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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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身子猛然变高,接着面目变形,眨眼间已变做一个足有六十好几的白发老妇人。
看得在场的一众御林军,皆睁大了双眼,倒吸凉气。轩辕文祺则直接呆怔。
可是,这远远还没有完,张郑娅变成了红灵后,使出了《修仙秘籍》上的法术。
数招过后,木姬娘子终是认了出来。凶狠地道:“好你个叛徒,你果然想私吞《修仙秘籍》,如此,今日你就陪着这个皇宫一起完蛋吧。”
说话间,木姬娘子突然化身成一颗苍天大树,那树枝化成滕条,长了眼睛般,千丝万缕地向御林军卷去。
“啊。。。。。。”被卷住的御林军发出凄惨的哀叫,滚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红灵见此,立时嘶吼一声,身子再变幻,竟是一头足有一人高的红狼。
轩辕文祺的心跳几乎停止,不自觉地摇头喃喃:“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与我同床共寝十数载的女人,不可能是一只狼妖,不是,一定不是。。。。。。”
为了制住木姬娘子的树滕,红灵唯有变狼,让一身狼毛延伸,去与成千上万的树滕缠绕。
可是,她毕竟只有《修仙秘籍》的五成功力。
妖孽,休得猖狂
此刻,张郑娅根本不是木姬娘子的对手。
很快,一身狼毛全数被斩断,她又变作了红灵,从半空中生生跌至地上,口吐鲜血。
“哈哈哈。。。。。。。没用的皇帝,你去死吧——”木姬娘子恢复了本来的样子,挥手一道绿光向轩辕文祺射去——
却在这时,天空中一道白色的光芒同时射来,轻易便化开了绿光。
乌雅歌一身白衣,如仙子临凡,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了轩辕文祺面前:“妖孽,休得猖狂!”
说话间,只见她反手一挥,轩辕文祺身上的拂尘自动解开。
“雅儿,你。。。。。。”轩辕文祺吓坏了,他以为她也是妖。
不容他多说,雅歌已向御林军下令:“保护皇上,快走!”
可是,存着这么多的疑点,轩辕文祺如何会走?他甩开了御林军,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看个明白。
见此,红灵立刻恢复了张郑娅的模样,冲雅歌怒喊:“还保护什么呀,快将你身上的紫薇镜给他!”
雅歌一愣,随之动容,这才明白了木姬娘子能攻进皇宫来的原因。赶紧从怀里拿出紫薇镜,不容分说便揣进轩辕文祺的怀里。
“哈哈哈。。。。。。”木姬娘子依旧大笑,说:“晚了,太晚了,紫薇镜动了地方,失了原来的效应,根本就奈何不了我!你们统统受死吧!”
“没那么容易!”雅歌冷笑一声,伸手拔下发髻上的剑钗,喊一声:“问天剑,现形!”
“克邪问天剑?你。。。。。。”木姬娘子大惊。就连张郑娅也瞪大了眼睛:原先看乌雅歌那么喜欢戴那只钗,她还以为那是轩辕永凌送的,如今才明白。。。。。。
问天剑带着无穷的力量射向木姬娘子,木姬娘子再不敢大意,手中的拂尘奋力扫去,生生逼退问天剑。
问天剑是神器,专门克制邪魔歪道。但好在,乌雅歌功力并不深厚,所以,她只能发挥问天剑三成的威力。
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可就算如此,也很难对付了。
她知道,今日要胜出,就必须与红灵联手不可。
当下冲张郑娅大喊:“红灵,你还愣着做什么,你以为没了我,他们还会放过你吗?聪明的,就与我联手,攻下轩辕皇宫,你我就是大奥的功臣,到时,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这个道理,张郑娅懂。可是,她不需要别的男人。
于是便趁机提条件:“联手没问题,但是——”她指了轩辕文祺,说:“我不需要做什么功臣,也不需要荣华富贵,我只要他!”
木姬娘子又击退乌雅歌一招,抽出空来,立刻答应她:“行,我不杀他,到时你想带他去哪都成,行了吧!”
