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王的男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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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让我一直活在痛苦的思念和欺骗中的妖王你,好残忍哪……
一口苦涩涌上心头,摩侯罗伽从屋顶上的空酒瓶堆里又找出一瓶新的,打开一饮而进。
这时,突然发现房顶上有一道黑影掠过,酩酊微醉的健躯一跃而起,转眼间,已落至墙外。
“你有没有想过,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
“我已经管不了这麽多了?我真的很担心他。”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麽做就等於背叛阿修罗王,届时他非但官位不保,也许还落得个性命堪忧的下场。但是今晨他去皇宫议事之时,从宫医那里打听到了张招泽的近况,生病了非但不吃药,还闹绝食。那麽纤细的人儿怎曾得起这样的折腾。
摩侯罗伽深吸一口气,强忍住那心痛与悲伤的感觉,缓缓开口到:“有很多事并不一定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个样子,事实的真相往往是很残忍的。有时候,也许不知道要比知道来得更好。别忘了自己的身分与责任,听我一句,再等等看吧,也许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婆稚啊婆稚,并不是我想阻止你去寻找你的爱,只是不想再看到一个傻子走上我同样的老路。但到时他还是那样被人伤害,不论如何,即便是与阿修罗宣战,我也会第一个去把他带走的。不过,他们如果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也会收起这份多余的感情,全心全意的祝福他们。因为他幸福便是我最大的幸福,而世上也再没有比看见心爱的人过得幸福,更快乐更开心的事了。
一身夜行衣的婆稚扯下脸上的黑面纱,轻轻一叹,“唉……我也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毕竟他是王所选中的人,王应该会好好对他吧。” 据说王现在也是衣不解带的在照顾他,真是担心则乱,连为人臣者的本分都忘了,竟然还要别人来提醒。
“对了,您还不回国吗?来第二天一大早就说要回去的人。而且那会儿您不是还不想来的?”
这位摩侯罗伽王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一会像风流任性的花心男人,一会又像为情所苦的痴情种;一会忙著回国,一会又说要留在他家中住一段。
“呵……,我还要在这里等一个答案,一个是否值得我放弃的答案。” 说罢摩侯罗伽一旋身又跳回屋顶,继续过他的月光美酒无眠夜。
他应该再也回不去了吧…… 即使回去了,心却要一直留在这里了。当然,如果能带那人一起走是最好的,可这也只能是自己的幻想吧,虽然那两人现在的关系并不好,但他们毕竟都深爱著对方。
36至尊也作,绕指柔
来到一个遍地都是色魔的地盘,偏偏又变得比女人更漂亮,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已经受够了,他是一个男人。张招泽决定一定要捍卫他男人的尊严!但是他胳膊没人粗,力气又没人大,打又打不赢,还在别人的地盘上,结果无奈之下居然把小孩子耍脾气的那套给搬出来了。(小七:生病的人似乎都挺孩子气了。)
寝宫偏殿内,(小七:没有办法,正殿的房顶被下面这两个野人给拆了。尚在重建中~。)
“来,紫玉,把药喝了,听话。”
“哼!”
烧得迷迷糊糊的张招泽,冷冷的斜了阿修罗一眼,又把头向床的另一侧转去。
宫医和仆人们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们英明神武冷酷无情的王,为了喂床上那位大爷几匙药,一会从床左边移到右边,一会又从右边移到左力,外加连哄带骗好话说尽,床上那位大爷还是无动於衷。最後还干脆把那颗小脑袋缩进棉被里,来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
阿修罗见状赶紧放下药碗,坐回床边轻轻扯著被张招泽死拽著的棉被,柔声劝到:“紫玉乖,快出来,本来就发烧了,会闷坏的。来,快出来,乖。”
天~~~~~~~~~哪~~~~~~~~~~~!这是什麽声音?什麽语气?紫玉乖~?!有没有搞错?!这个人是他们的王,是他们的那个阿修罗王没错吧?
