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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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听着车里的动静,是闹上真的物件了――也不知道他们司公大人是在上面的,还是在下面的?这个念头一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觉得这个腹诽不好,以后再也不敢了。
眼看着宫门临近,马车里面的动静还是不小。
说起来,婉儿姑姑的声音真好听,噢,不,这个时候应该叫温婉郡主了。
那轻柔的低转,比太后宫里养着的那位名旦小红仙,吟出的调子还要悦耳,司公大人应是极喜的吧,否则,那闷声中,怎么会带出那般的昂扬愉悦来。
离着宫门只有十几米时,小福子叫停了马车。车里虽没有了动静,但两个人若是要仔细收拾一下,还是要些时候的。
“起来了,”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温小婉已经一脚踢到聂谨言结实笔直的大腿处了,“帮我穿衣服,我被你压得好累。”
两个人的衣服撕扯得乱七八糟,被扔在马车的各个脚落里。
聂谨言做了坏事后,就像偷糖吃被娘亲发现的小孩子,喜欢蜷缩着,紧紧抱着温小婉,像抱着最喜欢的玩偶,怎么也不撒手。
温小婉说得什么,他仿佛也没听到,闭着眼睛,装睡。一副想要撒娇却少爱的可怜样。
和聂谨言在一起这么久了,聂谨言什么表情流露出什么样的心理,温小婉怎么能不知道。
这家伙又在耍无赖了,回回都这样,每次折腾完了,都意犹未尽似的,非要抱着自己睡上一觉才行。
今天哪能同以前相比,在马车车厢里,已经是够放肆了,如今到了宫门外面,难道要这么半果半露地睡着?
温小婉做不到,她觉得她不能再惯着聂谨言如此胡为了,这……这是要出问题的。
有人初看时,会觉得这人很美,但细看来,总会挑出来有不美的地方,天朝公众评出的四大美人尚有缺陷,这世间又哪有那十全十美的。
聂谨言是初看你觉得一般,但他周身每处,除了挨过一刀的地方,都是极附合大众审美的,温小婉每离他近一分,就会发现一处。
就是此时,聂谨言搭在她胸口处的那节骨节分明的手腕,都是圆滑有致、玲珑可爱的。
温小婉原本要踹第二腿的心思,终是不忍地放下了。
“你别装睡,太阳都偏西了,咱们要是再不进宫,宫禁的时辰就到了,想进都进不去了。”
温小婉不再催逼着聂谨言,只好她自己动起来,可身子刚起,又‘哎哟’一声,疼得弹了回去。
原来是他们两个刚才玩得荒唐些,有几缕头发,纠缠在一起了。‘结发’这词,古人真不是凭空想出来的。
温小婉去扯那几缕头发,赫然发现聂谨言的头发竟然比她还好。
她伸手去摸,如丝如缎,滑不可触,指尖一过,就能顺畅地带出老远。反到是自己的头发毛燥了些,死死地纠缠在人家上面的。
靠,上帝关上一扇门、打开一扇窗,这话不要在聂谨言身上体现得太多好不好。
这死太监,扒光衣服,滑滑溜溜的连个痘、痣都没有,皮肤虽不是晋安国普遍审美喜欢的玉白,却是极暖润的蜜色,让人看了就想舔一口。
聂谨言被温小婉拔拉着头,也不睁眼,仍是装睡着。
温小婉手下的他,好像一只被主人捋顺着皮毛的猫,连四肢都慢慢摊开了。只是闭着眼睛,下意识地摸到了身边一件衣服,围在了腰处。
温小婉轻轻地叹了一声,这该死的家伙,随便一个动作,就能让她所有的狠心散去。
由着他折腾、由着他不起来、由着他任性、自己来解发,最后,还是得由自己侍候这混蛋穿上刚才他伸手扒下去的衣服。
――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混蛋的,这辈子他当了太监,自己要穿来当宫女陪他。
☆、079、春色满园
温小婉对于宫里的生活并不陌生;再次住回永孝宫,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
她原先的小屋,锦蓝已经搬进去住很久了;她自是不能再住了,而且那间屋子也不附合她温婉郡主的身份。
嘉妃黄沛莺在她要进宫之前;已经着人在为她收拾了一处挨着自己正堂的小院。
简单的一进院子,因着离黄沛莺自己住的地方太近。黄沛莺有着身孕,万事都提防几分。新选的这批秀女封了位份;进了黄沛莺的永孝宫后;黄沛莺也没有拿出来分给别人。
温小婉是黄沛莺信得过的;是她身边第一助力;她恨不得在皇上不来的时候;都与温小婉住在一起。
温小婉对此,表示深深地反对。她怕聂谨言偶尔抽查巡夜,发现她睡在别人床上,会把房顶捅塌的。
这种事,聂大爷绝对做得出来。做完后,还会面不改色地拍拍袖子说那是永孝宫的房顶不结实,待需整修。
黄沛莺给温小婉按排了住处后,聂谨言迅速地派来了两名小宫女以及两名小太监,这都是聂谨言亲自从慎刑司挑过去的。
瞧着他们的样子,都是颜色普通性子老实的,但温小婉觉得聂谨言给她挑来的人,绝对不会是面上看着那副样子的。四个人一起给她请安的时候,规矩整齐划一。
当温小婉问起他们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他们以‘一、二、三、四’报数的方式,回了温小婉的话。
温小婉的嘴角抽了抽,她可不要贴身侍候的人,她张口叫出来是‘阿一、阿二、阿三、阿四’这种特别体现她智商的名字。
