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霉女的春天-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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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墨悲哀的想,莫不是她是美男控?只喜欢英俊美貌的男子?林鹫其实长得也很俊美,除了那块让人倒胃口的伤疤,难道真的要把疤痕去掉了自己才会喜欢上他?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委屈可怜,非常沉重的说出了那件很重要的事情,“皇上,我……我好饿!”
林鹫几乎喷血,咬牙切齿,一脸愤恨纠结,“你不要告诉我,你所说的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你没有吃饭?!”
黛墨揉着肚子,怏怏的点点头道,“我一天都没有吃饭,现在好饿!快要饿死了。”她的意思分明是:我饿得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再不吃饭的话,可能会在你嘿咻嘿咻得正高兴的时候突然晕倒。
林鹫瞪着一双喷火眼看着黛墨,恨不得将她生吞了,“肚子饿?那你为什么不用膳?是不是那些下人偷懒?朕马上把他们换掉。”
守在门口的小三、小四一听林鹫的话,马上吓得两腿不住打颤,换人的意思多半是他们不用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她们不明白,平日和气善良的娘娘,今天怎么张口就把她们往死里推,她明明早上和中午都有用过膳啊!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黛墨连忙改口道,“啊?!不、不是的,是我没有什么胃口。”害怕林鹫又曲解了她的意思,连忙补充道:“其实……我真的不喜欢待在这里,我……水土不服……所以没有胃口。”
林鹫疑惑的看着黛墨晶莹剔透的小脸蛋上白里透红,怎么看都是日子过得滋润惬意的不得了的样子,怎么会水土不服?他没少见过水土不服的人,即便是那些军中的猛将们,如果水土不服起来,也是心慌气短,上吐下泻,脸色苍白无力。
“哼,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水土不服出你这般模样来的。”要是都像她这样水土不服出绝世的容颜来,估计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想水土不服。
林鹫一把抓住黛墨的胳膊,冷哼一声说道:“你为何一再逃避?是不是想抗拒朕?你说?!”
黛墨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次的如意算盘打歪了。希望经过这件事让她明白一个一直被她忽视的事实:林鹫从来都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她的演技再好,运气再好,也不可能每次都骗得过林鹫那双经过洗练的火眼金睛。
黛墨努力抢救他鹰爪下的胳膊,“我……”她准备了一肚子的以凄惨可怜骗取他同情的说辞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来,就被林鹫上前一手掐住下巴,狠狠的亲了上去,等到他把肺部的空气全部用光,才恶狠狠的说道:“你以后要是再敢骗我,就永远别想回西蜀国。”
其实黛墨也不是完全骗他的,她真的是没有吃晚饭,肚子很饿啊!可是她再也不敢说一句有关肚子饿或者水土不服的话来,只能沮丧的强忍着饥饿感,可怜巴巴的点点头,眼睛里又是雾气一片,她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这样一个大变态、大冰山。
