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宏山何偿不知道这个道理。
但他却安慰她,说:“古来都是伴君如伴虎,但世事无绝对,一切只看那个人在陛下心目中的新旧程度。”
“什么意思?”雅歌停住,看他。
李宏山笑言:“娘娘还看不出来吗?陛下老了,而娘娘正值华年,娘娘眼下隆宠正盛,想必,应该不会等到衰退的那一日。”
他的意思,雅歌听明白了。
他是说,轩辕琉澈活不了多久了。
只是,那又如何呢?轩辕琉澈死了,她也只是一个守寡的后妃。
别的不指望,能安安静静地呆在某处,度过一生,已算万幸了。
怕的是,老天不会这么便宜地放过自己。
甩甩头,努力撇去这些不好的念头,雅歌又开始往前走。
边走,边自嘲地笑:“国公,你知道吗,本来,我是想在后宫中掀起一番风波,绊住皇后,好让你们趁机夺取凤阳、前直、东辰三门,如今看来,我这招,倒是多余了。”
“不,”李宏山自有他的一番说词。
他小声地道:“正好相反,娘娘此举,可谓帮了殿下一个大忙。”
雅歌狐疑,求解。
他,能借给本宫用一下么
李宏山便解释说:“承如陛下所言,皇后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她生性敏感多疑,下官敢肯定,她很快就会出手了。”
出手,对谁?
李宏山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其实此举大可不必,雅歌早已察到四周无人。
听他将声音压得更小。
说:“若下官没猜错,她定会召回一些外部力量来对抗皇太孙,她不出手倒好,她若一有动作,倒正好给了下官扳倒她的证据!”
唉,朝廷风起云涌。
人,不得不心寒。
看来,这种残酷的撕杀,是永不会停止的了。
除非——
有一个明君当政。
期然的,她的脑海中现出轩辕永凌的影子。
“对了国公,本宫记得上次有一个叫小凡子的奴才,他,能借给本宫用一下么?”雅歌突然想起了这事儿。
李宏山想都没想便应承:“既是娘娘要,下臣哪有拒绝的道理,放心,不出几个时辰,小凡子便会到椒房宫报道。”
他这般的爽快,倒让雅歌不放心起来。
“这小凡子,可靠么?”
李宏山保证道:“娘娘请放一百二十个心,这小凡子聪明机灵,是下官秘密安插在宫里的,绝对的没有问题!”
又是一个眼线!
夕阳落山的时候,小凡子果然来了。
单阳门,是宫中奴才们及外来获批人员的进出口。
丑时,是负责运恭桶出宫的时间。
小凡子将丽妃与庄嬷嬷化妆成了原先执行这项工作的奴才的样子,然后从单阳门出发。由于事先有老国公的安排。
因此,主仆二人很容易的便混出了宫去。
并不是因为雅歌如此着急,而是,她一惯的行事风格,就是反其道而行。
在外人眼里,小凡子刚至了椒房宫。大家会以为就算丽妃想做什么,也不会在大家都盯着她的时候出手。
可她,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离宫了。
雅歌的心跳得很快
“主子,郭小年一家,就在前面街口拐弯的巷子里了。”庄嬷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雅歌说道。
本是夏末,天气更为炎热。
虽然坐在马车里,但因为心里急,再加之脸上的人皮妆容裹着,让人极不舒服。
到得郭小年家门口时,雅歌干脆将那张人皮扯了下来。
庄嬷嬷见此,也迫不及待地照做。
见到雅歌的那一霎,郭小年惊喜交加。
“小年拜见最美丽的主子。”他依旧那样,滑头且机灵。
雅歌无奈地摇头苦笑。
问他:“小年,你父亲与姐姐睡下了?你们在此,过得惯么?”
郭小年摸摸头,不好意思地笑答:“白间铺子里生意不错,忙了一天了,早早睡下了,而我,正好相反,夜出昼伏。”
也是,以郭筑那般的手艺,生意好,也是预料中的事情。
只是——
“那,小年,你父亲可有反对过你这般,还有,他有没有过问我们的事?”
“主子请放心,”郭小年赶紧道:“父亲说娘娘是个心怀天下的女人,为娘娘办事,即是为天下人办事,父亲说他很欣慰,如今已彻底放弃了让我继承家业的想法,还让我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办好娘娘的差事就成。”
“那就好!”雅歌松了一口气。
一行三人,小心翼翼地摸出了家门。
坐上了马车后,由小年赶车,朝预定的目标奔去。
雅歌的心一直跳得很快。
她想到,或许,她马上就能兑现承诺了。
城郊西十里处,一个小山脚下,小年喝停了马,下车——
“主子,请下车,前面路途崎岖,马车无法过去。”
雅歌听言,遂与庄嬷嬷下车,跟了小年,继续前行。
夜,很黑。
山路,亦难行。
小年手里举了灯笼,也只能勉强能看清眼前的路而已。
自离了宫后,
小毛是谁
雅歌便一直施用心眼,察看是否有人跟踪。
此时,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这一路有惊无险。
山路行了刻钟的样子,前面隐约中,看到了一座小宅子。
夜色笼罩中,显出它的破烂不堪。
雅歌的心越发激动。
她知道,今夜,她定不会空手而回。
只是,奇怪的是,小年在离那宅子五十米远的一棵参天大树下,停了下来。
“主子,请看,我就是在这棵大树的树洞里,找到了铁盒子里的那本书,先前本以为一本书罢了,也没往心里去,可是小毛一个劲儿的蹭那书,我便想。。。。。。”
“等等,”雅歌打断他,问:“小毛是谁?”