真是怎麽看……怎麽觉得像是冒充的。那小心翼翼的动作,温柔的语气,像是生怕太用力不小心伤到棉被中的什麽宝贝似的,简直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宫医和仆人们拼命地忍住快呕吐和晕倒的冲动,但是都在那温柔到肉麻的嗓音下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眼看就要抓狂了,他们伟大的王总算善心大发。
“把那些食物和药都放下,你们先下去吧。”
待到众仆人退下後,阿修罗才拿起桌上的药碗含了一大口,钻入棉海中一把抱住里面香汗淋漓的柔软,找到那颗不听话的小脑袋,大手稳稳的拖住後脑,贴上因高烧而过分火热的红丹,一点一点的将药汁哺进檀口。
“唔……” 这讨人厌的家夥,没操死他,现在是想苦死他麽?
张招泽皱紧五官小猫般的低吟一声,口中的苦涩令他一阵反胃,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无力的推拒著上方厚实的胸膛,死活也不肯吞下这苦药。
阿修罗只好以舌尖抵住他欲吐而出的药汁,直直送入咽喉,强迫他咽下。
“咳!咳!好苦好苦。唔……痛死了……”
张招泽被苦药呛得咳了起来,怎知这一咳,咳得太凶,又牵扯到下身的伤口,当下痛得他咬牙切齿,眼睛一红。
“紫玉乖,不哭哦,那里痛啊……那里痛?是这里吗?那是那里?”
眼看紫眸中水气渐渐弥漫,大有号啕大哭之势。阿修罗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轻轻搂住怀中纤细,又亲又吻又哄又抱的,真的搞得是手忙脚乱。
阿修罗这突入其来的温柔,令张招泽心中一酸,更是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而且还一边哭一边骂。
“呜呜……痛死了……呜……都是你害的……你这个禽兽……都是你的错……呜……”
“好,都是我的错的,紫玉,不哭了……乖,告诉我是那里疼?好不好……”
见宝贝情人老是哭,又不说是那里痛,阿修罗只好一边承认自己的错误,一边在情人耳边温言软语柔声诱哄,就差没跪下来求他了。
“死人……烂人……呜……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呜呜……害得我那里……现在还痛……呜……” 烧得迷迷糊糊的张招泽只顾著哭骂,也没思考自己到底骂了些什麽,结果一不小心把什麽丢人的事都给说了。
“好好……不跟我做,不跟我做?!”做什麽?阿修罗先是一愣,而後总算明白过来恍然大悟到:“那是这里痛,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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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拿什麽留住你,我的爱人
“啊!!!痛啊……别碰……”
阿修罗将大手伸向情人身後的花|穴,食指才刚刚碰到,张招泽就立刻痛到呼天抢地。
轻轻的将那具湿热的娇柔从棉被中抱出来,再慢慢的将他身上汗腻的单衫褪下,一幅青紫交错的纤弱立刻映入眼前,颈肩,胸腹及大腿内则到处都是吻迹与咬痕。
怎麽?!怎麽紫玉身上这麽多伤?这些都是……都是我做的麽?!真是气昏头了,居然这麽对待自己最爱的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紫玉,请原谅我这麽伤害你。可是,我太害怕了……我不能再次失去你了。
拿过桌上的药膏,阿修罗修长的指尖在张招泽伤痕累累的娇嫩上轻柔地涂抹著,冰凉的药膏均匀地游走於颈项、肩臂、胸膛、小腹、大腿一直到那雪润的玉臀,大手轻轻拉开那二条丝滑柔韧的美腿,美臀间那曾经令他数度销魂的小|穴如今已是惨不忍睹。
仿佛感觉到身下那强烈的视线,张招泽晃动著热得晕乎乎的脑袋,微微睁开双眸就看见专注於他两腿之内的阿修罗。
“你……你又想……干什麽?不要碰我……”
深入骨髓的恐怖,让张招泽无法克制的抖了起来,可是他现在太虚弱了,四肢无力的挣动著,拒绝的喘息也是断断续续的。
感受到手中微颤不止的双腿,抬头,情人惊恐的神态落在眼中,阿修罗心中一痛,低下头,指尖沾起一小团药膏向那红肿的小|穴伸去。
我这麽让你害怕麽?对不起,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你总是说要离开我,难道你真的不在爱我了麽?
