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小娘子:王后的悠闲生活-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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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也要坚强哦,要和妈妈一起努力保护好自己。
——我们一定要活着,我们不能让你的爸爸伤心,我们要平安的回到爸爸的身边,我们一家人要幸福的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这是一座黑石嶙峋的荒山,名字叫死亡岭。
山不高,却陡峭,无路可寻,死气沉沉。
整座山和附近百里,看不到一丁一点的绿意,也看不到任何小动物。
就连路过的小鸟,只要靠近这座山百里之内,便会奇怪的落地而亡,这也是这座山的名字的来由。
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山明水秀,鸟语花香,山的周围布满了热闹繁华的城镇。
可是有一天,山上突然来了一个全身裹在黑色衣袍中的怪人。
从那天起,阳光就再也没有在这方天地间出现过。。。。。。
☆、死亡岭……【2】
【死亡岭……【2】】
草木枯萎,瘟疫蔓延,人们和动物都纷纷四散逃离。
渐渐的,这里变成了无人敢来的死亡之地。
后来人们才知道,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袍怪人,其实是魔界的丧魔,魔王身边的护法。
只因他全身散发着颓丧之气,所以只要有他的地方,都会立刻失去生机,变成一片死地。
当然了,那个丧魔早已在万年前的仙魔大战中,被仙界和天地之神消灭。
可是奇怪的是,这片土地并没有因为丧魔的消失而改变,依旧寸草不生,终年缭绕着沉沉的死气。
如今,这片死亡之地,是自称魔尊的焚天的隐身之处。
没有人清楚魔尊焚天的来历,他就好像是突然之间冒出来的。
焚天冷酷邪恶深不可测,手下还拥有无数妖兵魔将,自从在三界露面以来,很有要和魔王雪封分庭抗礼之势。
就在雪封差点将仙界毁于一旦的那天起,魔尊焚天也终于不再隐藏自己。
他手下的妖兵魔将也开始在人间四处横行,但是却始终不见魔王雪封有任何表示。
仙帝琴昰以为雪封会动手收服魔尊焚天及其手下一干魔兵,趁机壮大魔界的力量。
但是雪封却对于突然出现的魔尊和妖魔视而不见,不收服也不剿灭,而是任由他们打着魔界的旗号在人界为所欲为。
仙帝琴昰也曾派仙兵仙将到死亡岭剿杀妖魔,结果最后竟然无功而返。
因为那个来历不明的魔尊焚天,竟然也拥有深不可测的修为,而且他的手下还有几个非常厉害的魔头,让仙兵仙将们吃了不少苦头,本来在和雪封那一战之后,仙界的元气还未恢复,也因此没有恋战,而是在僵持三日三夜之后收兵而去。
第一次正面交锋,双方各有伤亡打成平手,但是魔尊焚天的名号,却由此横空出世名震三界。
焚天看着绿袍男子将丢丢放在石榻上,这才缓缓走过去,低头看着躺在榻上的女子。
“囚仙塔毁的连渣滓都不剩,这个女人竟然还能活着,真是奇迹。”
站在焚天身侧的绿袍男子闻言抿唇一笑,“属下认为,此乃天助尊上也。”
焚天忍不住仰天狂笑,微眯的眼睛里面杀气弥漫,邪邪的低笑道:“雪封,你一定会喜欢本尊的这份大礼的。”
笑过之后,焚天对身侧的绿袍男子沉声道:“烬月,你亲自看守她,除了你之外,不许任何人靠近。”
“属下遵命。”
。。。。。。
修长挺拔的身影,静静的伫立在雪湖岸边。
漆黑的夜色中,手中的封心笛更加显得苍白黯淡。
雪白的衣角,在偶尔掠过的湿润的夜风中轻盈的翻飞,然后再慢慢的归于平静。
天空中黑云密布,看不见璀璨的星辰,也看不见温柔皎洁的明月。
可是心里,却有一张比明月还要温柔皎洁的脸庞,从未离去,至死不忘。
手指轻轻抚摸着封心笛,却看见封心笛亮起淡淡的柔和的紫芒。
——小强,你也在想念她,对吗?