“好了,你们以后改名j□j色满园吧,”这四字成语刚好能体现她这院子在聂谨言来了以后的真正含义,这又正好四个人,一人一个。
为了方便他们四个选择,温小婉又补充一句,“按年龄来排就好了。”他们原先叫的一二三四,就是按年龄排布的。
岁数排在第二位的那个小太监,死命垂着的头,嘴角颤成一根绷紧后,被人轻轻一碰就会不停哆嗦的牛皮头筋。
――阿二这名字,叫着虽不好听,但总比阿色强点儿的。主子赐的名字,他又不敢说不好,只能认命地憋屈着。
别外三个改了名字后,都很满意。特别是叫阿春和阿园的两名小宫女,几乎要手舞足蹈地庆祝了。
总体来说,温婉郡主在住进她‘j□j满园’的第一个晚以及第二天,是分外和谐的。直到第二天晚上,聂大爷亲自来视察。
“这张床不行,明儿我叫人给你换了,女人住的床,不能全用硬木的,该是软木与硬木合着的,还有这雕花,太精到,你的年龄品性,怎么能雕富贵牡丹,被有心人看到,就是个说道……”
温小婉跟在聂谨言的身后,对于聂谨言说的这些很无语。明明聂谨言的屋子里,简朴得和牢房没有区别了。
到了她这里,却处处能挑出不好来,还说她用的东西太简单,女孩子就应该对自己下手狠一点,别小家子气。有什么喜欢的尽管说,买不到又喜欢的东西,他会帮着自己弄来的。
聂谨言这是要打一座金屋,藏她这个‘娇’吗?那也得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啊?
聂谨言自从踱步进了温小婉的屋子后,一直没有停下闲来,指指点点地挑剔着各处不满意的地方,尤其不满意的除了床之外,还有温小婉摆在隔间的那套睿王龙麒送给她的青丝软木红妆套盒。
好吧,她都不知道这套盒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明明没有带这套东西。
温小婉还特意禀明了靖王爷,在她走后,请靖王爷帮忙把这套东西退还给睿王龙麒,此物太贵重了,他们怕是承担不起的。
“这东西不是告诉你烧了吗?”
聂谨言的脸色黑的乌云压顶了,一点儿没有刚才那份要给她造金屋的温存。
温小婉缩缩脖子,嚅声道:“一寸楠木一寸金,这东西比楠木还贵,和谁犯别扭,也不能和银子犯啊。”
温小婉心里只有这么一个真实想法,聂谨言却难以容忍,他几乎是吼了,“我缺你银子花吗?烧了它,放在这里早晚是个麻烦。”
聂谨言的眼睛都直了,盯在那儿套红妆盒上,好似能把妆盒盯出个洞来。
提到麻烦,温小婉忍不住想起睿王龙麒对她暖昧不明的态度,这确实很麻烦,但真烧了,又太可惜了,这东西确实挺贵的啊。
聂谨言瞟一眼,就能猜到温小婉又转什么心眼子,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坐到了隔间外面的软榻上,冲着温小婉招招手,温小婉连忙凑过去,坐到他的怀里。
“这东西留不得,昨儿吃饭的时候,你那位世子义兄不是提醒过咱们了吗?”
温小婉没心没肺,听不出人家话边的意思,聂谨言什么不懂,龙骏那天故意提了薄太后的侄女薄彩婷,可不是为了让龙麒撑着梯子,间接给温小婉念话,撩着温小婉春心波动的。
那整整一席的时间里,温小婉只记住了睿王龙麒的一句‘温婉淑慎’,其他人……其他人有说话吗?
聂谨言这次连叹息都省了,直接说道:“睿王龙麒要娶谁,从他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下来了,哪怕那个时候薄家的嫡次女薄彩婷还没有出生。”
这个聂谨言不说,温小婉也知道,她是看过小说的啊,她只是不明白聂谨言拐着弯地要和她表达什么意思,所以,在聂谨言停下来后,她用眼神示意聂谨言接着说。
哎,他的女人明明看起来又伶俐又聪明的,怎么脑子这么笨呢。
“你以为这套青丝软木全套的红妆套合,是睿王龙麒专门费劲心思为你寻回来的吗?”
这当然不会,温小婉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那种花痴公主梦她从来不做的。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惊道:“你是说……”
聂谨言总算出了一口气,好在他这女人还不算太笨,要不他这一天提心吊胆的没个放心,怎么好离她一步的――他慎刑司主位都可不做,也要巴巴跑到永孝宫当个掌宫太监了。
“你以为我就是那么爱捏酸吃醋,半点不容人的吗?这事十分不妙,若是处理不好,皇太后和薄家必会把你当做眼中刺的。”
睿王龙麒是任何人都不能觊觎的,薄太后能分吃了那人,至于薄家,仅仅一个皇后,哪里够啊。双保险若被人抢走一个,镇国公薄啸天,岂是容人之人。
经着聂谨言这一分析,温小婉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她如今在在宫里,挂着温婉郡主的名头,其实谁不知道她是个山寨版的。
皇太后在宫里盘距多少年了,别说想要她的命,就是克制为难为难她,也够她喝一壶的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如今是敌强我弱,缩头装乌龟是再好不过的了。她帮不上聂谨言多少,也不想做聂谨言的累赘。
“那怎么办?要不……送出去?”
温小婉头脑里的弯弯绕绕是不多,她不懂得算计人,却懂得正常的回击,别人算计到她头上的时候,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