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陪葬太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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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娘子去了哪里?”季阮几乎不敢直视烈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如一汪深潭一样,一旦陷进去就再也无法自拔。可是她却没有办法不去假装,这样的感觉是那样得让她没有力量再支撑自己。
烈湛那带着薄茧的手慢慢地摩挲着季阮的脸庞,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有找到。脸上的表情冰冷一片,他俯在季阮身上,一字一字地说:“我的阮儿,我知道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心永远在我这里。而你……我会知道你是谁!”
锐利如刀的眼神一寸一寸地被收回,季阮脸颊上的手也慢慢撤去,威胁不再存在,同样的,她也慢慢地脱离了那个温暖的怀抱。眼睁睁地看着烈湛离她越来越远,那点仅剩的温暖慢慢地褪去,手紧紧地握着,嘴唇似乎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季阮就那样落寞地站着,让心慢慢地冰冷,一直沉到最深处。
相见而不能相认,是不是不如不见,不见却奈何相思,如此这般,她到底该如何呢?湛~你永远不会知道刚才那一刻我有多希望你可以揭穿我!
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上面没有人皮面具的痕迹,摸上去是一片的光滑,所以烈湛也没有看出来,所以他的语气只是怀疑。这一切都要感谢红菱,听说她的母亲来自一个神秘的民族,那个民族最擅长的就是易容之术。有一种特殊的草药,将它碾磨成粉后敷在脸上,能改变人的容貌,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比带人皮面具更好的易容之术。
“湛~原谅我,原谅阮儿……”季阮在心中默念了几句,遥遥地看着烈湛离去的方向。
“阮你怎么站在这里?”从外回来的红菱看到季阮愣愣地站在门外,关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季阮回过神来,对红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她一起进了屋。“红菱~这段时间还是暂时叫我青浔吧,湛他在这里,我不想他知道我的身份。”
“什么?!”红菱吃惊地看着季阮,她自然是知道季阮口中的湛是谁,所以才显得那么惊讶。“那我叫你青浔就是,你打算如何,不与他相认么?”
“恩,我已经让离去调查湛来这里的目的,他还没有看出我的身份,而我也不打算让他知道……”季阮转身看向窗外,眼睛里盈满了无可奈何和盈盈的泪光,过了许久才又继续道,“红菱你怎么这时候回来?”神情淡漠地将话题挑开,有些东西她只想自己承受,别人谁也帮不了她。
红菱沉默了一会,为眼前这个一贯强势的女子而心疼,却没有办法帮她,只能假装没有看到她的脆弱,尽量平静地回答:“银行那边今天没什么人,莒国这阵子有大祭祀活动,比较空闲,有凌镇一个人就足够了。我回来偷懒一下,准备抱恋君出去玩会,你要一同去么?”有那孩子在应该可以扫去她此刻心中的落寞吧,阮,红菱也只能为你做这个了。
“嗯,恋君那孩子似乎很喜欢下雪,如今她在房间里看书,你去叫她吧。”季阮整理了一下心情,拿了一个暖手炉在手上,与红菱一同走了出去。
外面的雪已停了,积了厚厚一层,恋君兴奋地冲了出去,“妈妈,红姨…雪好好看哦…”
“你陪着她玩吧,天冷,我在这站会。”季阮满脸含笑地看他们,如果这三年的离开,她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无非是这个上天赏赐的礼物,以及那些与她共同患难奋斗的人。
“主子…”身后传来一个虚弱微小的声音,季阮一愣,回头看着来人,“春情…怎么出来了?”
“在床上躺太久,出来活动一下,还没谢过主子救命之恩。”春情身上的余毒已清,伤也在薛离的帮忙运功疗伤下好得差不多了。
季阮那日还是从容塍那里拿回了解药,至于他的那个条件,她也答应了,并与他约定好在莒国祭祀那日一同进宫。对那个莒国的皇帝,季阮也充满了好奇,从没有被任何人提起,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那个季菀琴的生父。
“主子~解药你是怎么从那个国师那里拿到的?”春情神情复杂地看着季阮,在那个国师手上吃过亏就知道了他的厉害,他怎么会轻易地把解药交出来!
季阮朝她淡淡一笑,“不用管,恢复了就可以了,容塍的事我会解决!”
看着这三年来恋君的一切,眼前这个女子的能力春情从来不敢小看,既然她说不用管,她也就在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这个救命之恩,他日有机会她一定会报答,即使是以命抵命!
两人就这样站在恋君客栈的后院,看着小恋君在院子里撒欢地玩雪,脸上绽开了一朵一朵如花般灿烂的笑靥,还有在耳边一直回荡着的笑声。那是属于孩子最纯真的快乐,同时也能给她们带来快乐。
(相思真的很痛苦么,这两只别伤心啊,你妈我会让你们幸福的……)
作品相关 第二百十一章 迷烟,毒瘴气
莒国的祭祀大典每三年举行一次,历来是由国师主持,凡是皇室成员都必须提前三天就开始沐浴斋戒,然后一起去宗庙接受神的洗礼,是所有莒国国民公认的最神圣不可侵犯的节日。
祭祀节前三天,季阮收到了容塍的书信,书信中提到让她履行承诺,这时候薛离等人才知道季阮为了拿回解药与容塍做了交易。
“主子我陪你一同去!”薛离脸色不是很好,上次季阮故意支开他已经让他心中不舒服,如今又知道季阮与那个国师做了交易怎还会让她一个人去。
季阮见他这样也甚是无奈,不过上次她亲口答应了薛离那样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下次,于是只能点头答应。
两人一同下楼时,凑巧地又遇上烈湛和显也正准备外出,季阮再次看到烈湛,不由想起前几日发生的事,心中添了几许惆怅。对方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反射出的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她心中一瑟,湛是那日在她脸上没找到易容的痕迹,就不再把她当“季阮”看待才这般冷淡么?为什么看到他那样充满了冷芒的目光,看着那样陌生的眼神她的心竟会这样地疼痛呢?!