——都怪我,如果那天我没有带走你,如果那天有你在,她就不会死。。。。。。
雪封缓缓仰起头,沉寂幽深的蓝眸注视着没有一丝光亮的夜空。
记得丢丢曾经说过,她喜欢雪湖森林的夜晚,喜欢挂满星星的墨蓝色的夜空,喜欢铺满白色月光的湖面,喜欢轻柔的夜风,淡淡的花香。。。。。。
☆、死亡岭……【3】
【死亡岭……【3】】
这里是他和丢丢的家,他不能毁掉丢丢喜欢的风景。
如果丢丢回来,看到这样阴暗颓败的雪湖森林,一定会不开心的。
想到这里,他愣了愣,那张色泽透明般的唇,缓缓抿出一抹淡淡的苦涩的笑意。
如果丢丢回来。。。。。。为何会莫名的生出这样的念头。。。。。。他心爱的小妻子。。。。。。永远也回不来了。。。。。。
可是,即使她不在了,他也要为她守护好他们美丽的家园。
缓缓开启精神领域,释放所有的精神力,弥漫在天地间的浓郁汹涌的魔气,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乌云尽散,月明星稀,天地一瞬间恢复了生机与活力。
月光如雪般倾洒在平滑如镜的湖面上,折射出水晶般纯净的光泽。
清风缭绕而至,脚下的青草迫不及待的钻出泥土,开出五颜六色的花朵。
月光,花香,一切都好似恢复如初。
可是他的身边,却再也看不到当初那个娇小纤柔的身影。
还有她清脆的笑声,温软的话语,亲密的拥抱。。。。。。
蓝眸中掠过浓重的悲伤,胸口有满满的思念与眷恋,却无处倾诉。。。。。。
慢慢举起封心笛,轻轻抵在唇边,缱绻哀伤的笛声幽幽的回响在雪湖森林的上空。。。。。。
玄鹤长老远远的看着湖边如雪山般孤傲苍凉的身影,听着那令人闻之黯然伤怀的笛声,忍不住叹了口气。
为何他们父子俩的命运是如此的相似,也都如此的苦难重重呢?
看来,墨残那小子说得有些道理,这女人啊,就是祸水,再顶天立地的英雄,最后都会栽在女人的手里。
那么,这件事情,他究竟要不要听墨残的话,先瞒着雪封呢?
犹豫了半晌,玄鹤长老暗自决定,还是先等墨残回来再说。
转身正要悄悄离开,却忽然听到空灵的笛声戛然而止,雪封清冷的声音淡淡的传来,“玄鹤长老,你站了很久了,有事吗?”
玄鹤长老心虚的抖了一下,转身快步来到雪封身侧,讪笑着道:“无事无事,夜深了,属下只是来提醒吾王该休息了。”
雪封握着封心笛缓缓转过身来,深邃如海的蓝眸直视着玄鹤长老的眼睛,慢悠悠的道:“真的无事吗?”
听起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又似乎隐藏着暗流汹涌。
那双无波无澜的蓝眸,就像是两面可以照进灵魂的魔镜,令人感觉无处遁形。
玄鹤长老咬咬牙,拼命顶住无形的压迫感,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真的无事。”
“好吧,麻烦长老去找阿墨过来见我。”
“这。。。。。。”玄鹤长老满是皱纹的额头上,无声的滑落一滴冷汗,“阿墨他。。。。。。他。。。。。。”
“玄鹤长老,你很热吗?”
玄鹤长老伸手抹了抹额头,尴尬的笑着说:“唉,这人老了身子就虚,走几步路就出汗,让吾王见笑了。”
雪封微微眯起眸子,漫不经心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玄鹤长老闻言悄悄松了口气,正准备行礼之后马上离开,却听见雪封不紧不慢的来了一句,“本王还是亲自去见阿墨好了。”。。。。。。
☆、死亡岭……【4】
【死亡岭……【4】】
一口气刚松到一半,又被这句话猛地提了起来,玄鹤长老被那口气整的差点心肌梗塞。
心里忍不住哀叹,墨残啊墨残,老头子活了一把年纪不容易啊,今日却要被你小子给害死了。。。。。。
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了一眼雪封,却被他冷肃的眼神逼的慌忙弯下腰去,慢吞吞的道,“启禀吾王,有几个自称王后娘娘的朋友的年轻人,在雪湖森林外面求见吾王。。。。。。”
雪封闻言双眸微眯,“哦?刚刚为何不报?”
