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耽美百合电子书 > 霸主的傻兒外卷─风起云涌 >

第3部分

霸主的傻兒外卷─风起云涌-第3部分

小说: 霸主的傻兒外卷─风起云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啊──”猛烈一顶,凤惜颤了颤,在男人体内释放了热流。男人一阵满足的喘息,倾泄了欲望。俯身,和少年紧紧相拥,密不可分。细碎的吻,落在少年的脸上,无奈凤惜已经全身无力,那强烈的情事,毕竟不是少年所能承受得住的。“爹爹……”伸手,抚摸男人精致的五官,凤惜竟缓缓扬起嘴角。男人看著,只想将那慵懒惑人的笑容尽收眼底,“爹爹…真好看……”凤惜眯著眼,轻声道。凤韹顿感一阵激流,少年却已经渐渐睡下。

  “惜儿。”抱著少年,唤著。从未想过,能和自己的儿如此亲近。自己从前,竟是那般对待自己的骨肉,自己的血亲……紧紧相连,这般,没人能够分得开。

  就算是,这孩子日後要离开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再放开。不许,任何人夺走自己的孩子!凤韹的眼神,逐渐回复以往的冰冷,要是……要是那些人要从自己身边夺走惜儿──杀。

  看著少年,眼里却是难掩的柔情。

  如此,你便只能在我身边。

  不能离开……

 

  那是一个很清晰的梦。

  少年看见,漫天的火光,将夜空染成血红,妖艳壮丽。在熊熊火焰中,少年看见那躺在地上的孩子,奄奄一息。少年远远看著,却知道,那孩子,在哭。一声声细微的哀鸣、哭泣,少年一动也不动,怔怔地看著那孩子,伏在地上,如此无助、恐惧。

  救他──快救他──

  那阁楼开始崩塌,少年大惊。转眼,就见到一个玄色的身影。年少的五官,脸上那道疤痕,无损那清丽脱俗的容颜。那人抱起了孩子,仰首。大火渐渐模糊了视线,少年知道,他们离开了。

  凤惜睁开双眼,身边已空无一人。身上仅有遮身的长袍,觉得舒爽,想来已经沐浴,传来熟悉的药香。凤惜如同往常般揉眼,猛地一顿,脸上都是泪。连忙抹了抹,就怕被人瞧见了,自己哭红鼻子的模样……

  正要下床,骨子要散架了般,整个人直接滚下了床。凤惜这麽一摔,才真正回过神来,昨日那荒唐的记忆越发清晰,直让自己想找个洞口,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自己和爹爹……

  凤惜咬牙,思忖道,自己一定是病了,怎麽会想到爹爹,胸口就喘不过气来。正当凤惜发楞之际,门已被轻轻推开。只见,那清冷的男人缓缓步入,远远见到床上无人,睁大了凤眸,大步上前。绕过那华美的屏风,方见到那呆呆坐在地上的少年,不知在想些什麽,耳根发红,袍子滑落,露出白皙的肩。

  凤韹眉头微蹙,上前直接抱起了少年。“啊──!爹、爹爹!”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在瞧见男人的时候,猛地低头,看也没敢看一眼。“惜儿……”替少年拢紧了袍子,决不能让外人看到惜儿这模样。凤惜别过头,一句话也不说。男人细声唤了几声,不见少年回应,心里隐隐的不安瞬间浮现。

  惜儿…可是厌恶自己?……轻柔地将少年置在床上,淡笑道:“惜儿,可是饿了?爹爹让人准备了银耳粥,趁热吃点。”难得的轻声细语,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少年低首,凤韹定定瞧著,心底疯狂地叫啸著。

  惜儿──是自己逼迫惜儿行云雨之事。却不知,昨日的放纵让惜儿厌恶了自己。惜儿不愿和自己……那──那是和谁?!惜儿愿意和谁在一起?和谁……想到少年要在他人身下,辗转呻吟,男人目光冷冽至极,隐隐散发著肃杀之气。

  凤惜微微一抖,实在不敢抬头。突然,冰冷的五指抚向自己的颊,凤惜一惊,呼道:“别──!”猛地挥开男人的手,二人皆一顿,对峙良久。男人缓缓收回了手,语气有些僵硬,“惜儿……”果真…果真──

