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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穿越为替身新娘-第43部分

小说: 穿越为替身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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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儿,其实翎兄并非是你想的那样薄情,只是这上官柔之于他有些特别的含义,所以他才会…。。唉,你若愿意,我可以给你讲讲他们两个的事情。”

慕白看桃儿双眸低垂无神,面颊原本还有些红润后来竟也变得苍白了,就知道萧翎的事情对她打击不小。看着这样的桃儿慕白心里也暗暗觉得不是滋味,真不知道自己那个挚友何时才能醒悟过来啊。希望到时候不会太晚。

“桃儿洗耳恭听。”

其实桃儿心里是不太愿意去听萧翎和另一个女人的故事的。但怎奈却又受不住那份好奇的折磨,好奇他为什么会对那样一个女人念念不忘。桃儿抬眼忘了一下这宛若峨眉的新月,想她今日也睡足了,这么晚回去也无事可做,不如留下来听听慕白讲故事。

“也好。希望慕白能帮你解开心结。”

慕白听了桃儿的话淡淡一笑,一撩袍摆席地坐在了一棵繁茂的桃儿下。

“那是四年前的杭州三月的一天,我和翎兄也才结识不久。一日我们二人相约在茶楼叙话,忽听得远处一阵喧闹之声,原来是两个衙役在押着一位女子去官卖。

从茶楼的二层我们两人都清楚地看到那女子虽然身陷囹圄,衣着囚服却不改清傲孤绝的气质,特别是她那不着脂粉却犹胜她人的素颜更是引人注目。翎兄当时就被她吸引了,说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后来翎兄还专门差人下去打听了,才知道她原是杭州知府的千金,只是因为累于叔父的罪行才被官卖。官卖的女子是有固定去所的,且不能赎身。所以当时翎兄也只是感叹了一番却并无过多的举动。”

“那女人就是上官柔吗?”

桃儿不知道何时竟然坐到了慕白身边来双手托着腮沉浸在慕白所勾了出的画面里。她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上官柔在萧翎眼里一定像极了一枚误落泥沼的红叶,让他爱慕让他怜惜。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当年身处那种不堪之境的上官柔都能保留着一份真纯和傲骨,怎么如今的她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正是。”

慕白回眸看了一眼坐在他身侧的桃儿,发现她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了丝丝的苦涩,更觉得有些心疼她。

“那时的上官柔的确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气息,翎兄动心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当年翎兄也是遭遇家变不久,万事都是在从头做起,你知道一个从小衣食无忧的少爷突然要他屈居人下、韬光养晦他心里定然是不好受的。所以看到上官柔在衙役面前拼死维持的那份尊严时他便想到了自己。所以他才会说上官柔身上有他的影子。”

讲到这里慕白停了下来偷眼看了看桃儿的反应,见她没有阻止才继续说下去。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一年后他们那次意外的重逢,说来那还都是慕白的不是。

那日慕白陪着翎兄在扬州办事,正事办完后闲来无聊我便拉翎兄去秦淮河上喝花酒。谁知就是那次,那个弹琵琶的姑娘居然是上官柔!当时翎兄一眼就认出了她,听老鸨说她这一年来不管受了怎样的委屈都坚持只卖艺不卖身时翎兄才对她有些真的动心了。

后来翎兄又单独去捧过她几次场子,不过也仅限于听听歌喝喝酒水而已。谁知后来有一次她身边的小丫头,就是那个叫柳儿的突然慌慌张张地跑来找翎兄说老鸨子因不满上官柔一直不肯接客给她灌了药,要晚上强行给她开苞。那个柳儿说上官柔感念翎兄和她相识一场,希望翎兄能去搭救于她。”

“后来他去买了她的初夜是吗?”

听到这里桃儿方觉后悔,原来听他和另一个女人相识相爱的故事对自己竟然是这么大的折磨。特别是问出她心中所想时那种附骨之痛竟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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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明天接着讲慕白后面的话哦~

        他和她的故事2(3000+)

听到这里桃儿方觉后悔,原来听他和另一个女人相识相爱的故事对自己竟然是这么大的折磨。特别是问出她心中所想时那种附骨之痛竟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翎兄…。。的确是他的梳头客,但却不是那次。”

“哈!这有区别吗?”

听了慕白这个答复桃儿怒极反笑,萧翎终究还是成了那女人的裙下之臣,这应该早就是故事注定的结局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还是会有所期待呢?桃儿觉得似乎有一根在她脑子里绷了很久的弦终于因为不堪重负断掉了,她的心也在同一个时候出现了一个难以弥合缺口。他和她的故事,真的与她无关。

“有区别!”

突然,慕白转身紧紧抓住了桃儿因为大笑而晃动不止的身子,此时桃儿才发现自己的笑竟然是如此苦涩,苦的她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了。

“唉”

慕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顺手抽出了袖口里放着的帕子塞到桃儿手里才放开了她。

“翎兄从不会趁人之危的。那次他花重金买下上官柔的初夜后便包下了上官柔的场子,让她不会再受到别人的打扰,不过他自己却从那以后再没去找过上官柔。”

“那他们…。。后来……怎么会?”

桃儿过了很久才平复下自己的情绪重新听慕白讲故事。当听到慕白说萧翎并没有再去主动接近上官柔时她的心才终于稍稍放开了些。

“那上官柔是被官卖的,你知道吧?”

听了桃儿的问话慕白没有回答她,反倒又回问了桃儿一句。

“官卖?…。”

桃儿对这些东西也只是模模糊糊直到个概念而已,并不了解它们背后所代表的含义。慕白看桃儿那个样子也知道她没有明白自己说话的重点了。

“所谓官卖,就是说她终生不得不赎身。”

“什么?!可是?!……她怎么……?”

“问题就在这里!”

