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云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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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闷哼一声,却垂下头来,对着她的脸发出一嗝,致使单纹惜顿时被酒臭味包围,胃里翻江倒海。奈何,与沈云儿合力仍然无法移动这醉如死猪的壮汉!
沈云儿用力过猛,一个趔趄跌坐在地,累得气喘吁吁,醉汉却在这时从单纹惜身上翻了下来。
得了自由,单纹惜立刻跳起来,精致的瓜子脸涨得通红,用力在醉汉身上踹了几脚,还未解恨,抽出腿上匕首想在这人身上划几刀泄愤。
“惜不要!”沈云儿急忙从地上起身,拉上好友就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如此强大,若不是她一只手护着怀里的木盒,单纹惜怕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待到少女吵闹的声音渐渐听不见,“醉汉”方才睁开虎目,站起身拍拍衣服。
此时,他那清明瓦亮的眼睛里哪还有一点醉意。抖开袖子,看着捏在拇指和食指间的小蝎子,“醉汉”唇边扯出一丝骇人的冷笑,而后纵身一跃,那笨重彪悍的身躯轻盈地跳上瓦砾房顶,再翻身,便消失无踪。
小巷里恢复了原本的宁静祥和,偶有野猫经过,嘶哑的嗓音在巷子里回荡,竟透出些莫名的凄厉之感。
妖孽见竹仙(1)
转眼间,中秋节已经过去三天。
清晨,单纹惜和沈云儿正在吃饭,一小厮跑到饭厅,行礼道:“小姐,外面有一人……”
单纹惜抬手止住他的话,询问道:“长相很妖孽的男人?”
“呃……是。”小厮惊奇地看着她。
“那你告诉他,我和云儿一早就走了。”
沈云儿担心地劝道:“惜,这样似乎不妥。”
“才怪!”单纹惜狠狠嚼着一块肉,“本小姐才不想背着个大包袱上路!”
“途中不免要经过荒郊野岭之地,仅纹惜和沈姑娘两名弱女子独行,为夫甚是担忧哇。”
说着话,段柳晏悠闲自得地进了饭厅。狭长的眼中氤氲笑意,阳光在他高挑秀雅的身材镀上了一层金边。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妖冶之感敛了些许,逼人英气却是更胜,使人心生畏惧。
“你可以下去了。”段柳晏一副主人摸样,对呆愣的小厮命令道。
偷瞄一眼餐桌,便瞧见自家小姐脸色暗沉,小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原地如同立于雷区,深怕自己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
“去把马牵到前门吧!我们吃完饭就走。”
直至听到小姐这句话,小厮才逃也似的冲出了饭厅,心中对苍天感激涕零。
段柳晏站在原地观赏美人进食,一双凤眼盯在单纹惜身上,唇边的弧度柔软了些。片刻后,他深深叹了口气。
“纹惜真的好狠心,不止扯谎想甩掉为夫,现在吃饭也不叫为夫同饮。”
单纹惜将嘴里的食物狠狠咽下去,转头气冲冲地吼道:“臭小子你别给我为夫为夫个没完!本小姐受够你了,就是想甩掉你,怎么着吧!”
段柳晏无所谓耸肩,来到桌边坐下,挑起单纹惜的下颚,笑容妖娆倾城,“纹惜以为能甩得掉吗?”
“哼!为什么不能?在本小姐的字典里,‘不可能’就是用来变成可能的!”单纹惜拍开撑在自己下颚的魔爪,将最后几口饭吃进肚,冲他眯眼冷笑道:“何况,仅仅是甩开你这个闷骚自恋的臭小子!”
妖孽见竹仙(2)
何况,仅仅是甩开你这个闷骚自恋的臭小子!”
