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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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脱角,天晓得要到什么时候才有下一次机会?
我张开口,隔着裤子去轻轻咬啮他的坚硬隆起,他情致勃发,奋力将臀部拱起,企图要将他的兴奋之源连裤子全塞到我嘴里。
我感觉自己有点下贱,但如果用我的下贱去换取他快乐,我愿意。
郭安堂已经忍耐不住了,自己伸手拉下裤链,按住我的头就住开口处狠压。
金属拉链磨得我脸庞生痛,我张开口,用点力咬下去,他猛然发出兴奋的叫声,喘口气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纯粹是无师自通,起因于始于对阳具的无比崇拜。在与小川初次性游戏中我已经有这种奇特的想法,越是喜欢的东西我越是想去伤害它。
我喜欢郭安堂,伤害他有某种异常的心理快感。
郭安堂穿的是一条明黄色的尼龙内裤,有点象泳裤,但较纤薄,可能是图它易洗快干。
鲜艳的明黄与深黑蓝的制服裤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这种对比更使开口处膨胀的茎身轮廓更清晰明显。既然知道他喜欢带点受虐性质的刺激,我也不客气地用牙齿隔着内裤连连啮咬开口处的茎身,手则在制服裤内寻找到龟头位置用力搓揉。
郭安堂的臀部不断的挺动,口里呼吸渐粗。
内裤有点儿臊味,不太好闻,但我不介意,因为在唾液的浸染下内裤已经透明状态,里面褐棕色的茎身清晰可见,一如那晚陈医生用白酒浸湿父亲内裤的情景,那情景令人快慰莫名。
或许我不应该怨恼陈医生,是他给我开启了性爱的大门,带给我欲望的启示,某程度上他还算是我人事初醒的半个老师。
“别……啊!”郭安堂呻吟着叫道。我的手正伸入开口处,去触摸裤裆内的两颗睾丸。
滚圆的睾丸在我手中团团圆转,如两颗好玩的凤眼果,但它较凤眼果软多了,还有弹性湿热的手感。
郭安堂现在只晓得不停地喘着粗气,连说话的能力都似失去。
我从内裤侧端将两颗睾丸扯出来,这么一用力,郭安堂整个身躯顿时如拉紧的弓弩般绷直,两拳紧握。原来刺激这儿比刺激他的龟头和阴茎更让他兴奋!
他“忽”地站起来,扭过我的身体,将我狠狠顶地玻璃窗上,用他坚硬的男根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的臀部,口中咬牙切齿地说:“别逼老子强奸你!”
我感觉自己成了一只被钉在玻璃窗上的壁虎,而那根钉正在郭安堂的制服裤里,仍未拔鞘。
窗外,花草自芳,嫣然空寂,连其他保安也如有默契般没在这地段巡逻,玻璃窗前淫行不虞有人看见。
为什么不呢?
我今天找他就是为了放纵自己情思,为什么仍要压抑和控制?
我奋然回转身,与他面面相觑。
他的眼睛有点血红,英俊威武的脸孔略呈扭曲,我在他放大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看到自己的内心所需,一个念头蓦然升起:
我爱他!
没来由的感觉,没根本的情缘,已经说不上是为他的外貌吸引还是为他的气质所诱惑,但我知道我情不自禁地喜欢他,爱他!
我突然抱住他的头,用嘴去吻他的丰厚且有胡茬的嘴唇。
第一次,去亲吻一个人!去爱一个人!
郭安堂猝然不及,被我的冲力压得连退数步,撞倒了桌上的饭盒衣架杂物,哗啦哗啦地落满一地。
我不饶不依地追逐他的嘴唇,一只手向下探扯下他的内裤。
论力气和体魄我当然抵不过郭安堂,但我的疯狂将他吓呆了,完全不懂反应,身体最终被我推跌,仰天倒在地上。
我如影随形地扑过去,骑坐在他的大腿上让他不能再躲避。
这种情形有点象强奸,从外人的角度看来我正在强奸这个英俊又性感的保安员。
跌歪的大檐帽半压在他的脸上,看不到眼睛,只看到帽下高挺端正的鼻梁和丰厚嘴唇,还有方正坚毅的面庞,我感觉他很象父亲,一身戎装威武的父亲。
“嗵嗵嗵”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打门声。
他粗大的阴茎已经被放出,正硬直地翘向前方,或许激动,或许不习惯露置外裤外空气中的清冷,不停地颤抖悸动着,也如父亲当日醉酒曝阳被示众的情景。
“安堂,别睡了,快出来!”门外那人在大叫。
没时间了,来不及了!
我张开嘴,将阴茎纳入口中。
郭安堂腰身一挺,阴茎入了大半根,几乎没将我呛出眼泪。但我什么也顾不上,只能捉住下半截茎身,用力地挤,嘴里死命的吸吮,要将它榨出精华。
“安堂,快起来!”敲门声更急促。
郭安堂的呼吸比打门声更急促和粗重,嘴里不断地发出“荷荷”喘息,如濒死的野兽。
“安堂,你睡死了?快出来帮忙啊!”门外的人焦急且发怒!
