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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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阿墨儿还想说些什麽,却被阿岚儿大声的打断。
「我不听、不听不听!母后,我只要影、只要影嘛!」
见阿岚儿无理取闹的哭成一气,阿墨儿瞬间心软,她再次叹息,细心聪颖的脑袋思索著各种法子。
忽然,她灵光一闪,一个一举两得的计谋再脑海中成形──
如果那样作的话,说不定可以防止最危险(?)的情况发生也不一定?
她轻声安抚著女儿──
「不然,这样子好了,我请你父王爲你做主赐婚,雪爵爷也无法拒绝。」
39
昏迷的翼影无力的被翼雪扣在肩头,耳边传来时快时缓的温热鼻息,他没有将宣泄过多次的硕大抽出,就这样让他羞长两腿以跨坐的姿势环著自己的腰际,Rou棒仍然坎在温热的深处。
大厅空无一人,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微弱呼吸声──
翼雪低笑,将分身没入洞口顶绕著仍然发热著的腔壁,翼影全身下意识一僵,没有醒来。
他定住翼影起伏的背,偏头瞥向他下体,大腿内侧血迹早已乾渍,轻轻抚摸著与他相连接的窄|穴口,有些撕裂伤痕,沾著血渍外还淌著溢出的浊白液体,指腹贴著容纳著自己擅自收缩的外侧嫩肉游移,沿著往上触至他结实的腹部肌肉,微微突出的肿胀让他心中一动,刚发泄完的硕大再次火热。
翼雪毫不客气的将不醒的翼影靠著他的上身重压回椅上,翼影无意识的闷哼,他俐落的将他两腿再次扳开,打算再次猛烈地侵犯身下没了知觉的男人──
忽然,他顿了顿,脸上因性欲泛起的红晕倏地冷下,微微皱眉,保持著正准进攻的姿态,头也不抬的开口:「怎麽?」
方才才离去的『影子』,轻巧的半跪在翼雪身後距离七八步的地面,恭敬的低头道:「属下已将任务完成。」
翼雪点头,丝毫不在意的开始摆动身体,粗暴的将利器插入然後退出,翼影仍然没有半点动静。
菊花口紧窒无意识的开阖紧含著他不放,温热潮湿的内部让他不自觉的喟叹出声,翼雪是个有洁癖的男人,可在这时候他却看来不太在意?
「就在方才阿墨儿王妃离开公主殿下的宅邸,匆匆起身回宫。」『影子』面无表情的继续禀报。
翼雪一停,感觉腰上的腿已开始酸软颤抖,「哦?」
「属下认为,可能与『开放岛国』政策有关。」
「普那王似乎已经有了决定,刚刚才将王妃诏回宫。」
抽插了一会儿,底下的男人一动也不动,翼雪也显得不尽兴,他哼声笑道:「普那王竟然对『开放岛国』政策心动了啊,呵呵,那女人真不简单。」
说著,他粗鲁的抽出硕大,被插的松软的小|穴空虚的收缩著。
他优雅的整好拉开的裤链,淡淡的道:「杰赛尔现在如何了?」
『影子』立刻恭敬回答:「杰赛尔爵爷仍然在『竞技者』休憩室。」
「别让他死了,知道吗。」翼雪柔柔的道。
『影子』点头道:「是。」
凝视著躺著的翼影,皱眉睫毛轻颤,全身几乎裸程,长裤褪至膝盖上方一点处,狼狈至极却隐隐暧昧勾人,翼雪眼中闪过一丝诡光。
他猛地将一旁方桌上及地的桌巾用力拽出!
