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妻七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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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凤雅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不停在扭着屁股的凤悠,傻了眼了。
她以为凤悠会跳那天所跳的妖艳之舞,她怎么也没有到,凤悠会跳这种怪异,却又人人都会怪的舞,而且怎么看都不像在跳舞,反而在做着什么动作。
顿时,她知道自己被耍了,而且是彻头彻尾地被耍得团团转,凤悠她一开始是不是就打着这主意,所以用那强势的气势不停逼着她跳舞,不断地看着她在害怕。
而后,让她拒绝着比赛下去,再用激将法气她,让她一而三再而三的拒绝着,让她得罪了所有人,之后自己出场跳舞,以最简单,最平庸的舞跳给所有人看,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脸,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舞技居然比七公主跳的舞还差,所以才不敢跳。
她被耍了,而自己明明有选择的权利,却白痴的放弃了,让自己像个笨蛋一样,任由着凤悠耍个高兴。
凤雅此时真想哭,非常非常的想大声痛哭出来。
凤悠,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耍着她。
最后,凤悠跳得满头大汗的停了下来,而其他人都已经抽搐着得嘴,看不下去了。
可以说,七公主不但把凤雅耍得很惨,也把他们个个耍得很惨。
几乎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一样耍着玩。
他们欲哭无泪,想着天朝有这样的公主,不知是天朝的福分,还是天朝的祸害。
凤悠喘着气下了台,走到凤清的面前,道:“父皇,我跳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很简单,父皇,我告诉你,这舞虽平凡简单,却是有益稳住胎位的体操,所以父皇刚才所有的担心都是白担心的。”
凤清抽搐着嘴,哭笑不得,很无奈性情大变的七女,怎么会这么的鬼,那么的聪明,可是这聪明就表现在耍人的份上,真够可惜的。
“好好好,朕知道了,朕知道了,你还是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吧。”再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气得吼人。
哪有人这样耍人的,连自己的老子都耍,而且还耍得不宜乐乎,来他这里邀功着。
这一次,所有人对于七公主的印象更是深刻,先是对七公主的强悍和琴技异常深刻,而现在不便这些,还有她的耍人功夫也令他们个个无法忘怀。
对于凤悠,他们是即敬佩又害怕,这样的女人,只能无观,不能近识,一旦与她抬杠上了,你不是被气得吐血,就是被耍得欲哭无泪,要不就是很悲惨爱上她,天天活在她的强悍之中。
凤悠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喝了好大一杯水,才转头笑咪咪地看着知画她们四人。
而她们四人,几乎都是竖着大拇指,佩服地看着她。
她们的公主,就是强悍,已经领教过公主耍人功夫的她们,早已习惯时不时就耍阴招来耍人的公主,所以,她们通常很识趣的避免惹公主生气,只要公主心情好,大多都不会用阴招耍人了。
看来今天公主心情很不好,要不然怎么总是用假笑来敷衍人,还几乎把所有人都耍了一遍。
可是,她们怎么不知道公主会弹那么令人感动得流泪的琴声,她们刚才也感动得流泪了。
不会是前些日子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在房间搞出那些吓人的铛铛声就是在练琴吧,但未免也太神速了吧,才短短的几天,公主弹琴就弹得这么出神入画。
看来回去得好好问一下公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各位使者,朕的七女向各位使臣献丑了,请不要见怪。”凤清举了举杯,像向下面那些坐着的使者赔了赔罪。
心里哀叹着自己女儿惹出来的麻烦事,还得让他这个当皇帝的拉下面子赔罪,也真够郁闷的。
“皇上客气了。”
所有使都大臣们都同样举起来,向凤清敬了敬酒。
虽他们都觉得自己被七公主给耍了,但又说不出自己哪里被耍了,也只能在心里生着闷气着。
出了口气的凤悠,现在心情异常的好,也就没有再闹事了,肚子开始饥饿了起来,她没有再去理会其他的事情,对着桌子上的食物中大剁了起来。
接下来的夜宴过得很平静,也没有人再敢惹凤悠的麻烦了,深怕自己一旦惹上,那就是被整得连自己都忘了是谁。
吃饱喝足的凤悠,对于这咱无聊的宴会烦得很,索性以身体有些不舒服的理由,先行离席了。
没有凤悠存在的夜宴仍在继续,喝酒的依然喝酒,畅叙的人仍在继续畅叙,看着表演的人继续看着表演,虽看似挺热闹,但感觉却有些冷清。
凤悠离席之后,随之有几个人也跟着她离席了。
路过了御花园,凤悠肚子里一阵翻腾,靠在石头上,呕吐了起来。
知画见状,扶着凤悠,拍了拍她的后背,有些嗔怪地说道:“公主,我都说了不要吃那么多,看看,现在又呕吐了。”
凤悠继续呕着,无力的怒道:“闭嘴,废话别那么多,呕……”
知棋其他三人,在一边看了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公主还是那么的任性,一点要当母亲的自知都没有,要是伤害到肚子里的宝宝,那可怎么办?