小年竟还有帮手?这自己事先可一点也不知道呀。
郭小年一愣,瞬间明白过来。
答:“小毛,是我养的一条狗,它的鼻子灵敏得不得了,任何气味,都逃不过它厉害的嗅觉;闹灾荒的时候,父亲还差点要宰了它来吃呢,我拼了命,才保住了它。”
那不是警犬吗?雅歌讶然。
问他:“你是说,那书上沾了我要寻之人的气味?”
可是,它怎会在这种地方,还是在一个树洞里呢?
郭小年郑重地点头,说:“不错,我确定那书跟您要找的人有关;自拿到庄嬷嬷交给我的衣服与画像后,我便每日夜间守在了皇城门外,终于有一次,让我发现了画像上的人,当时,她身边还跟了另一名女子,我跟踪她们一路到此,之后,她俩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那衣服,正是德妃生前穿过的,留有她的气味。
而画像,却是皇后的。
雅歌就是怀疑德妃在皇后手中,所以才抱了试一试的心态。没成想,倒还真给郭小年撞上了。
听小年继续说道:“之后,我又跟住了她们两次,但奇怪的是,每次跟到了这里,便失去了她们的踪影。”
迷魂阵
“所以,你便带了你养的小毛来,然后找到了这本书?”雅歌问。
“嗯,是这样没错,只是,对于您要找的人,我至今未有半点线索,就连小毛也只是嗅到了那本书而已,我想,您要找的人,估计不在此处!”
听说是这样,雅歌不免有些失望。
这时,又指了前面的宅子,问小年:“那,宅子里去找过了吗?”
“啊?”听问,小年竟大惑不解。
往雅歌指的方向,看了看,接着反问:“宅子,这里哪来的宅子?”
???
雅歌的心一沉,又指了前面的宅子,说:“那不是吗?灯给我,看,这么大一所宅子,你看不到?”
这时,莫说是小年了,就连庄嬷嬷亦一头雾水。
“主子,没有啊?前面光凸凸的,连块砖都没有,哪来的宅子?”
雅歌吓住了,一手心的汗水。
闭眼,再睁开,蓦得望去——
前面的宅子,上空被妖法所笼罩,刻意地形成了一个迷魂阵。
她不禁冒了冷汗:幸好小年没走进去,否则,没有解阵之法,他哪还有命走得出来?
当下,她将二人拉开些,异常严肃地警告:“你二人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记住,就待在原地,后退可以,但千万不可往前走了,否则,小命不保!”
“啊?”听说有这么严重,俩人下意识里倒退一步。
但很快,又同时拖住了雅歌,急道:“主子,既然这么危险,您可去不得啊?”
雅歌拍了拍庄嬷嬷的手,安慰她道:“放心,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伤不到我,在这里等着。”
此刻,先前本已释去的顾虑,又重新占据了她的思想。
皇后多次深夜来了这里,还能在迷魂阵里来去自如。那她就算不是妖,也与妖有着莫大的联系。
手里举了灯笼,她一步一步朝宅子靠近。
迷魂阵,是难不倒她的。
我是轩辕琉澈那畜生的德妃
因为,在她的眼里,这根本就是一条平坦的小路,那些妖法,自然是难不倒她的。
远处看到的破烂,至了门口,却发现这里是有人住的。
她闻到了人气。
是人?
会是德妃么?
雅歌屏住呼吸,伸手推门,门吱哑一声,开了——
竟没有上锁。
里面湿气冲天,迎面霉味袭来,雅歌皱眉,以手掩了鼻息。
“你又来了。。。。。。”突然的声音,吓得雅歌几乎惊跳起来。
声音嘶哑、轻飘,伴了轻微的喘气。。。。。。
就有如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太婆。
“你是谁?”雅歌灯笼惊慌地照过去。
然后,她发现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婆子,准确点来说,应该是被毁了容的女人。
而且,她双目失明。
想起,德妃在冷宫,被一场大火淹没。难道——
也顾不上害怕了,心中狂喜,她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喊了一声:“德妃娘娘?”
“你。。。。。。”婆子一愣,偏头作思索状。
终是,想不起来:“你不是张苏华,那你是谁?”
“我。。。。。。”雅歌也愣住:是啊,我是谁呢?
这个时候,我应该是谁呢?
可是不管了,她又问一遍:“你是德妃吗?”
婆子迷茫地点了点头,却又因‘德妃’二字,恨得咬牙切齿:“不错,我就是德妃,是轩辕琉澈那畜生的德妃,你究竟是谁?”
太好了,雅歌松了一口气。
答她:“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德妃显然不信,问:“我被关在此处七年,除了张苏华与另俩个贱人偶尔来此折(奇)磨我一番外,再无他(书)人来过,你又是怎么(网)发现这里的?”
???
这么说,不止张苏华与落雁了?
还有一人,会是谁呢?
不会是——
雅歌倒吸一口凉气:另外一人,应该是施妖法之人,天哪。
你是宫里的人
一切,要水落石出了吗?
是真正面对的时候了吗?
但不管了,既然发现了,她今晚一定要将人救走。
这样,才能对得起雅儿。
“德妃娘娘,先别问那么多了,我救你出去!”不容分说,雅歌便将灯笼交到了她的手上,然后背对着她弯腰。
德妃被关了七年,又怎么会不想离开这里?
因此,她比谁都急。
趴在了雅歌的背上,没一会儿,便被背出了宅子。
“主子!”见灯光闪烁,才发现雅歌背了一人,正往这边而来。
庄嬷嬷与小年同时一喜,但却不敢往前半步,只待了原地,心喜地等待。
“你是宫里的人?”突然听得另还有人如此唤雅歌,德妃一惊,趴在雅歌的背上,问她。
雅歌还没有回答,庄嬷嬷却惊呆了。
也不管主子先前的吩咐了,她上前几步,到了雅歌面前。
就着微弱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