烈湛冷冷地收回了目光,从季阮和薛离面前走过,除了之前不经意的视线相逢,这之后连一丝余光都没有再给过她。菱角分明的脸上,在与她擦身而过时,嘴角多了一抹邪魅无比的笑,勾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一闪而逝。
如上次一般,季阮两人到达国师府时,容塍已经在门口等候他们了,与上次不同的是,容塍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国师袍,长及腰际的发用一个白玉冠束在头顶,看上去多了几分高贵和神秘。
容塍漠然地瞥了薛离一眼,眼底浮上了几许不屑,转向季阮时目光又转变成了长者的慈爱,“来了……同我一起进去吧……”说完拉起季阮的手便走回宫殿。
季阮低头看了一眼握住她手,眉头不自然地皱了一下,却没有发作,反而用眼神示意似很不满意而瞪着容塍的薛离,示意他保持沉默。
一路半带着疑惑,季阮始终没有做声,几乎是任由容塍摆布,她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在宫殿离七转八转之后,容塍终于在一个石室前面停下了脚步。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火折子点燃,然后拉着季阮进入石室,薛离尾随其后。
石室里弥漫着一股白色的烟,火折子燃起的细烟和里面的白烟神奇地汇聚到一起,季阮正惊奇,却听到身边传来“砰”的一声,薛离忽然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离~”季阮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地上的人却没有半点反应,她抬头神情不悦地看容塍,怒道:“你做了什么,这烟有毒?”
“放心……迷烟而已,只是让他小睡一会,没什么关系。”容塍丝毫不在意她的无礼,低头不屑地看了薛离一眼,“他不该自不量力地跟来……”
容塍早就对季阮身边的人都调查得一清二楚,这个薛离或许是有点本事,武功也不错,只是在他面前所谓的武功也就不过如此了。
季阮知道现在根本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只想知道容塍到底想做什么,“好好照顾他,少了一根汗毛,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严格说来,季阮是个极为护短的人,更何况容塍虽与她的身体有血缘关系,但在她眼里薛离他们才是她真正关心在意的亲人。
这一刻,容塍听到这句话脸上竟然闪过了一丝淡淡的悲伤,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低沉的气息,对他来说,即使二十年没见,眼前这个孩子始终都是语熏的骨血,是他容家的孩子。听着她充满威胁的话,他的心中难道就会没有一点疼痛么,二十年,足足二十年,为了整个莒国,牺牲了语熏的幸福,牺牲了他的幸福,或者还有眼前这孩子的,到最后他们到底能等来什么呢?
然而这一瞬间的悲伤寂寞转眼就被他掩去,他还是莒国的国师,那个高高在上,却悲哀至极的人。
“走吧……”脸上终是恢复了平静,容塍强硬地拉着季阮进入石室的最里面,“放心,会由人来领走他的。”
季阮回头看了地上的薛离一眼,淡淡地点了点头,跟着容塍走了进去。
石室的最深处弥漫着一股更浓的白烟,甚至能迷住人的眼睛,还没踏进去,季阮就已快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把它吃下去!”容塍从长袖中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青一红两颗药丸让季阮服用。
季阮面带一丝疑惑地看着容塍,没有伸手去接,反倒是问道:“刚才为什么不用吃这个?”
“刚才那烟并没有药性,与我手中的火折子融合后,才能产生迷烟,致人昏迷。而我一直握着你的手,我的手上就涂有解药,你自己是没事。如今这可不是普通的迷烟,是毒瘴气,吸入过多,轻则晕厥,重则昏迷不醒,我手上的是解药。”眼前这个孩子还是不相信他,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只能一点一点解释,渴望得到一点点的信任,来慢慢弥补这二十年的空白。
(嘿嘿……回家的感觉真好,明天二更哦……还有水晶我错了,我会努力更文的,动画片再好看,也会努力更的!)
作品相关 第二百十二章 噬心蛊毒
季阮垂下了眼帘,默默接过了容塍手上的解药一口就吞了下去,两人随之进入了石室最深处的密道。
幽暗的密道里依旧弥漫着浓浓的白烟,季阮早就被迷了眼,完全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能由容塍牵着一直往前走。兜兜转转,饶是记性很好的人光记住这路也得花费很多心思,更何况根本无法看清前面的路,再加上毒烟。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国师,这样子即使有人知道了这个密道,怕也是有来无回吧。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从密道里走了出来,重见天日。密道的出口是一座冷宫,环境很是悲凉,院子里杂草丛生,也没有人打理。
“这里是?”季阮环视了一下四周,心中估摸着所有冷宫都是这般摸样么?
“这里是你母后的宫殿,荒废了很多年了。”容塍说这话时表情很平淡,季阮却在他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恨意,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么?是和那个莒国的皇帝么?
容塍没有多说,只领着她一路走出去,没有一丝避讳。季阮心中奇怪,既然辛苦带她走密道,怎么到了皇宫反而是大摇大摆的呢,这其中透着太多的古怪,让她琢磨不透。
莒国的皇宫建筑更偏向现代北方的巍峨雄伟,不像虚国,有着江南特有的亭台楼阁,湖泊小榭,后者更为季阮所喜欢。
一路踏着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