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灵护-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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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料的倒是怎么回事,就连刘非也看傻了,不过直觉告诉他,这匹狼是友非敌,于是也不害怕,跟蓝柔点了点头,要她捡起地上的信打开来看,蓝柔相信刘非,而且这狼坐的笔直,让人不由得暗暗起了一种尊敬之感,尊敬与威吓不同,蓝柔也不太怕,只跟狼说了声谢谢,也不管他厅不听得懂,捡起信来。
信的署名是昆豪,蓝柔看到昆豪的名字心中担忧的大石头放下了一半,能写信来代表他至少性命还安好,不过刘非却疑惑了,他昨日探查过东云国的守备,发现滴水不漏,所以无法送信出去,然而距离现在也不到一天,昆豪将军写信是什么缘故呢?
他催促蓝柔把信打开,一开始蓝柔还想等竹姿回来再看,但刘非却坚持现在先看,如果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误到了,那就不好。蓝柔想想也是,于是小心的把信拆开。
然而,在她看到信里第一段的内容时,突然脸色发的一下就刷白了,身体不住的颤抖,她继续读了下去,一张脸更是死白。
刘非见状不对,急着问:”将军信里是写什么?该不是被突袭了吧?”
蓝柔摇头,可是泪水却滑下。
“你别哭阿,先跟我说信里写了什么。”刘非又说。
蓝柔连声音都在发颤。”信里…信里说…”
刘非等不着她这样拖拖拉拉,心急的就上前把信拿过来读,但他的反应也没有比蓝柔好上多少,只是男人的表现方法不同,他的脸胀的通红,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重重的踢了椅子一下,吓坏了旁边的人。
“这怎么…”刘非不敢置信。
蓝柔掩着脸大哭了起来。
昆豪的信内容是这样的,其实杨御医也是贝卡的人之一,他在大家离去后,故意胡乱用药让原本就还需要调养的若纳病情加重,他仗着没有人能分辨出他在做什么,想慢慢一边套出若纳的话一边折磨他,好在其他看守的士兵发觉他的对话不对劲,但要阻止他时,杨御医发现行迹败漏,竟自己服了预先准备的剧毒,瞬间气绝身亡。
可是他对若纳的伤害已经造成了,而因为用的是黄少少留下来的药物,西云国的其他御医也不知道如何解决,只能看着若纳与死神搏斗,却无计可施。
谁也没想到,杨御医会是奸细,也没人想到,在短短不过一天的时间,竟然西云国里出现了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过现在黄少少跟竹姿都不在,他们也不知如何处理,而且以黄少少的性格,若是知道了若纳的消息,也不知会不会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现在敌在暗,他们在明,又是在对方的地盘上,任何一个轻忽的举动,都只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可是难道就这样让若纳等死吗?
刘非咬着牙,仰头望着西云国的方向,心理一阵复杂。
(七十)往事的牵绊
和昨夜突然嗅见的香气差不了太多,应是要能够察觉的,但黄少少与竹姿留意在李柏翰的事情上打转,忘记注意,一不小心就中了招,等发现头开始晕后,已经来不及,黄少少勉强撑着旁边的墙,还能站稳,竹姿却被这晕眩一下子弄的天昏地暗,恍恍惚的差点要摔倒。
“看来两位的身体也有些不适。”贝卡假意关心,又唤旁边服侍的人来,说道:”赶快搬两张椅子让客人坐下。”
如同傀儡的宫女搬来椅子,竹姿已经撑不住了,一下子就摔坐在椅子上,黄少少还想勉强摆出无碍的姿态,她用指甲用力的戳着掌心,痛楚让她稍微感到一丝清明,以前在医院工作不准留指甲,来到这里好不容易留长了一些,现在竟是派上用场。
握的越来越紧的手,黄少少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一开始是头晕,再来是眼前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渐渐不清楚,黄少少抓着椅子的扶手,感觉自己像是掉到了一个隧道中,周边的声音都被放大晕染开来,她听到的对不上贝卡跟有邑的嘴型,他们的形象在眼前也像是倒映在湖里的涟漪,成同心圆似的扩散。
转头往竹姿拉了两下,发现竹姿已经瘫软了一半,只剩下喉间还能呜噎些声音。
贝卡见到她们进入涣散的阶段,轻抚着旁边有邑的手臂,妖娆地说:“有邑,我们就要成为最大的王国了,你开心吧?”
