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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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来!”雅歌心里极不是滋味,将他一推。
喝道:“风流就是风流,找什么祖制当借口,你要后代,素儿不马上要生了吗?按我说,你们男人就没个专情的。”
她很少这般的霸道,倒让轩辕永凌越发爱得紧了。
复又将她拉进怀里,有意逗她:“你这女人,若我一定要选秀呢?”
雅歌瞪了他一眼。
凶狠地告诉他:“只要有我乌雅歌在,你选谁,我就杀谁;你若看了哪个女人的脸,我就毁她脸,看了她的手,我便砍她手。。。。。。”
“哈哈哈。。。。。。”轩辕永凌心情大好,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在她唇上狠狠印下一吻。
溺爱之情溢于言表:“你哦,可真是一个野蛮的小妖精。”
毅然,下旨取消选秀。
雍华宫。
太皇太后一巴掌甩在胡贵人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不着用的东西,白白浪费了哀家这些年对你的培养!”
胡贵人被打翻在地,赶紧爬起跪好。
惶恐地哭道:“太皇太后息怒,是奴婢无用,奴婢辜负了您。。。。。。”
“你说,皇上多久没去你飞鸿殿了,说啊?”张苏华瞪着她,一脸恨铁不成钢。
胡贵人垂着头,答得委屈:“太皇太后,您也知道华妃有多厉害,皇上他又怎会。。。。。。不仅是奴婢这没来,那其它宫也。。。。。。”
“闭嘴!”张苏华听不下去。
此时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了声音:“哀家问你,你可有用哀家给你的药?”
“太皇太后?”胡贵人一惊,面色变白:“皇上正值年少,精力无限,奴婢怎敢贸贸然用那些手段?”
沦为张苏华的棋子
‘啪’,胡贵人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张苏华气得大骂:“下贱婢子,正因为他精力无限,哀家才要你用在他的身上,好让他发现与你在一起时感觉特别,这样你才有优势与华妃争宠,没想到你。。。。。。你猪脑子啊!”
“啊?”胡贵人身子一抖,即磕头起来:“奴婢该死,奴婢错了,请太皇太后饶恕。。。。。。”
张苏华摇摇头,深知,这枚棋子,已然无用了。
错过了最佳的时机,让她好生懊恼。
如今想要再安插人,也不知要等到何时才有机会。
只是,就这样放弃,她好不甘心。
心想着,与其浪费,不如死马权作活马医,来个破罐子破摔?
当下,主意上来。
她蹲下身子,凑近了胡贵人。
胁迫道:“听着,皇上这事,哀家就不与你计较,但——惠嫔的肚子,哀家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总之,哀家不想看到她生下轩辕永凌的孩子,如若不然。。。。。。哼!”
“太皇太后,这。。。。。。”胡贵人面如死灰。
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奴婢。。。。。。如何办得到?”
“你若办不到,就自己去死吧!”张苏华冷冷地站起,无情而残忍。
死,胡贵人很怕。
若然她不怕死,又怎会沦为张苏华的棋子?
当下,只得硬着头皮,应下。
张苏华见目的达成,没有任何迟疑。
即逐她走:“滚出去,事情没办成之前,别让哀家看见你!”
“是是是,谢太皇太后活命之恩,谢太皇太后。。。。。。”
胡贵人如临大赫,起身,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雍华宫。
少时。
符桑无声地进了来。
张苏华吓了一跳,厉声喝问:“你何时来的?”
张苏华又有阴谋了?
符桑装了无辜的表情,答:“太皇太后,奴才。。。。。。刚刚进来啊,您怎么了,脸色如此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他,不像有假。
但她依然不能信任,于是试探着问:“你刚才,可有看到胡贵人从这里离开?”