见两个妖孽要联手,轩辕文祺急了,趁着雅歌不注意,一把拉了她后退数步,大声喊道:“弓箭手何在?”
霎时,万箭齐发,化作箭雨,朝木姬娘子与张郑娅飞射而来。
“红灵,你瞧见了没,你那样保护这个男人,可他对你一点情义都没有!”木姬娘子用拂尘抖落一地的利箭,还不忘去激恼张郑娅。
张郑娅果然中计。
失望地看了一眼轩辕文祺,见他只顾着紧张乌雅歌,心,彻底冷了。
重又变幻成红狼,将毛发射出,那些弓箭手手中的弓立刻脱手,箭雨止。
木姬娘子与红灵师徒联了手,无尽的威力朝雅歌袭来。
雅歌一凛,将轩辕文祺狠狠一推,执问天剑与二人厮杀起来。
由于先前的妖法已除,她此刻,也只剩得《修仙秘籍》上的七成功力而已。
就算问天剑在手,她亦绝对胜不了眼前这二妖。
直斗得天地变色,敌我难分。
雅歌被二人的拂尘与狼毛缠住,身上已多处受伤。危急时刻,突然想起了手中的无忧琴。
来不及多想,大声喊出无忧琴,洗心曲带着层层的光圈,穿透众人的耳膜,迅速逼退二妖。
你竟然这般暗算我
雅歌一喜,将所有功力全数灌诸无忧琴——
“啊。。。。。。原来是你。。。。。。你究竟。。。。。。”张郑娅抱着头,只觉痛苦万分。
这时,也终于明白了当日自己何以能听到琴声,而乔儿却听不到了。
原来,竟是乌雅歌,又是乌雅歌!
木姬娘子也大惊失色,很快认出了她手中的武器:“无忧琴,洗心曲?你。。。。。。上阳,你这个贱道士,枉你位列神界,你竟然这般暗算我!”
此下后悔连连:问天剑历来就与无忧琴是一体的,她早该想到,乌雅歌既然有问天剑,那自然就有无忧琴,可她竟然大意了。
这时的她,已顾不得许多。
用尽功力,突然朝轩辕文祺发掌,她知道,只有攻击轩辕文祺,才能令乌雅歌分心。
她的烈火掌带着一股熊熊之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向轩辕文祺。
一旦击中,轩辕文祺必无半点活命的机会。
“不要——”关键时刻,张郑娅却不顾全身撕裂般的痛楚,突然飞身挡在了轩辕文祺面前。
烈火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胸口上。
“郑娅,郑娅!”轩辕文祺惊呆了,他抱着她,不知所措。
她的胸口裂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鲜血,正沽沽地往外流。
趁着这个机会,乌雅歌催动问天剑,琴剑齐发,排山倒海地袭向木姬娘子。
木姬娘子如何挡得住?
霎那间,问天剑稳稳地朝着她的胸口刺来,直直穿胸而过,当场将她击毙。
“郑娅,郑娅。。。。。。”转过身,看轩辕文祺抱了张郑娅,正跪在地上大喊:“郑娅,你不要死,朕会救你的,朕不会让你死的!”
“文祺,”张郑娅虚弱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抚向他的脸,“没用了,我。。。我要死了,文祺,我。。。。。。皇上,我是真的爱你啊,我只想。。。听你说,你。。。你究竟,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乌云渐渐散去
轩辕文祺泪流满面,用力地点着头。他说:“有的,有的,郑娅,我一直爱着你,我对你一直有爱的,郑娅!”