匡!桌上的珍贵花瓶被拖得落地碎成一片片──
动作流畅的用灰色的布巾将翼影全身包裹住,让人无法看清的地步才停下。
然後,他口气瞬间转为冰冷,「找几个侍女来,将他清洗乾净。」
『影子』再次完全没有思考的喊:「是!」
优雅从容的起身,整整衣领,嘴边露出一抹不知为愉悦还是温柔的笑容,睇了沙发上昏迷的男人一眼,脸色却更加冷淡,似乎方才什麽事情都未发生过一般。
临走之际,他冷冷的抛下一句话,
「到时候将他丢进『休憩室』陪杰塞尔作伴吧。」
40
『哥哥…呜…哥哥…』
黑暗的漩涡中,有一个小人影边啜泣边喊著他,那凄惨的稚嫩童音让他不自觉的心软,他伸手想拉住那抹小人──
蓦然,伸出的手挥了个空,黑色的帘幕开始消散,晕黄的颜色罩来。
翼影猛然睁开双眼,冷汗直流,迅速抬起上身。
一股撕裂般的巨痛从下体直窜心头,接著他整个人僵了住。
「啊……」他低低的闷哼,反射性的扫射四周,这个房间他很清楚,是他亲自设计的医疗室。
一波波记忆立刻回笼至呈现短暂空白的脑袋,重喘著。
身上穿著的是白色的新衬衫,下身穿的仍是当初那条长裤──
咿呀,门被打开了,两名女仆匆匆进门,见翼影清醒,两女稍微震了下露出欢心的表情,「影大人,您终於清醒了。」两女低头半跪地道。
翼影面无表情,睇著虽然低头却仍可清晰看出两女脸上泛著红晕?
痛楚隐隐的扩散,腰际酸软一片,似乎可以感觉自己股间隐私|处竟然……还……
脸上霎时铁青,啪!一声,两名女仆惊吓的瞠目呆看翼影。
翼大人竟然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麻痛的感觉印在脸上,红肿的热度让他收敛出心乱。
冷静,冷静,冷静点。
翼影,你不能发狂,至少现在不能……
理智与脸颊上的痛交织,无视下体那无法控制吞吐不已的空虚──
两名女仆小心翼翼的来到翼影身边,「影大人,您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翼影愣了下,脑海中浮现自己在翼雪身下不支昏死──愤怒得颤抖的握紧拳头──
那时候,他几乎得手的──
双手已经触摸到那令人憎恶的颈子,一个使劲就能将他捏碎。
但是,他失败了。
陷入万劫不负的悔恨中,方清醒的眸子染上疯狂的杀意,肃杀之气顿时充斥整个医疗室内。
女仆们几乎感受到阴冷可怕的气息,小小的身体颤抖不已,往後退了几步,一名女仆不小心碰倒了身後的古董,匡啷,古董应声著地!
翼影冰冷的黑眸一片幽深,睥睨著两女,阴侧的低道:「滚。」刚开口,磁性的嗓音带著无比沙哑,好似乾渴了不知多久。
两女一听,连来此的目的都忘了,惊慌了一张脸蛋,连鞠躬礼都忘记施行便紧张的退出门外。
房内再次恢复清幽,飘荡著丝丝诡蹫──
两天了…?那表示…
翼影眼神一定,抬手转动著手腕──
锐光一闪,手掌轻轻的握了下,然後展开,重复著同样的动作几次,最後张开,然後用力的握紧!
接著,他将另一只手伸起重复相同的举动,然後他就这样看著自己的两只手掌──
虽然现在体力仍然不行,
但是──
恢复了。
嘴边泛起一抹堪称冷酷的鄙笑──
******
翼雪优雅的用手肘之在双膝,手背上撑著下颚,坐在沙发上,凝睇著萤幕上男人的表情。
没有……还是没有。
爲什麽?
他发出一阵莫名赞叹。
「『影哥哥』……爲什麽要露出这种表情呢。」他低低的疑问回荡在冷清的室内。
「为什麽要让我花脑筋呢──?」
一名『影子』静静的停在翼雪身後,不发一声。
「将他带进休憩室吧。」
「是。」
『影子』接令转身退去。
没人看见翼雪现在的表情──
那表情很奇特很奇特。
愉悦而兴奋,隐含著某种令人不解的情绪──
41
就在翼影凝神思考之际,房门被打开了。
两名他不曾见过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走向他。
翼影没有立刻起身,他仍然双手支著床垫,眼神冷冷的扫过两人,被子下的身体却早已成戒备状。
这幢宅院里的仆人侍卫几乎都是他亲手培训出来的,哪一个他不认识?
