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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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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谨言瞧着温小婉用力嚼着黄花菜的样子,又用眼角余光瞥到睿王龙麒夹到温小婉碟子里的那块咕咾肉,一扫之前的郁闷,满足地翘起了嘴角。
  
  睿亲王像是没有看到,随意与靖王爷提了提前朝盐政的事,靖王爷哪里管它盐政算哪门政,吱唔了一句敷衍过去。
  
  他儿子做人比较地道,也隐隐瞧出来他爹这是想用睿亲王挑拔他义妹和聂谨言的关系,念在他与聂谨言刚刚立过同盟不久,而此同盟就是以他义妹和聂谨言夫妻关系为基础确定的,他不好不帮着说上一句。
  
  他夹了一口摆在他面前的素菜,慢慢地嚼完,睿亲王与他爹靖王爷关于盐政的驴唇对不上马嘴的意见也交流完毕。
  
  他笑着说道:“麒弟的好日子也要将近了吧?我听说太后她老人家,很想亲上加亲,非常属意你舅舅家的彩婷妹妹。”
  
  龙骏与龙麒是血缘关系极亲近的堂亲兄弟,不在公开场合时,他们同辈为表亲戚间的友好感情,都是兄弟相称的。
  
  皇太后薄氏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外人都一清二楚,何况是她亲生儿子。
  
  龙麒听到龙骏提起他的婚事,眉角极轻微地挑动了一下,几乎破坏了他绝世温雅俊美的面容,“儿女婚事当由父母做主,为弟从未问过,但为弟一直把彩婷表妹,当亲妹妹看待的。”
  
  温小婉拿着筷子的手,紧了一下。
  
  如果她没有记错,按书里的情节,睿王龙麒最后娶的就是这位舅舅家的表妹薄彩婷,还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儿,不过,后来的下场都是一样的惨死。
  
  这时听龙麒话里的意思,他似乎不太喜欢那位彩婷小姐,却又抵抗不了母命,不得不娶,而他眉角跳动的那一下,温小婉刚好看得清楚,绝不似作假,又想到这位王爷从昨天到现在,频频向自己示好,这……这是什么意思?这不科学、这不附合剧情啊。
  
  温小婉死命把头埋得更低,偏偏阻挡不了听觉。睿王龙麒的话,还是能一字一句传进她的耳中。
  
  “娶妻当娶贤,执手一生之人,还要两情相悦为好,不求貌美如仙,只求温婉淑慎。”
  
  那句‘温婉淑慎’,惊得温小婉差点没坐住椅子,掉到桌子下面去。
  
  她只觉得她从未盛开过的桃花运,在这个最不应该盛开的时候,竟开了好大一朵,还开得莫明其妙。
  
  ——要命,她似乎被什么人暗暗地算计了啊,这人绝壁是高人。 


☆、078、车震神马 

  靖王府的家宴散后;温小婉乘着一辆豪华马车,由聂谨言送着进宫去了。
  
  靖王爷一直送他们到门口,很是依依惜别了一阵子――离了温小婉;他会少很多乐趣的。
  
  睿王龙麒那时还没有走,也想要跟着一起去送;被靖王世子龙骏连拐带拽地拉去了东侧院的道堂,非要请他一起参研一篇道家鸿篇巨制――《道德经》。
  
  睿王龙麒表示很无奈,因为龙骏刻意的耽搁;龙麒眼瞧着温小婉乘着的那辆豪华马车离去;消失在街巷的拐角;心有不甘却也认命地被龙骏拉进道堂;听他胡说八道去了。
  
  温小婉坐的这辆马车是靖王爷的专属车辆;她温婉郡主的名号落实刚刚不久,她又有一点颇为不务正业,在这方面从来不肯用功,所以她的配制没有一样是全的,出门不是蹭靖王爷的就是搭聂谨言的。
  
  聂谨言所用的东西,和聂谨言那间一览无遗的屋子,有异曲同工之效,简洁得好像一张大白纸――温小婉忽觉她家相公考虑安全重要性的同时,是不是审美有问题?
  