慕白终于如愿地在桃儿脸上看到了吃惊的表情,其实直到此时他的故事才进入了重点。

“因为她是被官卖的。所以翎兄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也只能为她做这么多了。可那上官柔却是个有野心的,她看出了翎兄对她有情也看出了翎兄此前并未怎么接触过女色,对个中事物定是不甚清明。所以她几次三番以谢恩为由请翎兄前去与她花船相聚。不过这些大部分时候都被我给挡下了。”

“你不喜欢她?从一开始你就不喜欢她是吗?”

听了慕白最后一句话桃儿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之前她一直都知道慕白和上官柔不和,却不知道他们不和的根源。却原来早在他们初见时慕白就已经不满这个上官柔的行径了。

“呵!我?我怎么会对她感兴趣?倘若说对她还有些好感那也是当年茶楼初见之时她的那份清丽和孤傲曾经让我敬佩,但后来混迹风尘一年有余她早已是个中好手了,就只有翎兄还单纯地以为…。。

唉,总之后来被她逮到了一次机会。那是一次翎兄酒醉,不知怎地上官柔得到了消息说是要前来照顾他。当时翎兄身边的小斯收了她的银子不好阻拦,又因为知道翎兄和她的关系所以也没多加防范便放了上官柔进去单独和翎兄相处,自己去帮翎熬醒酒汤了。

结果后来等小斯回来后不见了上官柔,倒是翎兄衣却衫不整,样子颇为狼狈。”

“那他们?”

“没有人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只是翎兄醒来后在褥子上看到了一块嫣红,后来又传出了上官柔当天夜里在闺房自缢的事情来。所以翎兄认定那是上官柔的落叶初红,而他则是在酒醉不醒的情况下夺了她的清白。所以…。。翎兄才动了对上官柔负责的念头。”

“哼!他还真仗义”

听到这里桃儿冷笑了一声。所谓“落叶初红”其实多是男子以讹传讹的假象而已。

桃儿来自现代自然知道其实大部分的处。女在第一次行。房之时是不会流血的,而真正会流血的人恐怕还不足总数的三成。只是中国男人有很深的处。女情结,而古人的医疗技术又不高,所以那所谓的“落叶初红”就成了大部分男人用来辨别自己床上的新娘是否贞洁的唯一证据了。

但是想想都知道这东西有多么不可靠,男人能有手段女人自然就能有对策了。这几千年下来闺中假落红之法可谓不胜枚举了,只是看人想怎么用而已。桃儿没想到萧翎那男人竟然会仅仅凭一块可疑的血斑就动了娶妓。女为妻的念头,这男人似乎也太单纯了点儿吧?!

“翎兄对上官柔本身也是有些爱慕和怜惜的,再加上这件事情一出,他定是不会再放上官柔流落在那种地方了。所以才会费了多方周折找人顶了上官柔的名字把她偷梁换柱最终

救出了chang门。只是…。。这个过程中我和翎兄……”

“你和他在对上官柔的态度上起了冲突,而他又不肯相信你对吗?”

“桃儿果然聪明。”

听了桃儿的推断慕白苦涩地笑了笑,这件事情是他和挚友间唯一的隔阂,却也是至今都不能消除的误会。

“我从一开始就对上官柔没有太多好感,一个女子混迹风尘那么久却又能使自己不受到伤害靠的绝不会仅仅是运气那么简单。只是当时我也没什么有力的证据可以拿出来,所以翎兄也不会听我的劝解。

直到后来我在京中无意间遇到了一位沈姓故友,和他叙旧时我提到了上官柔的事情,却不想我的这位友人居然曾经是上官柔的恩客!”

“什么?你不是说萧翎才是她的梳头客吗?”

慕白说道这里时桃儿惊讶的表情已经不言而喻了,“恩客”?!她居然还有别的“恩客”?!而且还只是“恩客”不是“梳头客”!

“这件事情我听到也很吃惊,也是后来经过多方查证才发现原来上官柔在被卖到秦淮之前曾经短暂地在杭州的凤来阁待过。

那凤来阁是处暗chang,接待的都是些极少的过往高层人士,因后台是当朝的某位要员,所以在那要员倒台后也就树倒猢狲散了。上官柔在那里统共呆了没有几日,接的客人应该也不多。知道她底细的人自然也就不多了。”

“既然她都已经开始接客了,为什么后来还要打着什么卖艺不卖身的名号呢?难不成只是因为凤来阁让她接的是贵客?”

听到这里桃儿才渐觉这上官柔实在是太虚伪了。已经早就不是什么完璧之身了,那还装什么清高,还自缢?!简直太可笑了!

“凤来阁的贵客她得罪不起自然是其中的一条原因,但她更想要的怕是借助他们其中某人的能力好脱离那种倚门卖笑的日子吧。”

慕白此时的口气淡远却也无奈,上官柔从当年那个清高丽人变成后来这个心机重重的阴险女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的过错。但世间的凡女子走上那条道路怕都会像她一样学会阴谋算计吧。

“那后来你可告诉了萧翎这件…。。?”

“当然。只是可惜已经太晚了…。”

“什么晚了?”

“唉,当我带着我那沈姓故友去找翎兄时他已经把上官柔接进萧家了。而且上官柔也早已收了他的心。任是我们如何劝说他都根本就听不进去。我那朋友还反被上官柔诬陷为对她早有图谋不轨之心,是因为强她不成现在才来蓄意报复的。”

“难道萧翎相信她?”

桃儿不敢相信如此容易被拆穿的骗局竟然能将萧翎欺瞒那么久?!

“情到浓时无怨尤。我怕翎兄不是相信她而是愿意相信她。”

“可是到底为什么?”

“就因为当年茶楼的那个初遇。翎兄是个长情的人,也是个专情的人,所以这些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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