有邑没有回答,他静静的望向前方,眼睛里一片寂静。
站起身,贝卡从袖子中拿出一张写了条约的黄纸,她先在有邑的脸上亲了一口,万般爱惜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些年来,她付出了这么多,为了两个人的未来,他的梦想眼看着就快要实现了。
其实她一直都不是什么郡主,只是前东云王从林子中捡来的女孩儿,那时她看着和蔼的前东云王,心里泛起了满满的杀意却不能宣泄,还要装模作样的哭泣着,让前东云王不忍将她抛下,带回宫中照顾,她在泪眼朦胧中,看见了一张白俊的脸孔,哭着的声音停了,愣愣的看着这张俊秀的脸对她露出笑容。
贝卡从小是名孤儿,有记忆以来就跟一名老人活在深林之中,老人说贝卡是他在河水边捞回来的,让贝卡喊自己爷爷,贝卡对老人又敬又怕,敬的是如果没有爷爷救了自己,那这条命早就被河水吞掉了,怕的是爷爷自有记忆以来,除了教她识字外,还不断教她如何使毒杀人,从植物中提炼迷药的方子,若是学得不好就是一阵打骂,几天不给饭吃。
她从不懂为什么爷爷要教这些,两个人安稳的活在这深山中平稳的过着日子难道不好吗?不过她不敢问,怕是问了以后又惹爷爷生气,所以尽管心里觉得排斥,还是把老人所教导的精华一一学起,半分都没落下,在八九岁的时候,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一人迷乱去整座山的猛兽飞禽,不过她除非是为了要煮食饱肚,从来都没有杀过半只无辜的动物。
但这看似安稳的生活却在十岁那年改变了。
一日爷爷说有事要办,让贝卡在家中储存粮食,临走前又交给他一本记载着使毒方子的小册,还将一把从未见过的钥匙一并给了她,说是若他有什么不测,搬开后院那几坛罐子,底下有个密室,里头的东西全留给贝卡。
当时年纪方轻的贝卡只觉得一头雾水,为什么爷爷不回来了呀?然而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第一次用着真正像爷爷看着孙女的神情看着她,嘱咐她一切都要小心,不要相信这世界上的任何人。
几天后的早上,贝卡在小屋门口看见了爷爷的尸体,沿路还有一段爬行的血痕,像是一路挣扎着爬回来的样子,贝卡摇着已经冰冷的尸身放声大哭,突然间,看见了爷爷用血迹在地上画出来的三个字,字迹歪斜,好似是在生命最后一刻,用尽力气写下的。
东云王。
一个人在死之前,写的会是什么,除了仇家的名字,还能有什么?贝卡看着那三个字,又看着一直照料自己的爷爷,除了仇恨以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从那一刻起,她便决定要想办法混进东云王身边,伺机下杀手,以报爷爷养育之仇。
她拿着爷爷临走前留下来的钥匙,吃力的搬开了水缸子,拨了两下,果然看见一个隐藏的锁头,她转动着钥匙,一下子听到了清脆的开启声,往上拉,一块约莫成年男子的手臂宽度的铁片顺势被扯开。
早晨的阳光照进地下的密室,那一刻,贝卡以为自己眼花了。
刺的眼疼的一片亮澄,不是别的,而是满满的金条。[·]
热泪落下,掉在手心里却是冰冷,贝卡看着爷爷留给她的财富,又想起了这个老人的好,更加坚定了要报仇的决心,灭了东云王整门。
不过,凭一个小女孩,她要怎么能够进入东云国里?她想了个法子,花钱买通了一户人家,再让那家人引荐她到客栈去帮忙做跑腿。客栈正是人多口杂的地方,她在那里待了两个月,听到了一名士兵说下个月就是东云王到林子里打猎的日子,又听说东云王一直想得个女儿,却苦求无果。
贝卡衡量之下,决定把这两项相加在一起,试试运气,在东云王打猎的时候假扮成流落的孤女,以博同情,让他把自己带回宫中。这一切都是极难达成的,要知道,一个国家的王怎么可能随便就带个孤女回去照顾?那时贝卡是打算,若能当个宫女也成,只要进了东云国的王宫,还怕取不了他们的命?
