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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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轩辕琉澈的怒吼声压下了臣子们的请愿声。“深夜逗留宫中,你们想造反吗?谁再喊一句,立马收监!”
在屋里听得这话,雅歌禁不住再次冷笑:深夜逗留宫中?他们昨晚这个时候,不也一样逗留宫中吗?
你昏君能为了一个女人,将满朝的臣子从床上揪起,叫进宫来看你演戏。
那这些臣子,为何就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深夜逗留宫中,演一场忠臣苦谏的戏码?
不过,这些忠臣是怎么回事,为何真的就没声音了?
就这被吓住了?
雅歌失望。
轩辕琉澈得意地回了来,像雅歌宣示胜利:“好了,总算打发了这帮顽固派,丽妃,我们。。。。。。休息吧!”
雅歌的身子,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人突然像跌进了千年冰窖里,冷得她彻底绝望。
老皇帝已开始宽衣,而她。。。。。。
不知所措。
只能惊恐地看着他将龙袍除下,剩了里面明黄的亵衣。
他在宽大的贵妃床上半躺了,看着她,笑。
只觉得,那样的笑猥琐、恶心,似一个万年恶魔。
雅歌想死,硬着头皮,向他一步一步走过去,然后在他身侧躺下。
认命地闭上眼睛,今夜,她注定任人宰割。
老皇帝的手,也有些颤抖。
毕竟是想了这么久的美人,如今终于到手。他激动,像膜拜一个仙女,小心翼翼。
老皇帝的手在玉女峰上尽情地抚摸
他摸索着,将她胸前的纽扣解开。一粒,两粒,三粒。。。。。。
她机械性地配合,让他脱,任他摆步。
屋里没了声音,只听得二人砰砰砰地心跳声。
这种煎熬,与当初轩辕永凌第一夜脱她的衣服,完全不一样。
直到这时,她才彻底清醒。之前的自己想的有多天真。
什么肉体是雅儿的,什么死了、忌日,这根本就不能那么想。
因为,支配一切的,是灵魂。
心是她的,感觉是她的。其实,早在灵魂互换的那一霎,雅儿的肉体就已经是她自己的了。
只是她一直刻意忽略罢了。
如今,她是再也无法摆脱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恶心、排斥。
轩辕琉澈已将她的上衫长裙脱下,然后抱着她双双躺下。
“丽妃,朕的美人儿。。。。。。”老皇帝呢喃出声。
一双满布皱纹的老手开始抚上雅歌的胸前,在玉女峰上尽情地抚摸、揉搓。。。。。。
雅歌只觉呼吸困难,理智瞬间全无。“等一下!”她大喊一声,攸地坐了起来。
“怎么,你不乐意?”此举在一心想一亲芳泽的轩辕琉澈看来,的确大煞风景。
也让他生出不满来。
雅歌一怔,强迫自己冷静。
扯出一抹笑容,她转向他,说:“陛下,臣妾不习惯这样点着灯,不如。。。。。。”
也许,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到,她会好受点吧。
只是她没想到,其实不止她心里有介蒂,轩辕琉澈心里也有。
他的介蒂就是方才那些臣子们的苦谏。
所以,几乎没有任何考虑,他便同意了:“既然美人怕羞,那朕准了你便是!”
