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 练央-当跆拳道遇上无赖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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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常规训练后一人给我游三千米蝶泳。”
两个人自然垂头丧气地应了下来,其余队员却暗暗咋舌,三千米耶,而且还是最最最辛苦的蝶泳……
平时的教练也只是笑微微地旁观两个人的小打小闹,没想到今天居然罚得这么厉害?!看来两个人确实是倒霉的正好撞上了枪口。
经此一闹,众队员更加谨慎小心,一板一眼的认真完成教练的各项要求,祈祷可以顺利度过险恶难关。然而,缺乏眼力价的人依然存在。
斜斜地靠到暖气管上的俞陌津悠悠然从嘴里飘出来一声轻嗤,然后以萧驭南足以听见的音量说道:
“真幼稚,年纪有一大把了,还拿学员撒气!你这种人最无聊了。”
众人的视线刷刷地齐聚向萧驭南,他们胆战心惊的目光当中仍然难以掩饰闪烁着的好奇的光芒。只见萧驭南顿时脸红脖子粗,青筋暴起,倏地扭头面向挑衅地望着他的俞陌津,恶狠狠地咬牙切齿:
“俞陌津!别以为我不敢罚你!一千米蝶泳,现在就给我,下、去、游!”
偌大一个游泳馆里响荡的回音持续不断地显示着萧驭南近乎于语无伦次的声音。
而俞陌津则在众人愕然地面面相觑之时,一言不发地走到池边,朝萧驭南横了一眼,随即跃入水中,轻巧优雅的出发动作令气头上的萧驭南也不由自主暗暗赞赏。
众人继续沉浸愕然中,诧异的视线在岸上的萧驭南与水里的俞陌津之间游荡。
……才、才一千米耶,跟肖野殷卫他们的三千米简直没法比!
忘性已经变得如此之大的教练果然提早进入了更年时期。他们这样确信到。
俞陌津游完一千米蝶泳的时候,游泳队的常规训练早已结束。他望了望仍在奋力游动的肖野与殷卫,那互别苗头的两个人暗地里咬着劲,哪个也不肯落后,抡圆的胳膊在水面穿插,溅起层叠层叠的水花;而这场惩罚的始作俑者只是在常规训练结束,丢下一句“你们互相监督!”就离开了游泳馆,面色阴霾地离开,据说是被叫去开会。
俞陌津扒下塑胶泳帽,甩了甩脑袋,一头湿漉漉的发丝跟着甩动起来,透明的水珠滴滴飞散,划出圈圈氤氲的痕迹。
他走进更衣室,发现也已经空无一人。
从莲蓬头喷洒出来的水浇了他一头一身,水顺着肌肉的纹理蜿蜒流下,给苍白而又健美的身体笼罩上一层朦胧的晕圈。近乎完美的标准倒三角身材虽然仍脱不去青涩稚嫩,但也足以叫人目不转瞬地赞叹良久了。
俞陌津站立在花洒之下冲洗了不多时,就感觉到两道锐利的目光十分无礼地游走在自己背后,放肆又灼热异常的视线令他气恼的猛地回转过头,拿最最凶横暴戾的眼神狠狠地瞪了过去。
却没想到,一下子闯入视野当中的竟然是——萧驭南。
又惊又愕,刹那间手足无措起来。插进头发里的双手也不知道是该放下呢,还是该若无其事地继续下去,俞陌津怔愣地站着,无意识流露出来的茫然却让萧驭南忽然地心情大好,而表面上仍然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惫懒神色,右肩膀斜靠着墙壁。
萧驭南身上穿的是大T恤加大短裤,这种一贯的平常装束在此时完全光裸的俞陌津看来却难免刺眼了些。觉得自己身处弱势而感到十分难堪,特别又对上了萧驭南那双似笑非笑的仿佛在嘲弄自己的眼眸,俞陌津顿时粗声说道:
“瞎看什么!?出去!”
不料那个无赖男人反而微微咧开了嘴巴,慢悠悠地直起身子,朝自己走来,虽然他笑呵呵地扯动了脸部肌肉,但是所谓笑意却丝毫没有传达眼底。俞陌津压抑住心底的张惶,瞪圆了眼睛,毫不畏缩地冲萧驭南直视过去。
萧驭南呵呵的笑着,不怀好意的眼神故意一下一下地往他的下身瞟去,更惹来沉不住气的小鬼头再一阵粗声粗气的叫骂:
“有病呀你?没事闲得瞎看什么!”