第一百零二章 魔爪下逃生
看见黛墨乖巧的点头,林鹫冰寒一片的脸才缓和了一点,一把将她扯过来搂在怀里:“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的,如果将来你还是不愿意留在荆国,等朽空重新收了弟子,你再回去也不迟。”
天知道朽空大巫在黛墨有生之年能不能找到像楚夏那样的徒弟?林鹫这句话无异于将黛墨永久禁锢在了他身边。
黛墨一直以为自己使不出来巫术是因为当初楚夏给她传授的内容不够或者传授过程出了什么问题,万万没有想到,问题出在她的体质上。
没有人告诉她做朽空大巫的徒弟一定要有异于常人的体质,不仅是黛墨有生之年,恐怕朽空大巫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碰得到一个符合条件的徒儿,毕竟像楚夏这种至阴致寒体质同时在七月十五出生的人真的很少。
如果黛墨知道林鹫的心思,一定会不顾一切跳出来反抗,凭什么要囚禁她一辈子?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就竭力反抗哪怕下场是惹怒他而掉了脑袋。
“皇上,要不,我先把你脸上的伤痕去掉吧,这样看起来比较好看。”黛墨在林鹫怀里硬着头皮说,这次她注意了说话的方式和用语,既不希望因为直接揭开他的伤疤而再次惹怒他,又想用这种方式引开他的注意力。
林鹫抱着黛墨的手臂一僵,心里又涌起一阵怒气,本想将怀里的人一把丢在床上扬长而去 ,可是转念一想,上次就因为她这句话才把她轰了出去,他因此后悔了好些天。
前几天黛墨又躲着不见他,他心里懊恼气愤。身上欲火难灭,只好召其他嫔妃前来侍寝。现在想来,黛墨一定又是想用这个方法将他气走。
“黛墨,你可知道,同样的方法可一不可再,不要再用这句话来激怒我。这样对你没有好处。”虽然心里痛恨她一再提起他的伤心处。但还是耐着性子威逼利诱。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真的能帮你治好它。”发现这种激怒的方法不奏效,黛墨便果断放弃了。
林鹫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其实他并不是因为那块伤疤影响美观才戴上面具的,实在是那块伤疤让他想起过去很多事情。如果真的能去掉这块带给他痛苦回忆和耻辱烙印的疤痕。是最好不过的了。
林鹫不耐烦的点点头,“这个以后再说吧。”然后抱着黛墨滚到大床上。林鹫似乎从来不知道对女人温柔,很粗暴的扯掉黛墨身上的纱衣。然后伸手解开自己的绣金龙锦服,重重的将她重新压下去。
就在他以为终于能够如愿以偿的时候,突然砰一声响,伴着黛墨一声惊呼,两人齐齐掉进了床底下那张暗床。
吓得几个宫人太监慌张跑出来,看见刚才旖旎一片的大床上空空如也,只是最里面的床板好像塌了下去。
糟了。皇上和娘娘掉到床底下了,小四怯怯喊道:“皇上。娘娘,你们没事吧?”
黛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坍塌给吓了一跳,大概是那块松动了的床板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和林鹫猛烈的重压,两块床板相连的合页断裂开来,床板自动打开,两个人就这样光着身子掉进了暗床里。
皇上和自己的妃子亲热得太过猛烈,以至于把床板都折腾塌了,这话要是传出去,虽有助于远播他雄风冲天的威名,可是在下人面前出这么大的糗,还是第一次,林鹫皱着眉头暴喝一声:“滚,全都给朕滚出去。”
知道自己的主子安然无事,皇上又下了逐客令,他们还不赶紧识相的有多远滚多远,有多快滚多快?于是一干宫人太监一溜烟跑出了寝宫。
“原来你每天都是躲在这里的?”知道自己真的是被黛墨欺骗了,林鹫愤怒气愤暴躁各种情绪想要爆发。往小里说这只是黛墨为了躲避他耍的手段,往大里说就是欺君之罪,这叫林鹫如何能不生气?
