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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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无可忍,“霍”地跳起来,拉开院门喝:“有屁快放!没事给我滚!”
小川哪曾见过我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哼也不敢哼。我在他面前一向温顺得似只波斯猫,叫我向东走绝不会向西跑,一切以他为中心。当然,那是因为我喜欢他,现在不喜欢了,当然不会再在乎对他的态度,那怕他长得如父亲或体育老师那么英俊我也会视而不见。
体育老师?
我想起了那个还躺在操场正给大家“摧残”的体育老师,意识回复了点清明。我做得太过份了,别又搞出别的麻烦!
“你刚从学校过来吗?体育老师怎样了?”我一连气的问小川。越来越害怕,怕会搞出事情。
小川见我突然态度大变,连忙答:“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散了,不过体育老师……。”
“怎么了?”我又开始自己吓自己。以后还是别玩火了,心灵太脆弱,承受不起不可预知后果的折腾。
“体育老师没事。”小川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顿了顿才说:“大家让他连续射了五次精,最后那次已经是发空炮,什么也射不出来了,但大家还担心他恢复得不彻底,继续为他揉,再打一次空炮后他的鸡鸡连硬都硬不起,一味地叫酸痛。”
“后来呢?”我想象着那个情景,自己都忍不住笑。
小川见我神情愉悦,顿时来了精神,笑着说:“体育老师根本站不起身,扶他起来时他的两腿还不停地打摆站不直,于是大家采了几把你说的那些草药,扶他到教工休息室让他自己硬得起来才去揉。”
我笑得快跌坐在地上了。
我那粗糙又变态的初级阴谋竟然得来这么有趣的结果,看样子体育老师这回怎么说也得躺上几天才能恢复过来。我们的俗语称这为“黄鳝上沙滩,不死一身?ァ保??ナ钦匆褐?意,意即是鳝鱼跑到沙滩上,就算不被阳光晒死也会晒走一身保湿护身的粘液,没了半死命。
体育老师胯下的大鳝鱼正是这种情状!
“你一点都不担心吗?”小川见我笑得跌地,有点奇怪的问。
我当然不担心,这本来就是我一手炮制的计划,只是成果更胜我想像罢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小川。
“我说过今天来你家的。”小川冤枉地说。
咦,在校门口还真听这般说过,只是我没上心。
“有什么事吗?”我和颜悦色地问。刚才的真实笑话驱散了我心中的郁结,情绪回复平日的轻快。
“我可以进来吗?”小川探头探脑地问。
我打量了他一下,只见他两手空空,仍然穿着学校那身雪白的运动短衣裤,短袖弹力上衣紧包着的身体勾画出胸膛和手臂上结实肌肉的轮廓,下身的白绸锦纶运动短裤也藏不了东西,看样子不是为了再看色情录像带而来。
我想了想,说:“进来吧!”
虽然不再象从前般喜欢他,但怎么说都未到割袍断义的地步。
“你妈不在家吗?”他鬼头鬼脑地问。
“她刚才跟阿笑妈出去了,但如果你想看色情录像就免了,我不再陪你发疯。”我实话实说。
“不是不是,我不看录像带了。”小川一味摇头摆手。当然,他现在有校花女朋友,虽然红豆的“红豆煎荷包蛋”比不上番鬼妹的丰乳肥臀,但却是真实可以接触到的。现在初中生发生性关系的现象很普通,小川性欲需要这样强烈,干柴碰着烈火,我不会保守地认为他俩的交往是柏拉图式的两小无猜。咸湿镇长的话有时也有几分道理,西方文化还真有点“涂毒心灵”啊!
“要不要入屋坐?”我问。说真的,下了这么天的雨,我宁愿晒晒太阳,太阳晒在土地上蒸出来的气味有种田园的清新气息,很舒服。
“不要了,我早上练习时出了身汗,有汗味,会弄脏沙发的。”小川举起手嗅嗅自己的腋下,皱着鼻子说。晃动间我窥见他的腋下有很乌黑的毛发,他居然已经长腋毛了,也太早熟了吧?
现在的我在生理认知方面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因上次跟小川发生事后就频频寻找相关方面的知识恶补免被人笑话,就差实践经验,或者说我还没有机会去实践,等多两年发育后再说吧!
我俩坐在檐下齐齐晒太阳。
“阿笑妈找你妈有什么事?该不是为祠堂重整的事情吧?”小川没话找话。
周氏祠堂重整?
