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陪葬太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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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妃独自一人站在门外,就那样遥遥地看着,陛下刚才连一眼都没有看到她,一眼都没有。眼前的这一幕太过刺眼,她痛苦地捂着湿润的脸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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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一百七十六章 真假怀孕(3)
“娘娘…肖妃突然摔倒,太医诊治后,陛下也去了琼宫,肖妃有喜的事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翠柳漠然地禀告着,却在暗中观察着季阮,想从那张过分平静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一个苍劲有力的“子”字,季阮看着刚写下的这个字,再看了翠柳一眼,“她是怎么摔倒的?”
“听琼宫的官人说是苏妃把肖妃给推倒的。”
“苏妃?”季阮皱了一下眉,心中却是了然,“肖妃怀孕几个月了?”
“禀娘娘,司徒大人那日说是二月有余。”翠柳困惑,问这个做什么?
“是么?”季阮沉默了一下,然后平静地说:“我明白了,你下去吧。”
翠柳走后,季阮又提笔在那张纸上写下了一个“肖”字,神情讽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湛,你当如何呢?
隔日,烈帝就赐下了好些补品,整个琼宫都是一片喜气,肖妃更是面色红润,见谁都和和气气的,对着烈帝更是笑得一脸温柔。
慢慢地,肖妃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整日挺着个大肚子在御花园中散步,身后跟着一群宫娥,生怕这个怀有龙种的肖妃娘娘有个什么好歹。
“苏妃妹妹…”肖妃看到一身火红长裙的苏妃,笑着冲她打招呼。
苏妃老远就看到了肖妃刚想转道离开,对方却先一步叫了她,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脸上挂着苍白的笑。
两人一起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攀谈起来,肖妃满脸堆着笑,还拉起苏妃的手,“妹妹这么久也不来琼宫看我,还是为上次我摔倒的事自责么?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妹妹就别再自责了。”
苏妃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垂着眼看被拉住的手,表情有些不自然。
“陛下要去琼宫么?”首领官人躬身站着询问上方若有所思的帝王,帝王一脸的冷峻,微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们都退下吧,朕今日在寝宫歇息。”
“是…”官人们一个个退了出去,沉寂的宫殿里只剩下帝王一个人,空荡荡地让人害怕。
一个轻巧的脚步慢慢地接近,帝王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待闻到熟悉的清香时才又放松了下来。一双纤细的手伸到他的额角轻轻地按压起来,“累了么?”平稳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关心,让帝王冷竣的脸也逐渐缓和起来。
“有点,阮儿你怎么来了?”帝王抓住那双轻按他额角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然后顺手将身后的人儿拉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季阮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如慵懒的猫咪一般低喃着:“想你了啊…”
听到这近乎撒娇的话烈湛有一瞬间的失神,似乎是不习惯季阮这样的转变,不过还是宠溺地笑了笑,“阮儿这是在怪我冷落了你么?”
“做了父亲开心么?”季阮没有回答却抬头看他,眼眸中带着些许迷茫和一闪而逝的疼痛。
烈湛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轻柔的吻落在那光洁的额上,“阮儿,我的心里只有你,肖妃……”年轻的帝王不知该说些什么去安慰怀里的爱人,做为一个帝王,他无法给她唯一的承诺,何况肖妃的孩子是在去晋城前。自从回宫后,他再也没碰过后宫的这些女人。
“我明白,湛~我不是个宽容的人,我要的爱一定要是唯一的,你能给我么?”季阮自嘲地一笑,她能如何呢,谁让她爱上了这世上拥有最高的权利却唯独没有自由的帝王呢!她爱烈湛,但是这不表示她可以容忍他的那些三宫六院,她要的是独一无二的爱!
“……”这一瞬间烈湛觉得自己似乎就要失去眼前这个他最爱的人,冷峻的脸色早就崩塌,用劲力气拥抱住她,“我不会让你离开我,阮儿相信我,如果你不愿看到肖妃的孩子,我可以让他消失。”嘴上说着最冷酷的话,烈湛看着季阮的眼神却足以燃烧一切。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一个只想得到所爱的男人!