  当然,关于任何置疑他家相公英明神武这一点的话,她都是不会说的,所以她出门还是坚定地选择外表看着骚包,其实里面更骚包,和一个小型移动卧室差不多的靖王爷豪华坐驾。相当于她那一时代的贵族名车劳斯莱斯。
  
  躺在铺着厚厚锦褥的车厢里,温小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只觉得离开美男光环的照耀,她的人生顿时轻松了不少。
  
  可怜她这口气还没有倒上来呢,身边坐着的另一座大山开始爆发了。
  
  温小婉瞪着车厢顶的视线,很快被聂谨言肃然的脸孔所添埋,温小婉说话的语气下意识地不连贯了,“你……有……有事吗?”
  
  聂谨言的脸色,山雨欲来风满楼,真是乌云滚滚遍地摧。温小婉很识趣地把她自己缩成了小白兔乖乖。
  
  “你认识睿王龙麒?”
  
  瞧聂谨言气得,连问的话都没有逻辑了,他之前不还是总说睿王龙麒,满晋安国里去数,哪个人不认识?又满府生辉什么的,这会就忘了。
  
  温小婉很想提醒聂谨言,但聂谨言这时的气场太强大,生生地压抑住她的嘴唇,她选择了好好地闭嘴,快速地摇头。
  
  聂谨言重重地聚拢眉头,双眉中间刻出一道印子里,看起来冷厉却又揪动人心,他深思着说道:“那就奇怪了……”
  
  温小婉瞧出聂谨言的不对劲了,而她也意识到睿王龙麒见到她时,那份不同寻常的表现,还有她心里脑里不由自主地纠结。
  
  温小婉也有些疑惑了,但她仔细回想书中情结,她这具出身丫头的女配原身,确实没有和皇太后所出的心肝宝贝皇子,有半分联系啊。
  
  两个人完全不同的阶级层次,连个偶遇发生的可能性,都是极低极低的。
  
  她自己占据这具身体后,更是安分守己,除了招惹过聂谨言,对着别的男人,她守礼守得都可以与出家的尼姑有一比了。怎么还可以招来睿王龙麒的莫明暖昧呢?
  
  “若你不认识,那就是他故意的了,”聂谨言慢慢冷静下来。
  
  睿王龙麒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这么做,肯定不是太后授意的,这与太后一脉的利益不附的。
  
  “一定是他故意的,我有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哪能入了那位天人的眼。”
  
  温小婉连忙顺着聂谨言的话往下说,还不惜自我贬低,但谁知聂谨言根本不赞同。
  
  他整个人都压到了温小婉的身上,双手撑在温小婉身体的两侧,一双眼睛正好与温小婉的一双眼睛,死死地对上。
  
  “你自是好的,他看上你也没有什么稀奇,但你绝对不能看上他,”
  
  这才是聂谨言最在意的。
  
  他不能阻挡别人喜欢温小婉,他只能拼着他的本事,阻挡着温小婉去喜欢别人――心里有他,一辈子只有他。
  
  两张脸距离这么近,鼻挨鼻口挨口,温小婉可以看清楚聂谨言那张平时缺少表情,但在她面前,从不掩饰表情的脸,此时流露出的每一丝细微的真实情感。
  
  他是那般的惶恐和害怕,仿佛溺水的人,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他又有他的尊严,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极力地隐藏着,却在她的面前,怎么也藏不住。
  
  她心底的温柔一下子,涌到了眉目间。她的手从聂谨言压着的身下,慢慢抽出抬起,轻柔地抚摸过聂谨言的五官、脸颊,又沿着脖颈,一路顺着下去。
  
  “你放心,我们在一起是发过誓的,我们一辈子在不分开。”
  