“胡贵人?”符桑一愣。
脸上带了迷茫,答:“可是飞鸿殿的胡贵人?她来过吗?奴才没见到啊。”
张苏华松了一口气,作了罢。
摆摆手,道:“好了不说这些了,符桑啊,过来替哀家揉揉肩,这天气潮湿的,哀家最近只觉得骨头都似要散架了。”
符桑便过去,一边替她拿捏,一边细心地提议:“太皇太后,要不,让奴才上御药房去替您弄几副去湿的水药吧,这样下去,可要受苦了。”
“嗯,你看着办吧!”张苏华舒服得眼睛都不睁开,懒懒地随了他。
闲瑕之余,雅歌喜欢亲自上御药房。
一为向御医讨教些医道。
二来,也是替素儿开些安胎药、进补药。
从御药房出来,雅歌的手上提了御医特别开给她的中药。
素儿自怀胎以来,呕吐就没停止过,胃口也不是很好。
御医说,这些东西,可以缓解惠嫔的反胃情况。
一路上,她的脸上始终带着不经意的微笑。
都说恋爱中的人,快乐是没有理由的。
雅歌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猛不然,一个小纸团,滚到了她的脚边。
她一愣,停住,警觉性地四周观望——
又是那抹背影,匆匆消失。
张苏华又有阴谋了?
看来,当初决定放过符桑,让他重回张苏华身边,是对的。
雅歌婉尔一笑,弯腰不着痕迹地捡起,继续走自己的路。
以公主身份出宫
在怡和宫陪了惠嫔半个上午,雅歌才动身回自己的椒房宫。
意外的,蒙凝香坐在殿里。
落寞、孤独。。。。。。
单是她的背影,就已宣示了种种悲凉的境况。
很自然的,雅歌就联想起那晚御花园,蒙凝香与静拓野的一幕。
迟疑了一下,她向她走了过去。
“你怎么才回来?”感觉到有人靠近,蒙凝香抬头。
待看清是华妃后,似是松了一口气,语气却是不耐烦的。
雅歌笑了笑,也不与她计较。
直接在她面前坐了下来,问:“有事吗?”
向来,华妃就不懂得礼节,即使懂,她也未必遵守。
蒙凝香早就习以为常了。
她看着乌雅歌,然后低头,从自己的袖袋里掏东西——
凤印、金碟、名册。。。。。。
最后,再伸手至头上,取下了沉甸甸地凤冠。
她将这些东西,一股脑推向了雅歌,说:“华妃,这些。。。。。。是你的了!”
“为什么?”雅歌一震,对于她这般的举动,完全不解。
虽想着独占轩辕永凌的爱,可是,对于皇后之位,她倒从未觊觎过。
交出了所有的责任,蒙凝香似乎轻松了许多。
只听她淡然地笑道:“这些东西,本就是你的,我占了这么久,有名无实,也是时候还给你了!”
这样的蒙凝香,雅歌还真有些不习惯。
此时将那些东西又推回去。
拒绝:“别,这些,你还是拿走,再说,这也不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放心吧,”一抹失意从蒙凝香的眼里一闪而过。
她说:“皇上已然同意了,不日,我会以公主身份出宫,为我的外祖母守陵!”
“。。。。。。”雅歌一时无话。
蒙凝香说的外祖母,自然是指郦淑婉。
莫非是为了静拓野
可是,她却并不知道,郦淑婉没有死,如今就与她的母妃生活在一起。
即是没有死,她去守什么陵?
短短日子,蒙凝香为何改变了这么多?
难道——
雅歌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是为了静拓野?
爱情,还真是神奇。
似蒙凝香这般野蛮霸道的女子,竟然也会为了它,不惜放弃荣华富贵,放弃母仪天下。。。。。。
只为,得到自由。
只是,皇家陵园那种地方,会有自由可言吗?
卸下了皇后的头衔,她去了那里,如何忍受苛刻女官的欺压?