如果要说不认识的话,那肯定是翼雪那个该死的家伙暗地里早就防著他了。
想来,又更觉得自己愚蠢半分。
下体那阵阵酸麻感……他握握拳,脸色变得青白交错,如果……
如果……到时候情况变得无法控制…他宁愿!
刚想到这,两名男子已经来到床边,一手便要将他身上的棉被撩起!
翼影立刻反应,男子手刚将丝被撩起,他立刻顺著他撩起的角度将腿弹踹出,狠戾的扫过对方的脚踝,偏身倒地。
令一名男子大惊,立刻往後退两步;翼影猛然跃下床,赤脚踩在倒地的男人背上,只听男人痛苦的呻吟一声,可见翼影是多使劲。
「翼雪呢?」他冷冷的道,从容自在的气魄让倒退的男人不禁傻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爵爷他、」
支支吾吾的答覆让翼影脸色更加暗沉,他的脚劲更加用力的踏转,啪一声,似乎是某处骨折了,底下的人冷汗直冒,却也硬气的止住呻吟。
翼影撇撇嘴,讥讽的蹲下身,一手拽住男人的後领提起,冷厉的眼射入他的瞳孔中,不自觉看著他充满杀意的眼,一阵颤抖,冷汗直流,脸色苍白,整个人开始失神……
脑海中映著那恐怖的气息,他差点抽搐──
轻视的想法早已不复存,剩下的只有恐惧。
缓缓後退的男人并未直接感受到这种压力,他谨慎的靠墙然後道:「影大人,你最好考虑一下反抗的後果。」
一听,翼影倏地抬起头,睨了有些害怕的男人一眼,嘲弄的冷笑,「你凭什麽威胁我?」
终於感受到那犀利冲击的凶狠,男人颤了下,吞吞口水,原本沉稳冷静的脸色再也无法维持,他吞吞口水道:「你…你想见杰塞尔爵爷吧!」
翼影一愣,收回很久没释放的杀意,那男人松了口气他才道:「你说杰塞尔?」
他点头,「我们是奉命带你去见杰塞尔爵爷的。」
「哦?」翼影嗤之以鼻的冷道:「他是存了什麽好心?」
男人没回答,只是假装镇定的道:「你知道爵爷的性子的,反抗的结果……或许杰塞尔爵爷会……」
思考几秒,翼影终於将脚劲松开,底下的男人发出模糊的呻吟,靠墙的男人立刻上前扶起他,稍微探视一下,肋骨大概断了几根。
倒抽一口气,原以为被爵爷轻易制服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是个强手,他们太过轻敌了。
爵爷是何等人物,能让他如此费心的男人更不可能是池中之物。
心底终於有了认清,他们不可能以武力制服眼前的男人──
翼影不耐烦的踹了没有受伤的男人一脚,冷道:「还愣什麽,走。」
狼狈的两人才半推踹的走出医疗室。
翼影缓缓踏出房,离开之前抬头往角落瞥去,扬起一抹几乎温柔的微笑──
颇有挑衅之意。
那是监视器的装置位子──
萤幕前的美丽男人震了下。
不由自主的盯著那不曾对他露出过的笑。
忘神──
42
翼影没有四处张望,双眸犀利的盯著眼前狼狈的『领路人』。
经过什麽廊、什麽地方,他几乎不需要猜测就知道了。
这是通往『竞技者』休憩室的路途。
高雅米白的走廊上最尽头是一个铜制的门,上面有个大锁,男人将锁解开,然後三人走入令一个漆黑的长廊,这个长廊当初是他提议设计的,黑色的墙壁上其实装置了许多扫描器、感应器以及其他保护装置等,更是爲了隔离『非自由』竞技者和『自由』竞技者的区别。
难道──杰塞尔还在『休憩室』里?曾经在萤幕上看见杰塞尔可怜的挣扎和惨叫,翼影心中一阵紧缩,刚毅的脸上更