想伸手遮住重点部位但又生怕那样做会叫人觉得欲盖弥彰,矛盾如此的心情没一点遮挡的尽数浮现在俞陌津倔强地高高扬起的脸蛋上,直接地看进萧驭南的眼前,令他忍不住继续挑高了唇角。
“呵呵,都是男人,逮着机会互相比比大小也是人之常情嘛。”
说着,同时笑容猥亵地朝胯下比了比,俞陌津哼了一声,略带尴尬地别开视线。
“喂喂,别那么小气啊……”
偏开头不去瞧他的俞陌津忿忿地心想这哪里是小不小气的问题呀。
“还是说——你怕啦?”
听见对方以嘲讽的口气说出极端不负责任的话来,明知道有相激的成分在内,决不允许自己受到任何轻侮的俞陌津还是很愤慨地重又把尖锐凌人的眼神锁定在对方身上。瞪得几乎有点向外突出的眼睛死死盯住萧驭南的大脸。
“哼,我怕什么!?”
萧驭南没吭声,只是笑微微地缓慢走近俞陌津。从容的气势带给俞陌津很大的压迫感,他在他跟前站定。
俞陌津歪着头,一双眼眸稍稍地上挑,过近的距离倒减去自己的不少难堪,焦距之内的景象终究模糊不实,知道对方的目光也仅能落于自己颈部以上,之下的光景却已成为对方看不真切的存在,他不禁放松了些,不由自主地在眸光中加进去些许挑衅的意味,闪闪烁烁地斜睨着对方。
萧驭南突然咧嘴一笑,一口白到发亮的牙齿映衬着水珠的荧荧闪光不住地晃起了俞陌津的眼睛。
随着轻飘飘的一声呢喃,俞陌津登时感觉到潮热的体温一下子围绕住自己湿淋淋的敏感部位,除了自己再没第二个人碰触过的部位在毫无防备的时刻被一把抓住,立刻就有一股新奇而又诡谲的滋味笼罩了浑身上下。
“这个……你怕不怕呢?”
萧驭南喃喃着,随即张口含进俞陌津的耳垂,柔软并且散发着自然味道的耳部,一直令他食指大动。握住男孩性器的大手灵活地套弄,男孩鲜活的肉体在他怀里颤动。
莲蓬头里喷洒出来的水打在萧驭南的身上,深色的T恤很快洇湿,比本色更加墨黑的水晕迅速漫延了整身衣服,大T恤大短裤,全都淋得透湿,半长不短的黑发也一点一点地沾染得湿漉,头发打绺地垂散下来,发尾止不住地滴水。他却似乎恍若未觉,嘴角始终上扬,意义不明的笑意隐约难辨。
萧驭南觉察到男孩的挣动,于是大手一张,动作十分强硬地攥住了他的两只腕子。单手的钳制自然难以制住俞陌津,勉强地支持了片刻,萧驭南的虎口处就感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而俞陌津的挣扎最终止歇于萧驭南另一手的动作——脆弱的隐密部位被用力地握紧,一直未与情欲结缘的小鬼理所当然的抵受不住,终于控制不得地惊叫出声。
短促的尖叫过后,俞陌津整个人瘫软地倚进萧驭南的怀里,脑袋架到他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神也丧失了焦点似的空茫无神。
嘴唇几乎弯成了一道月牙,舌头也不老实的在俞陌津的耳垂附近打着转转,萧驭南再接再厉活动着手指,满意地感受到手中海绵体的不断胀大。
骨节粗大的手指不停的套弄,带给稚嫩柔软的性器十分粗糙的触感,却很不可思议地引发出俞陌津体内的一波又一波颤栗的快感。
也曾经一个人打过手枪,可是直到最后达到高潮的时刻所产生的兴奋始终不如此时的兴奋来得猛烈,几乎令自己承受不住地颤抖起来。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手碰触性器的感觉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别人的抚弄,尤其这种猥亵的抚摸还来自于对男性自己的痒处再了解不过的同性……
“我弄得你……很舒服吧?”