  只要她不离开这本被草泥马的屎糊过的小说,定然不会离开聂谨言的,更不可能爱上别人。
  
  ――聂谨言真的很好很好,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聂谨言为着温小婉的‘一辈子’,身体里沉沉压抑着的激动,都被刺激出来,如烙印一样火辣辣的吻,一个接着一个地落到温小婉的额头至颈口。
  
  好像只有把温小婉身上所有的肉,都吻上他的唇印,这人才能被他永远地留住。
  
  温小婉虽是觉得聂谨言这人很好很好,但车震什么的,她真心不想尝试啊,而且靖王爷的马车里,不会准备着他们房事要用的东西的。
  
  这……这多有不便啊。难道他们要就此开僻新领域不成?温小婉有些小惆怅了。
  
  聂谨言哪里管温小婉担心什么,他只想着温小婉一会儿就要进宫了,而他又不能跟着住到永孝宫里去,温小婉来往他的慎刑司,怎么的也不如在外面方便。
  
  宫里那么多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他们就是有空间,又哪有那么多的闲情。
  
  他这时是能占一分便宜,便占上一分。即使不能真的做些什么,能吃些别的好处,也可安抚他越来越患得患失的身心。
  
  温小婉拿眼角余光,又偷偷地瞄了一遍这辆马车。确定它不但豪华而且够结实,应该足够他们两个胡闹折腾,而且玩不塌的后,温小婉的双手紧紧扣在聂谨言肌肉紧实的腰侧。
  
  同时,她高高地昂起头,积极地回应着聂谨言,用一颗小脑袋在聂谨言的胸口处摩擦起来。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触到了聂谨言的鲜红一点,嘴里不由得都是坏笑了。
  
  聂谨言周身处,最敏感的地方就在心口略上、颈骨以下的那一条肉处,每次温小婉以舌尖在那里画圈,都能把聂谨言画得震颤不已,整个人迅速兴奋起来。
  
  人的身体,达到j□j的时候,一定会倾泄出来什么的,缺少的部分没有办法弥补,那个地方应该有的却没有办法涌出来的东西,在别的地方也是可以排泄出来的。
  
  不知哪位高手曾经说过,男人就像一枚一元硬币,前面是个一后面是朵花,一射不出的东西,菊花里一定能找补得到。他说肠子分沁出来的肠液,虽比不得精/液,却也是一种新陈代谢的好东西。
  
  不是自己的身体,温小婉就算把聂谨言弄到那个地步,聂谨言脸面窄,怎么追着问,他也不会回答出到底是如何感受的。
  
  温小婉问得急了,他大体只会面红耳赤地低声说一句“舒服”而已。其余多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任温小婉急得抓耳挠腮也不得,但她瞧着聂谨言,似乎真如他哼唧出的那两个字一般了。
  
  从马车里传出来某些不和谐的声音开始,坐在马车外面的小福子,就把赶马车的车夫,以及左右的侍卫,都遣退了十米以后。马车外面,只留了他一个人。马车也不赶了,只默默地牵着。
  
  小福子入宫很早,不到六岁,就被卖进宫里为宫奴了。
  
  男女的事,他那时还小并不懂的。入宫后,被聂谨言挑中,放在身边培养,基本没在各宫侍候过女主子,而宫里有正常男女之事的地方,只有在女主子与宫里惟一的男主子身上才会发生的。不正常的男女之事,哪个宫里都有几个野合的,他运气‘好’的时候,也撞上过几回。
  
  长到如今这十七、八的年龄了,他该懂的都懂了,宫里什么春宫、花图,没少得在私下流传着,他也摸过一本,从头翻过。身体里的激素少,也没有如正常少年那般强烈的欲望,大部分还是好奇吧。
  
  他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们家那个分外严肃的司公大人身上。
  
  哎,听着车里的动静,是闹上真的物件了――也不知道他们司公大人是在上面的,还是在下面的?这个念头一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觉得这个腹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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