既然都到这一步了,玄鹤长老只好红着一张老脸实话实说,“那几个年轻人所说的,属下和阿墨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所以属下要阿墨先去打探一下虚实,如果他们说的句句属实,属下再来禀报吾王。”
丢丢的朋友?
雪封神态如常的看着玄鹤长老,“他们说了什么?”
玄鹤长老鼓足勇气道:“他们说,王后娘娘还活着。。。。。。”
话说到一半,玄鹤长老不安的抬起头,却见雪封正静静的盯着他,俊美的面孔上根本没有丝毫的变化。
玄鹤长老看到雪封此刻的表情,不由得有些错愣。
他设想过雪封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是什么模样,但是却绝对没有想到会如此平静。
“吾王。。。。。。”玄鹤长老紧张的望着雪封。
雪封一眨不眨的盯着玄鹤长老,蓝色的双眸在轻灵洁净的月光中越发幽深沉邃。
可是玄鹤长老却觉得,那深不见底的幽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破土而出,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
“他们在哪儿?”雪封的声音很冷静,只是有些微微的暗哑。
“哦,他们在天涯客栈。。。。。。”
话音未落,雪封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玄鹤长老的视线里。
玄鹤长老无奈的摇着头,唉,他就知道,雪封听到这个消息,是绝对想也不会多想就会赶过去的。
他心里很担心,总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
神器囚仙塔都毁的干干净净了,王后她又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很可能是焚天那家伙的阴谋,说不定他们已经设下了陷阱,就等着雪封往里跳呢。
只希望墨残能够早些回来,带来最可靠的消息。
玄鹤长老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身形一晃,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不见。
。。。。。。
如今天灾人祸不断,四方妖魔肆虐,天涯客栈的生意也很是萧条。
此刻已是深夜,空荡荡的大厅里却灯光摇曳。
释小空挠着刺猬一样的短发,有些急躁的道:“老大,我们真的要这么干等着吗?那个魔头可不是雪封,丫头在他手里会很危险的,我们还是赶紧去救她吧。”
云无崖看了看在他怀里睡的香甜的温暖,扬起有些苍白的脸孔,目光镇定的看着释小空和应小雾,缓缓道:“你有把握救出丢丢吗?”
释小空怔了怔,依然毫无畏惧的道:“就算是一起死,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丫头被那些魔头害死。”
应小雾瞪他一眼,哼道:“笨蛋,他们要杀早杀了,还会费力气把丫头抓走吗?他们是想用丫头把雪封给引过去,也可能是想借丢丢这个鱼饵杀了雪封,所以,在雪封出现之前,丫头会很安全的,用不着你抻着脖子去送死。”。。。。。。
☆、死亡岭……【5】
【死亡岭……【5】】
云无崖赞许的看了一眼应小雾,低下头轻轻咳嗽了两声。
坐在一旁的唐隽钰担忧的看着云无崖,“大哥,你的伤势如何?”
云无崖笑得有些黯然,“原本以为自己学有所成,今日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丢丢被那些妖魔抓走,真是惭愧。”
问天涯提着茶壶走过来,给大家倒满滚烫的茶水,朗声笑道:“那些妖魔哪一个不是上百年上千年的修为,各位少侠才修炼几年而已,没什么好介怀的,来,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唐隽钰盯着面前的青瓷茶碗,滚滚的雾气中,丢丢清秀纯净的笑脸若隐若现。
他想起七岁那年,在宫里第一次见到丢丢的情景。
那样一个虽平凡却清新的小女孩儿,脸上总是带着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