“那我可真期待。不过在这之前,”
段柳晏制住她的下颚,无论单纹惜怎么用力都动不了。
眼看着他伸手过来,她的耳边只剩自己突兀的心跳声,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反抗。
段柳晏自她腮边取下一粒米,随意地丢入自己嘴里。
大肆欣赏她的表情由惊恐到震惊再到恼怒。
单纹惜那气到脸颊通红却说不出话。
只得揉蹭着自己的脸确定还有没有其它米粒的小摸样,在他眼里颇为可爱甜美。
舌尖来回摆弄那枚饭粒,段柳晏操着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
“纹惜最好先洗一洗脸,不然,为夫亲自代劳也可以。”
言罢,他对着全身僵住的单纹惜露出暧昧的笑。
招摇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上下唇,借以暗示何为“代劳”。
单纹惜的脸上温度堪比烙铁,扔两枚鸡蛋上去,一定立时熟透!
“段、柳、晏!”
一双杏眼瞪得老大,她恨不得眼睛能喷火烧死那人。
随着一声低沉沉、恶狠狠的“老娘宰了你!”,她起身扑过去,却落了空。
段柳晏随意地挑了一双筷子,夹起嫩绿的小油菜搁进嘴里,颌首赞道:“嗯,味道不错。”
单纹惜又扑空两次,再站起来扑过去时,脚拌在了桌腿,瞬间失了平衡。
眼看就要与大地亲密接触,却落入一双结实温热的臂膀里。
“既然纹惜这么想投怀送抱,直接言明便可,何必大费周章?”
段柳晏将她从地上拉起,禁锢在自己怀里,凤眸微眯。
凝视着单纹惜满是惊慌的眼,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她的身子怎会这么凉,好似挨冻数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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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见竹仙(3)
沈云儿在一旁如坐针毡,可口佳肴味如嚼蜡,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她慌乱地扫视四周之际,便被门口那人吸引了视线。
那人一袭素袍,花做容,月为貌,三千青丝如瀑泻于肩头,随风泛起微波。他浑身气息疏离,似隔阂了整个凡尘,只是桃花眸中,那波涛汹涌的落寞哀恸,却是使人心酸不已。
注意到有视线盯在自己身上,单宸非缓慢地转头,便望见那紫衣女子端坐一旁。视线相触时,两人均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敛了眼眸。
沈云儿先行起身施礼,“云儿见过单公子。”
“沈姑娘不必多礼。”
单宸非的声音清冽,眼中神色平静,一时间,沈云儿难免有些怀疑适才看花了眼。
段柳晏放开单纹惜,带笑行礼,“单兄。在下柳晏,早闻单兄大名,今日有幸得见。”
“不敢当。柳兄请坐。”单宸非一派中规中矩,惹来两个女子笑出了声。
单纹惜大笑着跳到哥哥身边,“哥,什么‘柳兄’啊!这臭小子姓段,全名段柳晏!”
单宸非转向段柳晏,略略施礼,“段兄。家妹年纪尚轻,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段兄海涵。”
“哥!要‘海涵’的是我才对吧!你都不知道,这臭小子有……”
“惜儿,不可无礼。”单宸非叹了口气,抬手覆上她的头,宠溺又怜爱地道:“你这个样子,让为兄如何放心……”
“哎呀,哥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倒是哥哦,应酬的时候记得要多吃菜少喝酒,眼看着天要凉了,哥要注意天气添加衣服。”
文雅地笑着轻轻颌首,单宸非又道:“惜儿当真不需要请镖师?”
“妹子我早有安排,哥放心好了!云儿,走吧!”
沈云儿来到他们身边,屈身行礼,“请单公子放心,云儿定会保惜周全。”
“如此,家妹便有劳沈姑娘多费心了。”
“单公子客气了,云儿受惜之恩,理当如此。”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再客气下去,天都黑了!”单纹惜拉走了沈云儿,朝他灿烂一笑,“哥要照顾好自己,妹妹走咯!”
“嗯。”
妖孽见竹仙(4)
“单兄,后会有期。”段柳晏含笑施礼时,单宸非却在对方眼中察觉到了不加掩饰的敌意。
常年混迹商场,再凌厉的目光单宸非也见过,只是此刻,那妖邪惑众的男子眼中似刃的神情却宛若要将他淹没于刀山火海一般。
唇边温文尔雅的笑容加深,目光中注入一份犀利,单宸非径直迎上段柳晏的目光,视线相撞处,宛如三军会师两虎相争。
笑靥未变分毫,单宸非轻松回礼,“段兄走好。”
“告辞。”
搁下这两个字,段柳晏再不耽搁,流星大步跨出四五步便赶上了两个女子。拉过单纹惜,他深深叹息一声,颇为落寞地道:“纹惜为何不等为夫?”