没想到,因为贝卡实在是太过天生丽质了,她柔柔弱弱的模样,正是东云王心目中理想的女儿形象,而且还能识得字,竟是意外顺利的被带回宫里,视如己出。东云王对外宣称贝卡是有邑远房的表妹,以掩她是孤女的事实,除了当日几个跟着打猎的护卫以外,没有人知道贝卡真正的来历。
而那几个护卫当然也在贝卡到来不久,“莫名”的发病身亡。
但有邑却阻碍了贝卡灭去东云王朝的计划,她发现自己舍不得伤害这个少年。
东云殿中,定定看着茫然的有邑,贝卡眼中是无限温柔。
(七十一)逃出东云
既然舍不得灭了这个国家,那么就占有他吧。
贝卡在下毒害了前东云王后,始终没办法对有邑下手,她不断让自己回想着抱住爷爷尸身的那个瞬间的画面,几次已经要出手了,眼看有邑的命就要在手上捏碎,有邑却总是那么恰当地在那个时候,对她微笑,一下子所有的杀气都被那双明亮无邪的眼睛软了心肠。
有一天晚上,她对着满天的星辰说道:“爷爷,对不起,我爱上了一个人,我没办法把这仇按你的方式报到最后。”
决定放过有邑,当上东云国的王后,一起掌管东云,或许还够还了爷爷的仇。
不过渐渐的,贝卡却发现有邑心中始终有另一个人存在,她屡次见到有邑在书房中作画,画里的女孩巧目盼兮,优雅清致的气质,宛若就要从画中涌出一般。她起初以为那画里的人不过是有邑的的想像模型,但一次无意间,却听到有邑说起,这个女孩他小时候在林子里遇过一次,过了许久仍是无法忘怀。
贝卡明白了,当她看见有邑望着那些画的眼神,她明白了同样清澈的眸子里面,闪动的情感永远不会相同。
嫉妒逼得她失了心窍,她开始探寻这画里女孩的身份,决定要在有邑遇见她之前先斩草除根,或许这样下来,最后有邑选择的还会是她吧?谁知道,最后竟发现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西云国的公主,一个什么都有的女孩。这个打击让她陷入了狂怒之中,以她现在的身份,要杀了谁都容易,可是西云国的公主?贝卡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她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一开始用迷药收拢了整个东云国的臣子,从上到下都不放过,甚至为了保险起见,连一般百姓都控制住了,这是爷爷留给她的方子,以前林子后面栽着一片紫色的花海,爷爷说,把这花的花汁提炼晒干,稍微一些香气就能惑人,若是点了火起来,烟雾的效果则是加倍。
最后,她用了三根金针按著书册里写的位置,趁有邑不注意的时候,把他变成了一个只由得自己操弄得傀儡。
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这样,可是她怕,她是真怕,她宁愿有邑行尸走肉的留在自己身边,也不要他离开。
一切布局都还没结束,用着爷爷留下来的大批金条,她暗中组织了一支横跨了东西云国间的顶尖刺客组织,每个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虽然在培养??时手段残酷,但丰厚的报酬却仍是有不少高手愿意投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一句话怎么也不假,不过她始终没有太过满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