林鹫本来心烦气躁,怒气烧胸,忽然闻道一股好闻的气味在这狭小黑暗的空间浓浓传荡开来,他认得那是黛墨身体的味道。
早在前几天,只要林鹫一出现在秀远宫,黛墨就会在这张暗床里睡上一会,等他走了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爬起来。她早将里面换上清新干净的被褥枕头,因为在里面睡了几次,暗床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林鹫心中的烦躁忽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两具身体互相碰触摩擦带来的奇异快感,这狭小黑暗的神秘空间又使这种快感无限放大,电流和欲火重新席卷上林鹫全身,嘴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低吟声。
黛墨被他压住又啃又咬,动弹不得分毫,连张口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即使呼救,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任何人敢出面救她。
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懊恼自己天生一副娇媚如花的容颜,要是生得普通一些,甚至像林鹫这般脸上带有一块疤痕或者胎记什么的,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如果她只是一个身份相貌都普通的妇人,就能找个普通男子安心过她的小日子了。
她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当做美味猎物随时准备吞进肚里的感觉,之前的旌汲,现在的林鹫都给她带来这样的感觉,很不喜欢。
好在林鹫是一国之君,身边从来不缺美色,即使荆国绝色女子不多,还有其他国家的美艳女子每年都会被送来,希望他对自己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等激情一过,说不定又会被其他女人吸引,到时候她还是可以离开这里的。
想到这里便不再挣扎(林鹫压着她,根本没有挣扎的条件),努力放松紧绷的神经,试图一点点的去接受他。
如果今天实在逃不脱命运的安排,那就认命吧,也许这正好断了她对旌汲抱的最后一丝念想,等到以后有机会逃出去,躲到百花宫隐居起来了此残生也好。
黑暗中,她感觉林鹫的身体火烫,就像一块被炭火烧红了的大石头,他的喘息灼热粗重,喷在她身上几乎将她也整个点燃。
这是黛墨的第一次,说不紧张是假,迷迷糊糊中感觉一根火龙顶着她,就在林鹫要进入的那一刻,突然砰一声巨响,整个大床支离破碎,白色床幔金丝锦被夹杂着一块块破碎的木板,铺天盖地落在两人的身上。
黛墨还在稀里糊涂的紧张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林鹫却是一把扯过旁边的锦被飞快将黛墨和自己包裹起来。
这才抬头向床上看去,只见一堆木板当中正躺着一个昏迷的肥胖似猪的人,看他的穿着显然是某个宫中的太监。
守在外殿的小一几个宫人太监听到寝宫的响声连忙跑了进来,一眼便看见这个惊世骇俗的场面。
“这是哪个宫的太监?”林鹫顿时火山爆发,被人打搅了好事,**褪去了大半,即使他有心再继续下去,这样的环境也是不允许的。
“好像……好像是景灵宫的小粽子。”小一颤颤巍巍道,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皇上宠幸自己的妃子,一连两次床榻都不给力。她非常担心皇上当众被人瞧见了出丑,会不会迁怒到他们这些下人身上。
林鹫看着这只坏他好事的肥猪,真的想一脚踩死他,不知道他从哪里天外飞仙掉下来将床榻砸了个稀烂,林鹫压抑住想杀人的冲动,咬牙道:“将他拖出去砍了,景阳宫所有人罚俸禄一年。”
林鹫用锦被裹住似乎已经吓傻了的黛墨,将她抱进裕殿。
秀远宫四个太监手脚并用齐心合力才将昏迷的小粽子拖出去,小一连忙招呼其他几个小宫人一起将碎成一地木板清理出去,打扫干净寝殿。
林鹫虽然震怒不已,但是黛墨一声不吭的窝在他怀里的模样让他很受用,烦躁郁闷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他轻轻将黛墨放进温好的浴汤里。
不知道是不是林鹫今天选的日子不好,意外接二连三接踵而至,正当他想要跨进浴桶和黛墨继续完成刚才在床上没有完成的运动时,他的总管太监前来禀报有人上吊自尽了。
这个总管太监是他的心腹,省人度事相当老辣,如不是万不得已,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
总管太监刚刚得知景灵公的颐妃娘娘上吊自尽了,宜妃娘娘并非一般的嫔妃,她父亲是林鹫的肱骨大臣,掌握着朝中大部分势力,女儿如今在宫中上吊自尽,皇上少不得要亲自前去查看一番。
可是他也知道皇上对秀远宫这位是垂涎已久,用尽了各种手段都没有得逞,今天好不容易抱得佳人,正在享受他的良辰美景,这个时候去打搅他不易于自寻死路。
但如果不通报,事后皇上怪罪下来,一样没有好果子吃,寻思再三,他觉得还是将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到为好。
黛墨记得,颐妃娘娘正是那群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