  转过身去,强抑制心里几欲爆发的恐惧,就在起步离去的时候,听到身後的少年颤声唤道:“爹爹。”惊喜地回头,男人冷漠的面容难以抑制地绽放笑容,倾国倾城。走上前单膝跪在床边,与少年平视。凤惜微微一怔,双颊通红,思来想去,才缓缓道:“爹爹……”

  凤惜实在想不到要说什麽,便见男人端起了案上的粥。乖乖任凤韹喂著,吃了几口,却食不知味,一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摆。抬眸,就瞧见那双眼里,浓郁的笑意,呆呆看著。“惜儿?”凤惜一顿,连忙低头,这会儿再也没敢抬起来。

  想来是饿了,很快,一碗粥就见底。“惜儿,要不要再多吃点?”这孩子,还是太瘦了。凤惜摇了摇头,看著男人转过身去,将那碗置在桌上。眼眶有些泛红,多好……爹爹对自己真的很好。要是,自己真的是爹爹的孩子,那该有多好……

  师父,要是知道自己不想回去的话……

  “爹、爹爹……”凤惜小声唤道,闻言,男人回过身。“一年…那个……”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少年连忙抬起头,只见那绝美的男人,苍白的面色,眼里满满的惊愕,而後缓缓被暗尘覆盖,地上是四散的碎片。男人的身子晃了晃,怔怔看著凤惜,随後扬起嘴角,“呵呵…呵呵──”

  细碎的笑声,凤惜觉得疑惑,却见男人向自己走来,俯身。凤惜不自觉地向後挪了挪,额头传来冷意。“好。”男人平静无波的声音,“到时候,爹爹会亲自送惜儿。”不会的……不会让你走……不会的,就算你恨我……

  就算──就算你恨我…恨……

  “这两个月,是繁花之季,惜儿随爹爹到花都去看看,可好?”

  凤惜愣愣地点头,而後,目送男人离开。蜷缩在床上,少年心里阵阵酸意。爹爹…爹爹没有留自己。

  是不是……回去之後,爹爹不会对自己这麽好了?还、还是,爹爹本就没有想过要让自己留下……?要是自己赖著不走的话,爹爹会不会讨厌自己?

  凤惜想著,心口有些发疼。抚著胸口,是不是,又生病了?

 

  圣朝的民俗节日除了秋霁外,人们津津乐道的便是花霁。每逢春日,圣朝国土繁花盛开,花团锦簇,各都城皆有不同的花霁庆典。其中,就属南国最为热闹,南国地势良好,气候温暖,在春时便是繁花争艳之季。各地爱花之人皆会涌向该地,以亲睹花霁盛况。故此,南国又蒙圣皇隆恩,赐名花都。自四王之争後,南国便列入暗皇凤氏领地,以示其功彰。

  南国境内,一辆繁华的马车缓缓驶入。这时候,多是个地方来的达官子弟,人们自见怪不怪。倒是马车内,那不安份的少年,脸上是难耐的兴奋,频频撩起帘子,一双晶莹的眸子好奇地四处瞧著,却又不时望望对座,男人正闭目养神。

  只见,那男人一袭银袍,和那些盛装的贵族子弟相比,著实随意许多,但穿在那如天人般的男人身上,却又是那般典雅,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硬是把那些自栩高贵的富家子弟给比了下去。

  少年呆呆看了几眼,不禁暗暗吐舌,爹爹这样子,还真的怎麽也看不腻。一会儿,又被外头那热闹的声音吸引了去,连忙将头探了出去。少年却不知道,当自己离开视线的时候,那双原是闭著的眸子便会缓缓睁开,贪婪地注视著少年,似乎想把少年的每一个样子、笑颜,都记入心里。无意瞧见少年孩子气的举动,男人眼里是淡淡的笑意,轻易地化去了那冰冷的气息。