“谢陛下!”雅歌只觉人一阵轻松,立马下床,将屋里的烛灯一一吹灭。
黑暗中,轩辕琉澈的手重新抚上了她的玉峰,先是隔着寝衣慢慢地滑动。
见雅歌没有反抗,胆便大了些。
真是好光滑的身体
他的手悄悄伸进了她的寝衣里,慢慢扣住了她的一边柔软。
他手上的皱纹如一道道深厚的老茧,刮着雅歌的肉体,激起她一阵又一阵的鸡皮。
她银牙紧咬,努力地忽略着翻江倒海的胃酸,努力地逼自己去想别的事。
“美人,美人,真是好光滑的身体。。。。。。”偏偏,轩辕琉澈不让她安静。
他的手一边在她的胸前摸来摸去,一边还要呢喃,说些让人恶心的话。
忍,我得忍!雅歌疯狂地告诉自己:要忍住,就当。。。。。。就当他是轩辕永凌好了。
对,他是轩辕永凌。
这样想时,果然就好了许多。
这世上的男欢女爱,说来都是那么个回事儿,不做完最后一步,什么都算不得完。这个,雅歌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生在那样的家庭,有那样的一个花心老子,她想装看不见、想装糊涂,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轩辕琉澈摸了一遍又一遍,就在雅歌已然麻木的时候,他却又微微地挺起了上半身。
原来,他是要——
用嘴去咬她的樱桃。
他趴睡在她的身上,用掉了几颗牙的嘴,激动地亲了上去——
一种温温热热的颤栗似一道电波,迅速窜至五脏六骸。雅歌脑海中一片空白,不是被激起了情欲。
而是内心激烈的排斥。她觉得窒息,觉得下一秒便会虚脱死掉了。
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
就在雅歌要抓狂地推开他时,他却自己停下了。
重重地叹一口气,他离开了她的身体,勿自平躺。
突来的解脱,雅歌像从高空落在了平地上,在心里悄悄地长舒一口气。
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生怕看他一眼,一切又会重来。
但轩辕琉澈还是说话了:“丽妃啊,朕。。。。。。朕想了想,神灵确实不能亵渎,朕也不能让你落得个‘红颜祸水’的罪名,所以,今夜——朕还是去婉贵人那里吧。”
敬可怜人
“皇上英明!”雅歌巴不得他快滚!
麟趾宫里,轩辕永凌酩酊大醉。
与他同醉的,还有轩辕文祺。
他竟破天荒地留在了宫里,又破天荒地找了他从不敢找的人喝酒。
“来,皇叔,我再敬你,敬你。。。。。。这个可怜人,可怜人,哈哈哈。。。。。。”
轩辕永凌端起整个的酒坛,摇摇晃晃地向轩辕文祺举了举,然后仰头往嘴里倒。
“好啊,”轩辕文祺根本酒坛未离手,同样举了举,笑:“也敬。。。。。。你这个比可怜人。。。。。。更可怜的可怜人!”
香醇的酒香四溢,灯光的映射下,发出晶亮的光芒,从俩人的嘴角边遗漏下来,洒在衣袍上,洒在地上。
终于,再也喝不下了。
双双醉躺在庭院中的草地上,仰首望着夜空。
“没想到啊,你的酒量也如此之好。”轩辕永凌笑着说道。
记忆中,好像从未与皇叔这样相处过。
轩辕文祺也笑,学了他的语气。说:“我也没想到,没想到你竟会让我进你的麟趾宫,还这样一起喝酒。”
“呵呵,可能,我觉得你比我可怜吧。”轩辕永凌回他一句。
轩辕文祺毫不示弱,说:“拜托,我只是看你太可怜了,所以才想来陪。。。。。。陪陪你!”
说完,俩人同时侧头互望一眼,然后‘哈哈哈。。。。。。’,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只是,彼此都明白:笑的背面,心里比黄连还苦。
可是他们极有默契的,都选择了绝口不提。
事到如今,一切已成定局,一切都晚了。
那些爱恋、那些忌妒、那些干醋。。。。。。统统都烟消云散,成了浮云!
此时,这里不再有女人,不再有乌雅歌。
他只是皇叔。
而他,亦只是他的皇侄。
叔侄二人,只是想喝酒了,想找个人陪了。
所以,才这样聚在一起把酒问天罢了。
你生在帝王家,你活该
久久之后,轩辕永凌率先睡了过去。
轩辕文祺这才起身,看着他摇头叹息。
“见过皇长子殿下。”素儿无声地出了来。
轩辕文祺抬头看看她,再转回来看看轩辕永凌,然后轻声吩咐:“扶你家殿下回去躺着吧,他喝多了!”