季阮浅浅地笑,荡起两个可爱的酒涡,白皙的脸上也染上了红晕,轻启朱唇:“我的湛,我可没有让你去谋杀自己的孩子,那可是最大的罪过,不过我很高兴你能这样说。”
烈湛低头吻上那片娇艳的红唇,霸道的舌探了进去,灼热地扫过那洁白的齿贝,一遍遍地索取着最美的蜜汁。唇舌交融的甜蜜让季阮整个人窝进烈湛宽大的怀抱里,心甘情愿地奉献自己的一切。
而此时帝王的寝宫内却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她在那里站了很久,激吻的两人似乎太过专注,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人。
肖妃就那样站着,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和绝望,帝王刚才的话她都听到了,竟然为了那个女人,陛下要他们的孩子消失?!为什么会这样!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最大的打击!这一切都不象是真的,前一刻她还一脸幸福地来找他孩子的父亲,这一刻她却真正体会到掉入地狱的感觉。简直比活刮了她还要疼痛,她一直在这个吃人的皇宫苦苦挣扎,原以为终于可以幸福,没想到……老天为什么要这般对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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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一百七十七章 女人与女人的战争(1)
“父亲…”季傲云不甚热情地称呼,带着一丝淡漠,站在季怀仁面前。如果不是季怀仁三番五次地找他,他断然是不想来这里。
季怀仁面容有些僵硬,自从当年他让菀琴入宫后,这个一向孝顺的大儿子就与他越来越疏远,态度也日渐冷漠,然而他始终没有后悔当年所做的一切。这次叫他回来也是逼不得已,“傲云~这次的武举…”
“父亲不用多说,我不会参加。”季傲云斩钉截铁地说,毫无商量的余地,如此的决绝,一如他对待季怀仁乃至整个季家的态度,说完就拂袖而去。
季傲云刚走出书房,季傲言就从暗处走了出来,语带嘲讽,“父亲,我早说过,大哥他是不会帮你的,你还是不死心么?”他这个大哥,早在菀琴进宫的那一天就对季家彻底死心了,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明白。
“罢了罢了,这次武举我不会再干涉,你自己看着办吧。”季怀仁象是瞬间苍老了许多,无奈地摆了摆手,瘫坐在那张与他一样老迈的太师椅上。
偌大的一个季家没有一点让季傲云留恋的东西,从书房出来他一路走到前门,心中万味交加,也许当年在知道了那件事后他就该直接将菀儿带走,哪怕是浪迹天涯,然而时过境迁,他却连后悔都显得无力,一切早已无法挽回,从菀儿进宫的那一刻就无法挽回。
“公子…”身后响起了一个怯弱的声音,轻柔地如羽毛抚过一般让人舒服。
季傲云回头,是那个孩子,月前他在集市上买回来的孩子。说不清第一眼看到他是什么感觉,他穿着一身破败的衣服,跪在那里,卖身葬父,清澈的眸子里盈满了哀伤和恐慌还有一丝丝的绝望。这一瞬间季傲云仿佛看到了几年前那个一身嫁衣的菀儿,同样的眼神,同样地让他心疼。他带回了这个孩子,给他换上崭新的衣裳,给他请最好的教书先生,给他所有他能给的,只是为了弥补心里最深处的遗憾和永远无法忘怀的过去。
“月…”季傲云冷漠的脸上换上了最深刻的温柔,望着眼前的孩子,温和地笑着,宠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月也仰起头看着他最大的恩人,纯净的眼眸如最耀眼的星辰一般闪烁着光辉,粉嫩的脸上樱色的唇扬起了一个最美的弧度,笑得有点孩子气,却越发惹人怜爱。“公子…你刚回来就要出去么?”
“恩,月乖乖地待在府里,公子请了先生下午会教你弹琴,你要好好学。”季傲云暂时将月安置在了季府,等过几日就接他去震国将军府。
“哦,月会很乖,公子早些回来。”月歪着头,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身影,转身看着一处,目光凌厉,“显~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大白天跑到季家来。”
被骂的男人大大方方地显出身影,像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搭上月的肩膀,那眼神似乎在说兄弟这么久没见,想我了吧,结果却换来月一个大大的白眼,复加一句“白痴”。
“月…你这身衣裳真是漂亮,不过你是变小十岁了么?”显上下打量着,满脸的调侃,“你这样子还真是让人意外,你猜琅和风看到了会怎么说?”月天生就长了一张娃娃脸,又极为清秀,穿上眼前的这件少年的长衫竟意外地适合。
“废话少说…主人有什么吩咐…”月毫不在乎他的调侃,眼神阴冷地瞥了他一眼。月曾是最好的怜人,扮演这些本就不在话下,更何况他的主人知晓这个镇国将军最大的底牌。
显识相地闭嘴,别看月长得十分秀气,生起气来也是很可怕的。将怀里的一个泥人掏出来交给他,“月,保重!”
月看着同伴迅速消失,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泥人,慢慢地放入了怀里,神情复杂难测。
琼宫内院,丫鬟善喜心惊胆颤地看着她家娘娘,自从那日她从陛下的寝宫回来之后就整个人都变了,让人无端地害怕。
“善喜…”肖妃阴郁的脸上滑过一丝怪异的笑容,“善喜,娘娘对你好么?”
“娘娘对奴婢一向很好…”善喜也算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不然也不会在肖妃身边待那么久,“娘娘可是有事让奴婢去做?”
“你走过来…”肖妃在善喜耳畔低声说了几句,善喜惊恐地看着她,疑惑不解地问:“娘娘为什么,您…如果…”
“善喜你照我说的办就可以,一定要办得妥妥当当的,不要让人发现。”
“是,奴婢知道了,娘娘放心吧。”
芜芙宫,季阮刚收到来自魅坊的重要情报,这次的情报让她的眉眼都带上了笑意,“红菱,我果然没看错你!”
她慵懒地从软榻上起身,一头披散的青丝软软地垂在肩上直到腰迹,妖娆而魅惑,宽大的白色长衫罩在身上更显得那玲珑的身线,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一双莲足踩在光滑的白瓷砖上,冰冷的触感让她微蹙了一下眉,黑琉璃般的美目里闪动着一丝流光,樱唇轻启:“翠柳,帮我梳一个男子的发式,再找一件普通男子的衣裳过来。”
一番梳妆后,季阮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翩翩佳公子,一身藏青鎏金长衫,头戴玉金冠,腰垂翠屏青玉,手握紫檀折扇,风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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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女人与女人的战争(2)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这是魅阁鎏金匾额下两侧的诗句,多少也显示了魅阁的与众不同。装饰华丽而不铺张,奢华之余又平添几分雅致。白天就像一般的酒楼那样,专门招待一些宴客的达官贵人,夜里华灯初上,魅阁门前就挂起五彩的灯笼,丝竹弦乐之声缓缓升起…春,夏,秋,冬四阁阁主的艳名也传遍京城和邻近的市镇,慕名而来的商贾才俊络绎不绝,一掷千金的贵客也在多数。
一身精致华服的季阮摇着手中的折扇走进魅阁,掌柜马上热情地迎了出来,“这位公子里面请,可有预定厢房?”
季阮环顾了一下四周,现在时辰尚早,魅阁里的人还不算多,她淡淡地说了句:“三楼的天字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