“啊!”郭安堂发出厚重悠长的呼喊,不知道是兴奋至极点控制不住还是答应门外的人。
我感觉到嘴里的龟头迅速涨大,然后一股热液迅速射入口腔内,转瞬填满了咽喉。
我努力将这热液吞咽,粘稠的,滑腻的,微腥带甘的,百般滋味,无从细辨,也不容细辨,因为下一股激流已至,我唯能机械地持续吞咽下去。
“快啊!”门外人的声音如即将面临世界未日。
室内却是另一番好整以暇地情调,享受完兴奋余韵的郭安堂一边拉起裤链,一边以又爱又恨的口吻对我说道:“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试过这么爽,你这小鬼头以后还得了?”
我的咽喉内还滞留着他那些粘乎乎的精液,感觉不很舒服,但尽管不舒服我也喜欢。
门打开,另一个保安冲出来大叫:“快去帮忙,要打起来了!”
真的要打起来了!
阿笑爸正率领一大帮下岗的本地员工扛着久违未用的锄头担杆之类的农具,与化工厂的几个保安员在门口对峙!
难怪刚才我和郭安堂在室内闹到天翻地覆外间也不闻不问,火热激烈的对峙声浪掩盖了一切异响;也难怪我从窗外看不到保安巡逻,原来全集中到大门御敌了。
“要命的就让开!我要找你们老板算帐!”阿笑爸高举锄头,作势要劈。
警卫们职责所在,岂容他得逞,手中也持着水管和棍棒戒备。
“报警了吗?”仍陶醉在性欲尽情发泄后的飘飘然快感中的郭安堂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问另一个保安员。
“报警了,但他们来这儿还得花一段时间,只怕这些暴民已经冲进去了!”保安员神色惶急,这种场面只怕在电影里才可以看到,平日温顺的村民为何会突然暴烈如蛮荒部众?
我也很奇怪,父亲不是正在跟厂方协商处理事件吗?怎么他们如此冲动?
仔细看看阿笑爸的红通通的脸孔,我明白过来了:几杯老酒入肚,再被人煽风点火两句,不理智行为就因而发生!
“是你们自找的,死了不要向本大老爷讨命!”阿笑爸上阵打仗般振臂高呼:“兄弟们,冲啊!”
其他人一起呐喊:“冲啊!”纷纷扛起农具向保安员们打过去。
保安员奋起抵抗,乒乒乓乓的棍棒交接声不绝于耳。但失业大军人多势众,保安员们双拳难敌四手,越退越后,眼见不敌。
“哎哟!”不知道谁受了伤,血流披脸。
淋漓的鲜血更激发了所有人的兽性,荷锄在斜阳下泛着金光,棍棒划碎了晚霞的绮丽,大家都不再顾忌了,凶器放纵地往对手的致命处招呼,非要将敌人斩杀于眼下不可!
郭安堂慌了手脚,提起水管就冲入现场助阵。
我连忙扯住他。说不上是为什么,我不想让他与自小生活的镇民发生冲突,或者说,我有点潜意识地想保护他,现实的情形就是保安员完全不是失业大军的对手,他跑下场徒然去送死。
郭安堂刚想回头甩掉我的手,猛然间一个锄头正狠狠击向他的脑袋!
我下意识地扑出去,奋力将他一推,锄头变成了锄向我的背部。
我连要死的想法都没有,因为太快了,快得我没来得及害怕。
一只手有力的捉住了锄头的持柄,然后听到如旱天雷般的暴喝:“全部停手!”
是父亲!
父亲终于及时赶出来了!
浴血的两队人给暴喝吓得呆了呆,但意识还没完全恢复,手中的凶器再度不自觉地挥起攻击。
父亲再次大喝:“你们在干什么!”身子凌空跃起,踏过阿笑爸的光关,两腿在空中连踢,一路踢一路前进,眨眼间所有人手中的器具全部叮叮当当地掉到地上,只余当事人毫无意识地挥动着两臂以为工具仍然在握。
父亲的身子翩然落到地上。
阿笑爸看着父亲一步步地走向他,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身子。
父亲盯着阿笑爸,沉声问:“你带头的?”
“阿阳……”阿笑爸结结巴巴地望着父亲,语不成句。
“我已经在为你们解决这事情,你竟是不相信了还是等不及了?”父亲一字一句地问,任何人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意。
“我……我,咳!”阿笑爸突然蹲下身子,号淘大哭!
父亲不再理会他,回头对其他人说:“我周挺阳答应过大家能够做到,就一定能做到,你们不用担心!”
众人瑟缩着不敢吱声,终于有人低声说:“阳哥说过能解决就能解决,镇长这么凶还不是给他摆平了?我们不信他信谁?”
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你们先回去镇里,受伤的人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药费算在镇府里。”父亲交待完又回头对郭安堂说:“事情既已过去就算了,如果报警了就告诉他们不需要过来,免得事情越扯越严重。”
一场轰轰烈烈的劳资战斗就在父亲的震慑下平和地收场。
郭安堂望着父亲的背影,有点羡慕地说:“小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