成熟男人低哑的充满了情欲味道的声音响荡在空无一人的更衣室内,只顾得上喘息的俞陌津没办法给那个自信到欠扁的老男人狠狠的一句反驳。而他眯起眼睛的举动则让萧驭南不由得想起在动物园曾经看见过的大型猫科动物,尚未发育成熟的狮子或者豹子,即使能力不足也决不会屈从的倔强眼神,觉得可爱之余又忍不住……异常的怀念呢。
全身上下被水浸透的萧驭南舔着流到唇上的水珠,湿漉漉的他一点也不令人感觉狼狈,反而散发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气息,也许是因为一贯以无赖形象出现的他更适合邋遢狼狈的面貌吧,越浪荡越耀眼,加上笑起来时的一口白牙,大概更加叫人移不开视线了吧。
……头一次在外人的手里“出来”,而且那个外人还是与自己相同性别的男人,这样的刺激对于尚未有过初体验的俞陌津来说,是不是过强了一些?
萧驭南放开钳制住男孩两只手腕的大手,不过发泄之后有些脱力的男孩依然伏在他的怀里,剧烈起伏的身体让萧驭南止不住怜惜地轻轻拍抚他的后背。可惜一句关切的“还好吧?”都没来得及说出口,萧驭南就被恢复过来的俞陌津使劲推开,男孩的眼神复杂,搀杂了太多的情绪在其中而叫人难以名状。
萧驭南一愣,只见俞陌津恨恨地往地上啐一口唾沫,瞪得圆圆的眼眸再不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越过他走开。
听见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响动,想是俞陌津迅速穿好了衣服,接着脚步声响了几下,门打开又重重地闭合住,整个更衣室里只剩下萧驭南一个人。
……如果是在平时,面对这样明显有“落荒而逃”倾向的俞陌津,他一定会善意地大肆嘲笑一番吧。只是现在,他连出声叫住对方的力气都丧失掉了,连回头的力气也没有,听见对方把门拉开、而后又狠狠撞上的声音,知道对方已经离开,才终于在心里暗暗叹息。
就好象……做梦一样。
一开始纯粹玩笑性质的举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已经不小心的失控,全部都不对劲了,仿佛身处梦境一般,一切的一切都遵从自己心底最深处的……念头……?
萧驭南张开手掌,望着满手的白浊色液体,眼睁睁地瞧着那些浓稠的液体渐渐被自上而下散洒下来的水流一点一点地稀释、一点一点地冲掉,与洁净的水一起流进了下水道。
于是不由得苦笑起来,他神情模糊任凭水流的洗礼。
说什么“想要把那个孤僻凶横的男孩拉入群体当中”,说什么“想要引导他教导他,让他融进这个社会”……全都是狗屁不通!冠冕堂皇的借口与伪装的面具之下,隐藏着自己最真实最迫切的心情——
……只是,想要把他拉进自己的生活而已。
逞强的不服输的性格,暴躁的喜怒无常的脾气,与成熟差着十万八千里的青嫩的心性,虽然清清楚楚地明白“刚强易折”“强极则辱”的规律,但是仍然不由自主地羡慕无比,那些都是已经被社会污染了好多年的自己所遗失掉的、不可能再度拥有的东西,想把他拉进自己的生活,想藉由一直一直地观望着如此的光芒万丈来弥补自己的……遗憾。
——可是这又谈何容易?!
萧驭南叹了口气,颓然地歪了身体,靠上墙壁,洁白的瓷砖又湿又凉,即使流过身体的水始终保持着热度,也还是觉得寒冷正逐渐侵袭着全身。
他在原地等待,等待自己的双脚迈出步伐。
#7
正值壮年的萧驭南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小淋了半个钟头的水(而且那水还是温温热热的),虽然之后顾不上把头发擦干就迎着十一月份凉意十足的晚风骑车回家,可按说也不至于第二天头晕脑涨的爬不起床吧!?
清晨,铃声持续不断的尖鸣,萧驭南勉强爬起来,按下了床头柜上的闹钟,然后却又仰面躺倒在床,昏昏沉沉的大脑已经支持不住整个身体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