“那就好,如此。。。。。。我也安心了。。。。。。”张郑娅笑着,缓缓闭上了双眼。
“郑娅!”轩辕文祺的声音,响彻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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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渐渐散去,太阳,又露出了脸来。蓄谋已久的种种,终于尘埃落定。
那些令轩辕文祺烦恼的一切,都结束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眼前。合上最后一本奏折,轩辕文祺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圣上,夜已深了,还是早些就寝吧!”江子一直陪侍身侧,适时轻言关切道。
轩辕文祺点了点头,站起身子朝外走。
江子赶紧跟上。“圣上,是否摆驾椒房宫?”待走出了文德殿,江子又问。
他以为皇上一定无二话便同意的。
然,轩辕文祺犹豫了一下,却吐出‘雯月宫’三字。
江子愣怔,但很快转身吩咐身后的一干奴才去了。
轩辕文祺只当看不见、听不见。此时,他的心莫名的压抑着、揪结着,远没有预想中的喜悦感。
“为什么,为什么朕还是开心不起来,为什么朕的心这么痛?难道说,朕做错了?”轩辕文祺边走边在心中问着自己。
张太后曾经对他的诅咒开始在他耳边盘旋,而想得最多的是张郑娅的眼泪,张郑娅的‘皇上,我是真爱你啊’。
“郑娅,为什么,为什么你我夫妻一场,最后却落得如此不堪?今日种种,是你罪有应得,还是真如你所说:朕只是在为雅儿腾位?”
雅儿,雅儿。。。。。。
想起雅歌清丽绝伦的容颜,以及她似人似仙的身份,轩辕文祺只觉得心更痛了。
不知不觉,雯月宫便在眼前。自嘲般地摇了摇头,轩辕文祺抬步迈进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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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内容过于仓促,只因文祺与张郑娅的感情细节,前面没铺垫到,所以,有关于二人的故事会在番外里详加说明。
伴君如伴虎
如嫔领着陪侍宫女迎出来,脸上有着少有的惊喜。
却在下一秒察觉到轩辕文祺郁郁寡欢的面色后,迅速隐去。
“臣妾恭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对上,轩辕文祺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脚步不停地进了里头的寝宫。
清幽的茉莉香,伴着摇曳的烛火,是忆如一惯的习惯。
她的喜好还是一点也没有变。
变的,只是他的心、他的眼睛。也或许,大家都没有变,只是各自的执着不同罢了。
轩辕文祺轻轻地叹了口气,迷茫地在暖炕上坐了。
没主子发话,江子与奴才们是不敢跟进寝室来的。
如嫔的脚步放得很轻,在距他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住、垂立。
谁都没有说话,沉默代替了千言万语。
可是,轩辕文祺来这,并没有打算一直沉默下去。
终于,他开口了,却还是没看如嫔一眼:“忆如,朕的心。。。。。。空荡荡的。”
“皇上,保重龙体要紧。”如嫔不知所措。
今日轩辕文祺的到来,本就出乎她的意料,让她措手不及。
轩辕文祺没有理她,似自说自话般,悠悠地道:“一直以来,朕都恨透了张太后与张郑娅的狠毒与贪婪,朕恨她们将我当成一颗棋子;朕以为,没有了她们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是,朕的心却好痛。。。。。。”
“皇上,一切都过去了,您别想太多。”如嫔有些紧张,她最怕轩辕文祺提起这些。
偏偏。。。。。。
“郑娅逝去前指责朕自私,说朕那样对她,只是为了让雅儿当皇后。忆如,在你心中,朕是这样吗?”
话毕,轩辕文祺终于转向了如嫔,目光中带着一丝急切、一丝渴盼。
如嫔在心头苦叹,她想起了一句话:伴君如伴虎。
深吸了一口气,如嫔轻轻地下跪,声音低沉:“皇上,请原谅,臣妾是个局外人,不能给您任何答案。”
藏梦亭里的种子发芽了
“罢了!”轩辕文祺伸出手来,扶了如嫔起来。其实,他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
如嫔一直是被动的,那一段与张郑娅做夫妻的岁月,未亲临其境,她又怎好做只字片语的评断?
同样的,对雅儿的一见钟情,到后来的不能自拔,如嫔也没有参与过。如她所说:她就是个局外人。
轩辕文祺不再问了,起身走向里侧的大床,连龙袍都未脱,就那么和衣躺了下去。闭上眼,却是一夜无眠。
※※※
雅歌是被外面浓妆与小凡子的说话声吵醒的,皱眉看了窗外一眼:原是天已放亮了。
勿自下床,才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