  “君上,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外头传来尚喜微颤的声音。凤惜原是赤脚,刚想把鞋子套上,一个转身,就被男人抱了出去,连脸红都来不及。眼前是一座官邸,自暗皇收复南国,便已经列入凤氏名下。那似是车夫的白衣侍从,连忙跟上,大门两侧的白衣侍仆俐落地推开大门。凤惜著急地向後望,确定尚喜有跟上来,开心地挥著手。

  要是只有自己和爹爹的话,那可不知要如何才好。倒是凤惜这举动让男人眼神微微一暗,就是对一个路上巧救的仆人,惜儿也如此亲近麽……凤韹从未将尚喜放入眼里,只知道,儿子身边有这麽个服侍的人。出身低微,救下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但最後到底还是救活了来,只要无二心,放在惜儿身边看照也好,就算有──凤韹冷冷一瞥,那便是碎尸万段,也不足惜。

  似乎接收到那寒入骨子的视线,尚喜全身一颤,头越发低下,脚步也有些不稳。

  “爹爹,”凤惜小声唤著。“放我下来好不,很多人看著。”凤惜虽然孩子心性,心里却还是认为自己是个大人,身材娇小些,又不见长,这是凤惜心里头的疙瘩。凤韹沉吟,而後目光微微一扫,那原是站成两列的白衣侍仆已识趣退下。凤惜睁大眼,腰间的手搂得更紧,也只好任男人抱著自己,直直走入楼内。

  “爷。”迎来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巧容美颜,见到凤韹时,盈盈下拜,动作俐落。凤韹颔首,而後抱著少年,落坐在上座的太师椅上。凤惜愣愣地看著那女子,不知为何,双手不自觉拽紧男人的衣袖,眼神有些戒备。

  这动作不奇怪,凤惜自有记忆以来,都不太亲近女子,尤其笑容婉约动人的女子。心里,隐隐地不安,仿佛在那无数的梦中,远远的一双璧人,那看不见容貌的男人怀中,紫色的倩影。“想来,这边是世子了。”女子银玲般的笑声,凤惜听了又是一颤,凤韹意识到怀里人儿的不安,心里隐隐猜测,或许是怕生。

  也好……这般不会随便亲近他人。

  “带世子下去。”一旁站著的尚喜顿了顿,就要上前。只见,那赶马的白衣侍从走来,手里是一双锦鞋,跪在男人面前,恭敬递上。男人接过,让少年坐在膝上,替少年套上。凤惜愣愣瞧著男人放大的玉容,耳根又红了气来。那天的事,又在脑海里旋转。而後,便把凤惜放下,那白衣侍从领意,带著凤惜和尚喜离去。

  只见,凤惜频频回头,在看见男人和女子对坐的时候,心口似乎扎了跟刺,苦闷地转过头去,再也没敢看过来。女子戏谑地看著少年离去的背影,不难发现,男人的目光同是随著那小小的背影。

  “爷,梓榕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孩子。”女子微笑,从容地为男人呈上茶水,淡道:“没想到,爷这些年变化如此多,好在,现在什麽风雨都过了,姐姐在天上──”

  “梓榕。”男人冷声唤著,女子识趣地住嘴,只是将桌上的那精致的糕点推向男人,笑道:“爷嚐嚐梓榕的手艺,记得梓榕小时候,姐姐挺喜欢的。”男人目光深冷,那女子也无恐惧之色。

  良久,女子缓缓叹道:“爷吩咐梓榕调察的事,已经有了眉目。”望著那冷峻的男人,目光不禁停留在那满头白发上。“爷,梓榕给您梳头可好,梓榕小时候,常给爷梳头的。”男人没有拒绝,女子心里欢喜,从随身的锦盒里拿出一个玉梳,走到男人身後。

  “爷记得麽?这梳子,是梓榕成年时,爷和姐姐亲自挑的……”小心翼翼地梳这那柔顺的发丝,就连女子,怕是也自叹不如。“那些愚昧之徒有什麽动静?”男人深冷道。女子微微一愣,又快速回复以往的神态,笑道:“自章澧死後,那澜月山庄就真正败了,倒是近几年,出现了不少怪事,首先就是突然独占南北的上官氏,真是让人意外,暗剑回报,听说那族长道真有一手。”

  “檀玄教,也是近年传教,行事诡异,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