“臭小子给我放手!”死命拍打着钳制自己的那只手,她吼道,“鬼才要等你!我真恨不得黑白无常马上过来,把你领走!最好让阎王爷判你永世不得超生,臭小子滚下十八层地狱去吧!”
“嗯……”凤眼微眯,段柳晏饶有兴趣地盯着她,“那纹惜是什么鬼?”
“本小姐是人,如假包换的人!”
“不对吧?纹惜,不就是阎王爷伙同月老,派来勾引我的美人鬼吗?”话音未落,他突然凑近,锋利的薄唇紧紧贴上那嫩白如玉的面颊。
顿时,四周,静得落针可闻。
单纹惜震惊得无法言语,下意识地扬起手照着他脸上挥去,却在中途被抓住。
沈云儿纤指掩唇,怔在原地。
他们身后,单宸非将一切尽收眼底。
丰润的朱唇渐渐被牙齿咬出腥咸的味道,主人却似麻木般不曾察觉。只因,他的心,在那个瞬间,崩裂粉碎,全部的痛,一刹那聚集在左胸口,闷得无法呼吸,疼得,若万剑穿胸而过,只留鲜血淋漓……
眼前的事实,亦是鲜血淋漓!
突然,生出狂笑的冲动。
最终,却只能跌坐在椅!
过了半饷,他才深深发出一声长叹,费力地抬眸,望向门外,唇边扬起一丝苦涩难言的弧度,喉结上下翻滚几次,声音才沙哑地鸣响。
“惜儿……”
屋外,阳光明亮得,刺目。
热脸贴冷屁(1)
青山秀水间,鸟语花香不绝。
正值初秋,转红的枫叶零零碎碎点缀在山头,灿若星火。
三人在山脚勒住马匹。
单纹惜整理了薄纱面罩,抬眸望了眼远处,“眼看天要黑了,咱们先找地方休息一晚吧!过了这山,再行三百里,就是江苏地界了。”
段柳晏打马过来,停在她身边,“纹惜,不如我们先往前走走,寻个店家,破旧的客栈也比露宿强些吧!”
单纹惜不理他,径直驱马往山脚下前行。
段柳晏急忙追上,“就算纹惜不为自己和为夫考虑,也该考虑一下沈姑娘吧!”
“段公子。”沈云儿双手抱着单纹惜坐在马上,不便行礼,只好牵动嘴角笑了笑,“这附近没有客店,只能露宿。”
“不会吧?”段柳晏疑惑地扫视了四周,“记得我三年前来时,这附近还有一挺热闹的镇子,因是交通要道,来往商客很多。”
“段公子所言不假。这山名曰枫雀,以前两边各有一庄一镇,以山为界,东枫庄西雀镇。三年前是个很美很忙碌的地方。”沈云儿的目光柔和了些,似乎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他往后瞥了一眼,奇怪地询问道:“怎会变成现在这般?”别说商队了,这一路走来,他们连个人影都没碰到,可见这里有多缺少人迹。
沈云儿轻轻叹了口气,才继续道:“雀镇以西,有一条河道,是水路出入江苏的必经之处,杭州西湖水脉便接于其中。两年半以前,那边出了一拨水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父屡次向朝廷请命,均无回音,又因奸歹之人落井下石,无法调动武力,只得行下下策,改路换道,另起城门。城内人可保无恙,但城外雀镇、枫庄实属无能为力。百姓经不住水匪劫掠,万般无奈之下,落草为寇。”
“普通百姓怎会想到落草为寇?其中分明有误。”
“家父也曾怀疑。但镇庄里的人去了哪里?一开始怀疑是全部被杀,可公子也见了,这一路上。”
热脸贴冷屁(2)
别说烧杀抢掠的痕迹,就连半块骨头也没有。”
“实为离奇。纹惜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