周家祠经常这么多年来的香火薰陶,内部墙壁灰黑如锅底,外面则到处断垣破瓦,檐上青青草,有如聊斋故事里的鬼宅,早就应该翻新重修了,但重新修复花费不菲,也因为这个原因周氏族人吵攘了几年仍未能凑到足够的资金去为祖先居所旧貌换新颜。起初父亲愿意拿钱补齐余数,但母亲却舍不得,认为镇长和其他周姓镇干部比我们家有钱得多了,他们都不愿意多出费用,那有身为后辈的我们家捐献更多的道理?况且父亲已经不是镇上的人,除了周氏子孙这点关系外与镇中事务毫无关系,不应该多出资金,最后她还坐言起行,将父亲本应拿去修祠堂的钱克扣了一半,只交了其余一半上去,这样总数仍是无法凑足。父亲没她办法,这事就不了了之。
“谁出钱?”我问。
我怀疑是镇长,他名誉地位正处于危急关头,主动出钱修祠某程度上可以挽回一丝声望。自古中国人都比较崇尚修桥整路这些表面文章的善举,何况修祖先祠堂这种谙合传统周礼儒家论调的行为收效更为显著,毕竟我们的主流道德文化仍处于数千年的儒家思想统治下。至于善举背后的动机反倒不关心了。香港富豪霍英东当年在中国引入款项修路整桥,愚夫愚民们争相颂扬他的善举,但桥通路畅后发现竟要交“买路钱”,顿时愕然不知所措。霍英东将外国“以路养路”的经营方针带入国内,给闭关自守数百载的国人开拓了一种全新的发展方向和经营观念,无可否认是一种“善举”,但这有代价的“善举”却让习惯了“慈善等于免费大餐”的传统国人来说有点难以接受,很难再称他为善长人翁了。
小川的回答大出我意外之外。
“是祥叔出的钱。”他说。
我愕然以对。祥叔的身家有多少我虽然不知道,但家境还是不错的,起码他卖的桃花王每年都赚一大笔,况且他老婆祥嫂有个香港的哥哥,即陈医生的父亲,多少有点补贴,生活固然无忧。但说到全力赞助建祠堂就不好说了,这笔费用祥叔卖五年桃花王都赚不回,出得起钱是一回事,舍得与否又是另一回事,呷醋祥对老婆和钱都紧张得要命,怎么无端端的肯花大钱建祠堂?鬼上身?撞邪?吃错药?
“不要说我学那些八婆说是非,我也只是听人讲的。”小川很小心地说。
小川的人品并非一无可取,如果剔除他为色损友的事外,他性格还是很磊落光明的,从不会背后说人闲话,否则我也不会将他当父亲的影子来追随。相较而言,我比他更八卦些,经常注意些风言风语并从心底里打小算盘。
长相英俊的男孩多的是,小眉小眼斤斤计较的人我何必跟他做朋友?要算心计我比谁都厉害,无须找人来互补。男人嘛,就是应该象父亲那样光明磊落,胸襟广阔,这才称得上男人!
“祥叔没有孩子。”小川还是很小心地说。他知道我最恨男人八卦如村妇,所以随时看我的脸色行事。怎么搞的,以前他为主我为副,现在反过来了?
我用鼓舞的眼光让他说下去。祥叔祥婶近过四十但膝下仍无所出举镇皆知,这又与修祠堂何干?
“他们跑了很多大医院都没办法,所以决定重新祠堂,希望祖先有灵保佑添丁得子。”
哎,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得难以置信,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
人类自千万年来都与自然角力,偶然取胜时信心满涨,高呼“人定胜天”、“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失败时就只好寄情于虚幻的怪力乱神,逃避现实的难堪与恐惧或寻求心灵慰籍,这就是迷信的起源。当然,这是我后来才理解的观点,当时的我思想可没这么复杂。
“还有什么事吗?”我下逐客令。我还得继续苦苦思索如何去争气呢!
小川有点不愿意地站起来,揪了揪坐皱的运动裤。
眼见雪白运动裤坐得皱巴巴的,我不禁伸手为他拉扯平整。锦纶这种纤维就是麻烦,织出来的衣物光滑紧密,还有明快的丝光,漂亮好看,但却如纯棉般不耐皱,又易磨损断裂,母亲上过几次当后再也不买这种中看不中用布料做的衣服了。但奇怪的是运动员都经常穿这种质料的运动服装,尤其是一些运动量大的运动员,例如足球员或田径跑手,可能种面料适合散热吧,这方面我没研究过。
小川不自然地扭了扭身体,说:“我今天穿了内裤。”
我扬起眉毛,什么意思?
“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穿得好看?”他快速低声地说,有点语无伦次。
他穿不穿内裤关我何事?
“找你女朋友去看。”我语气平淡地说,他的裤子平直了,他也应该要离开了。
小川一副想走又不想走的神情。老实说,我现在可不会再自作多情地以为他会爱上我,我也不需要他的爱,我根本还未到需要爱情填充心灵的年纪。
“到底有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
他突然捉住我的手,说:“刚才我在运动场上看到你摸体育老师的鸡鸡,我很不高兴!”
这更与我无关。我想挣开手,但他的手力大如铁钳,我徒劳无功。如果当日真打架成功的话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凭一时冲动不顾后果地去扑击,现在可不做这傻事了!
“你到底想怎样?”我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怀柔政策来摆脱他。
“我不准你再摸体育老师的鸡鸡,你喜欢摸就摸我的!”他说着,拿我的手去按他的裤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奋力想挣脱他。我刚才还想着要争气呢!怎么能转头来就不争气地去摸男人的阳物!
即使我如何螳臂挡车也无法摆脱他的牵引,结果手心结结实实地按在他白色运动短裤的裤裆上。
很坚硬和炽热的一大团,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