“是,”素儿便招呼了几个奴才过来扶轩辕永凌。
然后又对轩辕文祺说:“宫门已闭,皇长子殿下不如就歇在麟趾宫吧。”
“也好。”轩辕文祺点头。
今夜,他实在不愿回他母后那里。
天知道她又会如何怪他敌我不分。
很多时候,他都想不通。
明明都是流着同样血脉的亲人,为何不能像家人一般的亲近?
为何要像对待敌人一样的算计、争斗。
不过往往最后,他都麻醉自己:这就是帝王家的悲哀,你生在帝王家,你活该!
一帮奴才七手八脚地将轩辕永凌扶进了素姬的房里,然后退去。
他的脸看起来好孤独,就连睡梦中,亦是俊眉深锁。
素儿侧坐在床头,伸出手轻轻抚着他的眉。
“殿下,何苦这样逼自己呢,将你的爱分一点给素儿,不好吗。。。。。。”她轻轻地呢喃。
伤感,失落。
时至半夜,雅歌依旧无法入眠。
身上被轩辕琉澈那老东西碰过的地方,一阵阵地痕痒。
让她恨不得拿把刀,将那些肌肤削了去。
“乌雅歌,你怎就让那老东西任意摆步呢?”
“乌雅歌,轩辕永凌都没碰过的身子,你怎能让轩辕琉澈那老色鬼碰触呢?”
“乌雅歌,你为何这般软弱,没骨气呢?”
“永凌。。。。。。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可有睡下?是否伤心了?”
思绪万千,越想越不安,越想心越乱。
“美琳,”猛的,她掀被坐起,朝外间大喊。
“哎,主子。”美琳在外间应起,人很快进了来。
洗净老色鬼留下的气味
她果然守在外边。“主子,您怎么还没睡哪?”
雅歌便烦躁地说:“我睡不着,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好的。”美琳什么也没问,麻利地准备去了。
坐进浴桶,雅歌便将整个的人往水里沉。
洗,洗,洗。。。。。。她要洗去满身的污秽,洗净老色鬼留下的气味。
美琳在一边看着,极是不忍。
久久,雅歌才平静了些,闭眼眼靠睡在浴桶上。
平静地说:“美琳,她们安排你们三人住哪,满意吗?”
美琳便答:“我们想近身服侍您,所以就住在过道旁边的小间里,一人一间,很舒适,主子莫担心我们。”
“那就好,素言与浓妆睡下了吧。”雅歌又问。
美琳点头,说:“嗯,睡下了,我们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一人轮一晚的守在您的房间外边,由奴婢先来守。”
她在麟趾宫的时间也不长,浓妆与素言虽是她的贴身侍女,但她自问也没对她们特别好。
还有美琳,先前,她甚至还忌恨过她。
可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她三人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还这么的为她着想。
她们三个,就像冬日里的阳光,照得她的心里暖暖的。
沐浴过后,神清气爽。
没有轩辕琉澈的地方,就是天堂了。
“美琳,陪我睡吧,我一人有些怕。”她也确实是怕。
椒房宫,毕竟是陌生的,永远比不上让她温暖的麟趾宫。
重新躺下,因着有了美琳的陪伴,她很快睡了过去。
许是夜里的失眠,早上的时候,雅歌醒得特别的晚。
睁开眼,朝阳都从窗户里折射进来了。
“主子,醒来了?”是素言,手上正拿了一套长裙,白底蓝花,宽袖大领。
在她面前的妆桌上,还摆了各式各样的金银首饰。
雅歌只看了一眼,即皱眉说道:“我不喜欢那个颜色。”
侍寝,能避则避
“是啊,主子。”素言也皱了眉。
说:“也不知御衣坊的人怎么做事的,您对颜色的喜好,明明早有存档,他们怎的还做错?”
雅歌便隐隐地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是在做太孙妃的时候,御衣坊就派人来登记了的。
她不喜欢太过艳丽的衣服,尤其是这种白底蓝花,看着就像是日本女人的和服一样。
让她极不舒服。
再看素言,发现她脚边的凳子上,已放了好几套华衫丽服了。
皆是雅歌不喜欢的样式与颜色。
见雅歌看她,素言立即解释,说:“哦,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