怕是,活不活得了,都是个问题。
她,想得太天真了。
乌雅歌心里清楚,作为皇帝的嫔妃,蒙凝香这样是很危险的,是绝不允许的。
她,应该狠心地斩断蒙凝香与静拓野的所有联系。
让二人,彻底断了念想。
只是,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骨子里也没多少这个时代的封建观念。
爱就是爱,爱就该在一起。
这一刻,蒙凝香这个女人,值得同情。
她,想帮帮她。
当下,毅然说道:“不行,这件事,我绝不同意,就算皇上答应了,我也会逼他改变主意,拿好你的东西,回去吧。”
“你。。。。。。”蒙凝香没想到,她会断然拒绝。
要知道,皇后这个位置,天下女子,个个梦寐以求,哪有人这样的?
当下气白了脸。
“皇后,”环顾四周,确定了没旁人在后。
雅歌一语双关,说道:“我知道你是想家了,这样吧,静质子府离皇宫不远,有空,就去坐坐,皇上那边,我会去说明的。”
“真的?”蒙凝香竟然惊喜地跳了起来。
见此,雅歌的心一沉,无边的叹息。
蒙凝香,果然是为了静拓野。
胡贵人,又该如何处置呢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蒙凝香的心,也是一沉。
立时想解释:“那个。。。。。。其实。。。。。。我。。。。。。”
却是吱吱唔唔的,说不上理由。
雅歌叹一口气,拍了拍她的手,有意安慰她:“别说了,我懂!”
“你懂?”蒙凝香惊讶不已,心中怀疑:难道。。。。。。
她心里在想什么,雅歌看得透彻。
笑着重重点头:“嗯,我懂!”
她的笑容,让蒙凝香心情豁然开朗。
她知道,乌雅歌,会帮她的。
她更知道,以乌雅歌的性子,既然先头没有揭穿,那么以后,她也不会的。
如今,只要等下去。。。。。。
明白了如何做的蒙凝香,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一一收起桌上的东西,笑道:“那,这些东西我就再替你保管一段时间!”
“嗯!”雅歌微笑应了,然后目送她喜上眉梢的离开。
起步回到寝殿,雅歌这才伸手从袖袋里拿出符桑早上扔的字条。
字条上没有多余的字,只:龙胎、胡贵人。
但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雅歌气恼,将那字条重揉成一团,用力地握在手中。
胡贵人,竟然是张苏华安插的人。
争宠的计划失败,如今又将目光转向素儿的肚子了,真是可恶!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将字条拿给轩辕永凌看。
只是很快,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轩辕永凌恨张苏华入骨,册封她为太皇太后,本已觉窝囊之极。
如再让他看到这个,他会气得不顾一切去诛了整个张家不可。
就连轩辕文祺也难以幸免。
轩辕文祺,是她在这个宫里,第二个让她觉得温暖的人,也是她一直视为兄长看待的人。
她,不想他出事。
那么,胡贵人,又该如何处置呢?
做爱做的事儿
雅歌在房里踱来踱去,脑子里想着种种办法。
轩辕永凌悄无声息地进来,一下从身后抱住了她。
“啊。。。。。。”她吓得惊叫一声。
转头看清是他后,遂装了生气,娇斥:“干什么你,吓死我了。”
轩辕永凌笑着,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宠溺无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我进来了也不知道?”
“哼,不告诉你,谁叫你没事吓我!”这般的亲密,让她心情荡漾。
她像一个被宠坏了的丫头,在他面前尽情的撒着娇儿,为所欲为。
“好吧,为了补偿你,那我。。。。。。”轩辕永凌的脸上浮上一抹坏坏的笑。
忽的一把抱了她,往大床走。
“喂!”明白他的意图,雅歌羞赧不已,捶了他,小声道:“你要干什么,现在是大白天呢。。。。。。”
“那又如何,谁规定了大白天不能做爱做的事儿?”轩辕永凌才不管这些,将她丢进大床里,人就压了上去。
做爱做的事儿?这话怎如此的。。。。。。
雅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