨的眸子看着她。
感觉到那璀璨的眸子下深深的狭促,沐锦夕当作没看到仰头淡声道,“平王已经承认,瘟疫泛滥,神医无药,既无解决方法有无处理良策,那么轻王可以下令了!”
“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到现在,也真是难为他了!”末了沐锦夕还轻声的补了一句,只是那声音实在是太轻,轻到除了她身边的宫沧漓竟是没人听到。
她清冷的语气中却是含了极少的抱怨,特别是她皱眉耸鼻的模样,甚是说不出的灵动,宫沧漓幽深的眼中浮起一抹笑意,脸上也含着一些忍俊不禁,心底某处生出一阵柔软,下意识的他抬头抚平了她额前纷飞的发丝。
感觉到手下的人儿一瞬间不自然的身体,宫沧漓似愉悦的扬起了唇角,只是那弧度实在是太小,以至于没人发觉。
沐锦夕捕捉到他脸上那狭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