是啊,早在一千年前,你就说过你不再爱我了。可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活下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千年是怎麽过来的,思念的日子太漫长,而仇恨则太痛苦了。到底该拿什麽留住你了,我的紫玉,我的爱……
本是一张冷漠无情的俊颜,此刻上面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悲哀。剑眉微凝,阿修罗苦涩的安慰到:“紫玉,你先忍一忍……一会就不痛了。”
“啊啊啊!痛……住手……快住手……呜……呜……”
满布创伤的红肿方一接触到沾了药膏的手指,张招泽就立刻痛得大叫著哭闹起来,虚弱的纤指也立刻缠上身下那固执的大手。
似不忍听见那令人痛心的啜泣,薄唇贴上苍白的柔软,悲鸣顿时化做一声声暧昧不明的碎吟,柔情蜜意吻轻如微风,暖似朝阳,柔若柳絮,春雨般的密麻,怜惜而细致,慢慢的抚触著情人的创伤。而下方带著药膏的指尖则在那小小洞|穴内轻轻的抚慰著。
“嗯……唔……”
渐渐的,清凉舒适的药让张招泽自疼痛中放松下来,恍惚间,紫眸半闭,檀口微启,小舌与唇边的柔软亲热起来。甚至还十分陶醉在这粘粘腻腻的舔舔亲亲中,纤细不自觉的依偎向上方的键硕撒娇似的磨蹭。
“唔……嗯嗯……”
阿修罗金瞳圆睁不敢置信的看著身下美人,抬头欲起,岂知又被一双皓腕缠上颈项。
可能是生病的关系吧,烧得昏糊糊的张招泽变得有些孩子气,对这样温暖轻柔的吻有些依赖。此刻,只见八瓜章鱼张招泽四肢并用,拼命地缠上阿修罗继续进行他最喜欢的亲亲舔舔。
某某人是舔舒服了,可怜阿修罗要一面应付唇齿间激|情,还要一面忍耐小妖精在身上的磨磨蹭蹭。
因为害怕压坏身下柔弱,阿修罗本来是趴俯在床上的,这会儿他被吊挂在身上那个妖精磨缠得浑身乏力,眼看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身游去了,原来强悍到力敌千军臂膀也颤了颤,紧握著丝被的一双铁拳都快捏出水来了。
38将捣乱进行到底(上)
不!不行!他不能再忍了~……
阿修罗低吼一声,自那魔法般炫人的拥吻中挣脱出来,直起上身深吸一口气,正试图抚平体内汹涌澎湃的情欲,突听一声啕号,低头一看,只见小情人双目紧闭,秀眉微皱,檀口大张,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就跟一个刚被人抢了糖的小孩似的。
“哇……呜呜呜……呜……呜……”f
“紫玉乖,不哭,不哭了……”现在这到底是要他怎样啊~?打仗都没这辛苦。
长这麽大,活这麽久,阿修罗生凭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哭成这样的,头痛的感觉随之而来。他只觉得山洪爆发、天崩地裂都没这个恐怖。
“呜……哇哇……呜……呃,呜……呜……呃,呜……呃,呜……”
听著那肝肠寸断的哭声,上气不接下气,还一抽一泣的,阿修罗真怀疑小情人会活活把自己给哭得噎死。手忙脚乱的又是擦泪,又是抱抱,结果最後还是亲亲最管用。
但是阿修罗马上就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从一个深渊跳向另一个深渊而已,他的小情人并不没有因为他乖乖送上亲吻就放过他,张招泽在阿修罗唇上舔过瘾後,便窝在那温暖的怀中到处磨磨蹭蹭。
幸好他穿了衣服,阿修罗刚这麽欣慰的想著,忽然就被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拉开前襟,接著就是一颗小脑袋在他赤祼的胸膛上磨来蹭去。
细柔的紫发搔得阿修罗麻痒难当,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