怀了宝宝的公主,更是让她们担忧。
“哎!难受死我了,呕……”凤悠捂着嘴继续呕吐着。
一直站在暗处看着的北辰御,轻笑地走了出来,对着凤悠说道:“公主,我们又见面了,而这次见面,公主似乎很狼狈啊!”
凤悠一愣,很错愕北辰御会出现在这里,“北辰御,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皇宫。”
“皇宫怎么了,皇宫我就不能来吗?”北辰御不以为然的说着。
凤悠拿过知棋手里的手帕,擦了擦嘴边的污秽,白了北辰御道:“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们这些江湖人能进来了,北辰御,快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对于凤悠的咄咄逼人,北辰御倒显得很清悠,他散懒地道:“公主这么想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关心我被大内侍卫抓住。”
凤悠今天的心情本就不好,经北辰御这么一搅,心情变得更坏,她恶声恶气的道:“听你在放屁,谁关心你了,本公主就算要关心也只是关心你怎么还不被大内侍卫抓到,这些大内侍卫是怎么混饭吃的,连这个江湖浪子都让他钻了空子偷进皇宫,明天看本公主怎么惩罚这些没用的东西。”
北辰御勾着笑,伸手摸了摸凤悠的秀发,轻佻地道:“公主,太过血腥可不行,而那些大内侍卫又没犯什么事,何必找他们的麻烦,他们想抓到我,公主,你觉得有可能吗?”更何况,他是正大光明的进皇宫,又不是她所想的翻墙进宫。
其实他很想知道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鬼灵精怪的主意,今天他算是开了眼界,眼前这个女人,还真是个不好惹的主。
凤悠侧了脸,躲过北辰御的手,冷声地道:“我血腥,我怎么血腥了,一没放火,二没杀人,连一滴血都没出现过,北辰御,你今天是不是在梦游,所以净说梦话。”
“呵!”北辰御被凤悠的话给逗笑了,他停在半空中的手动了动几下才放下手,道:“公主,并不是所有血腥都是要见血的,今天大公主和三公主可是大出血,公主,你说,现在大公主和三公主是不是气得都快吐血了。”
一想到她刚才那把人耍得团团转还一副“我很善良”的模样,他就想笑。
明明自己是最邪恶之人,却总是假装一副很天真,很单纯的模样来骗人,只要一整起人,那一成不变的笑容让人看了是那么牙痒痒的想咬她。
这个招人又爱又恨的女人啊!
北辰御无声的叹气着。
凤悠现在很不想再听北辰御的废话了,胃里在反酸着,而嘴里又是满嘴酸味,让她难受得要命。
她翻了翻眼皮,道:“北辰御,说完了没,如果说完的话,你自己请便,本公主先回宫了。”说完,她抬脚便就要走。
北辰御手臂一拦,拦住凤悠的去向,道:“公主,我们难得见一次面,你就这么走了,似乎很不好吧。”
“北辰公了,请你自重。”知棋伸手拉下北辰御的手臂,冷冷地说道。
北辰御看了看知棋,笑道:“知棋姑娘,你还是这么的爱管闲事,我和公主在说话,似乎不关你的事,请你不要插嘴。”说完,他抬手在知棋的肩膀处点了两下,知棋顿时动弹不得。
知棋扭了扭身体,却依然动不了,她抬头怒瞪着北辰御,道:“北辰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请快解决我的穴道。”
凤悠见状,也怒了,“北辰御,别太放肆了,这里可是皇宫,不是你们的江湖像怎么样就怎么样,快解开我婢女的穴位。”
其他三人一听,脸色一变,连忙走到知棋的身边,知书看了看动弹不得的知棋,再转头看向北辰御,道:“北辰公子,你这样做不对,请你快解开知棋的穴道。”
知画安慰着知棋道:“知棋,你忍耐一会,北辰公子会帮你解开穴道的。”
知琴担忧地看了看知棋,拿出手里的蜜饯放到凤悠的手里,道:“公主,吃点蜜饯,嘴里就不会酸了。”
凤悠将蜜饯放到嘴里吃了起来,抬头看着仿佛若无其事的北辰御道:“北辰御,不要再让我说第一遍,快解开知棋的穴道。”她自知自己的武功不比北辰御强,所以只能在口头上说,而不敢与他动手起来,若是动手起来,到时候伤的人会是她们这几个女孩。
北辰御噙着笑,道:“公主,你不觉得她们很烦吗?要不要让我再次让剩下三人都噤声。”
“北辰御。”凤悠沉着脸,低吼着。
北辰御脸色一正,知道凤悠快要发大火了,抿了抿唇,伸手在知棋的肩膀处点了两下,知棋瞬间便能动了。
知棋见自己能动了,连顺快的后退几步,离北辰御无点,免得他又点了两下,定住她的穴道。
见知棋能动,凤悠松了口气,看着北辰御,她沉了沉脸道:“北辰御,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们之间似乎并不熟悉,为什么总是要找我的麻烦。”
北辰御眨着眼睛,学着凤悠先前的模样,很无辜地道:“我找公主你麻烦吗?没有啊,而且我们很相熟不是吗?找公主聊聊天,不行吗?”
凤悠嘴角一抽,她现在不想抽嘴,但她很想抽人,这厮居然学着她刚才对付着凤若俩姐妹的模样,对着她说话,简直太欠抽了。
“北辰御,我现在很累,想回去休息,麻烦你别再来找我的麻烦好吗?”她抽了抽嘴角,无奈的叹了口气,请求着。
“公主既然累了,那就回去休息啊!我并没有阻止公主休息的意思。”北辰御恢复了正常,很平淡地说道。
凤悠的嘴角更抽了抽,他是没有阻止她回去休息,可杵在那儿,分明是在挡着她回去的道。
凤悠假笑地道:“那麻烦你让让路,让本公主回去休息。”
北辰御似乎没有要让开的意思,他道:“公主,为什么要让我让路呢?你可以绕路走啊!”
凤悠一听,险些大骂了起来,她深呼了一口气,压制自己心里的火气,冷了冷声道:“好,本公主绕路总行了吧。”说完,她绕过北辰御,擦肩而过向前走去。
她忍,现在她不能对北辰御怎么样,动起手来吃亏的人是她,而又不能喊锦衣卫来,到时候把事情闹大了,对她的处境更不好。
“公主,你的幻香琴音弹的挺不错,不过你刚刚心太过浮躁了,比香琴音似乎反噬你的内力,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体有些虚脱,精神有些恍惚,胃里又在反酸着,想吐又吐不出来,吊在噪子里很难受的现象。”北辰御清冷的声音又响在凤悠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